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飞,在地上贴着地面御剑滑行还是很方便省力气的。
再者惩戒司弟子也不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在,顺着地面飞行这种方式随时可以落地,随便一个弯腰什么的假动作都能糊弄过去。
偷懒的方法有很多,踩着门规线要犯不犯的更多的是,当然像傅鸣玉沈双双那般仗着后台嚣张在天上乱飞的没几个,主要是过硬的后台没几个,个个都是典型。
听徐晚秋这般说,阿武有种拨云 见日的顿悟感,果然还是他入门时间短,了解少,他抱拳:“多谢徐师兄。”
徐师兄身为惩戒司弟子,居然还会透露这样的内情给他,人还怪好嘞。
徐晚秋微微一笑,便知阿武说的没错,傅小师叔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从前的他哪里肯双腿从重安宫走去重华宫,御剑他都嫌累的。
徐晚秋目光落在一旁坐在路边石头上乖乖听二人说话的傅鸣玉身上,眸色微动。
他召出自己轻易用不上的佩剑,轻声:“师叔,我带您过去吧。”
傅鸣玉没反应过来;“嗯?”
徐晚秋已经踏上佩剑,腾空而起,向傅鸣玉伸出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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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上来,我带您过去,很快的。”
惩戒司弟子总有些特权,阿武惊喜:“阿武替师叔谢谢徐师兄了。”
早点过去好哇,省的路上再遇到个什么人,节外生枝了。
看得出他没恶意,傅鸣玉伸手,迈了上去。
徐晚秋很是守礼,只是两指微微抬着傅鸣玉的手肘以作平衡,二人一前一后,之间隔了约莫两个拳头的距离,不会让人有任何不舒服。
剑刚起,傅鸣玉就吓得闭了眼睛,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下面,不要害怕。真正的姬月潭连杀人都不怕,怎么会怕高。
尽管傅鸣玉竭力遮掩,但微微的颤抖还是被徐晚秋发觉,他降低了速度,飞的更低更稳当些。
傅鸣玉咽下一口气,小声:“谢谢。”
“啧。”徐晚秋没忍住啧了一声,声线沉下来,“多年不见,晚秋真的没有想到,师叔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傅鸣玉一怔,听他语气,似是和从前的自己相识,但是好像又不是传统意义上,和沈双双那种相识。
“什么样子?”傅鸣玉开口,“我以前,什么样子?”
以前,什么样子。
徐晚秋没有立马回答,他目光飘忽,像是陷进了久远的回忆里。
芝兰玉树,璞玉生辉。他是高高在上的明月,触之不及,唯可远观。
“师叔都不记得了。”徐晚秋弯弯唇角,“当年我受人挑拨,冒犯了您,仙君要将我逐出蓬丘,是您劝他收回成命,留下了我。”
“现在的您可能不明白这于我的意义,或者说,从前的您亦不明白。”
他笑道。
“仙君金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仙君气极,无人敢触霉头。只有您……”他顿了顿,“只有您敢这么做,并且做到了。”
傅鸣玉眉间随着他的话舒展。
徐晚秋喟叹一声:“您真的是,非常宽容温和,善良大度的人呢。”
第132章 傅鸣玉,不要走
温和良善?傅鸣玉没有想到, 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鬼主姬月潭。
毕竟他刚刚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现在又出来个人夸他,实在是……让人五味杂陈。
重安宫不远, 二人说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
傅鸣玉颤巍巍从剑上一跃而下,刚准备道谢, 发现徐晚秋抓住了自己的一片衣襟。
薄薄的衣料被他捏在手里,徐晚秋指尖摩挲, 知道这是顶好的料子,笑:“无霜仙君,待你很好吗?”
当然好, 仙君待我最好。傅鸣玉哼一声, 用力把袖子扯回来。
“那你可不要让无霜仙君知晓, 今天是我送的你。”徐晚秋收回了手, 挑眉道,“不然,他可是会不高兴的。”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 意味不明, 傅鸣玉讶异地抬头看他:“我们三个之前, 很熟吗?”
以为终于又找到了个以前的熟人,傅鸣玉急切问:“那你知道,我之前和无霜仙君……”
“不熟。”徐晚秋打断他的话,“他讨厌我,也讨厌你。”
“无霜仙君才不讨厌我。”傅鸣玉最不乐意听这话, 立即反驳, “你少胡说。”
“傅小师叔还真是健忘了。”徐晚秋笑出声,“你从前,不是最厌烦他了吗?现在, 也为他说话了?”
傅鸣玉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厌烦无霜仙君,他那么好的人。
然而话未说出口,傅鸣玉自己声音已经弱了下来。
如果从前的姬月潭,真的厌恶无霜仙君呢?
自己醒来后,无霜仙君无微不至的照料和关怀,如果只是……讨好呢?自己失忆后,对二人过去的闭口不谈,是不是……心虚呢?
如果真如徐晚秋所说,二人关系确实差的离谱,那无霜仙君的行为,是不是就解释的通了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么。”徐晚秋踩在剑上,自高而下俯视傅鸣玉,“因为他利用我。”
“我被驱逐出蓬丘,是因为找了你麻烦,而这一切,都是你的好仙君默许的。”
徐晚秋说的事情傅鸣玉不记得了,本不该有反应的,但脑仁好像缩在了一起,皱皱巴巴的发疼。他说的话也让傅鸣玉震惊,仙君原来还曾那样对待过他,对待过姬月潭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么?”徐晚秋笑笑,俯身靠近傅鸣玉,“因为他嫉妒我,比他早那么久那么久,知道你的秘密。你宁肯信我,也不肯将事实告诉他,他可真是,恨死我了。”
秘密……什么秘密?傅鸣玉神色怔忪,可徐晚秋不再多言,道了句“告辞”,很快便离开了。
留下傅鸣玉一脸懵,这人真讨厌,话都说不清楚,故意吊人胃口。
他闷闷不乐去找沈双双,提前递了消息过来,沈双双应该已经在等他了。
只是还未见到沈双双,却先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
男子似是在等待傅鸣玉的到来。
他身姿挺拔,身着浅黄色罩纱的弟子服,看着有些贵气,身份应该不一般。他样貌英俊,尤其是一双特别的狐狸眼,让傅鸣玉第一眼脑子里就冒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八个大字来,像极了傅鸣玉在人间的出身富贵的那些朋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脸色憔悴,此时看向傅鸣玉的一双眸子,却翻涌着深刻的痛苦和哀伤。
“小玉,真的是你……”
任谁看到死去多年又复活的傅潭说都会像他一般震惊吧。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急切两步走过来,伸向傅鸣玉的手却又停顿在空中,仿佛怕惹傅鸣玉不高兴似的,迟迟不肯落下。傅鸣玉也不动,就这般瞪着两只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赵秋辞眼里涌出自责与懊悔,还是收回了手,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落在地上,啪嗒碎成两半:“你还是在怪我,是吗?”
又一滴泪落了下来,在地面上溅起四分五裂的水花。
“小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等,等会儿……傅鸣玉脑子懵掉了。
这人谁啊,怎么一上来就道歉啊。
赵秋辞的眼泪让他不知所措,傅鸣玉局促地后退两步,却见赵秋辞腿一弯,单膝跪在了他的脚边,悔恨道:“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的……”
楚轩河的残废跟傅鸣玉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赵秋辞清楚地知道动手的到底是谁。可是他顾虑赵家,顾虑赵家的声誉,生生让傅鸣玉顶下了这口黑锅。
一边是他的家族,一边是他的好友,这么多年,他一直悔恨着,直到傅潭说死去,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傅鸣玉俯身,两只手飞快攀住赵秋辞胳膊,赶紧将人扶起来:“你你你先别跪,站起来再说。”
他十分诚恳:“我不知道之前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没关系,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现在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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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了。”
他不必道歉,因为道歉也没用,别说下跪了,就是他自裁谢罪,傅鸣玉也不会有任何爽快的感觉。因为他不是姬月潭,姬月潭已经死了,他不会再听见了。
赵秋辞惊愕地看着他,傅鸣玉脸上没有任何对他的责怪,或者厌恶,甚至没有什么旁的情感,他坦坦荡荡,淡然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略带同情的,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连我也不记得了?”
傅鸣玉眨眨眼:“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介绍一下你自己。”
介绍一下,这不就认识了。
赵秋辞踉跄着后退一步,整个人完全愣住。
直到此刻,赵秋辞才明白沈双双欲言又止,最后与他说“情况复杂,你自己一见便明白”的含义。
傅潭说死而复生,居然将前尘旧事全都忘记了。
傅鸣玉大大咧咧拍拍赵秋辞的肩,甚至贴心地宽慰他:“你也别太难过,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要是真有什么很过分的事,姬月潭死都不会原谅他的那种,想必每逢清明和七月半,姬月潭会自己上来报仇雪恨的。傅鸣玉体贴地想。
赵秋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自楚轩河残废,傅潭说死后,他万分懊悔,心灰意冷,将自己锁起来闭关思过。旁人只道他受了打击精神失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背负罪孽深重的那一个。
他对不起师弟,对不起师尊,也对不起傅潭说。
他原本想,傅潭说真的醒过来,他就告诉他那天发生的一切,承认自己的罪过。傅潭说怎么恨他都没关系的。
可是现在傅潭说醒了,却告诉他,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喉结滚动,满嘴苦涩,半晌才缓缓开口;“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赵秋辞心里清楚,他未免太无耻了。没有谁,是像他这样对待朋友,在朋友需要他的时候,插朋友两刀的。
他也就仗着傅鸣玉什么都不记得。
果不其然,傅鸣玉毫无芥蒂,虽然这人没有透露名姓,他大概能猜出来,在沈双双这里出现的,大概就是从前沈双双与他说过的,他们四个最好的朋友之一了。
傅鸣玉露出一个笑,伸出手:“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呀。”
那笑容明媚灿烂,透着单纯的傻气,让赵秋辞想起许多许多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最开始,四个人里,是他先认识傅潭说的。
少年温温吞吞,还有些畏缩,那时他还不是嚣张的傅小师叔,被人欺负,也只会眼含泪将委屈咽下去。赵秋辞先帮了他,二人才慢慢认识的。
后来,他又认识了沈双双,和楚轩河。
四个人分属三个宫处,身份是最相近的,师尊们关系也是最好的,因而四个人凑在一起,谁都不回有压力,是最合适做朋友的。
赵秋辞还清晰地记得那日的傅潭说,他小心翼翼牵住赵秋辞一片衣角,眼睛澄澈单纯,满怀希冀地问他:“那我们,算是朋友吗?”
他说是。
赵秋辞眼眶酸涩。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时的他们信誓旦旦,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白日的事情还是传到了洛与书耳朵里。并非他刻意打听,但手下的人自会向他禀报傅鸣玉的一切。
不动声色记下那些刁难傅鸣玉人的名字,洛与书神色淡淡的,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听到“徐晚秋”三个字,洛与书表情有些微的变化:“他找鸣玉做什么?”
阿武忙解释:“不是找,是碰巧经过碰到了。”
“他与鸣玉说什么了?”
阿武仔细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师叔如今的样子很讶异。”
“不过师叔现在也不认识他,礼貌又客气。”
“他不可能不说什么。”洛与书冷笑一声,仿佛很是了解那人的德行。
阿武不敢隐瞒,又将他送师叔去重华宫的事情原本复述,便不敢多话了。
洛与书心下了然,叫阿武退下了。
他独一人立在窗前,眉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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