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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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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今的惊诧彻底僵在脸上,良久,她吐出一句:“男人?”

    “男人。”

    “林侍郎?”

    “林侍郎。”

    奚今站起身,好似想到什么,问:“是因为林侍郎,才选择岐王?”

    “半分为他,半分为自己的考量。”

    “何曾,何曾有这回事了?从前也未曾听闻你二人……可是在朔西?”奚今从未现出如此的不淡定,她是武将之后,面上婉约,实则心直口快,雷厉风行。

    “很多年了。”隋瑛抿下一口茶,苦笑摇头,“不怕妹妹笑话,大哥暗恋林侍郎已久,恋得可苦。”

    “如今他……他回应你了?”

    “嗯,我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这三字犹如雷鸣,猛地撞击在奚今心头,如此笃定回答让她知晓自己这份心意,是绝无结果得了。这里不谈输赢,只是一股深深的懊丧席卷了她。她有些想哭,却不知道为何而哭。

    隋瑛瞧见她面容神伤,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只能打开奚今送来的糕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连连称赞:“妹妹真是好手艺,大哥也跟着妹妹享福了!”

    只可惜,他太不了解女人。

    奚今恨恨回头,热泪道:“但愿大哥今日所说都是真话,否则奚今永不会原谅这等戏弄!”

    说完,奚今便快步而去。隋瑛起身追了两步,却讪讪停下脚步。尴尬地望着奚今出了府门,消失在黑夜里。

    韩枫凑了上来,低声道:“主子勿忧,奚小姐是个善人,她只是,只是太伤心了。”

    “唉。”隋瑛叹息,“我又何尝想惹她伤心,这个情字,还真是难解。”

    ——

    熏风阁,暖帐摇。

    林清落座于自己时常包下的雅座,叫了几名堂倌泡茶,便品着茶吃着果子听起曲来,这是他唯一闲暇时刻的爱好。熏风阁的茶皆是来自江南的新茶,泡茶所用之水也是极好的溪水和泉水。尤其是果子,更是深得江南人手艺,个个模样精巧,甜而不腻。

    至于这曲,以古琴为主,对林清来说,只有在这古琴声中,他才敢思念那人一二,如此一来,他便成了这熏风阁的常客。

    只是近日他刚落座不久,茶才喝了半杯,就听珠帘声响,一手便掀开了帘幕,站到了他面前。

    林清的手滞在半空。

    “倪大人……”

    “何必客气,在下表字‘择之’。”倪允斟自顾自地走进来,“林大人不是说常见面么?怎的,不邀请我一同坐一坐?”

    “哪里的话,您快进来。”说罢,林清就指着身边的一个蒲团,倪允斟笑了笑落座。

    “讨林大人一杯茶喝。”他瞧着林清,心底涌出一阵说不清的欢喜,他也不知这欢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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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只是近日在外看到了林府的轿辇,心想林清定是在此处,便寻了来。不过,要说他是完全来吃茶的,林清是半分不相信。

    “昨日出了口恶气?”抿下一口清茶,倪允斟也不听曲,反倒是凑近了林清,似笑非笑,低声问着。

    林清微笑不变:“何谈出气一说?那岑大人也不是故意的。”

    “哦?此话怎讲?”

    林清移动目光,凝视倪允斟,道:“择之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听林清叫了自己择之,倪允斟眉开眼笑,再度凑近:“为什么这么说?哦,我明白了,林大人是在埋怨我呢,可是择之也是奉了旨意,圣命难违呐。”

    林清幽幽抬眼,“我何曾说过这种话……倒是择之,还一口一个林大人的,如此生分,倒是叫见善逾矩了。”

    “我怕叫你亲昵,惹得别人不高兴。”

    “谁会不高兴?”

    “是啊,谁会不高兴?”

    “倪大人是要在这里和我打哑谜了。”

    “哪里的话。”倪允斟抬了手,自然而然地握住林清手背,“只是和见善说话,有意思。”

    “听不出来哪里有意思。”

    “见善倒是什么藏得好,可是藏着,叫择之就越是心里发痒,想一探究竟呢。”

    林清的手颤动几分,问:“哦?我怎不晓得自己还藏了?”

    倪允斟闭眼,摇头笑道:“手在发抖。”

    “被锦衣卫握着手,谁会不发抖?”

    “你怕我吗?”倪允斟问。

    “怕,也不怕。”林清掷地有声地答道:“怕的是欲加之罪,不怕则是身正自有公道。”

    “好一个欲加之罪,好一个公道!”倪允斟松开林清的手,就在林清缩回时,又抓了他的手腕,往面前一带,力度之大,叫林清直接撞进他的怀里。疼得眉头一皱,嘶嘶几声。

    “倪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要抓我去诏狱也得有个旨意,我林清堂堂三品官员,也是叫人如此轻薄的?”林清从倪允斟怀里迅速脱开,眼底已有愠怒。

    “轻薄你了?”倪允斟兀地松开林清的手腕,那白皙皮肤上已是斑驳红痕,“那真是抱歉了,见善,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毕竟牵你手,握你手腕的人,不止我一人。我以为,官员间这样都是可以的。不是吗?”

    林清揉着手腕,不禁冷笑,意识倪允斟话语中处处指着隋瑛,便道:“那也得看关系如何?”

    倪允斟潇洒地撇了撇嘴,“看来我们的关系一般,不过,我看,再冷的关系,也有热乎的可能。”

    “缘分这东西,人说了不算。”

    林清按捺住性子,耐心应付着倪允斟。只见他衔着一股真切的笑,谛视着自己,好似在欣赏什么美物。林清最不喜被人这样盯着看,索性转了身,望向窗外,侧对倪允斟。

    “见善恼了?”

    林清冷道:“哪里敢?”

    “我错了,是我太没分寸。”倪允斟拉了拉林清衣袖,见林清似乎真不愿意搭自己,便挪移位置,凑到了林清跟前,“我来是有事的。”

    林清斜睨了他一眼,“有事就说,何必戏弄我?”

    “我哪里戏弄你。”倪允斟轻轻地掰了掰林清的肩,这一瞬,他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恬不知耻。而林清则像个气鼓鼓的小媳妇,要说别的什么的都是装的,这一刻的小脾性,却是真真切切的。

    倪允斟心忖,终是见到了这人真实的一面了。

    “我向你道歉。”倪允斟说,“且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我不收礼。”林清依旧冷冰冰。

    “这礼你不收也得收。”

    闻声林清望了过来,就见倪允斟指尖蘸了茶水,在桌面上缓缓写下“紫莲”二字。

    林清蹙眉,就见倪允斟凑近,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道:“小叶紫檀,紫檀中极品,刻有祥云交织莲叶花纹,簇拥朵朵睡莲,唯宁中紫莲居可制……”

    林清双眸倏尔睁大。

    “怎么样?这个礼物,见善还喜欢罢?”

    林清抿唇,侧头,鼻尖差点相触,他不由得朝后一缩。

    “怕什么,这里又无人瞧见。”倪允斟笑着,眼底藏着顽劣。说到底他年纪与林清相仿,自小习武,在北镇抚司见惯了形形色色之人,可不知为何,这时林清那怯怯地往后一缩,倒是如一根松针般戳了他心口,叫他生出股难耐的心绪来。

    “就算无人瞧见,也不能……”

    “不能什么?”

    林清咬了唇,不禁红了脸,他不知这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为何对自己生出这等心思来,真的假的都叫他无所适从。

    见林清眼眸润得快要滴出水来,倪允斟爽朗一笑,收起了心思,站起身来,朝林清行礼:“今日之事,全是择之的过错,还望见善莫放在心里。我这个人,虽行的都是龌龊事,却还是望人圆满,到底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说罢,倪允斟也不走正门,推开二楼的窗户就跳了下去,叫林清惊呼一声,久坐原地,半晌都未回过神来。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

    当日夜里, 隋瑛捻着林清的袖口,疑惑问:“这手腕子怎么了?怎的又红又肿?”

    林清啊了一声,连忙收了回去, 辩白道:“不小心扭到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隋瑛心疼地拿来红花油,为他手腕上涂了又抹, 这副认真的神态,倒是让林清恍惚间生出一种欺骗的歉疚来。不知为何,他竟下意识地隐瞒了自己和倪允斟的两番交谈。

    隋瑛抱了林清在榻上,又是仔细地检查起他的脚踝,先前的断骨早已愈合,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直到近日林清走路都是慢腾腾的。

    隋瑛不放心,夜里时常为他揉按穴位。

    林清盯着眼前人,神情专注, 衣衫半敞,露出他所迷恋的炽热胸膛。那握着自己脚踝的手,粗粝、温柔。真是只有在此刻, 四周阒然无声,世间也变成这床榻的小小一隅, 没有任何别人,只有他和自己,林清才觉得, 这一生还是有几分值得的。

    “哥哥……”

    “嗯?”隋瑛抬了头, 手却不停。

    “晚儿爱你。”

    “爱”这个字眼,隋瑛想,对于他们读书人来说, 是很难轻易说出口的,过于炽烈,过于浓厚,也过于直白,可是晚儿说了。他长发垂落,隐隐盖着半边面庞,纱衣下,他双肘撑着那单薄身体。他看起来就像月光,冷的,透明的,就像不存在似的,可他却说爱自己。

    浓烈的情感,似乎要冲破这副身躯,朝他涌来。

    难以遏制地,他拥抱林清入怀,他感受到自己在颤抖。于是他将脸深深迈进那瘦削的颈窝当中。

    “哥哥……”林清将手落在隋瑛后背,“陪我一辈子。”

    “一辈子,两辈子……千千万万个轮回,哥哥都要在晚儿身边,再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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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笑着,用手捋着隋瑛的黑发,心想,若是如此,怕是要惹得仙人都要艳羡了。

    近段时日,隋瑛时刻穿梭于吏部衙门、皇宫和自家宅邸三处,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夜半时分才能去寻林清。而林清也同样,无非是兵部衙门岐王府林府三点一线。这段时日庆元帝已经彻底不再上朝,除却一些重要事务,不见大臣,只与内阁偶尔会晤。据皇宫内流传,庆元帝宠妃怜妃近日已有身孕,圣上花甲之年再添喜事,自然是喜不胜收,将朝政悉数放了一边。

    几日后,林清在指导萧慎读书时,思量倪允斟那事,便问起萧慎那北镇抚司前指挥使夏炎的案子来。

    萧慎凝眉思索,道:“夏炎指挥使的确是倪允斟的老师,这是大家都知晓的,不过夏炎问斩约莫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幼童,不谙世事,其中由来不甚清楚,不过,二哥定还记得,抽时间我去问二哥。”

    林清点了头,嘱咐道一定要旁敲侧击,委婉些问。

    翌日下午,萧慎就去了忠王府,先是按照隋瑛的嘱咐听了程菽讲心学,听得他昏昏欲睡,半分未进脑子,下课后,萧葵肯定是要留他吃晚饭。平常他都委婉推辞了,今日却应了下来,叫他的二哥好不开心。

    饭间萧葵饮了酒,萧慎便也抓住空档,问起夏炎的那回事来。萧葵醉醺醺的,说自己记不得,萧慎便央求他好生想一想,萧葵便眼珠一转,啊了一声,道:“哦,就是那个夏……夏 ……热热嘛。”

    萧慎点头,“对,就是那个热热!”

    他知晓以前在宫内,大哥和二哥都叫那名锦衣卫“热热”,据说他还教习他们练剑铸体来着。但不知为何,某一日突然落了大狱,在狱内挣扎了一两年,就成了刀下亡魂。说起来,死时也不到四十岁,朗朗清清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热热不该啊,他不该和张邈走得太近,谁知道那张老头……哦,不对,那时他还不是老头,年轻气盛,正攒着劲儿往上爬呢。”

    “走得近?”

    “说是挚友来着……当年有三个,三个…… ”萧葵打了个嗝,道:“他们说,三个,死了两个……记不清了,你二哥那时也不过七岁,哪里还记得清这档子事,大哥倒是知事了,应当是记得,对了,慎儿,你问这些做什么?”

    “只是好奇,还以为那倪允斟和陆师有什么仇怨呢。”

    “也是圣命难违啊,陆渊……谁和陆渊没有矛盾?但仇恨,谈不上,他是个好人,顶好的人,他那个学生也一样,隋瑛嘛,我大宁朝的一柄利剑……”

    “林师也是好人,也是利剑。”

    “哦,对。”萧葵傻呵呵地笑了,“忘记了,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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