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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84(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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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娘参加,不过她没空参加,都让她娘去了,她娘去了一次,回来后就拉着脸。

    卫瑜然问她为什么,难道别人没给她脸?她娘说那些人都不是个好的,一个个净想着把自己女儿或是有点姿色的亲戚侄女都叫了过去,私下给她塞各种好处,明里暗里想让她的卫娘帮着周枭娶个二房、三房,哪怕是偏房也行。

    因为七出之条就有善妒,她女儿既然当了正妻,不想被说善妒,就得帮着丈夫娶二房三房,好开枝散叶。

    “你男人的守孝期过了,这些人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

    在大晋朝,若是兄弟姐妹去世,守孝期只有一年,若是配偶或父母去世,守孝期有三年。周枭的守孝期一早就过了。

    朱琇云也想过要不要劝她女儿帮忙娶个二房三房,但她又怕娶回来的二房三房娘家太过强势,私下欺负她和卫娘,万一再生下一儿半女,夺去了周枭的宠爱。

    就算有个正妻的头衔又如何,若是没有丈夫宠爱,也只是面上好看而已,卫娘娘家只是镇州的一个商户,她娘又是妾,从长远推测,以后他人来往都只会更青睐娘家有背景的二房三房。

    朱琇云可太有心得了,冯氏在卫家是正头娘子,但卫运娶回来的二房娘家有个当小官的亲戚,遑论关系有多远,官位有多小,二房能让这当官的亲戚给卫运行个方便,二房就能给冯氏脸子看。

    后来,卫运也渐渐重视二房的孩子,准备的嫁妆都不输冯氏所出的嫡女。

    朱琇云发愁得很,不希望她的女儿走冯氏的后路,那就只剩下牢牢把握住男人的心这条路了。

    她问:“你们这几日有没有同房?”

    卫瑜然想起周枭回来那日,当晚他们是同房了的,可是他们什么也没做,她心疼他受伤,给他搽了好多药,那些伤虽然早就结疤愈合,但还是想给他搽一遍,哪怕搽点消瘢痕的药也好。

    “娘,你问这个做什么?”卫瑜然目光闪躲。

    朱琇云劝她:“你不主动一点,外面那些蹄子可就要主动了。”

    卫瑜然心下一紧,明白如今的周枭已经不是以前的五品四品将军,而是平北侯,是骠骑大将军,以后可是要住在汴京上朝,处理政务的。

    但是最近的事情属实太多了,一桩接着一桩,因为敖国友好我朝,榷场又重新开了起来,她想继续在那里经营香露铺子。

    不仅如此,她还想多经营几个营生,这利好的策略让许多人蠢蠢欲动,就连她手上都有人递上帖子想与她合作开个铺子。

    哪家当家的正头娘子手头上没有几个铺面?她想趁此机会在遥州弄几个铺面,不知周枭会不会同意。

    夜幕降临,卫瑜然在得知周枭忙完了营寨的事宜,正准备回来,瞅了一眼儿子,放下茶盏,用帕子沾沾嘴角。

    “天冷夜寒,春桃,今晚备着热水。”

    “小少爷也让他跟奶妈睡吧。”-

    卫瑜然其实拿捏不准周枭是否有兴致,这几日他也在忙,一来要去营寨那边处理交接事宜,二来还得应对他人的拜访。

    三来……卫瑜然想到她娘同她说的话,她再不主动,外面的女人就要主动了。

    卧房里,卫瑜然帮他脱下外衫,只剩下一件里衣和亵裤,吹灭灯,他两躺下,这几日都是这样过的,偶尔会在睡前说些体己话。

    她今晚特意穿得清凉些,听着身旁男人的呼吸声,她靠过去了一点,用胸紧贴他的胳膊。

    这一贴,身旁的男人就有了反应,她听出他呼吸声粗了些。

    卫瑜然再贴紧一些。

    “卫娘……”

    周枭倾身将她压到身-下,哑声喊她。

    卫瑜然面热耳红伸手去解开他的扣子。

    上次她这般主动还是在营寨的时候,他们未吵架之前。

    周枭有些恍惚,这样的卫娘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他们因为那些猜疑而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战。

    这次回来,他不知道她的气有没有消,但看她愿意给自己上药,愿意关心自己,他已经觉得未来可期。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卫瑜然解开最后一个扣子,双手搂上他脖子,听着周枭低沉嗓音说是,这就给你补上,她感受他的一点点进入,卫瑜然双眸迷离,雾气横生。

    周枭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卫瑜然在一遍遍浪-潮中险些晕厥过去。

    到最后,她坐了起来,盘-在他腰上,与他互相亲-吻。

    因为她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格外喜欢的势位,他喜欢水多的女人。

    从那次中药,他竟伸手去碰,她就隐约猜到。

    卫瑜然和他亲着亲着,突然难以忍受地把头埋到他肩头上,忍着他在里面的烫意,能烫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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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枭……”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想在榷场把香露铺子再经营起来。”

    周枭抚着她雪白细腻却浮着一层颤栗的薄背,听到此话,“这话怎么有些耳熟?”

    “耳熟吗?”卫瑜然努力回想,想到他们上一次做,好像正是因为打翻香露的事,她怕被他发现那黯然销魂香露,便把祸水都推到了刺客身上,还借着药效让他帮自己办好经营许可的事。

    如今,他们再一次做这档子事,又涉及香露铺子。

    好像……是有些耳熟。

    “不一样的……”卫瑜然艰难开口,这哪能一样,都隔了那么久,她想解释,嗓音却破碎得组不成一句话。

    “你、答不答应?”

    这次周枭没有那么快答应她,喉咙滚动,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紧到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喊声夫君,我就答应你。”

    卫瑜然眼睫一颤,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喊过,周枭结实的胸膛贴着她,仿佛这一刻能感受到两颗心在为彼此靠近,卫瑜然闭上眼,秀口贴着他耳畔,红唇缓缓掀起:

    “夫君……我的好夫君……”-

    翌日,两人双双未起。

    卫瑜然睁开眼,思绪飘远,昨晚她喊了一晚上夫君,也如愿得到了他的许诺。

    她坐起来,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心头仍有一抹愁绪挥之不去,她不想他纳妾,但今时已不同往日,这件事不是她能左右的。

    未成为他正头娘子之前,他在守孝期,无人替他说媒,即便有,她也管不着。可如今她是他的正头娘子,她若是不松口,就会被冠以善妒罪名。

    她也不知过了一年,他有没有别的心思。

    卫瑜然掀开被褥,柔柔趴到他胸膛之上。

    他说过不会纳妾的,希望他能信守承诺。

    如若不能……那只有一个结果,以后他们只能做一对怨偶,冷眼旁观他左拥右抱。

    周枭被她这举动弄醒,一睁眼便看到她一颗脑袋搁在胸膛之上,肌肤相触。

    他伸手搂住她的柳腰,“怎么起得这般早?”

    卫瑜然眼里有抹之不去的哀伤,“你可还记得你说过你不会纳妾?”

    “记得。”周枭诧异她竟在想这种事,“你以为我要纳妾?”

    卫瑜然双手撑着他胸膛,撑起半个身子,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光触及他眼里的深邃,缓缓开口:“是别人想嫁给你。”

    “你若是想娶,我也不会拦你。”

    过去一年多,她确实借着他的正头娘子身份,让儿子和娘亲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这是不假,他若是想取妻纳妾,她也不会给他难堪,反而会体体面面帮他打点一切。

    只是……他们大概率再也不会回到当初。

    本来她就只是谋求一份体面的生活,倘若他能做到,无论她最后是什么身份都可,不管是操持家中事务不受宠的正头娘子,还是住在将军府里那个寡妇弟媳,她都能接受。

    只是因为他们产生了一些感情,才导致她如今一想到他左拥右抱,未来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心口一阵窒息。

    但这只是阵痛,忍一忍也能熬得过去,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她今日就摊开来讲,问他要不要纳妾。

    卫瑜然根本不知自己双眸泫然欲泣的模样有多惹人怜爱,她沉浸在自己的预测里,久久不能自拔。

    周枭看了她好一会,才用指腹擦掉她将落未落的泪珠,掌心抚上她的脸颊,“卫娘,你是不是不了解你夫君的为人?”

    他竟不知她在想这些莫须有的事,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我有你一个娘子就够了。”

    卫瑜然在他怀里抽泣,原本通红的双眸在安抚下渐渐褪去酸涩,仍旧哽咽:“你……不能骗我。”

    周枭吻了吻她额头,掌心里是她因为情绪起伏而发-烫的身躯,他恍然发觉,卫娘对他的感情不再是大哥,而是想白头偕老的丈夫。

    曾几何时,她面不改色给自己安排暖床丫头,曾哭嚷着提醒他是亡夫大哥的身份,也曾直言过不愿嫁给自己,更曾想过打掉他们的孩子。

    他们以前始终隔着一个死去的人。

    如今她终于对自己也有了独占欲。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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