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轻莺试图挽救:“所以我是人。”
“你是小狗。”裴少疏不为所动。
到底喝了几坛子啊!醉成这副德行。
罢了,不能计较。轻莺抿抿嘴唇,不就是明日酒醒受罚吗,事已至此,不如再放纵些。
她上前双臂环住裴少疏的脖颈,嗅到清泠的淡香,伏进坚实温热的怀抱,顺势坐在腿上,对方的寝衣薄且贴身,贴着格外舒服温暖。
轻而易举窝进裴少疏怀里。
凑近些许,轻莺乖巧万分倚在裴少疏胸膛,后颈搭在男人臂弯,抬起脸能望见丞相大人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流畅干净,喉结微微凸起,最重要的是他的肌肤没有泛起红晕,完全不像个醉酒之人。
给了轻莺一种此刻裴相很清醒的错觉。
若是对方没有醉酒朦胧,估计自己这番大胆举动早已经被丢出门去。
她亲昵地在人怀里蹭了蹭,试图蛊惑醉酒的人,软着嗓子问:“大人,奴婢抱起来舒服吗?”
裴少疏拢住她的脑袋,抚摸少女顺滑如墨的青丝,毛绒绒的发丝摸起来手感十足,忍不住感叹:“小狗毛真软。”
轻莺:“……”
有本事别摸头发呀!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小狗,她攥住裴少疏没有受伤的那截手腕,引着往自己身上摸,手掌擦过腰间,按上一片软肉。
原本以为裴少疏摸到自己身上没有毛就愿意相信她不是小狗,岂料裴少疏的手掌顺着腰际继续往后方摸,宽大掌心散发灼热,掠过荷色的薄衫粉罗裙,往某处揪了一把。
唔——!
骤然一惊,反应过来以后,轻莺立马闹了个大红脸,眼睛瞪得溜圆,当真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大、大人!”轻莺觉得自己身上某处火辣辣的烫,几乎快坐不住。
裴少疏眉头紧蹙,轻声道一句:“怎么没有尾巴?”
“……”
她是人哪里来的尾巴!
轻莺羞愤欲绝,把脑袋埋进裴少疏的怀里,头顶呼呼冒烟。
还没等她消化眼前的一切,裴少疏疑惑:“莫非不是小狗?”
“对对对,奴婢不是小狗!”轻莺又哭又笑,心想青天大老爷啊,总算是还人清白了,“奴婢会说话怎么会是小狗呢。”
裴少疏的语调骤然冷漠,以无情的口吻说:“那便不抱了。”
语罢就要把她从身上掀下去,轻莺见状惊慌失措紧紧抱住他脖颈,为了不被丢下去,急中生智趴在裴少疏耳边汪汪汪了三声。
得,这下彻底解释不清。
听见小狗叫声,裴少疏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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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动作,又往某处儿摸了一把,声音似有同情。
“断了尾巴的小狗,真可怜。”
轻莺委屈巴巴点头,心说对呀,好可怜。
没人比她更可怜。
这算什么事儿啊,好不容易能尽情占丞相便宜,结果比清醒的时候还难上钩。
郁闷,无奈,种种复杂情绪交织。
突然间,她的身躯被腾空抱起,下意识往前一抓,揪住了对方披在身上的云鹤墨袍,紧攥手心。
为何突然抱起她?
轻莺探起脑袋,眼睛亮晶晶如同星光,声音乖软:“大人要抱小狗去睡觉嘛?”她禁不住心中期待,若是能跟裴相睡一张榻,也算值了。
窗牖透月光,洒在裴少疏面如冠玉的脸上,长眉微扬,口吻淡淡:“猫狗不得上榻。”
“……”
轻莺发誓,这是她最讨厌裴相爱干净的一夜。
而后又听见他若有所思道:“乖,我去找个项圈给你戴上。”
第32章 项圈 好难哄
越过一架碧玉雕游鱼戏水小插屏, 后方设有一方云足草纹软榻,裴少疏抱着怀里人来到榻前,俯身轻手搁在榻上, 此刻轻莺头脑还在发蒙。
方才大人说要给小狗戴项圈。
去哪里找项圈, 大半夜的裴相不会发酒疯命人出去买项圈吧?!
轻莺生怕对方不清醒干出什么有损英明的事儿,忙不迭扯住裴少疏的衣袖, 结结巴巴问:“大、大人, 你屋里应该不会有项圈吧……”
“有。”裴少疏笃定道。
啊?轻莺大吃一惊。
只见他快步行至自己榻前,从描金柜子里翻出镶银的玲珑匣,屋里昏暗看不清晰, 隐约可见匣子散发出光亮, 可见昂贵。
随后从里面取出一个八宝金项圈, 来到轻莺面前。
凑近看得清晰, 这个项圈乍看不大, 浑身金灿灿, 圈身镂刻寿桃莲花, 尾端缀着长命锁和小如意, 黑夜中光泽照人,贵气十足。这哪里是给小狗戴的项圈,分明是给富贵家的孩子戴的。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触手温凉, 纹理凹凸平仄分明,有些地方稍许磨损,可见是佩戴过不少时日的旧物。
许多人家会在夫人有喜后提前打造一个保平安的项圈,待孩子出生后为其佩戴,祈求孩子富贵平安,顺遂一生。
这项圈在裴相的屋子里好生收着, 磨损亦未曾丢弃,莫非是家人给他的项圈?
真是醉的不轻,连此物都拿出来。
裴少疏似乎很满意这个项圈,作势要给轻莺戴上,轻莺连忙朝后一退,避开他的动作,蹙起眉说:“大人,这项圈不能给奴婢戴。”
“这个项圈寓意平安,保人长命百岁,”他轻声开口,“给你戴正好。”
闻言轻莺心念微颤,想起身上半月散的毒药,不知何时就会毙命,平安二字于她而言比千金贵重。心中淌过汩汩暖流,绕着心尖划一圈,钻进心底。
虽然裴相是因为把她当小狗才要给她戴,但她没什么出息,仍旧忍不住有点开心。
可这项圈她不能收,毕竟裴相还迷糊着呢,在人醉酒的时候乱动人家东西不好。
裴少疏执着要给她戴在颈子上,轻莺捂住脑袋不给碰,一进一退,二人僵持不下,两双眼睛互相注视,寸步不让。
无奈轻叹一口气,裴少疏不免凑得更近,漆黑深瞳盯着轻莺,声音不冷不淡:“小狗不乖。”
语气颇为遗憾似的,听得轻莺恨不得自己身后真有尾巴,这样就能摇晃尾巴让对方明白,自己是高兴的。
她笑了笑说:“大人,这个项圈是你自己的吗?”
裴少疏微敛眼睫,伸手摩挲纹理古旧的金项圈,凉意泛染指腹,低低回了句:“是我的。”
轻莺又忍不住问:“是父母给你的吧。”
“嗯,出生时就有,”裴少疏似乎头有点晕,手指微抚眉骨眼眶,缓慢揉了揉,“护佑平安。”
他的语气平静,情绪不起剧烈的波澜,可听在耳中莫名落寞。想起裴少疏十多年前就失去双亲,看到这个项圈如何会不睹物思人?况且把它放在离自己床榻最近的柜子里,一定相当爱惜才对。
“那大人应该好好收着,不能轻易给了旁人。”
轻莺再度推回他的项圈,裴少疏反握住她的手,似有话要说:“我给你项圈是因为——”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轻莺没来得及听对方说话,先吓得一个激灵,十成十的做贼心虚。
大半夜的,怎还有人来敲门?
裴少疏往门口睨一眼,冷声道:“进。”
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一个端着托盘的婢女,她进门的位置刚巧能瞧见屋内二人的姿势——素来清冷疏离的裴丞相此刻只着寝衣,正握着轻莺的手背,软榻上的小娘子眼睛睁大,双颊绯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这番作为令人很难不想入非非。
她一向在后厨当差,不曾见过轻莺几次,但也听闻过裴相身边多了一个绝色的小美人。本以为是院里婢女们闲来无事的玩笑话,夸大其词当不得真,如今看来比传闻中更甚啊,这个时辰……
婢女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这引人遐想的暧昧场景,说话发颤道:“裴、裴大人,这是无铭让小厨房为你煮的醒酒汤。”
裴少疏口吻不咸不淡:“搁桌上。”
“是。”婢女把醒酒汤放在桌案上,脚步匆匆离去了。
轻莺如获大赦,屏住的呼吸开始顺畅,有点难为情道:“大人,方才你怎么不松手呀……”
“为何松手,项圈还未给你戴上,想跑?”裴少疏喝醉酒完全不讲道理,正说着话又拿起金项圈往她颈上比量。
府里统一的婢女服饰比较保守,虽是半臂却遮住大片脖颈,裴少疏嫌布料碍事,指尖轻轻拨动衣领,指腹蹭到小片柔软的皮肤,一股细小凉风钻进脖子,轻莺不禁抖了抖。
她的脖颈莹润漂亮,纤细如同清池里的天鹅颈子,白且细腻,适宜点缀珠宝金饰,裴少疏命令她低头。
没有低头,她看向桌案,桌上的醒酒汤十分扎眼,轻莺左思右想,最后从软榻上跳下去,来到桌前端起醒酒汤,捧到裴少疏面前,请他喝下去。
夜里的醒酒汤有安眠之效,喝下去裴相用不了多久就会困倦,这样对方就不会再缠着自己戴项圈,可惜的是,她的引诱大计又泡汤了,泡的还是醒酒汤。
裴少疏皱眉望着味道不好闻的醒酒汤。
轻莺只好哄道:“大人把这个喝下去,奴婢就戴好不好?”
“此言当真?”
“奴婢发誓。”
“我不信。”
“……”
好难哄。
轻莺盯着手里的碗出神,瞬间计上心头,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口,却没有吞下去,打算学着秘戏图里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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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对嘴喂给裴相。既能亲密接触,又能让他喝醒酒汤,简直一举两得。
自己真是聪明。
她踮起脚尖,扒拉住裴少疏,噘起嘴巴尝试靠近,炽热的呼吸交错,二人已是鼻尖对鼻尖,只差毫厘便可吻上。
最紧要的关头,裴少疏与她拉开距离,眉心拧着,眸底一片清明,轻莺以为对方已然清醒,不由得涨红了脸,连带那口醒酒汤直直咽进自己腹中。
裴少疏望着她没有言语,轻莺心里直打鼓,打算跪下认错,就听见丞相大人略微嫌弃的冷然嗓音。
“不亲小狗。”
刚跪下半个膝盖的轻莺:“……”
小狗招你惹你了,不让上榻不让亲,戴项圈倒是乐此不疲!
最后折腾到后半夜,轻莺总算是哄着裴大丞相把醒酒汤喝下去,自己也累得筋疲力尽,没心思再思考别的,只想回自己的屋子睡觉。
窗外月光隐在云层后方,渗出一段朦胧的光影,看起来静谧安逸。
临走前,轻莺对裴少疏道:“大人,奴婢先行告退。”
脚未踏出房门,忽然手腕被身后男人攥住,裴少疏动作干脆利落,把金项圈从后罩在她的脖颈上,轻轻一推她的后背,眨眼的功夫轻莺已在门外。
轻莺头脑发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裴相把项圈给自己戴上了,然后就把她丢出门!
这下想还都还不回去……
门口不远处的两个看守正好奇地盯着她瞧,轻莺忽然脸皮一薄,捂着脸落荒而逃。
等明日大人清醒后再物归原主吧。
……
翌日辰时,天晴风静。
丞相府静谧无声,两三道清风悠悠而过,吹至西南桂花树旁,裴少疏独坐幽亭下,两侧环亭栽种桂花,密密叠叠,香气熏衣。
手里握着一截檀香木扇骨,他正垂首用小凿子雕花,动作细致认真,轻慢谨慎。
恬淡雅逸,自是
安然。
轻莺到来时看见的便是眼前这幅幽静画卷,亭子中央端坐的人眉目清隽,不笑时神色冷淡,好似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与昨夜全然不同。
有些人清醒过后并不记得醉酒之事,也不知裴相还记得几分。
她怀里揣着金项圈,小心翼翼凑近亭子,直到整个人完全站在亭内,裴少疏抬头瞥她一眼,垂眸继续雕扇骨。
“何事?”他口吻听不出波澜。
如此冷静的表现倒是让轻莺忐忑不已,难不成都忘了?可是门口的看守应该会告诉他自己来过吧,怎么什么都不问呀……
从怀里捧出金灿灿的八宝如意项圈,把它递到裴少疏眼前,小声说:“昨夜大人吃多了酒,把项圈戴到奴婢脖子上没有取下,大人将奴婢推出了门,所以现在才来归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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