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禁不住香气自有朝外泄露的趋势,窗台上的狂风渐起,传递着噬骨难耐的幽香。
对面的默秋尚无察觉,也感觉不到分毫,却亲眼瞧见翁思妩面上的血色越来越多,乌眸湿亮。
唇色亦如鲜红的石榴,妖异甜美,饱满多汁。
这样的诱惑模样,也只有翁思妩发病的时候,媚火才越来越旺。
第27章 第 27 章 借帝衣。
翁思妩以为, 是因为她气味太淡了,梁寂鸾才闻不出。
而她心有不甘,一直放不下这件事, 数一数她自入宫见过梁寂鸾的多少天, 就被他影响过多少回。
罪魁祸首却始终泰然自若, 对她的反应平平。
小娘的自尊心也有一点受损,有时想起那张脸, 有点羞赧,又有一点记恨。
她那么香的一个人, 梁寂鸾凭何淡淡轻狂浑不在意的模样。
她得想想办法,平日翁思妩不发病, 她身上的香气不会轻易泄出,但也会有,浓淡适中, 比较聚集在她脖颈后面。
那里皮肤下面好像有一个结,翁思妩不知那是什么, 与梁寂鸾的似乎有些像, 但更敏感。
翁思妩轻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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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碰,往日沐浴穿衣, 都会轻轻的, 实在是敏感至极。
要想香气浓厚,达到满室盈香关不住的那种程度, 唯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真正发病。
可是发病起来,那滋味难受,蚀骨难忍,很需要被爱抚。
翁思妩还年轻,近一两年她都是独自度过, 发病中做过什么不太有记忆,醒来都是一副劳累过的春色。
所以只要在最难受的时候,回蓝春殿自己捱过去就好了。
而梁寂鸾,是一定要在她最浓烈或者最尾端的时候嗅到她的香气,发病期的尾端后劲香气也很足。
只要闻到的那一刻,那一瞬就会有刺激。
感官都苏醒。
翁思妩按照以往的经验进行推断,娇艳的脸蛋不满严肃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省思什么样的国家大事。
“默秋。”
她对着殿里与其他侍女交代事宜的默秋喊,“过来,我有事要你帮我做。”
默秋对侍女道:“那就这样吧,辛苦姐姐了。”
然后转身朝内殿里走来,步入翁思妩的寝居,“娘子,是什么事啊?”
翁思妩招她入内,耳语一阵,默秋一脸不理解的样子,颇为反对,“不行,娘子何必让自己受苦呢?往日里对发病避之不及,为何还要上赶着让自己不舒服?”
翁思妩的发病期是有规律的。
近些年才明显些,要想提前进入发病期,就得用些凉的东西催化,情绪激动或是受到某方面刺激也会让她有那样的情况。
翁思妩就知道按照默秋的性子,肯定会阻难她,身体为重。
翁思妩的体型就是与大梁女子有些许不同,纤细有肉,但是那种柔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稀世少见。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见婢女不同意,翁思妩柔柔开口。
胜负欲作祟,她一定要达成目的才行。
默秋愣了下,不贪凉的话,不动气的话还能有什么方法?
翁思妩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个法子很不好意思,先眸光不自然地闪躲,然后垂下眼帘摆弄起粉润的手指甲:“我也跟你说了,他身上捈的不知是什么香膏,总引我方寸大乱对不对?”
她低眉垂眼,模样楚楚可怜,很容易让人被她牵着鼻子走。
婢女从小熟悉自家主子的行为,但年年如此,还是次次都无力抗拒,陷入圈套,“是,娘子是想怎么做?”
翁思妩偏头试探地看向默秋,似乎在观察她有没有生气的意思,然后往她怀里靠过去,抱住她的臂膀,仿佛全身心都靠着婢女。
“好默秋。”除了翁思妩天生带来的香气闻不出。
但她衣物上熏得很淡的香和脂粉的味道在一起,又怜又让人觉得可爱心软。
翁思妩:“要么打听打听他使的什么香膏,拿来给我一用。”
这个难度其实颇大,帝王御用,岂会给其他人拿去呢。
翁思妩眼角含春,松开刚刚咬过的下唇,又有新的想法冒头:“罢了,还不如拿他的衣物,默秋,你有没有办法,去浣衣坊拿到一件衣裳,就是一件也够用了。”
时至今日,翁思妩还想不明白梁寂鸾身上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香。
像生来就是用来对付她的,他日日夜夜经常用,称得上是帝王香了,那么只要是日常穿过的衣服,肯定也会沾染上。
跟默秋对视,婢女显然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满脸都是震惊之色,“娘子!”
拿衣裳比拿香难度小些,可是是什么缘由让向来守礼的娘子这么大胆,已经到了不遵从礼仪的地步。
翁思妩也觉得害羞,但是想为自己争口气的心境到底占了上风,“我得让他尝到我的
厉害,默秋。”
翁校仲养女,虽说翁思妩从小因为母亲离世,没有母亲疼爱,父亲后来郁郁寡欢无意在官场与人勾心斗角,回翁家一心照顾自己的独生女。
翁思妩也是在翁校仲和翁家所有仆从关注宠爱下长大的,性气实则是一点都不低的,对输赢没什么概念,但也不是随意看轻自己的女子。
谈不上在意,却会主动争取在旁人眼中的分量,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能当她轻如鸿毛,可以轻视。
宫中的浣衣坊是各宫下人往来最多的地方。
人员复杂,要有各宫的腰牌才能进入,门口还有侍卫把手,维持纪律。
坊内各司其职,洗衣浣纱有条不紊,浣纱女来去匆匆,倒有一人脱离队伍走到门口。
门外也站着两个身影,一前一后,默秋在前,翁思妩拿着团扇挡在脸上,跟在婢女身后。
侍卫拦住她们,“什么人?”
默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蓝春殿腰牌,“看仔细了,我们是桂宫的人,我家公主上回送来的衣物有遗漏,掉了样东西在浣衣坊,派我过来取。”
侍卫伸手接过去检查,门内的浣纱女走出来道:“是默秋娘子?我是浣衣坊的姑姑,还请到这边来。”
侍卫在她们之间巡视一番,“你们认识?”
浣纱女:“默秋娘子是芙徽公主身边当差的婢女,她说的确有其事,东西准备好了,只要随我去拿即可。”
腰牌确认过了,的确没问题,侍卫扫视默秋和她身后的小侍女,最后叮嘱道:“快去快回,浣衣坊内不许逗留。”
说罢挥手放行。
两个女娘模样的身影得以进入。
在她们走后,侍卫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把守,过了不久,通往浣衣坊的路上来了一支队伍,禁军服饰,威风凛凛。
下属递上腰牌。
丁松泉神色肃穆:“提审罪臣家眷,可都在里面?”
侍卫指着刚才默秋等人进去的方向,“就在那里。”
第28章 第 28 章 贴身物。
浣纱坊在宫内属于刑讯司的下属机构, 朝纲律法有规定,凡是犯过不可饶恕罪状的臣子女眷,都会被充入浣纱坊和教坊等干活缓救罪行。
但在这里也不全是罪臣家眷, 多数还是有身家清白的宫人女子, 平日里会给她们派发任务。
翁思妩横了心要做一件事, 任是身边的人再亲近也阻止不了她。
为了满足她的心愿,默秋借着这些时日来跟下面侍女的关系, 加上她也负责蓝春殿的事务。
翁思妩的浣洗衣物归她统管,只要稍加找到浣衣坊内负责蓝春殿的浣衣娘子, 就能进来行事。
就是多了一个意外,翁思妩硬要跟着她来这些杂乱之地。
进来后, 默秋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娘子还是回去吧,这里有奴婢一人即可。”
就算出了什么事, 默秋也能替她担了。
翁思妩小声回应,“不会出事的默秋, 你瞧我不是着了你的衣服?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我们拿了东西就走,谁也不耽误。”
浣纱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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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姑走在前头, 忽然停下脚步。
翁思妩跟默秋使着眼色, 让她不要漏了馅了,她们今日能过来, 也是有提前做好准备。
方才跟侍卫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就因为默秋故意在浣纱坊的娘子来收衣服时,将翁思妩的东西混了进去。
这才有理由理直气壮地找上门而不露怯。
浣纱姑姑:“公主落在衣服里的耳坠找到了,在这间屋子里,娘子随我去拿, 且看看是不是红玉做的那一对。”
默秋点头,像年长的对年纪小的吩咐,“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翁思妩同她演戏,刚要答应,忽地捂住腹部,“哎呀,可是姐姐,我肚子好疼。”
默秋恼火道:“你这是怎么了?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叫你不要贪嘴平日你就是不听!”
翁思妩:“姐姐,阿妩肚子痛,去哪里才能给个方便?”
她在一旁嘤嘤,默秋便佯装训斥,直到拿翁思妩没办法了,才一副向浣纱姑姑求助的样子。
“这不成体统的小娘学不会当差,等我回去再狠狠教训她,姑姑可愿行个方便?让她救一救急。”
旁边袖手旁观,但有不想多给自己添麻烦的浣纱娘子指着另一条路上的方向,“那边有茅房,别在这闹出大动静,小娘子快去快回吧!千万不要在路上惹事!”
“知道的姑姑,”翁思妩抱着肚子,一脸疼痛难忍地退场,“姐姐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默秋望着娇俏的身影离去,心中很是不放心,然而旁边有人盯着,只能按捺下心跟随浣纱娘子进去,尽可能的为自家娘子拖延些时间。
初次办这些事,许是骨子里带来的,翁思妩自有她的机灵。
来之前就有想好对策,并非无头苍蝇在浣纱坊内乱窜,有哪些布局,分东西方向,住着哪些娘子做着哪些事,负责哪个宫里的都事无巨细跟侍女们打听过。
在浣纱娘子带着默秋进屋后,翁思妩又原路绕回来,往正在浣洗衣物的方向走。
各宫各殿贵人的衣物都在一个地方,为了不出差错,她随机在路上拦下一个落单的浣纱娘子。
神情威重,颇有风范地拿出腰牌,“桂宫的侍女,有事要办,带我去陛下与太后浣衣的院子。”
……
默秋面带尴尬的微笑和浣纱娘子面面相觑,为了拖延时间在接过耳坠后,趁浣纱娘子一不注意,调换了其中一只相似的。
随即发出闯了大祸的感叹,“哎呀,这耳坠怎么是坏的?怎生才好啊姑姑?!”
浣纱娘子跟着检查一番,发现当真有瑕疵痕迹,登时脸色大变,“这不可能,我捡到它时原先还是好的,怎么会这样!”
默秋:“姑姑别怕,冷静下来,咱们商议商议想想办法……”
后宫之主的衣物由专人看管,翁思妩在浣纱娘子的引荐下,见到了负责去桂宫跟永安宫收取衣物的宫人。
她到时对方正好将衣服运过来,浣纱女正要将这些衣裳分类浣洗,“等等。”
翁思妩拦下抱着一盆明显男子衣饰的女子,依旧伪装成后宫来的侍女官,“把这盆衣裳给我,贵人有令,暂且不用浣洗,由我先带回去。”
宫人见她面生,初始不愿给予,“你是谁?哪位贵人吩咐,又是在哪里当差,怎么从未在此见过你?”
回忆初见侍女官的样子,翁思妩姿态拿捏得宜,扬眉冷道,极尽孤傲:“怎么一块腰牌还不够证明我的身份?是觉得我面生,好欺?”
“要不是今日当值的侍女官不舒服,才换了我来,还不知道浣纱坊的人居然这么大脸面,我们永安宫当差的腰牌不管用,看来须得请尊主当面来谈,才能拿回东西?”
有了侍女官发威的感觉,宫人看翁思妩的眼神终于有所改变,“你可别胡说八道,何须让尊主来请!”
翁思妩冷哼,将耀武扬威的气场摆露的淋漓尽致,“我是奉命来的,你只管听令就是,难道贵人想做什么,什么都要和你说吗?”
“给不给,不给我便回去禀告,不过拿回一件旧衣,你们浣纱坊的竟这般大惊小怪,如此,那我便走了!”
她跺跺脚,“再也不会来,你们自请去复命让贵人降罪吧。”
“等等!”浣纱坊向来没出过这种情况,但从前各宫宫人都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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