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得有命撑到才行。”
对,红线!红线还在他手上。
傅潭说两只手背在身后,悄悄用左手去扯右手手指上那条无形的红线戒指,他不敢打草惊蛇,洛与书赶来还需要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曾想,还没碰到,下一刻,却被澹台无寂猛地攥住手腕,反手摁在了墙壁上。
傅潭说瞳孔紧缩,他右手被迫高高抬起,几乎是被拎起来,甚至不得不踮起脚,才能好受一些。
拉伸之后的腰身越发显得纤弱,此时傅潭说完全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澹台无寂那半扇铁面越来越近。
他眼睛是笑弯了的,唇角翘起,尽是奸猾。
“怎么死?嗯?”
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威胁。他呼吸几乎都喷洒到了傅潭说脸上,傅潭说惊恐地歪过脑袋躲避。
“你自刎,还是我送你?”他喃喃低语,温柔地征求傅潭说的意见,“用青龙剑?还是用我的长麟?”
仿佛只是在询问今晚的晚餐吃什么,而不是在考虑怎样取他的狗命。
我不想死啊。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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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说心底无声呐喊。
他艰难咽下一口气,被堵住了似的喉咙才发出声音:“等,等等!”
“在我死之前,还有件事,想告诉你。”
澹台无寂松手的一瞬间,傅潭说几乎是扑通掉在了地上。
他揉着酸痛的肩膀,满腹委屈,然而对上澹台无寂冷冽的视线,抱怨的话咽了回去。
是了,眼前是澹台无寂,又不是洛与书,抱怨又有什么用。
没人在乎。
他仰起脸看向澹台无寂,甜甜一笑:“你难道不想知道,师父临终前,有没有留什么话,给你么?”
言罢,澹台无寂方才还含笑的脸,骤然就冷了下去。
恍若掉进冰窟里,周身的温度都在那一刹那,冷了下来。
傅潭说料得到他的反应,师父,就是他的死穴,不能提,提了必急。
何况,这个坑,澹台无寂已经栽过一次了。
但是傅潭说没有害怕,他上前一步,主动靠近澹台无寂。
澹台无寂比他高很多,比洛与书也还要高一些,傅潭说要微微仰起头来,才能对上他的视线。
他再一次重复:“你不想知道,师父临死前到底,留了什么话给你吗?”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小鹿一般的灵动,傅潭说笑的无辜。
“你不想知道吗?”尾音软糯,却要搔到人的心尖上,酥麻而瘙痒,“师兄?”
坚实有力的大掌猛然攥上傅潭说细弱的脖颈,掌心的温度灼热滚烫。
傅潭说被他掐住了脖子按在墙上,双脚几乎离地,呼吸渐渐困难。
然而他如愿以偿地,在一直淡定的澹台无寂脸上,看到了崩裂的神色。
“你以为,我会再听你的话吗?”
字字句句几乎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胸口的那道疤还尚未褪去,每每想起,都要隐隐作痛,发热发痒。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一次你的当吗?”
他不会忘记,那是傅潭说赠与他的永恒的痕迹。
傅潭说涨红了脸,唇色因为缺氧开始发紫,他硬是挤出笑来,戳到澹台无寂的心窝子里:“可是,你还是想知道。”
“而我如果死了,你就再也不会知晓了。”
“闭嘴!”掌心收紧,他声音里含着恨意,“你这是在炫耀吗?傅鸣玉?”
只要他手下再用点力气,便可以轻易折断傅潭说脆弱的脖颈。
澹台无寂承认,不管是刚才对招,还是傅潭说逃跑,都没有引起他半分波澜,然而此时,傅潭说几句话,却轻易牵扯到了他暴躁易怒敏感的情绪。
傅鸣玉凭什么这么这么得意?
青龙剑法唯一传人?灵胤道长唯一的弟子?
呵。澹台无寂冷笑,是啊,他死了,傅鸣玉,不就是青龙观的唯一传人了么。
至少师父,是承认傅鸣玉的啊。
傅潭说敏锐觉察到,随着澹台无寂情绪起伏,他周身的灵力也开始波动,体内的真气四处乱窜。傅潭说快要喘不上气来了,艰难着抬起手,环上了澹台无寂的腰。
澹台无寂一怔,本来他死死掐住傅潭的脖子,二人距离就拉的极近,现在傅潭说两手搭在他腰间,姿势莫名亲密起来。
好像在,紧密相拥。
“师……兄。”因为缺氧,傅潭说整个面部都是绯红绯红的,眼尾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朦胧,此刻低低地哀求,颇有些楚楚动人。
澹台无寂面无表情,手下的力道却不知怎么,松弛了一瞬。
傅潭说右手已经抚上了澹台无寂坚实宽厚的脊背,轻柔地摸索,所到之处,清楚地感受到澹台无寂肌肉绷紧,一阵颤栗。
傅潭说虚弱地笑笑,找准时机,在澹台无寂最后一节脊椎处,猛然注入一道真气。
毫无防备,猝不及防。
那道真气猛然窜进了身体里,随着脊椎和经脉游走,所到之处,犹如冷锋过境一般,迅速结冰。
澹台无寂瞪大了眼睛,剧烈的疼痛让他身形僵住,犹如万根冰针游走在血管里,锥心刺骨,痛不欲生。
而傅潭说注入真气的右手,每一根手指,都覆上了薄薄的一层冰霜。
他不是水灵根,但是这么多年在重安宫跟着洛与书,多少学了些水系的法术。
他方才那一击若是直面对上澹台无寂,连给他挠痒的都不够。但是偏偏在他最没防备的时候,从他脊椎处,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傅潭说从他魔爪里逃脱,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睁睁看澹台无寂倒下去。
“你……”
不复方才的傲慢骄矜,他跪倒在地上,冷汗大颗大颗从他额前鬓角滚落下来,看得出极为痛苦,他硬是咬着牙,不发一声。
沉重的铁面滚落到地上,溅起一层灰尘。
澹台无寂的面容暴露在空气里。
带着面具的他冷漠而暴戾,与原本的面目并不相符。
面若桃花,眉眼含春。
他本是,温润如玉的样貌。
可一道伤疤,却从右侧眉骨劈到左半边脸。就像是一块原本熠熠生辉的璞玉,被生生摔出了裂痕。
傅潭说接连撤退了好几步,与澹台无寂拉开了距离。他嘴角翘起,这才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
“你还是这么好骗,师兄。”傅潭说起身,掸了掸衣袍上沾染的灰尘,叹一口气,笑容讽刺。
“这么多年,你不也是一样,没有长进。”
第26章 你想要我死,我却在保你的……
大风呼啸, 傅潭说发丝与衣袍皆被吹得飞扬起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澹台无寂。方才他捏着傅潭说的脖子,宛若要捏死一只蝼蚁,现在却因为剧烈的疼痛, 在地上疼到面目扭曲。
傅潭说歪歪脑袋:“同样的当,你怎么还会上两次呢?”
恍惚中, 青龙观的那一日,仿佛犹在眼前上演。
他鲜血淋漓倒在地上, 奄奄一息。
“师兄……”他一如既往唤出声,柔顺温良,像只软乎乎的兔子, “师父说, 说你……”
澹台无寂竟然真的俯身下来, 向他靠近, 侧耳倾听。
“噗嗤”一声,是利刃穿透肉.体的声音。
澹台无寂双目瞪大,满是诧异, 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兔崽子似的软弱无能的师弟, 居然敢一剑捅穿他的小腹。
温热的血淌下来, 和傅潭说的搅合在一起,染红一大片,不分彼此。傅潭说躺在血泊里,却笑出了声。
算起来那一年,他才不到十岁而已。
到现在, 澹台无寂还以为他是那只只会求饶的兔子么。
“是谁……”澹台无寂蜷曲在地上, 甲胄上已然滚了一层尘土,他死死瞪着傅潭说,那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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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更显狰狞。
破碎的音节喉咙里挤出来, “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告诉傅潭说,那里是他的软肋。
可以是任何一个地方,但唯独是最后一节颈椎。
可以是任何一道术法,可偏偏,是冰雪一系。
“还能是谁。”傅潭说含笑,明知他的话会变成最伤人的利刃,穿透澹台无寂的心脏。
“这么隐秘的事情,这世间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澹台无寂的脸色惨白,迅速灰败下去。
是,师父啊。
他于冰雪之地,以残破之身被师父捡回。冰锥刺穿脊骨,脖颈以下尽数瘫痪,失去知觉。
师父为他疗伤,调养身体,带他如幼儿一般,重新学习走路和站立。
后来,他澹台无寂堪称战无不胜,百毒不侵。
这世界上,知晓他那么一处弱点的,也只有师父了。
这是他的死穴,就算他大逆不道,被赶出师门,可师父怎么能,怎么能……告诉第三个人呢?
傅潭说缓缓捡起地上的青龙剑,澹台无寂视线随之移动,就在他以为这把剑要再一次刺穿他的心脏的时候,利刃入鞘,傅潭说把剑收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但是奉劝你,快些收手。”傅潭说眉眼低垂,声线平稳地听不出情绪,“我的任务完成了,蓬丘会接管这里,你好自为之。”
言罢,他抬脚,直接向殿外走去。
澹台无寂皱眉,眉间浮现一丝疑惑。
傅潭说没有斩草除根,趁机杀他?
傅潭说走了。
澹台无寂艰难用手臂支起身体,全身的经脉都凝滞住了,真气疯狂乱窜,澹台无寂不得不忍着巨大的痛苦,开始调息。
是他大意了,他以为,那老东西一死,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唯一的弱点了。
可恶的傅鸣玉。
……
外面,乌云积沉,大雨将至。
傅潭说抬眼看着天色,这座山不知有什么玄机,竟然引来了屠罗刹。
不过,那不归他们管了。他们禀报回蓬丘,会有其他的弟子来查看和解决这里的异样。
张小如的案子结束,傅潭说几人就能离开了。
那红线缠成的戒指还在中指上若隐若现,傅潭说呆呆地看着它,右手抬起,又放下。
他刚刚,是想求援的。只要他扯下这根戒指,洛与书就会赶来。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澹台无寂的事,就瞒不住了。
傅潭说猛地抓紧了手心,指甲嵌进肉里。
澹台无寂,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一个本该已经被处死的人,如果被洛与书发现,仙门不会放过他的。
傅潭说在心底哂笑一声。
大师兄,你谢谢我吧。
你想要我死,我却在保你的命啊。
与赵秋辞报了平安,傅潭说即刻回了柳家村,不过不是着急回张府,而是直奔村口那棵巨大的柳树。
此时乌云密布,像是暴雨将至,没有村民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四下寂静,一个人也没有,唯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地面被树根拱起,走在上面略有些硌脚,起伏不平。傅潭说径直走到树下,风未止,柳枝拂动,不管是谁来,老柳树似乎都在摆臂欢迎。
“是不是你。”傅潭说眉眼凝重,看着这棵足有百岁的老树,“刚才,在师兄面前,保护我的,是你吗?”
突然出现挡在他身前的柳枝,和他初入柳家村那天,柳叶上隐隐出现的字迹,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一定是你。”傅潭说笃定道,“你是不是早就知晓,屠罗刹的那些魔修们潜伏在山里,才告诫我,要我快走的?”
没有人回答他,面前只有随风而动的柳枝,和耳边呼啸而过的冷风,没有任何回答。
若是有第人经过,见他一人对着柳树自言自语,怕是会啐一句有病。
傅潭说站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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