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你你!”孔衔枝咬牙切齿,“好啊你个大狐狸,还说我风流多情,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到底是比我多活了七百余年,确实是没白活哦。亏我还巴巴地将初吻送上去,只怕某人的初吻早八百年就送给了别人。”
玉兰衡听的头疼,实在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怎么突然跳到了这里。
“休得胡言,你到底想说什么。”
“哼,我想说什么。”孔衔枝松开他的衣领,双手环抱斜眼看他,嘴巴撅地能挂油壶,“你这女子的发髻梳地真好,平时没少给红颜知己梳发髻吧。”
原来如此。
玉兰衡轻笑一声,声如冷泉般清冽。
“笑什么。”孔衔枝恨恨道:“日后跟了我,可不许沾花惹草,朝三暮四!”
天杀的,一想到这大美狐之前抱着别人亲、抱着别人摸甚至雀雀直接原地开始七窍生烟。
想想他就来气!!!
“你自幼被两位父亲养大,想来,是没有为母亲梳过头发。”玉兰衡敛眸,藏去眼中一丝哀伤,“此发髻,便是当年我为我母亲梳的。”
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是唯一一个发髻。至此之后,也是唯一一个他会梳的女子发髻了。
孔衔枝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眼中浮现懊恼。他想了想,上前抬手就要去摸玉兰衡。
“又想干什么。”
玉兰衡已经被他那些突然的袭击弄得十分警惕,那手离他还有半臂长时便将其抓住。在这场交锋中,心底刚刚浮现的悲伤立刻被压了下去,满眼都是眼前随时要作妖的雀雀。
孔衔枝露出一个坏笑,义正严词道:“帮你呀!”
对上玉兰衡狐疑的目光,孔衔枝指了指他的喉结道:“哪儿有姑娘有这么大个喉结的?我帮你遮起来而已,你不会以为我要摸你吧?”
他故作惊讶地谴责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全天下都没有比我更加正直的雀了!”
一派胡言。
玉兰衡心中反驳,手却松了开来,昂首道:“你要如何。”
孔衔枝笑眯眯地抽出一条玉兰衡颇为眼熟的东西来,那是孔衔枝之前头上的发带,翠绿色的发带上有金线绣出流风游云,其上镶嵌着数颗透亮的红宝石。
他将发带对折了几次,而后便将其变成了一条颈圈,最大的那颗红宝石正正好点缀在中央。
“抬头。”
孔衔枝上前,手持颈圈环绕住玉兰衡的脖子,指尖从肌肤上划过,带出一片淡淡的红痕。
玉兰衡微抬着下巴,眼睛向下,正好看见孔衔枝颤动的睫毛。跟主人一样,十分不安分。
而再向下,便是那水润的红唇,一见到它,玉兰衡便觉得自己从嘴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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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都像是被羽毛滑过一般,痒得厉害。
喉结滚动,喉咙也开始发痒。
“别动。”孔衔枝现在倒是专心,这颈圈的原身毕竟是发带,没有那么宽,即使叠了几重后也很难控制。
“你喉结一滚,我刚刚找到的位置又白费了。”
玉兰衡感到一丝尴尬,他收回目光,将自己的视线放空,以此来平复自己古怪的心情和感觉。
折腾了好半响,孔衔枝才找到了这颈圈的最佳佩戴方式。四道窄圈束在修长的脖颈上,高低交叉,而那颗红宝石正正好地被固定在喉结上。
孔衔枝拆了紫金冠,将其上的一枚小金饰坠在红宝石下,那小金饰是片羽毛的形状,随着玉兰衡的走动或者说话,那金饰便跟着轻轻摇摆。
向后退几步,上下细细打量,过分鲜艳的颜色并没有和整体衣着不搭,反而为本来清冷的天神带来一丝可以被触碰的诱惑。
“这样才对嘛!”
孔衔枝自信满满,“若是你这样的都没办法进宫,那金沙国的国君一定是眼瞎了。”
“我要提醒你一句。”玉兰衡泼冷水,“整个金沙国推崇的美,似乎和其他地方很不一样。”
孔衔枝笑容僵硬在脸上,显然也想到了那些满面脂粉的人,和那脂粉店掌柜的话。
“那”他迟疑地从袖中掏了掏,掏出几盒从掌柜那儿买来的胭脂,眼含期待地递给玉兰衡。
“想都别想。”玉兰衡肯答应换上这衣服都是因为那一丝愧疚作祟,再加上这衣服确实素净且并不特别女气。可这胭脂是万万不可能上脸的。
“好吧。”
孔衔枝眼中难掩失望,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玉兰衡能同意。
将胭脂随手丢在一旁,他摊手道:“简单,你还记得当时城门外那官吏说的话吗?若是给金沙国国君献上驺吾这样的好马,我想一个宫妃的位分他肯定不会吝啬。”
“还有一个问题。”玉兰衡捡起一盘胭脂,那是一盒殷红的口脂。
他将食指指腹按在口脂上,淡淡道:“我进了宫,你怎么办。别忘了,你现在并不能离开我千米。”
红绳毕竟没有完全接触,只是扩大了距离而已。
孔衔枝确实没想到,他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如何能跟着混进去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
玉兰衡抬眸,缓缓走近他,抬手按住他的唇,口脂粘在本就红润的唇上,被微凉的指腹缓缓揉开。
指腹越冷,唇却越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入宫的女子,身边应当都能带些伺候的人。”玉兰衡凑近他,微微低头凑在他耳边,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就是不知道,你是想做太监,还是想做侍女。”
指腹用力,将饱满的唇按了下去,指尖从唇肉上滑过,一不小心就探入了一些。
红唇像是熟透了的葡萄,在大坏狐狸的挤压下,可怜的葡萄几乎保不住那层薄薄的皮。
完了。
孔衔枝大脑一片空白,嘴唇轻动,下意识含住了一点指尖。红舌也跟着抵住那指尖,轻轻扫动了一下。
这狐狸怎么这么会?难道这就是种族天赋吗?!
第25章 我的大小姐~ “唉,要死啊挤什么……
“唉, 要死啊挤什么挤!”
身着金缕衣的妇人腰部用力,将边上想要蹭到她身边的人一屁股挤走。厚厚的大手用力一拍,那想要偷偷拉扯衣服的手便被重重打落。她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那手上的脂粉在这击打下如同下雪般充斥了一小块空间。
手的主人怪叫一身,顾不得其他, 掏出怀中随身携带的大脂粉盒子, 直接将手埋了进去。像是做菜时, 将肉在面粉里裹上几圈一样,重一块浅一块, 好歹将若隐若现的黑色给遮住。
“郝掌柜,平白无故你发什么疯!”那人大声指责。
“我呸!”郝掌柜眉头倒竖, 怒目圆瞪,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人鼻子骂,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想什么心思。怎么?瞧老娘的衣裳好看,自觉比不过了?与其想搞什么邪门歪路子弄坏老娘的衣裳,不如早点收拾收拾滚回家去!”
郝掌柜上下大量了她一眼,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就你这幅姿容, 前几日来我店里买东西的两个外乡人都比你好看!丑成这样也好意思来选秀?我要是你,早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
郝掌柜战斗力惊人,身边的人都被她骂了个遍, 最后愣是在这么拥挤的情况下,她身边还能维持一个半径足有两米的空白地带。
就在别人对她避之不及的时候,有两个头戴斗笠的女子牵着白马而来。
一白衣一粉衫。
一冷一俏。
高的那个身姿挺拔, 整个人像是一柄锋利的宝剑一般,又如高山寒冰,冷漠不可接近。矮的那个看着倒是娇俏些, 身姿婀娜,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颇具风情。
说是一高一矮,实则这两人都比在场的所有女子都要高。郝掌柜自认已经是金沙国最高挑的美人了,可跟这两人比起来也成了矮子。
“干什么。”
郝掌柜身材壮硕,速来看不惯身形纤细苗条的女子,见那二人牵着马走到自己身边,酸溜溜道:“藏头遮脸的,看起来就贼眉鼠眼,也想来找骂不成。”
粉衫女子轻咳了一声,声音柔柔弱弱的,听着特别甜,“姐姐这身衣服真好看,定能一举入宫。我们姐妹二人身子弱,和那些人挤在一起闷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身边还带着我们家小白,如果姐姐不嫌弃,还请给我们留一个立身的位置。”
说着,她福了福身,整个人和她所说的一般,一副柔弱无骨、弱不禁风的模样。
离得近了,郝掌柜才发现这两个人身形并不像是远远望着那般纤细,甚至感觉有些“壮硕”。
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嘛。
膀大腰圆的郝掌柜心里稍稍放平,连带着看那二人都顺眼了一些。毕竟整个金沙国像郝掌柜这样健壮的女子也少。
再加上这粉衫女子说话倒是中听,嘴也够甜能招人喜欢郝掌柜轻哼一声,摇着手中团扇没有答应也没有,只是道:“来选秀还带着一匹马,入了宫要什么宝马异兽没有。”
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是默认了她们站在自己身边。
“我竟不知你还会这一手。”玉兰衡垂眸,那斗笠根本无法遮住他的目光,他可以隔着两层斗笠,清楚的看见孔衔枝的脸。
人面桃花,不施粉黛反而更添风情。按照两人之前说好的造型,他现在明面上是玉兰衡的丫鬟,头上不佩钗环,只用发带束了一下。可他长相过于出众,倒像是娇滴滴的“小媳妇”,也就是这金沙国审美独特,无论男女皆是白脂覆面,唯有靠衣服分辨性别。不然他俩这男扮女装完全骗不了人。
想到衣服,孔衔枝身上穿的那件粉衫也是同金沙国店家“买”的。这一身粉衫穿在他身上,颜色半点都不突兀,衬地小鸟嫩嫩的。唯有不足的,便是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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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到底差了些,再加上不是定做的,版型很不服帖,总有些外物上的缺陷。
玉兰衡的思绪逐渐飘远,越看那粗糙的粉衫越觉得不满。
仔细想想,之前叔父某年送来的生辰礼中,似乎有几匹浅粉色的鲛纱,前些年还有些海蓝、月白、宝石绿等,拿来做衣裳应该
玉兰衡思绪一顿,眉头蹙起,忽的瞪了孔衔枝一眼,偏过头不去看他。
雀雀:??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孔衔枝朝他身边凑了凑,掐着嗓子娇滴滴道:“奴家又哪儿惹小姐不开心了?”
“正常点说话。”玉兰衡只觉得那声音落在耳朵里,耳根子都跟着发软,热度逐渐攀升。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如何会这些。”
孔衔枝挑眉,得意洋洋道:“对于鸟类来说,有一把能随意改变声音的好嗓子是天赋技能!我唱歌也好听,以后唱给你听。”
这次参加选秀的所有女子都聚集在金沙城内的王宫门外,一片不大的小广场上站满了人。孔衔枝粗略扫了一眼,约五六百人。
“姐姐。”他悄悄从玉兰衡身边挪开,凑到郝掌柜面前甜甜道:“姐姐,咱们金沙国所有适龄女子都在这儿了吗?”
“什么叫所有适龄女子。”郝掌柜虽然有些敌视所有和她竞争的人,却自傲于自己的美色和才得到的金缕衣,认为自己定能入选,因此并不吝啬这些消息,她斜了孔衔枝一眼,扬声道:“这可是王上十年来第一次选妃!别说所有适龄女子,全城没夫君的女人可都来了!这适不适龄的,说不准王上就喜欢我这样成熟的女子。”
“就你这样遮遮掩掩的。”郝掌柜一甩手中绢帕,故作惋惜道:“妹妹啊,姐姐劝你一句。这次你怕是没什么机会了,这样吧,你回头去城门主街那儿,去姐姐开的胭脂铺里买些新鲜货,下次好好装点装点自己后再来试试。”
孔衔枝顺着她的话恭维了两句,回到玉兰衡身边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这座城的人,果然很少。”玉兰衡忽的伸手拉了孔衔枝一把,“过来。”
他一手拉着孔衔枝,一手牵着驺吾。脚步灵活,几下便避开突然躁动向前冲的人群,落在了人群的最后头。
其中郝掌柜冲的最凶,一马当前面容狰狞地“杀”出一条脂粉路。
“如果全城的未婚女子只有五六百人,再算上已婚妇人、男人、老人和孩童,整座城有没有五千人都不好说。”孔衔枝唇不动,声音细弱蚊咛,快速道:“但光是城外的罪奴,就不下数万人。”
想到这里,孔衔枝忽然一愣,嘶了一声道:“等一下,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这金沙国除了罪奴之外,都用脂粉装扮自己。但是我们一开始在城门外见到的那个官吏和那些小卒,明明是正常人的模样。”
“抬头。”玉兰衡道。
孔衔枝依言抬头向前看,斗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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