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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堕胎 慕语衫话音刚落,崔帏之便豁……
慕语衫话音刚落, 崔帏之便豁然站起,力道之大甚至带到了身后的椅子,椅子背砸在地面上, 发出砰的一声响。
“你在胡说什么?!”
他呆在崖底这几天,性子逐渐变的阴冷, 慕语衫又在各种事情上反复刺激他, 崔帏之闻言登时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 用力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胀,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
“我爹爹忠君侍主, 不愿意反叛,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我不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不在乎我了?!你这是从哪里得出来的歪!”
慕语衫:“”
他自知亏,自毁失言,于是赶紧住了嘴,没在继续往下说, 但又拉不下面子来道歉,只能别过脸去, 看向窗外。
崔帏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也没有再和他说话,径直走出门去。
他一路往外。漫无目的地走了很远,直到气力已尽, 才脱力在水潭边缘坐下来, 呆愣地看着水面上面目狰狞的自己, 随即缓缓低下头,摸索着拿出衣袖里藏着的一支珠钗。
白玉珠钗垂下几缕珍珠流苏,被崖底夜风微微吹起些许弧度,珍珠莹润, 玉色透肤,轻灵飘逸,美的不可方物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崔帏之恍然间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乔云裳的时候,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这么美的小双儿,连满院的桃花树都不及他眉目间的三分秾艳,在知道乔云裳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翻来覆去一晚上睡不着觉。
可为什么
可为什么这一世他娘子不讨厌他了,不恨他了,甚至还愿意嫁给他,与他同床共枕,他却不得不与他娘子分离
到底是为什么!
忽而一阵悲凉化为无穷的怒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崔帏之悲愤之下,指尖成拳砸碎水面,水花四溅,像极了泪水滴落,纷纷扬扬。
一滴,两滴
落在地上,渐渐模糊了双眼,视线内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扭曲闪动起来。
烛火微微跳动。
乔云裳眼眶滚烫一片,披头散发地跪在地面上,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河清郡主,低声泣道:
“母亲”
“我的儿,你不要怪我心狠。”
河清郡主手持一碗红花,俯下身,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掐着乔云裳的下巴,低声道:
“我已答应三皇子,将你许配给他等你将腹中孩子打掉,母亲会帮你伪造守宫砂,到时候你还是能风风光光地嫁进恭王府,当三皇子正妃”
“不,母亲,我不要”
乔云裳想要摇头,却被河清郡主死死制住,苍白的皮肤上甚至被掐出了鲜明的指印,泪水涟涟,打湿了河清郡主的指尖:
“母亲,我不要嫁给三皇子”
他浑身颤抖,掌心用力捂住自己的腹部,像是在保护着什么一般:
“我的身体给了他,心也一并给了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不会背叛他,更不会嫁给三皇子的!”
“看来那崔帏之果真对你灌了迷魂汤药,让你如此的执迷不悟!”河清郡主闻言,登时,勃然大怒起来,抬手甩了乔云裳一巴掌,乔云裳登时跪立不稳,上半身歪倒在一边,脸色虚弱苍白,勉力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脱力,而重新跪坐下去。
“你腹中这孽障,你是想留,也不能留,今日必须落胎!”
河清郡主蹲在他身边,用力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乔云裳惊恐的神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她还是缓下了语气:
“儿啊那崔帏之已经死了,不在了,你就不要惦记着他了”
她靠近乔云裳,手中的落胎药已经从滚烫到温凉,甚至随着她的动作溅出来几缕,沾湿了乔云裳的衣襟:
“母亲已经给你寻好了一门亲事日后你嫁进三皇子府当了皇子妃,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可你要是不落胎,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不仅会遭人唾弃,日后也再无男人愿意娶你,无人可以倚靠”
她一边说着,一边忽然狠下心,指尖抵住乔云裳的牙齿,不容置疑地撬开,随即动作如同闪电般将碗递到乔云裳的嘴边,手腕倾斜,竟是毫不犹豫地径直将那烈性落胎药直直倒入了乔云裳的口中!
第42章 保胎 不行!不可以! ……
不行!不可以!
看着河清郡主给自己灌药时居高临下的狰狞面容, 乔云裳浑身发颤,跪坐在地上抖如筛糠,好似一只被天罗地网牢牢捕捉、无从逃跑的白兔, 转瞬间便被覆盖在无尽的灰暗阴影里。
乔云裳仰着头仿佛不认识面前这个给他强行灌药的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了一般,眼中的泪水如同泉一般涌出, 滴落下无尽的恐惧、惊慌, 用力咬紧牙关, 不让药汁灌入自己的口中。
发苦发涩发腥的药汁从他的唇淌至下巴,最后滴落到衣襟上,河清郡主气急败坏间又恶狠狠地甩了乔云裳几巴掌, 强迫他张开嘴,随即又叫人拿药往他嘴里灌。
乔云裳见状再也无法忍受,用掌心挡住滚烫的药,挣脱开河清郡主的束缚,踉踉跄跄地就往祠堂外面跑, 急得河清郡主朝身边的侍从大喊:
“快把他抓住!”
乔云裳此刻彻底丢掉了所有的高门双儿的矜贵矜持,鬓发散乱,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走, 但还未爬出祠堂的门槛,两双有力的双臂就从旁边伸出,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乔云裳被人摁着跪倒在地, 泪水涟涟, 珍珠般的眼泪从眼眶里滴落在地上, 形成了星星点点的小水洼。
他看着面色阴沉、拿着堕胎药步步朝他走来的河清郡主,心中绝望不已,最后崩溃失声道:
“母亲这是他留给的我的孩子,他走了, 我就只有这个孩子了求求你让我留下他吧我求求你了”
“你这是执迷不悟!”河清郡主呵斥道:
“你留着这个孩子,日后还怎样嫁人?难道真的要让你自己,还有整个乔府,陪你一起,沦为这个京城的笑柄吗?”
惊惧、害怕和绝望一起涌上心头,无数的情绪层层叠叠,如同万蚁啃噬心口,乔云裳嗓子发疼发堵,哭的几近失声沙哑,想要辩解,最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失声到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不说话,河清郡主便自动认为乔云裳已经羞愧到无话可说,俯下身,再度掐着浑身瘫软无力的乔云裳的下巴,狠了狠心,往里头灌药。
乔云裳拼命挣扎,就在千钧一发之间,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愤怒的爆呵:
“你们在干什么!”
河清郡主没料到有人会说话,手腕一抖,指尖抬着的药没有拿稳,洒落在地。
乔云裳见状仿佛抓住了机会,用力推开河清郡主,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几乎时满身狼狈地摔进了匆匆赶来的姜乞儿的怀里。
姜乞儿扶住他,看着乔云裳苍白的脸上泪痕遍布,向来打的整整齐齐的青丝也因为冷汗而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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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在脸侧,一股说不出的脆弱和狼狈,忍不住蹙眉,下意识搂紧了他:
“没事啊,没事的小乔,我来了”
“不知太子妃、帝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河清郡主只慌了一刻就迅速反映过来,上前行礼道:
“不知太子妃和帝姬来我乔府,究竟有何要事?”
“我与小乔多年好友,听说他身体不适,当然要来看望。”姜乞儿冷冰冰地看着河清郡主:
“可谁料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场大戏。”
河清郡主努力保持面上的冷静:
“郡主有所不知,我儿确实身染重病,病入膏肓,如若不吃药,怕是要”
“就算真的身染重病,也不该如此野蛮灌药。”姜乞儿点她:
“纯瑛现在是陛下亲封开府的郡主,就算要喂药,也不该被人按在地上如此折辱不知河清郡主究竟是看不起小乔,还是看不起陛下封的纯瑛?”
虽然小乔和纯瑛都是一个人,但一个是普通的小名,一个是封号,论上来说,折辱郡主,闹大了便也是在打梁帝的脸。
河清郡主哪里有想这么多,当下就白了脸色:
“臣妇绝无此意”
“既然绝无此意,就不该行此勾当。”
梁玉卿也在一旁说话了:
“既然小乔身染重病,本宫便做主让他来帝姬府修养,到时候本宫自会请太医来给纯瑛调养身体。”
河清郡主怕乔云裳怀有身孕的事情暴露,当即慌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天塌下来有本宫顶着。”
梁玉卿眉眼一横:
“本宫倒是要看看,本宫要带走的人,谁敢拦?!”
“”
话音刚落,满室寂静,唯有烛火摇曳,灯烛流淌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立在原地,不敢动作,连河清郡主也不例外。
毕竟站在她面前的是太子妃和帝姬,都是皇家嫡系亲眷,大梁除了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双儿,她哪里敢多嘴几句?
见河清郡主不敢动作了,梁玉卿冷哼一声。
他脱下披风,围住乔云裳,软声安抚了片刻,随即轻轻搀扶着乔云裳的手臂,往外走。
看着乔云裳渐行渐远的背影,河清郡主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双儿忽然离自己远了起来,或许经此一遭离家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回来。
不由得心头一慌一痛,河清郡主张了张嘴,下意识道:
“小乔”
乔云裳闻言,向前走的步伐一顿。
但他也仅仅只是一顿,却没有再回过头来看河清郡主,只是撩起裙摆,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
夜色黑沉,但他身着白衣,河清郡主很明显地看见有一滩血从他的身下滴落下来,从他走过的地上逐渐显露,最后越来越明显。
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厚,站在乔云裳身边的姜乞儿迟来的感觉到了些许不对。
他猛地低下头,看着身边面色恍惚,脸色白的几乎透明、脚步踉跄地往前走的乔云裳,在乔云裳将要昏倒的那一刻,手疾眼快地接住了他。
他和梁玉卿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乔云裳扶上马车,又连夜传唤了涂鱼。
涂鱼提着药箱匆忙走来,一见下身出血、昏迷不醒的乔云裳,便瞬间眉头紧锁。
他赶紧熬好安神补胎止血的药物,给昏迷的乔云裳喂下,又紧锣密鼓地点燃了艾叶草熏香保胎,烧的满室烟熏火燎,呛得姜乞儿和梁玉卿都要落下眼泪来。
夜半即将破晓时,乔云裳总算止住了血,但面色煞白,在晨光的映照下如同纸一般薄。
姜乞儿和梁玉卿陪着他熬了半晚,眼圈通红,看着涂鱼问:
“孩子保住了吗?大人什么时候能醒?”
“保住了。”涂鱼说这话时,脸上却并无喜色:
“可郡主孕初便受惊过甚,胎动频繁,屡屡见红,即便如今勉强保住,日后也会有滑胎的可能。”
“什么!”姜乞儿见状,指尖握紧了椅把,脸色难看:
“怎么会这样。”
涂鱼跪下磕头:“草民无能。”
“要不要找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梁玉卿一脸担心地问:
“总不能真的让小乔腹中的胎儿就这么没了”
“不能请太医。”姜乞儿挣扎了一番,眉头依旧未曾解开,反而越皱越深:
“崔家手握重兵本就树大招风,如今崔帏之失踪,梁帝忌惮崔家,欲借此机会收回兵权,倘若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绝对会想他父亲一样被人设局杀害,到时候,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梁玉卿闻言一惊,心中莫名起了些许寒意,不再说话,只怔怔地看着姜乞儿。
姜乞儿意识到自己在梁玉卿面前说错了话,赶紧转过头找补道:
“我刚刚是胡说瞎猜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梁玉卿捏紧帕子,没有接话。
两两对视尴尬之间,姜乞儿只能强作镇定,转过头不再看梁玉卿,而是看向涂鱼,故意扯开话题:
“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倒有一种,只不过比较难,而且也不一定有效,只不过比坐以待毙稍有希望,可以一试。”
涂鱼迟疑道。
姜乞儿大喜过望:“你且说来看看。”
“我少时从老师学医,从他倾注一生攥写的药谱中读到一物,叫做千层红草。”
涂鱼道:“此草只在夏日结果,结的果子只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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