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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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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几个字,他又有些心虚,偷偷用余光瞄了边云鹭一眼。

    边云鹭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情,像是在默认。

    “这样啊。”保安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看着秋蕴宜尚且还缠着纱布的脚,并未多盘问,而是打开门,让边云鹭三个人进去了。

    秋蕴宜住在五楼,没有电梯,崇明附中又很大,边云鹭把他从校门背上宿舍,又把他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舍友刚洗完澡出来,见宿舍里多了个陌生人,眼神里闪过一些警惕,但在看清边云鹭侧脸的时候,又情不自禁一愣,嗓子已经先于意识滚出一声感叹:

    “哇”

    边云鹭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向秋蕴宜的舍友,破天荒地笑:

    “打扰了。”

    他指了指秋蕴宜:“他脚受伤了,我送他回来。”

    “噢噢,没事的,反正我也没睡。”被这样一个清冷的大帅哥笑着,尤其是那个帅哥脸上还带着笑,就算舍友也是男的,也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问:

    “你是”

    “他是我的家属。”秋蕴宜先他一步回答,语气里颇有些宣誓主权的意思。

    “”边云鹭闻言,不禁哑然。

    而秋坐在床上的蕴宜却不满边云鹭竟然会笑,但不是冲着他,于是忍不住道:

    “你快走吧,我没事了。”

    他不想有那么多人看见边云鹭,恨不得把边云鹭那张脸蒙上才好。

    “行,我走了。”边云鹭闻言,也没有多留恋,只是转身又嘱咐了他几句洗澡时不要碰到水,见秋蕴宜嗯嗯都赢了,便不在多话,转身走了。

    他走下台阶的时候,打眼就看见边玉祯站在楼下,一见他,就迎了上来:

    “爸”

    边云鹭看了他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他的肩上,严严实实地挡去深秋的风:

    “回去吧。”

    他的五官被路灯的逆光线遮的阴暗不明,只露出流畅清晰的下颌线:“以后小心点。”

    感受到外套里传来的暖意,边玉祯微微怔了怔,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边云鹭伸出手,将他的额发捋到头顶,掌心到头顶后又缓缓松开,像是一个戴着安抚意味的触摸。

    边玉祯想送他,却被边云鹭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回宿舍去吧。”

    他说:“太晚了,早点回去,别耽误时间。”

    边玉祯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正想说话,但看见边云鹭的眼神,又只能乖乖听话:

    “好的爸爸。”

    “嗯。”边云鹭说:“走了。”

    他说:“别送。”

    边玉祯犹豫片刻,站在原地,点了点头,目送边云鹭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他本来想回宿舍,但走在路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又想起秋蕴宜那张痛到发白的脸。

    他忽然顿住脚步,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几秒钟之后,边玉祯忽然调转方向,朝排练室走去。

    啪嗒——

    排练室的灯被边玉祯从外面打开。

    边玉祯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他似乎是想找到什么,弯下腰,仔仔细细地地板上搜寻了一遍,终于在鞋柜右边靠墙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散落的唇膏。

    他将黑色的唇膏管拾起来,吹掉上面的灰尘,片刻后打开盖子,看着被用了一半的唇膏,微微凝眉。

    这个唇膏,好像

    为了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想,边玉祯忍不住凑过去,微微低下头,闻了闻唇膏的味道。

    是他很熟悉的柑橘味。

    这支无色唇膏不便宜,要四百块左右,对于边玉祯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普通的学生来说,大多数情况下性价比并不高,所以会选择这个牌子唇膏的人很少。

    加上里面使用的程度和味道都和边玉祯之前丢的那个一模一样,所以打开盖子看的第一眼,边玉祯就基本确定,这只唇膏,就是自己之前丢的那支。

    自己早就丢失的唇膏,怎么会出现在秋蕴宜的排练室里?

    到底是秋蕴宜拿走了他的唇膏,不慎落在这里,还是说——

    在秋蕴宜的舞鞋里放图钉的人,和偷走他唇膏的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第125章 东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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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发 显然,相较于第一个猜测……

    显然, 相较于第一个猜测,边玉祯更相信后者。

    知道他有这只唇膏的人本来就不多,基本都是同一个班的同学, 如此,可怀疑的人范围就又更小。

    究竟是谁会这么变态, 既偷了他的唇膏, 又在他母亲的鞋子里放图钉呢?

    他心中疑惑, 又没有确定的怀疑人选,只能心事重重地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的时候,应拭雪正趴在桌上写作业。

    他的手有些抖, 歇一会儿需要歇一会儿,时不时还会用掌心在裤子上擦一下,看起来是出了汗。

    边玉祯见状,下意识抬起头,看了一眼空调, 见没有开,有些疑惑, 忍不住出声问道:

    “拭雪, 你很热吗?”

    应拭雪闻言,微微一顿,随即摇了摇头, 道:

    “我不热。”

    “那你的手为什么在抖, ”

    边玉祯握住他的手, 轻轻捏了一把,

    “还出了汗。”

    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微微一顿,下一秒就蜷缩起来。

    饶是这样简单的接触,也让应拭雪紧张起来。

    但他并没有甩开边玉祯的手, 而只是低下头,结结巴巴道:

    “我,我没事。”

    “真的没事?”边玉祯像是确认般,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事。”应拭雪乖乖地将手放在他掌心上,像是一只依赖信任主人的猫。

    “好。”既然他都说没事了,边玉祯也不好再问,只道:“你先写作业吧,我去洗澡。”

    “好。”应拭雪弯了弯眼睛:

    “我在你桌上放了热牛奶,你待会睡前可以喝一杯。”

    边玉祯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顺手将自己的书包放在了椅子上。

    他洗完澡之后,热气蒸腾,不由得起了些许的睡意。

    因此,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将牛奶喝完,而是喝了一半,就有些喝不下了,纠结犹豫半晌,在应拭雪转身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将剩下的大半杯牛奶倒进了洗手池里。

    昨晚这一系列事情之后,他没来得及背完今天的单词,就爬上床,拉上了床帘。

    头一沾枕头,就立刻闭上了眼睛。

    但他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身体沉的动不了一点,但神志却是半梦半醒的。

    隐隐约约之间,他似乎是听到了应拭雪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边玉祯,你睡了吗?”

    “”应拭雪想要回答,但是身体却像是自动休眠了,令他无法张嘴回答。

    片刻后,似乎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应拭雪也没有说话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边玉祯困极,却还分出一丝神志去听应拭雪关灯,然后爬上床的声音。

    他以为应拭雪很快也会睡着,却没想到,没一会儿之后,宿舍里却忽然了一阵极其甜腻的声音。

    那声音忽高忽低,暧昧婉转,痛苦中又带着欢愉,几分钟之后,应拭雪忽然重重喘了一声,与此同时,伴随着喘息的尾音,他还突然喊了一声边玉祯的名字:

    “边玉祯!”

    边玉祯:“”

    他本来还在半梦半醒,但这样的动静,却成功把他惊醒了。

    他上辈子又不是没经过人事,怎会不知道应拭雪是在干什么。

    让他震惊的不是应拭雪在紫薇,而是应拭雪的紫薇对象竟然是他。

    明明这辈子,他们还只是同学,而不是恋人。

    这样的认知让边玉祯不免大骇,当即大气不敢出,只能静静地等着应拭雪的喘息声平静下去,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纵然心中困惑又震惊,但等边玉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和应拭雪打招呼,装作没事人的模样。

    等到周一上课的时候,秋蕴宜的脚还没好,几乎是拄着拐杖,蹦来上课的。

    虽然秋蕴宜在班上的人缘没有好到人见人爱的程度,但毕竟是同学,不管关系好坏,多少都会过来问一句他怎么了。

    在得知秋蕴宜的脚是被人在舞鞋里放了图钉所以扎伤的,听着秋蕴宜的描述,每个人脸上无一例外都闪现出了惊讶和肉疼的表情,活像是被扎的人是他们自己似的。

    秋蕴宜的脚伤了,起码有半个多月跳不了舞,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表演节目的效果。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班的节目能中选,而秋蕴宜又是这批人里学舞蹈的时间和天赋最高的,少了他,节目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怀疑在秋蕴宜的舞鞋里放图钉的人是别的班的人,但因为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边云鹭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思。

    就凭那只唇膏,他就不太相信在秋蕴宜的舞鞋里放图钉的人,是外班的人。

    但一眼望去,除了应拭雪之外,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和可惜,都不太像是会在同窗的鞋子里放图钉的表现。

    而且秋蕴宜在班上和同学们的关系虽然不算太好,但也并没有得罪很多人,最多是独来独往了些,真说要得罪谁,倒也没有。

    这就让边玉祯犯了难。

    他这边查不出来,心里不舒服,秋蕴宜倒还是心大,该吃吃该睡睡,没事就去骚扰边云鹭。

    在边云鹭的补课之下,秋蕴宜的学习成绩果然获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不仅平均每科都进步了二十多分,连一向拖后腿的数学,都破天荒考了七十多分。

    要知道,秋蕴宜的数学往常都是在二三十分徘徊的,能考上四十都顶天了。

    他之所以能进崇明附高,全靠一个在崇明大学当院长的舅舅。

    所以,当看到秋蕴宜进步十几名的成绩单时,秋父秋母几乎要喜极而泣,就差放烟花鞭炮庆祝了。

    但他们高兴过后,又很快冷静下来,开始盘问秋蕴宜成绩提高的原因。

    他们根本不相信秋蕴宜是因为开窍了,要不是知道秋蕴宜宁可靠倒数第一也不屑于作弊,他们说不定还要怀疑秋蕴宜是带小抄进的考场。

    就这样,在父母的百般盘问之下,秋蕴宜只能把边云鹭供出来了。

    边云鹭长得好,成绩又好,还就读于国内TOP1的崇明大学医学院,不用说,也知道他的实力。

    秋蕴宜的父母后面找到了边云鹭,重新给他开了补习课的费用,要求边云鹭给秋蕴宜补习直到他考上为止,并且按一节课八百计算,一次性给他打了一年的补课费用,来回打车的通勤费用以及逢年过节的奖金按月份结算。

    光是通勤费,就按照单程60元来计算,一周都有一百二十元的补贴。

    可以说,为了能让秋蕴宜考上大学,秋蕴宜的父母也是下了血本了。

    边云鹭对此照单全收,并不拒绝。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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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家里穷,母亲病重,但他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他依然有自己的骄傲,并且觉得自己值得。

    边玉祯自然是黏着爸爸妈妈的,所以只要秋蕴宜去找边云鹭补课,他都会跟着去,搞得班主任都以为他们俩找了同一个补习课的老师。

    一次,在边玉祯跟着秋蕴宜去上课的时候,看着昏昏欲睡的边玉祯,边云鹭忍不住凝眉:

    “怎么困成这样?”

    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还是昨晚熬夜了?”

    “”边玉祯顺着边云鹭摸他的动作缓缓低下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埋着,含糊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怎么都很困。”

    他说:“我昨天晚上十点半就睡觉了,七点钟起来,可还是好困。”

    听着边玉祯的回答,边云鹭忍不住皱了皱眉。

    秋蕴宜闻言靠了过来,没骨头似的倚在边云鹭的手臂上,看着边玉祯,道:

    “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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