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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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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他需要面对的勇气。

    隋瑛转头,看向睡在一边的林清。他知道林清醒了,他胳膊上还挂着两滴眼泪。隋瑛伸手拉了拉棉被,给林清的后背盖好,又抬起手,将他头托起放在了枕头上。

    他已经习惯于照顾,尽管在这样时刻,照顾林清似乎也成为了一种本能。隋瑛撑起头,自上而下地看这闭眼装睡的人。他不知道昨日夜里那些话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很久之前他看林清便如雾里看花。可他由衷希望,这具林清想要舍弃的“无用”的躯体是未曾叫人碰过的。这并非因为他占有欲作祟,而是他不能忍受他们这份感情中充满背叛和欺骗。

    垂首,他吻了吻林清的额头。而那装睡的人,便再也忍不住,凑前环住了他的腰。

    “真暖和。”林清嘟囔着说,“哥哥的胸口真暖和。”

    隋瑛淡淡地笑,说:“那你便一直靠着。”

    林清点头,“当然是要靠着了,我只有这一个可靠。”

    “当真?”

    “若有半分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准说这种话。”隋瑛在林清背上轻轻拍了一记。

    林清咬了唇,不禁叹道,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他林安晚何德何能。

    大抵是所有运气都花在遇见这人身上了,林清将隋瑛抱得紧了些,那么便花更多的运气,和这人走到最后罢。

    “想要和你……永远。”

    “嗯?”

    “永远。”

    林清抬头,凑近去亲了亲隋瑛。也许在这一刻,他褪去了所有凡俗的枷锁,洗净了尘世的污秽,他在隋瑛怀中变得纯洁,仿若坠落在湖中央的那弯月亮。在彼此沉静而忧伤的目光中,他拔出了隋瑛心中的那根刺。

    他要让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是属于他的。

    “属于”这个字眼对于林清来说是不曾轻易肯定的,他骄傲地独行于世,从不肯依傍于他人。可隋瑛三番两次用“你是我的人”来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在争吵的愠怒时刻,他也从未对此产生过任何异议。

    归属感产生于无可置疑的爱,因为爱,他心甘情愿地做“他的人”。

    林清想,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林安晚都是隋遇安的人。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当男人犯错时,女人就……

    倪允斟叫住了出门的倪允瞻, 说这几日还是不要去隋府较好,倪允瞻一脸懵懂地问为什么?倪允斟却不说。倪允瞻的神色就变得狐疑起来,问倪允斟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倪允斟却是沉默, 胯着长刀就去了北镇抚司。当日林清那般悲戚模样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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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心头,在诏狱里他都未曾如此哀求,可那一日, 他竟跪在了隋瑛脚边。

    却也是毫无任何犹疑,就去乞怜原谅。

    这一幕让他不堪忍受,所以他服了软,要知道真和隋瑛打起来,他有信心在上风。

    一想到这些他就头痛, 索性将所有纷杂思绪排出脑海,全身心投身于公务。与此同时,他抽空去见了萧慎。

    萧慎这边林清早就打了招呼,因为有夏炎和林可言之间的关系, 萧慎很快便接受了倪允斟。又听闻倪允斟和林清相识已久,关系要好,萧慎又不免惊诧。

    不知道老师还有多少是自己不曾知道的, 换做他人定会心生犹疑,但萧慎对林清却是全然信靠。他心知只有信任才能事半功倍, 任何怀疑都会是大业中的阻碍。

    “如今宫内有人,宫外也有人,只看时机了。”萧慎说。

    倪允斟颔首, “真想不到这些年他竟已安排了如此之多。”

    萧慎笑了笑, “林师看得总是比我们远,他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时机。唉,这几日许是又害了病, 也不来我这边了。真想把他接到岐王府上来,我这里郎中多,日日看护着,也好过在那边受苦。”

    倪允斟心道,人家是愿意受苦,能奈他何?

    “我很感恩隋师,但我已经无法等待。”萧慎看向倪允斟,道:“镇抚使,以后的路,也要仰仗您了。”

    “哪里的话,都是同路人。”

    倪允斟笑了笑,两人再商量了些事情,他就回北镇抚司了。一回北镇抚司,他便径直去见了荀虑。

    “那日有人看见你在午门前跟隋在山说话了。”倪允斟声音隐透威胁。

    “这是你跟上司说话的态度么?”荀虑将手中一个谍报扔在了案上,冰冷地注视倪允斟。

    “哼,荀虑,我当你是我大哥,是我在北镇抚司最为亲近之人,我知道你亦是如此看我。我们这号人物,身子完好,却和阉人无异,心底只能装一人,但事实上,你我都已经装了太多。”倪允斟走近,肃凛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夏炎交托在你手中的孩子了。”

    “那又如何?你终归是我的手下,你归我管。”

    “那也得你管得了。”倪允斟冷笑一声,“在你我反目成仇之前,你得学会放手。”

    荀虑目透阴鸷,良久,他说:“若不是因为夏炎,管你死活。”

    “那便不要再管了!”倪允斟挥手道:“我就是要跟那林见善纠缠到底,就是这样!”

    “倘若他心里有你,你如此尚能有个盼头,可你算他的什么人?!”荀虑也是动了怒,拍桌而起,“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不管他心里有谁,他妈的,老子从来没有爱过人,这回就爱了,爱了就是爱了,老子无怨无悔!”倪允斟愤怒地一脚踢飞身边椅凳,椅凳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他对荀虑怒目而视,也对自己这锦衣卫身份怒目而视。他将以无悔决心,陪林清走到最后。

    深深望了荀虑一眼,倪允斟转身扬长而去。

    荀虑伫立原地,好似看到多年前他央求着抓住夏炎的衣襟,叫他不要过去。

    “不要过去,林可言早已贬了广陵,如今他又谋反,和你没有关系!”年轻的自己恳求着。

    “不——”夏炎回首,毅然决然地说:“他是我的挚友,亦是我心上最重要的人。挚友有难,我无法视而不见。”

    “你会死的!”

    夏炎微微一笑,“我并不害怕。”

    他们都不害怕,害怕的只有自己。因为他们都找到了心中最重要的所在,那就是爱。

    荀虑脸色苍白,愣愣怔怔地跌坐在椅中。

    ——

    皇宫,玉峦殿,姚然碎步走向庆元帝,在他身边低声说:“陛下,太医院刚才来报,说是太子醒了。”

    庆元帝岿然不动,好似一棵枯干的树。苍老仿佛是一瞬间到来的,他站在窗前,清冷的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不负英俊的沟壑纵横的脸上,他的胡须皆白,双目也不复清亮。他望着皇城,皇城却再无故人。

    见皇帝半晌没有回音,姚然又低声说了一遍,“陛下,说是太子醒了。”

    庆元帝恍然,“嗯……哦……醒了,醒了……”

    他点点头,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在这件事上,他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也险些失去心爱的长子。丑闻犹如报应,萦绕在他心头。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庆元帝刻意地避免了这些问题。为了以慰圣心,以姚然为首的太监们却在调察中说,这事全然出自于怜妃。

    这怜妃出自于教坊司,本就身份卑贱,却长出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有人曾瞧见她和忠王在御花园里碰面讨论琴艺,也见过她在宫道里见了岐王与他攀谈,只是这两位王爷身居宫外,没能上怜妃的道儿。可太子不一样,太子日日都在宫里,怜妃如此撩拨,谁能招架得住?且有人说,这怜妃会狐媚之术,曾见她命宫人在外找一野郎中配过一味禁药,说是能令男子沉湎其中,不能自拔,以致色令智昏,神志丧失……

    陛下您想一想,当初您看上了她,您也为之倾倒,是不是毫无缘由?

    所以,不是陛下的错,亦不是太子的错。皇家血脉依旧高贵无比,不惹尘埃。若非说犯错,也是被迷惑,不得已犯下的错。

    没错,当男人犯错时,女人就成为错误的根由。全然因为她长得太美,因为她太过娇媚,她太过吸引男人目光,她亦太过讨人喜欢。

    庆元帝沉默地听着,紧绷的心绪缓慢疏解开来。是啊,他都招架不住的女人,太子又怎么能招架得住?还是自己给了怜妃太多自由,太多宠爱,叫她在宫里横行肆意,都污染了太子床榻。

    再说,太子这一病就是半月有余,日日一人一人发着高烧,如同中邪。还有怜妃被架走得那一刻,她笑得如此诡异,丝毫没有畏惧,仿佛是目的达到后的成功微笑。

    皇帝心想,这人约莫是狐狸变的,专门来离间挑拨他们父子关系的。

    只是庆元帝还不至于昏聩到如此程度,这种想法只是他短暂想象中的放松,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做为皇帝,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的蹊跷之处,在隋瑛和程菽对于东宫如此强硬自己硬扛下来后,太子便爆出这样的丑闻,又给了隋程两人一柄利剑,叫他二人引领百官,在东宫一事上更进一步。

    只是隋程二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和怜妃扯上关系的,对于这两位肱骨之臣,庆元帝还是有基本信任。那么这一切用巧合说不过去,用刻意解释也没有道。时间能解决很多问题,这件事不久便会不了了之。

    可也有时间解决不了的问题。

    近日来庆元帝时常做梦梦到林可言和夏炎,他以前也会梦见,但如今梦得太频繁。他们依旧称自己为大哥,在益州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中,他们策马扬鞭,穿梭在山峦、河川之上。他们由顺天城出发,一路向北,越过宁中一望无际的平原,直达通山。他们攀登到通山白雪皑皑的山顶,遥望灰蒙蒙天色下蜿蜒曲折的焉河。

    年轻的王爷说,敌人就在这焉河两岸,不是以通山为障,我大宁朝不知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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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苦难。

    却听迎风微笑的状元郎说,山只是一时的屏障,唯有人才是坚不可摧的后盾。就像他们,如今屹立在通山之巅,身前是多次南下发难的异族,身后是宁朝万千黎明百姓。他们三人就是山,就是盾,他们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天下苍生而站。

    王爷在风中转头,见另有一道目光与他一同落在这状元郎脸上,他持剑而立,好似真是一座山,在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是温柔铸就的坚毅,目光里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庆元帝哽咽了,因为他看到,夏炎的目光,越过林可言的鼻尖,落在自己身上。此间世界变化,他们依旧站立在山,却听战马奔腾之声,也听那流离失所的哀戚哭声……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辜负了我们,并非是因为夺走了我们的性命,而是你没能守护好这个国家。

    多少次,庆元帝不敢面对陆渊、隋瑛这样的臣子,仿佛透过他们的眼睛,他能看到林可言和夏炎,他们定定地谛视他,沉默而凝重,每一道闪烁的光芒都是“失望”二字,因为他用血为他铺就的路,他没能走出令人满意的结局来。

    第一次,庆元帝对于东宫之位产生了动摇。

    也许,就该听隋瑛的,他这样的人求什么呢?为官多年,他不求钱财,不求名利,唯一所求便是黎明苍生的福祉以及,他心爱人的性命。

    这便是他所求的了,这一回,他几乎是咄咄逼人的态度来求东宫之位的更易,视性命于不顾,他就那么认可岐王吗?

    而他的裕儿,他作为王爷的最后一夜步入皇宫将其独留在王府的裕儿,生死时刻用一小把短剑死死护住自己等父王回来的裕儿,失了这东宫之位,将要如何呢?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他好似抱着一轮红日,……

    “见善, 见善……”

    林清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他拧了拧眉头,睁开惺忪的眼。

    “夜钦?!”林清从罗汉榻上起身, 腿上的书便哗啦啦地落了一地。他起来得急,没站稳,徐无眠扶住了他。

    “瞧我, 看书给看睡着了。”这是在岐王府的云栖苑中,岐王午后就去看练兵了,林清便在这里翻书,翻着翻着,许是暑热, 他便昏昏欲睡,一恍然,竟是午后了。

    “你怎么来了?”林清握住徐无眠的手,好不高兴, 徐无眠腼腆地笑了笑,林清这毫不掩饰的快乐让他受宠若惊。

    “放心,我是避着人来的, 没人瞧见,倒是你, 好些了没有?”徐无眠对着林清上上下下打量,出狱后两人虽见过几面,但都有旁人在, 这回两人还是第一次亲近而自在地说话。

    “我已经无碍了。”林清笑吟吟的, 看起来心情很好,徐无眠便搀扶他走到池边,叫他坐在一张柔软蒲团上。

    “就是不能给你泡茶了。”

    “说什么话, 我来给你泡就是。”

    “哦?夜钦还会泡茶?”

    “茶叶加点水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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