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语,见花惜语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能吃人,赶紧扭头对小团子道:
“小崽子,我不是你爸爸。”
他说:“我上一次来M国还是十五岁的时候,我可生不出这么大的你。”
听到这话,花惜语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你,你不是爸爸?”小团子似乎很困惑,歪着头,随即伸出手,摸了摸江近缘的脸颊,一边摸一边用目光扫视着江近缘,像是怀疑江近缘是在撒谎。
“真的,”江近缘把小团子抱起来,颠了颠他:“我送你去警察局吧。”
他说:“带你去找你亲生的爸爸妈妈咯。”
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江近缘和花惜语花了一段时间才把小团子交到警察手里,但小团子明显不想让江近缘离开,抱着江近缘的小腿大哭,直到哭道精疲力尽睡过去,江近缘才得以脱身。
走出警察局的大门,看着被女警抱在怀里睡着的小团子,江近缘不知为何,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花惜语跟着他转过头,看向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团子,片刻后,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该不会真的是你生的吧?”
“瞎想什么呢。”江近缘伸出手,揽住了花惜语,和他头靠着头:
“这孩子看起来应该有三四岁了,四年多前我哥刚死,我哪有心情乱搞啊。”
花惜语想了想,也觉得有道,也没有再追究了。
但这一插曲很明显让人没有了继续逛的心情,两个人去餐厅吃了晚饭,打道回府。
晚上江近缘有了兴致,吃了药做了两次,最后又是江近缘先喊停,说自己不行了,腰疼。
“年纪轻轻,就腰疼。”
花惜语骑在他身后,给他揉腰,连掐带打:
“没用的东西。”
“嘶疼啊,老婆。”江近缘委委屈屈道:
“可我觉得我比上次行了诶,时间都长了。”
花惜语想了想,好像江近缘确实比上次行多了:
“难不成是吃药的缘故?”
他半开玩笑道。
江近缘还没来得及反驳,忽然听见门外有敲门声传来。
花惜语听到声音,下意识用被子遮住江近缘光\裸的后背,不让人看到,随即道:“你好好躺着别乱动,我去开门。”
江近缘做的腰疼,哼哼了几下,表示同意。
花惜语穿好衣服,绑好头发,随即爬下床,走到门边开了门:
“谁啊——”
“爸爸!”
他话还没说完,白天里那个小团子又出现了,清脆的奶音强势地插进来,把室内原本的暧昧氛围都打破了。
花惜语脸瞬间僵住了。
“昂,老婆,谁啊。”
江近缘没听到外面具体说了什么,只听花惜语半天不吭声,艰难地扶着腰从床上起来,倚着墙走到门边,抬头看向门口:“谁来了?”
“爸爸!”白天里那个小团子一见到江近缘,就忽然兴奋起来,扑腾着从抱着他的人身上下来,随即啪叽啪叽跑到了江近缘身边,死死抱住了他的小腿,兴奋道:
“爸爸,我好想你呀!”
江近缘:“”
花惜语:“”
这小崽子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第146章 古堡 江近缘扯了两下,这才把死死……
江近缘扯了两下, 这才把死死抱着他大腿的小崽子给扯开。
小崽子才三岁多,被扯开时没站稳,踉跄了几下, 随即一屁股结结实实摔坐在了地上。
他懵了片刻,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 瘪了瘪嘴, 转过头, 对门外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含糊地说了一句Y语,随即哇的一声仰面哭了起来。
江近缘:“”
他眼睁睁地看着门口站着的大美人走了进来,俯身把小崽子抱了起来。
小崽子扑在大美人的肩膀上, 抽抽噎噎地说了什么,大美人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小声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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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应该也是混血,五官还能看出亚洲人的影子,一头金色长波浪发和蓝色的眼睛美的过于突出, 加上立体精致的五官,江近缘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文艺电影的明星进来了。
因为长的过于漂亮秀丽, 又穿着裙子, 所以江近缘下意识以为是个女人。
他看的时间过于长了,惹得一旁的花惜语不爽起来,伸出脚踹了他一下, 江近缘才反应过来, 转过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花惜语。
“不好意思啊,我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大美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着江近缘和花惜语笑, 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不紧不慢道:
“要不是你们好心把他送到警察那里,孩子今天说不定就危险了。”
“没事,”江近缘惊讶地看着他:“你会说中文啊。”
大美人顿了顿,随即仰脸笑道:“我先生是华国人,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学的。”
“噢噢。”江近缘挠头:“这样啊。”
他还想说让大美人看好自己的孩子,别又丢了,但话还未说出口,就想起来他不知道这大美人的名字:
“你叫”
“我叫Lorcn,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言徽。”
言徽声音低柔:“为表谢意,我真诚邀请你们两位来我家坐坐,共进晚餐。”
“呃”江近缘正想拒绝,怀里的小崽子就转了过来,水晶珠子似的双瞳眼巴巴地看着江近缘:
“爸爸”
“好吧。”江近缘其实还挺喜欢这个小孩的,下意识伸出手,把小孩抱了过来,一边揉他的脸,一边问,
“小孩叫什么名字?”
“中文名叫江兰濯。”
言徽道:“和我先生姓,名字也是我先生取的。”
“哇,和我同姓诶。”江近缘诧异地抬起头:“你老公也姓江?”
言徽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江近缘闻言,对这个小崽子更喜欢了,当下就表示要去言徽的家里。
花惜语觉得事情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看着江近缘兴致勃勃的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让两个保镖跟着去了。
言徽看着后面跟着的两个保镖,也没说什么,只让两个人上了一辆车。
车往目的地开,天越黑,等到江近缘都靠在花惜语的肩膀上睡了有半个小时,车才停下来。
江近缘活动活动僵硬的脖颈,下了车,一抬眼,就被面前宏伟庞大、奢华美丽的古堡惊呆了。
“”江近缘扭头看向言徽,艰难道:“这是你家的房子?”
“是的。”言徽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城堡之一。”
江近缘:“”
他差点给言徽跪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有钱!
显得他爸妈这种靠运气起家的真的很像一个暴发户!
他还没来及感叹,走进去,就被古堡墙壁上的各种雕塑和马赛克瓷砖惊得瞪大眼睛。
往里走去,还有花园和露台,是观赏海景的绝佳位置。
江近缘像是乡下人进城一样到处摸摸看看,一边摸还一边和花惜语感慨,像是个土包子似的,惹得花惜语白了他几眼。
花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把古堡的十分之一参观完,江近缘已经饿了,于是言徽便把江近缘和花惜语带到了餐厅,共进晚餐。
正准备吃饭的时候,江近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道:
“你先生”
提到自己的丈夫,言徽眼神微闪,片刻后微微低下头,用低柔的声音缓缓道:
“我和他吵架了,他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江近缘尴尬地转过头,求助般看向花惜语,花惜语拍了拍他的脑壳,随即摸了一把,替他婉转道:
“江先生应该早就想回来了,只是可能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回家。”
“呃,对对,肯定是这样的。”江近缘赶紧点头,举起杯子道:“不提这些了,我先敬您一杯。”
言罢,他赶紧喝了一杯酒自罚,喝的太急还呛到了,惊得花惜语站起来,用帕子给他擦掉嘴角的酒液。
言徽见状,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举起了杯子。
几杯酒下肚,江近缘头就有些晕了。
他往常挺能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洋酒劲儿更大,他喝了没多少,就感觉有点头晕想睡觉。
为了不出丑,他只能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想去洗手间里泼几把冷水冷静一下,但还未从厕所里出来,整个人就双腿发软,跪倒在洗手池面前,半天爬不起来。
没多久,就有几个人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将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装修的很精致,富丽堂皇,江近缘被扶到床上的时候,后背刚接触到柔软的床,整个人就陷进去了。
昏昏沉沉之间,他察觉到花惜语似乎也被带了进来,放在了他的床边。
那些人很快又退了下去。
室内安静下来之后,江近缘终于抵抗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就这样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直到被胃中强烈的饥饿感弄醒,睁开眼时,才发现窗外天光大亮。
江近缘:“”
他卧槽了一声,赶紧转过头,推了一把还在昏睡的花惜语:
“老婆,老婆!”
花惜语睡的很沉,没有应他。
江近缘见状,没舍得吵醒他,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啵啵亲了几下,随即下床,准备洗漱。
走到一半,看着屋内的布置,他才从醉酒昏沉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言徽家中喝醉了睡着了,登时有些尴尬。
他想了想,打算直接去找言徽赔罪,却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前,就发现门打不开。
他心中疑惑,用力推拽了一下门,发现门竟然纹丝不动。
他好像被人锁在这里了。
江近缘登时吓出一声冷汗,第一反应是去摸手机,意识到手机也没有了,赶紧去推花惜语。
“老婆!老婆醒醒!”江近缘都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用力推了一把花惜语:
“我们好像被人关在这里了。”
花惜语迷迷糊糊间被他推醒,听见他说话,猛地瞪大眼,坐了起来。
他因为起的太急,头晕目眩,冲过去推了一把门,发现真的打不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言徽想干什么?绑架?还是贩卖器官?”江近缘害怕,抱住花惜语瑟瑟发抖:“老婆,我好害怕。”
花惜语勉强冷静下来分析:
“应该不至于。”
他说:“看着古堡的布置,言徽家里应该还有钱,不缺那三瓜俩枣。”
“哦,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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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近缘闻言也镇定下来,正想继续说什么,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江近缘听到动静,下意识上前一步,把花惜语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看着面前缓缓打开的门。
言徽的脸逐渐出现在身后。
言徽穿着一渐古式渐变红山茶色的长裙,走动是裙摆晃动,后背的长发披散,遮住了光裸的脖颈。
江兰濯跟在他身后,小跑进来,抱住江近缘的小腿,眼巴巴道:“爸爸。”
“兰濯,过来。”言徽道:“他不是你爸爸。”
他叫了一声小团子的名字,随即把依依不舍的小团子从江近缘身边抱了过来,走到椅子边坐下。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坐下时还扫了一眼满脸警惕的江近缘。
江近缘拉着花惜语想要走,却被保镖堵在了门外。
此刻,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可能逃出这个房间,更不可能离开这个庞大犹如迷宫一般的古堡。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江近缘立刻转过头,愤怒地对言徽说:
“我们好心帮你,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言徽闻言笑了笑,脸上并没有任何羞愧的表情,而是低下头,对江兰濯道:“宝宝,想不想爸爸呀。”
“想。”江兰濯揣着小手手坐在言徽的大腿上,眼巴巴道:“妈妈,我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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