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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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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邢大人,下官以为上头已经结了案子,而且,而且无忧子道长是逍遥观的观主,这些日子逍遥观的道士一直在催着要尸体,下官想着既然已经结案,且这尸体已经快十来天了,再不处了就要发臭了!”

    花胡子老头,结结巴巴地解释一番,好像也能说通,他自己也安心不少。

    可邢立目光冷滞,周围的空气快被他冻结了,窒息感传遍场上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再说一句话。

    自始至终邢立也没有说一句。

    花胡子老头,浑身颤抖,最终败在了这无声的压迫之中,他两腿一软,差点跪躺在邢立面前,邢立翘着二郎腿,一直盯着面前的老头,可眼中没有任何人。

    “下官该死不该擅自做主,请大人饶命!”

    领头语言悲戚,如临死前的恐惧。

    “我在等你给我想要的答案啊。”邢立压下身来,那居高临下地身体缓缓贴近,如同一座大山压下,花胡子领头身子伏在地上,身体抽搐,道:“是那些道士给了我许多银两,我想着尸体反正没用了,就还给他们,还能挣些银子。”

    邢立一遍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向椅子后靠去,道:“老杨啊,你在这停尸房干了所少年了?”

    领头不可思议地抬头,对上邢立的眼睛又低了下去,他没想到邢立知道他姓什么,还知道同僚都唤他老杨。

    “下官在这停尸房已经干了十五个年头。”老杨颤声道。

    “可惜了,”邢立惋惜道。

    老杨瞬间如坠阎罗,颤颤巍巍地爬起身,两手抱住邢立的牛皮靴,拼命地求饶,邢立抬脚将人踢开。

    屋外进来两名皇城司的兵士,把老杨拖了出去,任由地上的人怎么求饶。

    那两名抬尸人早已吓得没了骨头,松散地趴在地上,邢立并没有处置这两人,他只需要杀鸡儆猴。

    皇城司只能由他邢立说的算,底下的任何小动作都是不被允许的。

    在邢立这里从来没有法外开恩这一说,坏了他立的规矩,就是与他作对,那么后果就是要自己负责。

    楚越站在邢立一旁,并没有为老杨说话,因为他是赞同邢立的,仁心不适合用在皇城司,身处那个位置邢立想要有绝对的话语权就必须狠,楚越很欣赏邢立这一点。

    处了老杨,仵作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为邢立和楚越领路。

    绕过几个走廊,

    无忧子的尸体又被送回了停尸房。

    仵作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无忧子的尸体僵硬地躺在床上,已经尸斑尽显,

    “邢大人,梅大人,这便是无忧子的尸体。”仵作把手中的工具箱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这具身体他已经验了几次,这一次还是准备将之前的流程再走一遍,可当他在仔细看一遍这具尸身的口鼻时明显发觉出异常。

    “这是……”楚越已经提前发觉端倪。

    “中毒!”邢立道。

    仵作吃惊不已,这确实很像中毒迹象,他赶紧跪下,就差对天发誓,道:“下官之前两次验尸都没有出现中毒迹象,为何今日这尸体出现了这迹象!”

    “少废话!是不是中毒一验便知。”邢立道。

    仵作忙不迭地起身,打开工具箱,抽出里面细长的银针,楚越自小晕针,心底非常害怕这样细长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针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横在楚越眼前,楚越心口一搅,脸色煞白,邢立火速地用身体挡住楚越的目光。

    楚越身形一晃,邢立两手按在他的双臂,楚越这才定住身体,快速调节急促的呼吸。

    仵作不知发生了什么,紧接着用银针插入尸身里,片刻又缓缓拔了出来,银针变黑,确实中毒无疑。

    仵作迟疑片刻,忙道:“大人,下官知道这是什么毒了,这是南疆的一种毒,名叫无影,中毒者前七日并不表现出任何中毒迹象,七日后所有的症状都会在身体里表现出来。”

    楚越低着眼眸不敢去看那仵作手里的针,邢立回头,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跟通黑的银针。

    ……

    从停尸房里出来,楚越脸色逐渐恢复过来,他忽然轻笑。邢立不解道:“怎么了?”

    “原来你是这么认识我的,”楚越停下脚步,“你是因为我恐惧银针所以在国子监认出了我,对吗?”

    邢立点头。

    “原来你还记得。”

    楚越记得当年在世子府,邢立负责看守他,宫里的太医来为他施针,楚越就表现出那么一次,邢立竟然就记在了心里。

    “不曾忘。”邢立道。

    楚越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如此深情的眼神,很想上前亲上一口,可惜这里是皇城司,不能太放荡,于是他只能忍住,言归正传道:“无影又名七日散,此毒服下起码要几个时辰才能发作,无忧子是半夜被发现的,也就是说无忧子在白日里就被下了毒。”

    邢立静静地听着楚越分析,两手背在身后,他道:“那就不可能是太后所为,多半是庸王一党,这也不难猜,庸王怎么可能没有动作?”

    毕竟这么好的机会,看来这一次的祭祀大典还真是各怀鬼胎,两方都不是省油的灯,幸好邢立置之死地而后生,亲自将长青寺点了。

    现在看来,只有这样后果是最可控的。

    “可无忧子的饭菜都是长青寺内准备的,”邢立一只手摩挲着下唇,楚越看的思绪都跑到九霄云外了,邢立自顾自地蹙眉道:“一切都在我的监视下,不可能有人会在伙食上下毒。”

    “阿越,你说……”邢立侧首问楚越,见楚越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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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地看着他,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四目相对,楚越从失神中清醒,道:“那就得看半日前都有谁接触过无忧子。”

    邢立坏笑一声,敛了得意的表情,道:“姚凉,太后,皇后,蕙贵妃那日都见过无忧子,除这些外只剩一些下人。”

    楚越:“太后不会杀无忧子,姚凉更不会,那只剩下皇后和蕙贵妃。”

    “你怀疑皇后和蕙贵妃?”邢立面露疑色。

    楚越沉默不语,他也不是怀疑,只是目前只有这两人最可疑。

    “往后留意这两位深宫贵人吧。”楚越低声道。

    “想不到后宫还有庸王一党?”邢立似乎很有兴致,如同看到猎物一般,“这一次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再想缩回去就难了。”

    蕙贵妃母族没有背景,一个地方县丞的女儿,因选秀入宫,出生与皇后是云泥之别,蕙贵妃如今没有家族背景,也没有子嗣。皇后的嫌疑倒是更大了。

    想到皇后,楚越便想到了赵筠。

    第三十七章 梅三姑娘

    长信侯府的荣耀在皇后这里无法延续,长信侯表面上不参与党争,其实早就与庸王暗度陈仓。

    如果真的是这样,楚越面色划过一丝难过,原来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于绅只是个开始,将来要面对的还有更多,有赵筠,有梅家。友情,情亲都在这场纷争里。

    真的是毫无人性!

    ……

    自长青寺被炸之后,庸王便称病不出,早朝也不去上了,楚廉同样也告病在家,整个调查始末庸王府无一人参与,楚廉明白,他这次弄巧成拙,原本是想毒死无忧子害楚奕一把,不想楚奕自己憋了大招,最后两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最终还是楚廉比较吃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皇帝这下要怀疑他们庸王府不忠。

    楚正庸的病半真半假,一半是装的,一半是被楚奕吓得。

    通过这件事情,楚廉认为楚奕并无意储君,他只是来找皇帝报仇的。

    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

    楚奕因为邢立坏了他的好事,所有计划功亏一篑。柳十三带着兰姑还没出城就回来了,埋伏在城外的私兵也都撤了。

    邢立这次是真的把楚奕惹恼了,也开始想方设法地要邢立速死。

    庸王府的既然都病了,他成安王世子如果不病一场显得怪不合适的,于是楚奕也称病在家。

    自打楚奕来了上京,太后一直给他安排各种场合的活动,还特意指派了老师教他如何治国平天下,搞得好像他是太子一样。

    这几日太后也消停了,朝堂难得一次如此平静,平时嚷着立储的官员也都缄口不言,深怕与长青寺一案扯上关系。

    成安王世子府

    兰姑哼着歌,手舞足蹈地在伙房里捯饬,他们一家子好久没有这么聚在一起了。

    整个府就兰姑是个例外,其他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兰姑摆了一桌子菜,冲着房顶大喊一声,“吃饭了!”

    柳溪探出一直脑袋,口水都要下来了,接连跳跃,翻过几个房顶,来到楚奕的院子,此时柳十三正在院落里给楚奕梳发,楚奕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享受着这场阳光浴。

    “吃饭了!”柳溪学着兰姑也大吼一声。

    楚奕双眸睁开,如无数刺刀,捅向柳溪。柳溪缩了缩脖子,识趣地跳到了其他院子里去了。

    楚奕对吃饭提不起一点兴趣,来上京时计划了那么久,居然就这么被邢立给毁了,越想越恨,这一天他等了七年!

    柳十三看出楚越满腔恨意,但他不能开口说话,又不善于肢体表达,通常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奕,很奇怪的是楚奕每次都能通过他浅色的瞳孔,明白他的心中所思。

    柳十三放下手中的牛角梳,两手覆在楚奕的双肩,身体从他身后慢慢靠近,直到将下巴放在楚奕的肩头,柳十三动作很温柔,他想用自己的行动来安慰楚奕。

    楚奕脸颊向柳十三蹭了蹭,两人面容贴合,楚奕侧眸看十三,难得露出一个没有杀气而是满含温柔的笑意,他道:“那日让你走,你怎么不走?知不知道一旦暴露了有多危险!”

    十三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他不怕危险,越危险他越想和楚奕待在一起。

    楚奕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男孩长成一个男人,这一路的成长他看在眼里,柳十三心疼楚奕,因为楚奕和他一样孤独,他们内心都极其地悲观。

    当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楚奕和柳十三都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单的,

    “吃饭去吧,”楚奕拍了拍柳十三的手背,从躺椅上起身,及腰的乌发泼墨似的铺在后背,紫色衣袍映出他高贵的气质,他缓缓转身对柳十三道:“再不走,兰姑就要骂我们了。”

    柳十三点点头,乖巧地跟在楚奕身后。

    兰姑摆满一桌子菜肴,柳寒和柳溪已经坐在桌前咽口水,不得不说兰姑的手艺是真的没话可说,色香味俱全。

    柳溪年级小,看着红润光泽的红烧肉,余光瞥了一眼兰姑,兰姑正在门前张望等着柳十三和楚亦。柳溪忍不住偷偷伸出手,手里捻了一块肉,以最快的速度丢进嘴里。

    兰姑正巧回头,柳溪鼓鼓的腮帮一动也不敢动。柳寒一旁憋着笑,看着柳溪这孩子偷吃。

    兰姑眉毛一竖,大步走到桌前,吼道:“小溪,你又偷吃!”

    柳溪拨浪鼓似的摇头,发出否定的声音,嘴巴鼓的像小金鱼。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兰姑。

    兰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抬手上前就要去抠柳溪的嘴巴,“你把嘴巴张开,人赃俱获看你怎么狡辩!你两个哥哥还没到就偷吃,没规矩!”

    “我错了!”柳溪忙逃离饭桌往门外跑,嘴里含糊道。张嘴瞬间,口水滴溜下来。

    兰姑追在身后,柳寒看到这两个活宝你追我赶,沉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张着嘴在那哈哈大笑。

    楚奕和柳十三刚穿过走廊,柳溪两手油乎乎,口水在嘴角拉的老长,就这么扑了上来,眼看就要扑在楚奕身上,兰姑在后面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一个鸡毛掸子在后面追,边追边骂着:“今天要动家法。”

    楚奕毛发瞬间竖起,他讨厌别人的触碰,除了楚越和柳十三,楚奕几乎不与人有肢体接触,每次进宫见太后,太后都要拉着他的手聊半天,楚越十分嫌弃还得表现出祖孙情深。

    楚奕抬脚就要踹开柳溪,抬脚瞬间柳十三忽然在他身前挡住了柳溪,还好楚奕收脚快,不然连柳十三一起被一脚踢飞。

    柳溪口水,油污糊了柳十三一身,白色锦缎长袍被柳溪染成了酱色。

    追了一路,柳溪也没舍得把红烧肉给吐了,扑在柳十三怀里,三下五除二把一整口红烧肉给吞咽了下去,

    “十三救我!”柳溪边抹嘴,边躲到十三身后,“兰姑要打我!”

    “就是要打你!”说兰姑,兰姑已经扛着鸡毛掸子追了上来,“十三你别管,这小子没规矩,要好好揍一顿才行。”

    兰姑的鸡毛掸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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