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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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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阿阮,你觉得我美吗?”

    “当然。”阮娴还没回过神,只是闻言就下意识地做出回答。

    “那和那位无恨山的女弟子相比呢?”

    “嗯?哪位?”

    “陛下身边的那位。”

    听了她的话后,阮娴算是彻底地回过来神来。她看着低头为她包扎的云惜,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怎么了?”云惜抬起头,笑着道。

    “你想做什么?”阮娴皱起了眉头,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这个时候的她才发现,云惜的脸型和盛萱兰竟然也有几分相似,都是弧度很漂亮的瓜子脸,就像是精雕玉琢的一般。

    而阮娴就不同了,她的脸型是柔软的鹅蛋脸,看上去没有那般凌厉精致,却足够秀气柔美。

    她道:“你不要动歪心思,难道没有看到兰贵妃的下场吗?”

    “噗哈哈哈。”云惜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却突然笑出了声来,说,“阿阮你还是一点没变,总是这么正经。我就是开玩笑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变成下一个兰贵妃么?”

    说着说着她带着笑意的面容上,眼神逐渐暗了下来:“他还不配。”

    阮娴不知道这里说的是“他”还是“她”,是说兰贵妃不配和她相提并论,还是说皇帝不配她上心。她也不知道云惜说的话是真是假,然而,等她还想再仔细盘问的时候,云惜却立刻转了话题,将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

    “今天见到的就是那位国师之子宿寒芝吧,阿阮,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认识?不然他怎么会帮我们。”

    一听到宿寒芝的名字,阮娴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应激反应。她忽略了云惜方才的异样之处,在听了她的话后,直接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是吗?”云惜却有些怀疑地看着她,说,“可我怎么感觉他对你很特别,你看,方才他直接朝你走了过来,眼神一直勾在你身上。”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惜还做出了一个夸张的两只手指对着眼睛的动作,边做边道:“他可是从头到尾,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过我。”

    以阮娴如今这幅平凡的面孔来看,她身边的云惜确实要更加美丽动人,但是近日,宿寒芝的目光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在她身上过。

    “哪有那么夸张······”被云惜这么一说,阮娴也开始回忆当时的场景,好像、好像是差不多······

    “难道说,他对你一见钟情,见到了你不畏强权,勇敢反抗的英勇身姿,然后就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阮娴闻言都听笑了,她说:“你话本看多了吧。”

    云惜笑得眯起了眼睛,然后又不停地缠着阮娴,非要挖挖她这个好友和宿寒芝之间有没有什么旧事。

    当然,无论她怎么问,阮娴永远只有一个回答,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夜晚,阮娴躺在床上的时候,一双黑白分明在黑夜里若隐若现。她想到了白天见到宿寒芝的情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宿寒芝究竟认出她了吗?

    如果认出来了,为什么他不说出来。如果没有,又为什么要帮她们,还给了她药。

    黑夜中,阮娴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半晌后,她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心想,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不过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来,既然他装作不认识,那阮娴就当他没有认出来。

    第二天,阮娴本来想一直缩在神乐宫,等待狩猎大赛结束,等宿寒芝离开皇宫。

    然而,事情却不如她所愿。当天夜晚,就有人来到神乐宫传人,说是他们家公子近来噩梦连连,身体不适,直到半夜也无法入眠,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物,想请神乐宫的人过去安抚一番。

    而他们家公子想请的人,正是一直安安静静地躲在最后,缩着脑袋,就像是一个不想被老师点名点到的阮娴。

    谁想大晚上还外出工作呀。

    被点名的阮娴一脸懵地跟着那个小厮打扮的人,一路穿过宫道,走过一条条回廊,最后来到了一个院子里。

    在走到院门外的时候,那个小厮就突然告退,徒留阮娴一个人留在原地。

    她犹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抬脚迈进了院子里。刚进院门,她就看见院子中央有一棵巨大的树,树木的枝叶如盖,已经到了接近屋顶的位置。而在树顶的旁边,屋顶之上,半躺着一个人影。

    他的身边还放着两坛酒,此时一坛被他拿在手里,另一坛则还未开封。

    阮娴看着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她不过只是神乐宫一个不出名的小弟子,又怎么会有人专门找她。

    想来想去,也只有宿寒芝了。

    阮娴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她见宿寒芝叫她过来,却又一个人坐在房顶上喝酒,也不说些什么,自觉得站在这里干等着有些傻傻的,所以就用和青永言学的方法压低了声音,略作改变后开口道:“刚刚有人来神乐宫。”

    她见宿寒芝没有动静,就继续道:“说你近来噩梦连连、整夜失眠、身体不适······如果你需要我为你演奏一些清心安眠的乐曲,我可以帮你。”

    说白了,这就和演奏安眠曲差不多。只不过她们神乐宫用了特殊的心法之后,音乐中注入了丝丝灵力,效果会更加好罢了。

    然而,她说完了之后,宿寒芝却还是没有说话,就好像彻底忽视了她的存在。

    对此,阮娴有些气愤。叫她来,又不理人,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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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友好了,而是僵硬着道:“如果你现在不需要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就转过身想离开这里,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宿寒芝就微微转头,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下一刻,阮娴恍惚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迅疾风声。正当她想回头看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她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身体就悬空地飞了起来。

    事情的发生只在一瞬间,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屋顶上。

    阮娴呆呆地坐着,眨了眨眼睛。秋夜的冷风吹来,吹落了哗哗的一地树叶,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第29章 夙夜难寐 “喝点酒,就不冷了。”……

    “喝点酒, 就不冷了。”

    宿寒芝的声音响了起来,阮娴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单手撑在脑袋后面, 躺

    在屋檐上, 眼睛注视着天空中那轮朦胧的月亮。

    如镰刀一般的月亮在乌云中若隐若现,秋风让树叶哗哗作响。这般情景突然就让阮娴想到了一句话,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想到这里,她立刻摇了摇头说:“我不喝酒。”

    说完后她犹豫了一瞬, 又接着道:“你还要喝多久?”

    “你想说什么。”宿寒芝语气平静,阮娴一时之间, 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只能道:“已经很晚了, 如果你现在不需要帮助的话, 我就回去了。”

    所以,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你需要哪方面的帮助,直说就行。安抚曲她会, 安眠曲她会,净心曲她也会。

    可谁知道, 她这话说完后,原本一直安静着的宿寒芝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只听“哗啦”一声, 他的手一用力,手中的酒瓶就突然碎开。

    碎片从空中掉落,落在瓦片上发出叮当的响声。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则划出了一道道伤口,在昏暗的夜色下,阮娴都能看到一些深色的液体溢了出来。

    宿寒芝突然坐起身, 伸出手用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朦胧的夜色里,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泛着森冷的寒意。

    宿寒芝神色阴沉,语气阴鸷地道:“谁准你走了。”

    阮娴被他这突然的变脸吓得呆愣在了原地,她的手腕被宿寒芝用力握紧,紧到让她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她在宿寒芝的目光下,几乎要忘了呼吸。半晌后,她的声音才有些颤抖地道:“我、我没说要走,可是······”

    她被宿寒芝凶到了,虽然她一直害怕宿寒芝,可真的严格说起来,以前宿寒芝就算总是阴阳怪气,笑得不怀好意,可是却从来没有用这般语气和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下一刻就会被他吞食入腹似的。

    她有些害怕,声音越说越小:“可是你一直在喝酒。”

    “我说话也不理我。”

    “我没有想走,可是······你又不和我说话。”

    说着说着,她就委屈了起来,觉得宿寒芝就是在折腾人:“我留在这里,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她说完后,空气就沉静了下来。在这种有些可怕的寂静中,远远地传来了乌鸦的叫声。

    阮娴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看着那只依然紧紧抓住她手腕的手。

    在这种寂静的氛围下,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实在是无法忍受时,她在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后,终于开口道:“你的手受伤了,不疼吗?”

    听了她的话后,宿寒芝似乎是怔愣了一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

    半晌后,他才松开了阮娴的手,同时丢下了四个字:“伶牙俐齿。”

    他受伤的手随意地垂下,就像是丝毫感受不到自己的伤。

    平白被安上了一个伶牙俐齿的称号,阮娴忍了忍才没有反驳。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缓解了一丝疼痛。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宿寒芝的声音突然响起,正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的阮娴闻言,“啊?”了一声。

    “······没什么。”

    阮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心思真的是海底针深不可测,状态一会儿一变,突然安静又突然发作。

    阮娴想到对方阴鸷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是看猎物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后怕。

    看来,以后一定一定得和他拉远距离才行。

    这个人的性格太不可捉摸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起来,她招架不住。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之前宿寒芝给她的白色瓷瓶递给了他。

    “你先上药吧。”

    手被碎片划伤,然后还浸入了酒精,想想阮娴都替他疼,可宿寒芝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然而,宿寒芝看了那个白色瓷瓶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目光。

    接着,一只受伤的手就放到了阮娴身前。?

    阮娴看了宿寒芝一眼,又看了他的手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打开瓷瓶,开始为他上药。

    自己突然发疯,把自己给伤到了,现在又要她来帮忙上药,所以作这一通干什么。

    阮娴低头仔细地为他上药时,突然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在这一刻的平静之中,阮娴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她感受着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知道什么?”

    “啊?”阮娴抬起头,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宿寒芝却突然收回已经上好药的手,道:“做正事吧。”

    正事?

    “神乐宫的弟子,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宿寒芝说完之后,停顿了一瞬,才接着道,“你的琵琶呢?”

    阮娴这才知道所谓的正事是什么,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短萧,说:“有这个就可以了。”

    她不知道宿寒芝在搞什么花样,她总感觉对方明明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不过不管宿寒芝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既然对方没有表现出来,那她就只能陪着他装傻充愣,装作无事发生了。

    “听说你最近总是做噩梦,睡眠不好,要不我给你吹一个安眠曲?保证你睡得安稳,一夜无梦。”阮娴自觉得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帮助一个人入睡并不困难。

    可谁知道,宿寒芝却摇了摇头,说:“阿阮······姑娘,不问问我做了什么噩梦,又为什么难以安眠吗?”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时,阮娴的心都跳的快了一瞬。她强自让自己冷静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

    皇室中的人都有各种秘密,许多人年轻的时候总会做那么一些肮脏事,因此一到夜晚就总是噩梦连连,难以入睡。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神乐宫弟子帮他们除去邪秽,助其安眠。

    如果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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