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避免再出现像今晚这样的情况,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大家。”
“虽然做不成恋人。但还是同事、朋友。”她抬眼,和徐致柯落过来的视线相撞,“对吗?”
“嗯。”
良久,徐致柯淡声应下。
敛着眉目,原本嘈杂的房间一瞬安静。
许勤杰一脸菜色,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影响并不好。
拉起Jenny,对一旁的陈理道,“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大家还沉浸在这个较为爆炸的消息中,暂时没回过神。
毕竟,猜测是一回事,听当事人亲口陈述,又是另一件事了。
没有人在意许勤杰的离去。
目光因着周颂宜的话,不约而同地落于徐致柯的身上,等待他的回应。
“大家为什么都这样一副神情看我?”徐致柯无奈叹气,眉眼始终温和,“我听方响提过,说大家偶尔也会在闲是八卦我和颂宜之间的感情。大多数人,都猜我们已经分手了。”
“所以,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没好意思出声,但又着实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捅破这层窗户纸的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
剩下他们这群人,一时间倒也不知如何是好。
“难得出门聚餐,大家别这副表情。”周颂宜拾起眼前的筷子,“该吃吃、该喝喝,和从前一样就行。”
“我可不想你们到时候一想起今天聚餐,首先想起的就是周颂宜和徐致柯分手事件啊。”周颂宜难得幽默,“我可不想背这好大一口黑锅。”
“就是就是。”
褚昭朝知内情,没有像大家那么难以置信。
顺着周颂宜的话活络气氛,“吃饭吃饭,我今天可是定了他们家新上的招牌菜。”
“来来来,我们喝酒。”
彼此心照不宣地揭过此事。
尽管面上不显,下意识的动作却不会出卖人。
私下里,好奇打量的目光在他们俩人身上来回扫视、转悠。
他们两个来单位不久,前年才研究生毕业。
听说是高中认识的,大学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有五六年了。是众所周知的一对情侣。
刚进公司的时候,谁不道一句“郎才女貌。”
周颂宜和徐致柯能力强,耐吃苦。
进来的第一年,周颂宜恰好接手上一位离职人员留下的工作。
深入大山,扎根基层,报道基层人命的日常生活。
一次走访中,无意采访到了一位精神恍惚、略微失智的妇女。
随即立马反应到,该妇女很可能是年轻时被拐卖到大山里的。
和同行伙伴根据一系列的走访调查,逐渐查了出来。
这名妇女是年轻时被人拐卖过来,而后当地人花钱买下来的媳妇。
早年间,试想过逃跑。
后来被人用铁链拴着脖子,每晚只能和牛住在一个屋檐下。
长此以往,来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原本的有志青年,如今困于大山、精神失常。听者无不愤慨。
这则由她撰写的这篇社会新闻报道,一经发出,很快引起大众的关注。
随着网络舆论的压力,当地妇联出面,将受限妇女解救。
再经警局的多方协理办案,成功替妇女找到失散已久的亲身父母。
至此,于网络上画上句号。
这是一桩好事,于“当事人”却并不一定。
当事人“丈夫”仗着自己有精神病,经常蹲点周颂宜办公的地点。
于某日公然持刀冲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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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预对房间内无辜人员进行无差别纯社会性报复。
周颂宜正打完卡出门,和徐致柯碰面,那人注意到后,立刻冲上前。
准备持刀杀人,嘴里还在念叨着,“个臭婊子,谁tm让你多管闲事的。给老子死!”
事发突然,毫无准备。
她险些被那人捅中心脏,是徐致柯冲上前,赤手夺刀。
当时那个场面极其吓人,持刀男因为住在深山里,干苦活,蛮力大。
他一时和对方僵持不下,锋利的刀刃将掌心划破,刀刃嵌进肉里。
万幸的是安保人员即使赶到,将歹徒制服。
徐致柯好在没有伤到手神经,去医院做手术逢了十几针,修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算好转。
这件事,在公司广为流传。
只是令人艳羡的开场,结局总是令人唏嘘。
自从去年徐致柯莫名调去新岗位,两人在公司的交集减少,分手的传言便开始在公司流窜。
只是没有求证当事人,私底下的事也没谁能说得清楚,传言终究只是私底下的揣测。
没想到,此刻一语成谶。
*
结束晚饭。按照往常的娱乐活动,待会将去附近的ktv唱歌。
邱婷西问了一嘴周颂宜,果不其然得到了婉言拒绝。
她向来不喜欢太过嘈杂的地方。不完全是主观因素,还有客观的。
耳朵只要处于音量特别大、特别闹人的环境中,就会出现耳鸣,严重的时候还会出现短暂性失聪。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她完全记不起来。
“我就不去了。”徐致柯起身拒绝了,“本来只是出门吃个饭,恰好碰上你们。既然饭吃完了,我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玩得开心。”
“最近忙什么在呢?”有人打趣问他。
徐致柯懒散笑笑,“忙着赚钱。”
“行吧。”
大家也没强行挽留,毕竟今晚这个消息实在太过突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俩人单独留下,说不定要说会话,他们这些人在场也不太好。
未来还要继续一同共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好搞得过于为难。
“那我们先过去了。”
“好。”
徐致柯点点头。
很快,人流退去。
大家一窝蜂地离开了包间,这个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颂宜正拿着手机回消息:
【不用了。待会我打同事的伞,让她带我到停车位。我今天把你车库里的那辆帕萨特开出来了,到时候车开到停车场,我乘电梯上去就行,不会淋到雨的。】
回完消息,再抬头时,发现人已经离开了。
她收起手机,看向徐致柯,“走吧,大家都离开了。”
“嗯。”
俩人沿着长廊,慢慢往外边走着。从包间出去,要拐过一个露天的长连廊。
外边的雨势滂沱,屋檐的雨水滴答声一串接着一串,紧密极了。
夏天的晚风拂过。面颊濡湿一片。
徐致柯:“今天晚上的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
“嗯?”
周颂宜不解地应了声。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没关系。告诉他们后,反而也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好奇了,挺好的。况且,今年下半年我打算离职了,所以就算他们想说些什么,都与我无关了。”
“你要离职?”他一下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重,顿了下,闲聊的语气问道,“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嗯。”她应着,“不算是临时决定,我想了很久。”
“还记得你上次在我院子里见到的,那张阴干的牛皮了吗?工作之便,我去采访过相关人员,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记得。”徐致柯点头,“也好。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能让自己更加愉快,不那么拘束。挺好的。”
“是吗?”她眼睛弯起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往外边走着,恰好碰上许勤杰。
他没带伞,似乎正在等雨停。模样看起来有点滑稽好笑。
他也看到俩人了。把脸转向一边,视若无睹。
周颂宜视线从他身上一滑而过,也没多大在意。徐致柯对她说,“走吧。”
“嗯。”
两人慢慢往外走,他试探地询问,“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周颂宜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我开车过来的。况且,身份现在不大合适了。”
“你知道的,要是让他知道了,怕也只会多了不必要的麻烦。”她的话散进雨中,很快随着水流一道冲走,尾音几乎消失殆尽,“不想再让你为难了。”
“你先走吧。”
她低下头。
台阶灰色的面,被流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雨势急,能看见水流动的痕迹。
许致柯沉默。
“你车停在哪?”他撑开雨伞。伞是自动伞,撑开时,发出轻微“砰”的一声。砸落的雨珠,被这力道弹开,水珠飞溅。
走下一步台阶,视线和她并起,“送你到那,应该不算过分?”-
KTV距离餐厅,有1.2公里。褚昭朝一行人,还没有完全离开。
一部分人是开车过来的,一部分是步行或交通工具过来的。
此刻雨下得有点大,很多人都没有带伞。
开车的人稍带一部分人过去,余下的一部分人,则是在原地等待,或者是叫滴滴过去。
褚昭朝虽然开了车过来,但是这次她也算是聚餐的举办者,理应顾全到每个人。
下了雨,的士不太好打,需要等待。
她从盛望那儿借了伞,陪着余下的人站在屋檐下等待。
刚好,看见周颂宜出来了,她的身侧还跟着徐致柯。
两人都没说话,不过关系还算融洽。
她看了一眼,纠结了一会,想起他带了伞,于是装作视而不见。
免得她的出现,让两人觉得尴尬了。
“分手了,真的还能做朋友吗?”夏雨也注意到了两人,语气难免唏嘘,“我看他们两个挺般配的,如果不是太大的问题,未来重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大概不太行了。”褚昭朝对夏雨说,“少点八卦心。看看手机,车还有多久到?”
“一分钟。”夏雨看了眼屏幕,“刚看还有三分多钟的,这么快就只剩下一分钟了。”
话刚落,“额,到了。就停在附近,车牌号是A5796。”
由于有两人没带伞。褚昭朝只能自己撑伞,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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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地送对方上车。
给司机报了自己的手机号,随后关上车门。
“走吧。”
褚昭朝将原本微微倾斜的雨伞重新竖起。
折回去,对屋檐下的夏雨和邱婷西道,“你们两个就坐我车一起过去。”
“行。”
雨越下越大,路灯光模糊成一片。
褚昭朝收起伞,坐进驾驶室。夏雨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身钻了进来。
一进来,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刘海。
雨太大,稍微刮点风,水全往身上跑去了。
邱婷西靠着窗户,忽而惊呼,“那人是谁?”
心里的八卦心太过旺盛,一进车厢,目光下意识往周颂宜的身上扫去。
只不过,雨水滂沱,只能看着模糊的人影。
褚昭朝启动车子,随口问:“什么那人是谁?”
“颂宜身边那位。”
邱婷西:“她不是和徐致柯一起出来的吗?”
“不是。”
“还有一个人。”
雨刮器不断刮蹭着车前挡风玻璃。
视线一会清楚,一会在雨水的蔓延下变得模糊,褚昭朝随意略去一眼。
没想到,周颂宜和徐致柯竟然还停留在原地。
只是,和刚开始不同,眼前陡然多了一名男性。
堵住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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