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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夏时阮跟个挂件一样被谢迹扯了一路。
一路上陈荣新频频回头,跟看什么稀奇似的时不时扫他们一眼。
这样一整天下来,夏时阮精疲力尽,很自然的就拒绝了吃完晚饭之后的桌游邀约。
他昨晚干活到两点才睡,早晨又很早就被叫醒,在来的车上也没能补眠总之,夏时阮感觉到了自己和他们的精力差距,坚决而又不失礼貌的表示自己要先回房睡觉了。
“那好吧,”陈荣新有些遗憾的说,“晚上我们要玩大逃杀,原本还想感受一下学霸是怎么玩这种益智游戏的。”
其他人都在嘲笑他把大逃杀称作益智游戏,然而夏时阮敏锐的注意到,陈荣新在称呼他为“学霸”时并不包含任何嘲讽的意味。
“走了。”谢迹摆手道。
夏时阮也与其他人道别,说明天再见。
回房间之后,夏时阮径直去洗澡。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稍微有些分心,导致迷迷糊糊的拿毛巾擦干身体后,他猛然发现,没有带替换的衣服进来。
置物架上只堆着他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夏时阮犹豫的看着它们,有些为难。
夏时阮的洁癖程度,最多允许自己将外衣再套那么一会会,但是已经换下来的内裤……他是绝对没办法忍受再穿上一次的。
可让他就这么真空着走出去,又觉得别扭的慌。
正当他在原地发呆时,门突然被快速的拉开了一条缝。
夏时阮惊的猛一回头,隔着水汽缭绕看到了门缝边上的半个脑袋:“!”
门外的人显然没发现他的震惊,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一团白色的布料进来,由于门拉开的幅度不大,不好控制力道和方向,导致那团布料很准确的飞到了夏时阮脸上。
“……”
那人顿了一下,轻咳一声,紧接着快速将门关上了。
整个过程快的像一个用轻功飞进房里准备行窃的小偷。
“……”夏时阮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揉了揉鼻子,默默换上了。
夏时阮收拾好出去时,谢迹已经准备出门了,衣服穿的很整齐,和赤着双脚、发丝上还带着一点儿未干的水汽的夏时阮形成鲜明对比。
想到刚才的事情,夏时阮有一点不好意思,扯了扯衣角,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谢迹在外面磨蹭到现在,仿佛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听完也没什么表示,哼了一声就走了。
门“咔嚓”一声关上,一切归于寂静。
夏时阮怔愣两秒,叹了一声,仰面倒在床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好像这样拍一拍,就可以将脑子里面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部摒除掉,重新做回那个什么都不关心,只知道看书和学习的夏时阮。
都是家里不差钱的主,定的酒店必然是霞山旅游区里最高档的那家,被子是轻柔的蚕丝,睡在上面十分舒适。
因为太过舒适,加之夏时阮白天也的确累着了,再醒来时,窗外已经乌漆嘛黑,看不出来到底几点。
夏时阮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半,而另一张单人床上面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影。
他有些惊讶,一是因为自己一觉睡了这么久,二是感叹他们精神真好,居然玩到这个点都还没有回来。
他想起自己前不久查找的各类文献资料,上面确有提到过,lph的精神力平均是bet的2.5倍,是eg的3.5倍。
虽然不知道样本从何而来、判定范围为何,当时夏时阮也颇觉不以为然,但在此刻,夏时阮又觉得,起码在熬夜玩游戏这一点上,研究结果是可以被证明的。
夏时阮平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觉得肚子有点饿。
上一顿饭还是六点多钟在镇上吃的,东西有点油腻,他没吃几口,现在觉得肚子里空空的。
可是已经这个时间了,就算是景区也不会有什么地方还在卖食物。他思考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拍开了灯,下床去烧了一壶热水。
酒店的纯棉拖鞋踩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没什么声音,他拿着水壶去接水,水和壶壁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脆。
“啪叽”一声响,门边似乎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
听起来有点像小物件落到地上的感觉。
夏时阮顿了一下,将接满水的壶拿去插上电。
可在插上电的那一刹那,门外又响了起了一道声音这次要更加明显一点,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到夏时阮的耳朵里。
夏时阮几乎是一下子就清醒起来,那种类似于小动物般的警觉性让他确认,门外应该是有人。
可现在是凌晨,谁会在他房门口?
夏时阮按下水壶的开关键,然后慢慢的朝门口走去。
在门口站定,他声音不大的问:“是谁在外面?”
外面那个发出细小声音的人一顿,紧接着,毫不迟疑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夏时阮:“……”
如果说前一刻他还有一点紧张,那么此时心就是完全落到了实处。
……这人敲门的节奏规律就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一模一样。
夏时阮拉开保险栓,再打开门,门外感应灯应声而亮,蜷缩成一团的人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感应光,但就算背着光也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煞是凶狠。
“你他妈……”谢迹瞪着他,咬牙切齿,“你是真能睡啊,你怎么不干脆睡到明天早上去呢?我在外面敲的震天响也没听你翻个身!”
夏时阮被他这劈头盖脸一通给弄懵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啥。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没有给他开门,他一直在门外坐到现在?
“对不起。”夏时阮很干脆的道歉,“我睡着了,没有听到。我还以为你们会很晚。”
谢迹大概也没料到夏时阮服软的这么迅速,气焰一下子就消失掉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别扭,仿佛刚才只是在虚张声势。
谢迹声音低了八个度,但语气还是不太好,说:“两点半已经很晚了。”
虽然起因是他自己忘了带卡,但夏时阮依然对于将他关在门外这件事情觉得很愧疚,于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他。
进门后,夏时阮才发现谢迹手上提了几袋冒着香气的东西。
是食物的芬芳,勾引着夏时阮的馋虫,吸引力一点不比醉酒那晚在人群中闻到谢迹的信息素来的少。
夏时阮问他:“现在哪里还有卖夜宵的吗?”
谢迹把几个袋子放在桌上,瞥了他一眼,说“从镇上回来的那条路上”。
夏时阮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路程,觉得也不算远,他现在出去买,大概三点就可以吃上,一边坐到床边,开始穿起了袜子。
谢迹发现了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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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解袋子的手一顿,问他:“你在干什么?”
“去买宵夜。”夏时阮如实回答道。
谢迹就又看了他一眼,问:“饿了?”
夏时阮点点头。
谢迹又问:“想吃?”
夏时阮看了看桌上的袋子,接着点头。
“那就来。”谢迹扒了扒塑料袋,从里面抽出另外一双筷子,说,“买了很多。”
桌上装食物的袋子,的确不是一个人吃的量,可谢迹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又不像是特意买了夏时阮的份,而是刚好夏时阮也想吃,所以他大发善心的同意了。
“啊。”夏时阮愣了愣,说:“谢谢。”
大约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愧疚,夏时阮主动包揽了倒水、擦桌子、掰筷子等一系列劳动,还用开水将筷子烫了一下,再递给谢迹。
递完筷子后,夏时阮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安安静静的,模样看起来很乖巧。
谢迹夹了个蟹黄汤包起来,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等我喂你啊?”
夏时阮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谢谢”,才拿起了筷子。
一场计划外的出游,恍恍惚惚的第一天,过得如在梦中。
反而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深夜,和谢迹一起坐在酒店里吃热腾腾的蟹黄汤包时,夏时阮才有了一点实感。
他很少熬夜,因此也不怎么吃夜宵。但这碗蟹黄汤包的味道很好。
他没有问谢迹是什么时候去买的,为什么还是热的,随着咬破包子薄嫩的皮,里面的汤汁迸进他唇齿中,令人心生愉悦。
没有人会在享受美食时还维持着坏心情。
两个人虽然安静但并不沉闷的面对面吃完了一顿宵夜。吃完后,出于免费蹭吃后必须做出回报的心理,夏时阮主动收拾碗筷。
谢迹没拦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他忙来忙去。
夏时阮收拾东西的时候也很专注,头微微低着。
在莹莹月光下,他细白的脖颈弯出一道纤弱美好的弧度,很像最开始令人心动的模样。
谢迹看着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但是今夜的风很好,带着点儿初秋的湿润凉意,让人清醒。可又是温柔的,拂在脸上的时候让人想象到情人的手,因此也不至于令人太过理性。
谢迹就着这一点不理性,脑子一抽,问出了句反应过来之后自己都得撤回的话。
“夏时阮。”
“嗯?”
“你那时候……为什么拒绝我啊?”
夏时阮手一顿,愣住了。
“算了。”谢迹站起身来,看起来是并不想得到答案的模样,“睡觉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爬山。”
可能是谢迹那个问句,也可能是因为才醒来没有多久,夏时阮后来没有睡着。
索性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他用这个时间来回忆了一下谢迹那个问题发生当天的事情。
谢迹问他“当年为什么会拒绝他”,这个问题的问法,夏时阮其实有一点小小的意见。
毕竟那个时候谢迹才十岁。
就算lph天生早熟,谢迹也更早的于十一岁时就分化成了lph,有了性别意识,可这也不代表年仅十岁时的他就真正懂得什么叫喜欢。因此,他所谓的“表白”也不能算作表白,夏时阮的“拒绝”,也就谈不上拒绝了。
起码夏时阮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个时而安静、时而吵闹的夏天,谢迹从一个奶凶的团子长成了一个挺拔的小朋友,夏时阮也成长为了一个更为纤细安静的少年。
又一年夏天,谢迹指着投影屏幕里一个艺人,说:我觉得你比他好看多了。
大屏上正在播放的是一支mv,男主角是目前最红的eg歌星,美艳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使得无数人拜倒在他的裤子下面。
夏时阮也觉得这位歌星很漂亮,于是仔细端详罢,客观评价:“他比我好看。”
脸颊上还有婴儿肥的谢迹不屑道:“我不觉得。他眼睛没你大。”
过了一会儿,谢迹又说:“而且你分化成eg之后,会比现在更好看。”
夏时阮愣了一下,反问:“那如果我没变成eg呢?”
他觉得谢迹这句话说的有点怪,听起来有点像在夸奖自己,但实际上却是在做一个毫无道理的预期。
谢迹皱了皱眉,说:“不可能。我会是lph,你也一定得是eg。”
语气笃定的不容反驳。
夏时阮一时无言,只好笑了笑,把这当做他兴之而至的又一句玩笑。
谢迹当然会是lph,他不管是身高还是体格或是智力,都按照谢家的家族基因循规蹈矩的长着,分化成lph只是时间问题。
可自己一个家族往前数十代都是bet的人,想要分化成eg,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也不知道谢迹到底哪里来的信心。
况且,夏时阮也并没有那么想做一个eg中学里的基础生理课程已经让他懂得,eg是一种身体娇弱、精神力较低、每月都会忍受发情期痛苦的生物,这和他已有的小小理想中未来的自己并不相符。
然而在那天之后,谢迹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往夏家跑的越发勤快,缠着夏时阮仿佛一个小跟屁虫,连从来都不感兴趣的光子学讲座也会强撑着精神陪他一起看,问几个稀奇古怪的问题,逼着夏时阮讲给他听。
他们仍然是一对关系挺不错的小伙伴,夏时阮甚至觉得,谢迹也许会是他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矛盾是在另一个很热的午后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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