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逼出一丝意识回笼,迷离的眼神缓缓分辨梁寂鸾,脱口而出:“阿兄……”
可是梁寂鸾却给她回应,只因他暗声微沉着问:“翁氏子孙广茂,你可认得的有其他兄长。”
什么兄长?她连有心向她示好,句句字字
叫她阿妩妹妹的陈氏兄弟,都撇清干系,疏离得体的称呼大二公子。
什么时候还这样叫过其他人?
梁寂鸾是怕她认错人,还是不知道跟她在房里的是他?
翁思妩可怜巴巴,任人采撷,不怎么连贯地呼出他的名字:“梁……寂鸾……”
“是阿兄,是阿兄……”
再没有上位者的气息安抚,她真的要烧坏了,她哭啼出声,反复提及梁寂鸾的名字。
被直呼大名,久居高位的帝王也没有露出不满,只是直直地凝视着在他跟前处于发热期的小娘,最后低声与她交涉道:“你意识不清,这回我不会咬你,但你现在很不好……”
“朕也不好。”
忽地,门外庭院里有了新的脚步声。
下一刻侍卫的敲门声响起,“陛下,太后派人来问,芙徽公主怎么样了?”
屋内昏影重重,以床榻为界,与窗台正堂内半明半暗。
没有声音和动静给予任何一丝回应,侍卫亦不敢再打扰第二遍,就像潮涌里无人在意的小小波涛,不经发现就平息了。
榻上,翁思妩已经被发热期彻底影响什么回应都给不出来。
梁寂鸾被她咬住了手指,不是很痛,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反倒好像知道她很难受,体贴地拨开她脸上被汗浸透的发丝。
他身上的衣衫还算整洁,只是后背的衣裳颜色较为其他地方的要更深一些。
直到翁思妩因为嘴里的手指适得其反,面露难耐之后,被侍卫短暂打扰而中断的话语,才从他口中起倾吐而出,“今日我救你,日后想起这般,你可要记得,也该如此救我啊。”
翁思妩作不了回答,梁寂鸾捏着她的双颊,逼她点了点头,方才把指头从她嘴里拿出来。
翁思妩还想噘嘴追过来,攀住他双肩,可在下一瞬,腰一软像坠落的蝴蝶,被一道身影压回了锦被里。
嘴一开,就被另一张唇堵住,根本呜咽不出任何东西。
翁思妩骤然当众昏倒,虽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但内场还有陈太后主持大局。
丁松泉身为宫廷的禁军统领,现身维持秩序,只是久不见送翁思妩去休息的梁寂鸾回来,陈太后亦有些不悦。
“祈朝节宫宴,兹事体大,哀家虽然能坐镇,但陛下终究是国之君主,他还在磨蹭些什么?”
“去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丁松泉正好就在附近,闻言向陈太后请示,“太后息怒,许是芙徽公主一直不好,陛下才被跘住了,臣可代太后去看看,还请太后稍待片刻。”
他行事滴水不沾,是梁寂鸾身边被调-教的极其到位的心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上回就是他的人来桂玉宫中,抓了一批人去刑讯立威,陈太后冷哼一声,当做应允,“快点,哀家这会儿可没什么耐心。”
今日发生的事一切都没有预兆,丁松泉自然也想知道陛下那边的情况,于是悄无声息快步从宴上离开。
根据先前引路的侍卫回传的消息,丁松泉已经得知帝王带着芙徽公主去了离此最近的长风阁内歇息。
只是步入庭院中,波谲静谧的感觉就朝禁军统领袭来。
定睛一看,侍卫把守在门前,原本芙徽公主身边的心腹婢女却被赶了出来,因一直不得准许进入屋内,而焦灼地在院子里跺脚徘徊。
正当担心里面出事,而自己却没有办法的默秋正想出去,寻陈太后身边的侍女官向太后告状。
不想一扭身,就差点撞到了一只脚跨进门槛的禁军统领。
丁松泉直觉精敏,一眼看出默秋神色的不对,一步步将她逼了回来,笑着问:“是默秋娘子吧?这么着急,是想去何处啊?”
默秋硬着头皮道:“我家娘子跟陛下进去许久,这么久没声音,奴婢很是担心,想,想去请御医……”
“哦?”丁松泉道:“那不必急的,太医我在来之时已经让人去请了。”
默秋不得不退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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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色不甘,低头不语。
丁松泉带来的人就站在了庭院门口,不让分毫,即使冲出去也会被瞬间抓回来。
看在芙徽公主的份上,丁松泉也知道帝王进去这么久代表事情很不寻常,加之曾经在花萼苑见过的一幕。
示意手下看好婢女,然后道:“既然默秋娘子担心,那本统领就代娘子上前问候一番。”
就在丁松泉踏上石阶,走近房门时,屋门突地被打开。
默秋和周遭人一同抬起头,却见门开了却只有阴影暴露在眼前,屋内的光都变得昏暗模糊。
等到屋内的花瓶被外面的光影照射,有了一丝反射,属于帝王的金丝绣袍方才露出一边袖口。
当梁寂鸾的身影出现在身边,禁军统领的视线向下一扫视,御前的侍卫纷纷转开目光。
只有他跟默秋看清此刻帝王的模样,天威犹在,却好似比往日多了一道更令人忌惮的深厚气息,光是被他盯上一眼,默秋就已经撑不住当场跪下。
那双眼里的瞳孔还未散去上位者的猩热,幽冷而鸷戾地俯视所有。
更异常的是,他的唇角残留一抹胭脂的红,很难说清,在里面芙徽公主是不是跟帝王发生了什么。
默秋即便早知翁思妩跟梁寂鸾可能有什么事情,却从未敢往这方面想过,她伏在地上,因恐惧而情不自禁发抖。
梁寂鸾跟丁松泉却都忽略了她,不过片隙之间,丁松泉就察觉出了梁寂鸾的异样,压低嗓音道:“陛下,徐钰就快到了。”
在那日斜月台内,梁寂鸾告诉丁松泉,翁思妩与命定之人有瓜葛之后,他们心中就已经认定了这位芙徽公主的不同。
丁松泉:“是她吗?”
梁寂鸾眸色加深,视线的交汇中,禁军统领就已猜到了大半部分,竟当即喜形于色,弯腰抱手向梁寂鸾表示祝贺,“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台阶下的默秋根本不了解为什么不过刹那间,风云涌动,禁军统领就向帝王道喜了。
丁松泉喜的是,梁寂鸾的祖上只要是怀此血脉的人,无一不是睥睨天下的帝王,却各个都十分命短。
大都不到三十岁就死于寻不到命定之人,从一个寻常人步步走向癫狂,自缢而亡。
他们追随明主,自然不想梁寂鸾有性命之忧,过早亡故,却是没想到会有这样天大的幸运降临!
丁松泉眼神下意识朝内里瞥去,嘴里问道:“陛下,可想过该如何安排芙徽公主?”
门扉倏地动了下,丁松泉在梁寂鸾注视下回神,这才反应过来他因太激动而失礼,听说找到命定之人后的梁家血脉,都会独占欲发作。
类似野兽,性阴鸷、偏激,对所有会觊觎命定之人的可能都会赶尽杀绝,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的丁松泉立马后退,紧急请罪,“臣有错,请陛下开恩。”
屋中香气逐渐稳定,却对梁寂鸾还残留着不小的影响,他已经极力克制,杀意虽浓,还是有一丝清醒和冷静在里面。
他掠过丁松泉,睇向地上卑微的婢女,步履从房门内迈出,身影从屋内脱身出来,竟是开口,“你先进去伺候。”
得到应允,默秋也是惶恐诧异,然而还是顾不得其他,为了自家娘子尽力蹒跚地爬起来。
待到默秋进去,梁寂鸾方才看向丁松泉,温声冷道:“没有下次。”
若说屋内是巢,他们所站的地方就是洞穴,母鸟有筑巢的习惯,雄鸟自然也会不让外人窥探巢里的一切。
“是,是,臣不会了。”从今往后,只要芙徽公主在,做下臣的都要管好自己的眼睛。
丁松泉发现梁寂鸾出来后,并没有打算再进屋,他出挑的俊脸跟白日里晕倒时的翁思妩一样
,有一丝浮红。
虽没有回屋,但余光和视线也会关注屋内的情况。
很快门口又有了新的动静,徐钰拎着和往日不同,匆忙准备的药箱,终于赶到了这里。
分心观察了下现场情势,徐钰走到台阶下行礼,对梁寂鸾道:“臣在御医院,听说是芙徽公主晕倒了,不知现在情形如何?”
梁寂鸾:“她在屋里,朕刚替她稳定了发热期。”
徐钰好奇和探视的心思达到顶峰,丁松泉把芙徽公主的消息与他私下互通过,事关梁寂鸾的身体,他本人也不会瞒着御医不说。
从未见过与梁家血脉相契合的命定之人,还以为只是传说,徐钰细细的问:“陛下确认过了,芙徽公主当真是梁家一直在找的人?”
由于血脉的特殊性,他们这些寻常普通人,根本嗅不见梁寂鸾和翁思妩当中的气息,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察觉。
是以,到底找没找对人,旁人也无从考证。
只能根据帝王的说法,确认芙徽公主就是,“是她。”
当日丁松泉从荷风廊回来复命,一进门就带来的喧宾夺主的香,无人与他达成共鸣,在今日之时,帝王与他自己形成了完美闭环。
徐钰的反应几乎与丁松泉一样,只是他还想知道更多,“那陛下可有受影响,不知芙徽公主又是什么反应,若能知晓,臣也好记载下来。”
屋内的气息纵使隔远了,其实还是很近,下位者的幽香对上位者有着致命吸引力,梁寂鸾的红玉指环始终戴在他手上。
“朕嗅到了她的香气,她在发热,一直缠着朕,需要帮助。”梁寂鸾的唇角有一处破了,除了殷红的口脂,似乎还有一点血色。
亲过芳泽的都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沾染这些脂膏,可是有血……
梁寂鸾:“没有气息抚慰,第一次很难平安度过,朕喂了她我的血,比之有相同的安抚效用。”
徐钰点头,作为梁寂鸾的御医更深知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可是还有一种方法……
徐钰猛地抬头,惊诧问询:“陛下难道没有标记她吗?”
发热期不管是梁寂鸾还是翁思妩,都会急需另一半的气息安抚,而命定之人的出现,应该会让上位者立即对下位者进行猎捕,完成标记。
这样才会让命定之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是血脉里的特性作祟,梁寂鸾不会不知。
可是,能轻易放婢女进去,就代表他没有那么做。
徐钰表示不解:“为什么?”
帝王的眼神往房里飘落,梁寂鸾的手指自然地抹了下被唇脂沾染的腥甜嘴角,说:“你在说什么?”
“她已经失去意识了,徐钰,标记要在床笫之间完成结合,分三个阶段,长达一个月。”
“初次发热,中度发忄青,深度结合热。”
梁寂鸾:“你是想要朕在她意识不清情况下,进行深度标记吗?”
那她会在强烈连贯的发忄青热和上位者持续不断的疼爱中休克死的。
第34章 第 34 章 跟我住。
随着年纪的增长, 发忄青期的增加,常年没有得到过命定之人气息安抚的上位者极其欲重。
同样在忄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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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会没轻没重,厌戾之气深厚, 一旦让他失控, 会带来富有灾难性的后果。
翁思妩的出现无异于一味顶尖良药, 无可替代。
只要她还在眼皮底下,就不怕她会消失, 只要梁寂鸾想,随时都可以在她身上打下属于他的标记。
徐家侍奉梁家多年, 还是第一次跟随在帝王身边,在有生之年遇见命定之人的出现。
徐钰承认道:“是臣莽撞了, 陛下说的是,漫长的发热期需要着重准备,不急于一时。”
“臣想进去看看芙徽公主的情况, 恳请陛下准许。”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梁寂鸾被气息影响的感觉没那么厉害后, 眼底的可怖殷红少了许多, 眼神恢复如初,却还是一言不发朗目微沉, 冷静而幽深地端视着徐钰。
他不想。
除了刚才的婢女, 嗅过命定之人气息的梁寂鸾本能作祟,天性中就不想还有其他接近香气主人的存在。
这种情绪看似平静却很危险, 谁也不知道下面会不会掩藏着深海波涛,惊涛骇浪。
徐钰和丁松泉直接而直白地感受到来自梁寂鸾身上的威胁打量,黑眸幽幽一转,梁寂鸾又在摩挲红玉指环,“你去吧。”
不带情绪的发话, 让徐钰如获免死金牌,恭敬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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