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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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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奚越暂且不提,徐无眠他一直在争取由兵部审问。可这回冯延年不干了,说什么也要来掺上一脚。很显然,他们已经有所怀疑林清在东州事件里所扮演的角色。林清不禁苦笑,他哪里能扮演什么角色,不是赵瑞他自己丧尽天良,他林见善还能逼着他去犯事不成?

    自己是给他下了套不假,一开始林清就知道买战马的银子送到赵瑞手上就是被贪的下场,但他还是送了,故意让赵瑞去谋私。这一年多来,他通过徐无眠的眼睛,将赵瑞所言所行看了个干净,和那些东羌商贾有交往,和那些州府地方官之间行了贿,在哪个地方抢了什么人,在哪个地方又杀了什么人……事无巨细,除却徐无眠,想过好日子的魏勤也主动投诚,甘心给林清做眼线,一切的一切,林清就是想找到一个绝佳的机会将其连根拔除。

    刚好,这回太子让岐王吃了亏,他当然要反击回去。

    这是一个无与伦比的时机。

    只是大多数人不会解,要除掉魔鬼,首先要和魔鬼同行。

    徐无眠背后之人,是他林见善,是他让徐无眠表面上归顺赵瑞,甚至助纣为虐。但他不能承认,甚至要把自己摆脱的干干净净,这并非因为那身份和背信弃义,而是他在,徐无眠才有东山再起的希望,也不会因此连累岐王。

    踱步在兵部衙门中的一小方堂官休憩的庭院里,林清垂首思索,一步一步,黑底鎏金的皂靴踩在薄薄的积雪之上,留下一串串沉思的脚印。

    “大人,说是奚将军,已经入了陇州了。”冷不丁的,齐桓的声音在长廊下响起,林清闻言抬头。

    “还挺快。”

    “得让他尽快去东州赴任,何必要他回京城一遭呢?”

    林清勾起唇角,道:“奚越是圣上的侄子,还有姐姐在京内,多多少少还是得回京探个亲的。”

    齐桓颔首,“还是大人考虑得周到。”

    一边说,齐桓就走向林清,林清站定在原处,疑惑地望着他走近。

    “梁甫?”

    齐桓朝林清头顶上的乌纱帽伸出了手,摘下了什么东西来。

    “您看,是一片枯叶。”齐桓笑了笑,在手中把玩着这赭石色的枯叶,“您思虑太多,连着叶子落在头上都未曾察觉。”

    林清垂眉,“落叶么,落哪里不是落。”

    “落您乌纱帽上,也是无妨?”

    “譬如梁甫瞧见了,也不是给我摘下来了吗?”

    齐桓捻着落叶的茎儿在手里旋转着,“不过这叶子挺好看,很衬您。”

    林清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转身自顾自地走在树下。齐桓好似习惯了他的沉默,悠悠地行了个礼就走回长廊上,转眼便去了各个部司挨个儿查看前段时间林清整顿军务的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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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这时想到奚越。

    奚越很重要,之所以要他回京,是要他和隋瑛见面,两人必须有长久而又坚定的情谊在,这样才能保证奚越为我所用。而他林清,只需要跟隋瑛维持这段感情。

    想到这里,林清脚步遽然停住!

    怎么回事,为何也在计算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和他这段情,难道还能掺杂别的因素么?

    那人多次为自己舍命,他怎么能……怎么能也这样细细地考量他……

    林清伫立于树下,不由自主地捂住衣襟下的那枚烟紫玉,心脏在躯体之下剧烈跳动着,好似敲响的警种。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算计任何人,都不能算计到他身上来。

    否则这一切,都算什么呢?

    垂首,林清苦涩地笑,兀自摇头。

    第74章 第七十三章 娶就娶,嫁就嫁,谁怕谁?……

    静谧街道上迅速闪过一道矫健身影, 一蹬一跳,便翻过一道院墙,轻轻巧巧地落入院中。又在环廊下几个窜身, 就寻到一道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口听了听,便小心翼翼推开,若鬼魅般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绕过屏风, 径直走向那翕动床帘,一把拉开,这人便合身扑了上去。

    “啊!救命……呜呜呜呜——”宋知止的呼喊被一道宽厚粗粝的手掌悉数捂紧了肚腹里,人也被顺势跌入怀抱当中,就在他额冒冷汗以为自己遭到暗杀要丧命于此时, 耳畔突然传来一道精神气儿十足却流氓兮兮的声音。

    “绵绵想我没?可把我想死了!”

    “奚越!”宋知止惊诧回头,发现月光下奚越一脸贱笑。

    “你!你怎么!”宋知止连忙挣脱,捂紧了衣服往后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半夜到这里来……你, 你脱衣服做甚?”

    “嘿!你个臭绵绵,怎么看见你相公一点都不高兴!脱衣服做什么,你说我要做什么!”奚越跪在床上, 先是卸甲,后是脱衣, 猴急的模样让宋知止花容失色。

    “我叫人了啊!”宋知止的嗓音都是抖的。

    “你叫呗。”奚越坏笑着凑近,“喊破了嗓子也…… ”

    “来人啊!”

    奚越大惊失色,连忙捂了宋知止的嘴巴, 央求道:“好绵绵, 好绵绵,别叫,我不对你做什么, 相公就是太想你了,你可真香……啊,你真香……”

    一边说,这奚越就把头往人怀里拱,像只小狗似的,宋知止本就只穿着件轻薄睡衫,奚越这一拱,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竟掀了人衣裳,露出光洁的胸膛来。

    “真美,我娘子真美。”

    “你是属狗的吗?”

    奚越亲得砸吧砸吧的,宋知止是推也推不开他,被人逼了角落。这奚越头发又硬,刺得他脖子痛。

    吻继续游弋,兀地宋知止浑身一震。

    “那里不行!”

    奚越却像匹饿狠了的狼一样,怒道:“为什么不行!我要亲个够!”

    说罢,饿狼扑食,宋知止又羞又怒,到最后也不挣扎了,奚越把他弄痛了,他轻哼一声,带着哭腔说:“我讨厌这样。”

    奚越一愣,抬起头来,口涎挂在嘴角,亮晶晶的,“这还没到…… ”

    宋知止泫然欲泣,靠在墙角,幽幽道:“我讨厌这样的不明不白。”

    说罢,他推开了奚越,转身匍匐到被褥里,“讨厌你,真的,讨厌死你了……”

    “绵绵。”奚越推了推他,欲望虽依旧蓬勃,但到底在宋知止淡漠的态度总冷静些许,“对不起嘛。”

    他连忙凑近到宋知止耳边,“不是什么不明不白!我这回娶定了你,真的!”

    “什么话,我大宁朝还没有男子与男子结婚的。”

    “现在就有了!”

    “你也不问我愿意与否?”

    奚越再度一愣,又露出獠牙来,“那这可由不得你,论力气,我比你大,论官职,我这回上任东州,也比你大!论那个玩意儿嘛……”

    奚越的手又伸进了被窝里,摸来摸去,宋知止羞得打他。

    “你要是这样说,你现在就下床,日后你我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好绵绵,别这么说,我就是太想你了,知道明日回了家定是要被姐姐管教,不能出来找你了,今日夜闯你厢房是我不对,对你这样那样也是我不对,可你千万别说不嫁给我,我是惦记着这事儿才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

    “你!”宋知止转头看他,愤道:“你是脑子坏了不是?”

    “大抵是坏了。”奚越笑嘻嘻地躺到宋知止身边,把人搂了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被你在朔西用书打坏的嘛。”

    宋知止还想挣扎,就听奚越好言道:“绵绵莫动,相公一路上可累得慌,进了城就来寻你了,绵绵,就让我抱着你睡一睡,什么都不做……”

    说罢,这奚越倒真闭了眼,悠哉悠哉地打起呼噜来。宋知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又见人比起上次见面沧桑许多,风尘仆仆满脸疲态,便也不再动了。

    “罢了。”

    缓过神来这绵绵也是喜上眉梢,多日思念之人终于近在咫尺,恍若做梦。他翻了个身,贴着奚越胸膛,张开手搂紧人精壮的腰。

    “娶就娶,嫁就嫁,谁怕谁?”

    奚越露出洋洋得意的微笑,双手发力,将人抱得更紧了。

    ——

    幽深地牢当中,火光摇晃出守卫那可怖身影,张牙舞爪般地好似要将牢中人撕碎。冯延年一袭黑衣,从长长的阶梯上拾级而下,走进这晃动的群影当中,来到最深处的牢房门前。

    牢房正中央,徐无眠身着朴素棉衣,盘腿席地而坐。

    冯延年站在门口片刻,深吸一口气后,沉声道:“徐将军。”

    徐无眠幽幽地睁开眼睛,颔首道:“问冯大人安。”

    “不必多礼了。”冯延年挥了挥手,守卫便打开牢门,他走了进去。

    “这里可真冷,不是吗?”

    “习武之人修身铸体,这点严寒,不算什么。”

    “明日就要对你提审了。”

    “下官知道。”

    “刑部和兵部一起。”

    “下官听朝廷的。”

    见徐无眠问一句答一句,无任何情绪显露,冯延年思虑片刻,走到徐无眠面前,蹲下身来,道:“晚饭,吃了吧。”

    “用过一些。”

    “嗯。”冯延年环顾四周,地牢幽暗潮湿,冷若冰窟,道:“这里是兵部的地盘,他们对你好些,只是过不了几日,罪一定,你就得去我们刑部,接下来,还有大寺,这寒冬腊月的,轮一遭下来,徐将军铁打的身子骨,也是得搓磨掉半张皮。”

    “那也还剩半张皮,够用。”

    “好,有骨气!本官欣赏你的骨气,元辅亦是如此!当初那林见善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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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遇之恩,如今你在东州这几年,该还的也是还了,可他林见善能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未来的道路,夜钦你还是得睁开眼睛,看个明白啊。”

    徐无眠扬起嘴角,“路么,有人引了上去,就是自己走的了。下官这几年在东州,是赵帅的属下,当然,兵部是林大人辖管,我自然也隶属于他。只是冯大人话中有话,下官乃一愚鲁武将,听得不甚明白。”

    “哼。”冯延年冷笑,“当真是把我们这些混迹官场几十年的人都当作傻子了!你和林见善多少私人来往,就算我们不知,北镇抚司难道还不知?夜钦啊,那林见善落在刑部,总好过在北镇抚司走上一遭罢?”

    徐无眠眼睛微微睁大,却又恢复正常神色。火把将橘色火光投映在他面庞,他轻声笑了笑。

    “如此,冯大人何必来找我,叫北镇抚司的人去查上一番,看看有没有您想要的。只是冯大人,北镇抚司查案,可不是单单就查一个人的——”

    徐无眠抬头,看向冯延年,“这大宁朝,谁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譬如冯大人此次前来,不就是让夜钦归于您和元辅的麾下?”

    冯延年冷笑,“那你为何不愿呢?”

    “因为夜钦是大宁朝的四品将军,是兵部的将军,兵部,则是圣上的兵部,不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人,哪怕是林见善!夜钦所做作为,哪怕有错,也是为民为国!”

    “哈!”冯延年挥袖,脸上已是有了怒色,“兵部自从被林见善挑了梁子,哪里还有个兵部的样子,和吏部混乱不清,相互勾结,分明是至高无上的神圣兵权,却被他林见善拿来当作党争的利器!还有你,你也好意思侈谈为国?东州,赵瑞掳掠人口你四牵线,贿赂东羌你搭桥!什么买战马?我就奇了怪了,当初朔西战事渐平,他林见善为何死命地要买战马,感情就在这里等着赵瑞,等着我们呢!拿家国大事开玩笑,玩弄权术,谋一己私利!你还好意思跟我在这里提什么为民为国?”

    徐无眠嘴角颤动,辩白道:“那是因为你们只看到了近处,而看不到远处。”

    “你们?你们是谁?怎的,这个时候知道自己在谁的那一边儿呢?徐夜钦,我告诉你,你所说的远处,也未必是坦途,更未必光明,你们都还年轻,你们看不到这个世间没了我们这样的人寸步难行!你以为,这大宁朝的风风雨雨都是谁遮挡起来的?”

    “那又如何?!”徐无眠恨恨看去,“我是年轻,可这世间,将来就是年轻人的天下!”

    “你最好能活着看到年轻人继承这天下!”冯延年神色冰冷,蹲下身,几乎威胁道:“话不多说,最后一句,明日提审,届时会有北镇抚司的人旁听,不知道吧?今儿一早才下来的旨意。徐夜钦,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你招出林见善,我和元辅定能将你摘得干干净净,若你执迷不悟,你以为他会救你?你当真以为,那‘善’字是他担当得起的?”

    冯延年在徐无眠肩上拍了拍,凝视他幽深而怨怼的眼眸,无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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