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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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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雕花镂空柜子下。

    周平津方才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形容,眼泪从眼眶中不自觉流出,喉间酸涩哽咽,一瞬间像是又一把钝刀卡在喉咙口,不紧不慢地折磨着。

    她现在脑中一片浆糊,不知道待会该用什么样的神情面对徐致柯,这明明和她想的都不一样。

    等周平津和岑佩茹走远,这个房间只剩她和徐致柯时,她缩在屏风角落里,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

    却又怕被他发现,只能捂着嘴克制着自己。

    徐致柯沉默寡言地坐在椅子上,而她被泪水模糊了眼睛,因此辨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徐致柯从椅子上起身,周颂宜赶忙擦了擦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先他一步跑出了房间。

    过后,徐致柯来到周颂宜的房间找她,皑皑大雪将院子里的灯光覆盖,屋檐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他发现了她的异常。抬手摸了摸她湿润的眼角,“都听见了?”

    她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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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抱在怀里,揽得很紧。仿佛要将她嵌进怀里,融进骨血-

    当天夜里,周颂宜跑去周平津的房间,和他大吵了一顿。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临时变卦,徐致柯的存在,家里早就是知情的。

    况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周家也并非讲究门当户对的门第。可抛却这个缘故,她又实在无法找出理由,一个反对的理由。

    周平津说的婚约一事,她只当作是敷衍徐致柯的理由。

    毕竟,她从来没听说自己和谁定下过婚约,至于靳家,大概除了一点工作上的往来,就再没什么瓜葛了。

    “我说的是真的。”周平津捏了捏泛疼的额角,“你的婚事,我起先就替你打算好了。至于你和致柯那孩子的感情,在不涉及婚姻的前提下,单纯谈着玩,我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岑佩茹在一旁替他顺气,劝道,“少说一点,快大过年的。”

    “我怎么不知道?”周颂宜气极反笑,“您要是看不上眼,为什么当初不说,现在这样是想怎么样?给他难堪吗?”

    她冷笑:“我真没想过,我们周家有一天也会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我原以为爸您是那种开明的人,没想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其实也不落俗套。”

    “您所谓的为我好,实则都是您自己臆想出来的。”

    周颂宜从小打大,情绪一直都是内敛的。

    中学时代,有一段时期都是讲自己一个人闭在房间里,对于情感,也从没在周平津面前耍过性子。

    感情的事,虽然给家中提及过,但都是点到为止,从来不会过多地去谈论。

    这么些年,父女两人从没红过脸。很少有如今天这般,如此的夹枪带棍。

    岑佩茹知道这事对周颂宜的打击大,但归根结底还是周平津的原因,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让两人都保持冷静。

    话还没出口,便被周颂宜的指责截住,“你这样随意插手决定我的人生,不觉得很残忍吗?”

    她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变红,眼皮肿胀,哭久了让她因为愤怒出声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她讨厌周平津不过问自己的意见,不尊重自己而随意对她的人生做下判定。

    两人争执中,周颂宜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情绪迫切地需要寻求一个宣泄点。

    周平津道:“既然今天的话你都听见了,索性也就和你坦白了讲。你的婚事,我都替你物色好了人。过几天,你去见见,有心仪的,就试着交流交流。”

    “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让人将照片,还有一些基础个人信息收集起来,过几天你看看也行。”

    “凭什么?”周颂宜将离自己最近的茶瓷砸了个稀碎。

    因为周平津平日里爱喝茶,在他的陶冶下,她慢慢地开始稀罕这些泡茶、煮茶、盛茶的玩意儿,收集了许多茶瓷用来珍藏。

    眼下碎掉的这盏,是她在香港拍卖会拍得的越窑陶制茶盏。

    是她曾经最爱的一套茶瓷,后来忍痛割爱特地送给爱茶的周平津的生日礼物。

    周平津这些年来一直很珍惜,惯常喝茶都是用的这具茶盏。

    “你……”周平津看着地板上碎裂的杯盏,头痛欲裂,又狠不下心说些重话。

    长长叹了口气后,他道:“徐致柯和你终究不是良配,爸不会做害你的事,总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苦心的。”

    周颂宜语气嘲讽,“希望永远没有那么一天。”琉璃瓦上盖了一层白,她冒着雪和严寒,头也不会地跑了出去。

    “颂宜!”岑佩茹压根叫不住她,急得直拍周平津的手臂,“你说说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事?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非要在这个时候和孩子闹不愉快。”

    “致柯那孩子到底怎么了?我瞧着挺不错的。”-

    周平津似乎也没打算好好过这个春节了,当真为周颂宜的婚事操持起来了。

    除夕当天,他将一踏照片扔在矮几上,指着其中几人照片,对周颂宜说着对方的优缺点。

    周颂宜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反倒是周平津自己挑挑拣拣,最终一个也没看上,“这几个人不满意也没关系,爸再替你物色物色。”

    那天夜里,周颂宜将自己锁在房间,谁也不见。

    零点,窗外烟火盛放,漫天飘雪,她静静坐在房间的角落。

    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理的疼痛大于身体的疼痛,还是麻木性的没有知觉。

    下半夜,烟火爆竹声声响,她悄悄抬手擦去不停流淌的泪水。

    这几日,徐致柯给她发了许多消息。

    有安慰的、有除夕祝福的、还有新年红包,她看着这些,逃避性地视而不见,把自己缩在自己的世界了。

    她思来想去,觉得周平津就是对徐致柯有偏见,思想陈旧,归根结底还是觉得他的家世不够好,讲究门当户对。

    或许应该让祖母来劝劝,毕竟她也很喜欢徐致柯。

    想到这,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转天,暴雪。

    周颂宜从主屋的房间出来,手掌撑着扶梯,一步步、几乎是拖着身体在往下走。

    起初没有注意,走下来,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中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面孔。

    对方随手翻了翻遗留在桌面的那本册子,听见声响,他放开手中的书页,目光落了过来。

    对上她迎过来的视线,那人清隽的面皮松开温和的笑容。

    他说:“新年快乐。”

    今天年初一,周颂宜虽然不认得眼前人,但估摸着许是今天过来和家里长辈拜年的晚辈。

    一身衣服很随性。黑色的羽绒服里,是一件白衬衫,衬衫打着领带。举手投足间,斯文有礼。

    因着徐致柯的影响,她对这一类人向来拥有先天好感。

    “新年快乐。”她冲对面那人礼貌点头,“不过,你怎么会到这边来。祖母和我爸他们,一般都不会到这处来的。你要是不知道路,我可以让人领你过去。”

    “我已经见过他们了,”他笑着说,“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周颂宜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和对面人,只隔着一张小叶紫檀茶几,“抱歉,你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怔愣中,对面那人将桌面上的放置的锦盒推至她的眼前,主动开口道:“我听伯父说你很喜欢收集茶瓷,恰好我这有一套天青釉茶盏,就当作新年礼物赠与你,希望你能喜欢。”

    想起昨晚被打碎的茶盏,周颂宜多看了两眼,随后不明就里地望向他。

    眼前的这盏茶瓷,少则百万,多则千万。

    两人辈分看起来相当,她无法理解面

    前人的用意,婉言谢绝,“谢谢。不过我们的辈分应该相当,这套茶瓷太过贵重,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雪下个不停,北京早已银装素裹。

    红墙白雪,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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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茫一片,客厅窗牖的棱格上早已堆了厚厚一层雪。

    他笑了声,“是我疏忽了,还没和你正式介绍自己。”

    “我姓靳,名晏礼。”风雪寂静间,她清晰地听见了这句话,“你名义上的未婚夫。”

    ……

    第13章 蒲公英

    翌日早, 周颂宜浑浑噩噩地醒来。

    遮光帘拉起,房间里黑暗一片,只有偶尔从缝隙里钻出的光源, 光影落在地板上, 她猜测时间已经不早了。

    稍微动了动身体,准备起来了。

    结果刚刚下幅度地动了一下,身后就有一股力道紧紧地束缚着她。

    “醒了?”

    嗓音低低沉沉地从耳朵边传来,带着没睡醒的暗哑、磁性。

    周颂宜这才想起, 两人躺在被褥里, 他将她揽在怀里,身体顺势往前靠了一下。

    “滚啊。”

    她骂他。嗓子嘶哑得厉害。

    “别叫了。”

    靳晏礼贴着她的皮肤,却也没再动作。

    好不容分开的一点间隙, 周颂宜一口气还没喘匀,他的手臂横了过来。

    将她整个人身体反转, 带往自己的怀里。

    他没睁开眼, 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着, “昨晚是谁全都吃进去了?”

    “能不能要点脸?”

    周颂宜脸颊红得厉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好了, 不闹你了。”靳晏礼将下巴枕在她的肩头,“让我抱一会。”

    “不舒服, ”她说,“我想起来先洗个澡。”

    昨晚闹了很久, 从沙发到地毯再到淋浴间,好不容易躺回床上, 还是没能躲过。

    周颂宜半睁开眼, 总觉得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靳晏礼。”

    她有一天真是要被他折磨疯。

    奈何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得不抬头去看他。

    他这人清醒的时候,攻击性总强于睡着的时候。

    许多时候,从两人相处的点滴中,她得出一个结论,靳晏礼在工作中大概是一个吹毛求疵、不好相处的人。

    闭眼时,纤长的眼睫垂下,皮肤在窗纱中露出的阳光里吹弹可破。

    五官深邃,鼻梁挺拔,面部表情不带攻击性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周颂宜盯了两秒,想到昨晚就来气,没好气道:“起床了。”挣了几下没挣开,反手伸腿一脚揣向他的小腿。

    “你再这样,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闻言,钳在腰间的手松懈几分力道。

    他睁开眼。乌黑的眼睛中,清明一片,“几点了?”

    “不早了。”

    周颂宜掀开被子,脚刚落地穿上拖鞋,转而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穿衣服。

    转身,便对上他那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他像是在欣赏她的窘迫。

    她梗了一下,使唤道:“我没有开车过来,你今天开车送我回我工作室那边。”

    “听见了吗?”

    “知道了。”

    靳晏礼直起身体,掩在胸前的薄被下滑,露出结实的肌理。

    锁骨靠近喉结的那块皮肤,上面硌着一条长长的红痕。

    出过血,经过一夜,已经结痂。

    周颂宜看了一眼,很快别过眼,“衣服穿好,别在我面前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这些不都是你的手笔吗?”他语气恶劣,“你和我说说?”

    “说不出来也没关系,”他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将周颂宜打横抱在怀里,“不是要去洗澡吗?正好我也要去,一起。”

    好在这次他没再丧心病狂。

    淋浴间里,周颂宜执意要自己洗,靳晏礼却固执地要帮她。

    “这里也有,”他嗓音低低的,“要洗干净。”

    周颂宜忽略身体里涌起的感觉,推开他,“我自己来。你要是再这样,这辈子都别碰我了。”

    话落,三两下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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