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面,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两步,就好像水中有什么怪物一般。
她想到了师兄和阮娴消失的那匹马,以及方才消失的她和繆姜骑的两匹马,还有它们因受到惊吓而发出的声音,心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为什么阮娴一定要带马来河边,难道······难道她在喂养什么怪物?
那几匹马,会不会都进了这鳞片主人的肚子里?
想到这里,盛萱兰就感觉浑身发冷,背后都浮起了一层冷汗。她再也不敢呆在这里了,将鳞片匆匆放进怀里后,就转身跑走了。
阮娴回到了火堆前,就看见了一副很奇怪的场景。
宿寒芝和繆姜,一个坐着靠在树上,一个站在另一边,两人之间隔了一个火堆。
其中繆姜笑眼盈盈的,眼中却带了一些疑惑。
宿寒芝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但是阮娴能感受到,他此时对繆姜的敌意。
他们是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你们在做什么?”
宿寒芝和姬涟闻言都看向阮娴,姬涟道:“没什么。”
其实,方才阮娴一走,原本已经被阮娴无疑中安抚下来的姬涟,又已经压抑不住心里的杀意。而同样的,宿寒芝对她的敌意也彻底地不加掩饰起来。
只是这一次二人皆有克制,他们的身体在原地不动,实际上双方却已经无形地交战了一番。
只是姬涟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奈宿寒芝不得。
这并不是指他不能杀死宿寒芝作为人类的脆弱身体,只是在识海中,他作为一个没有身体的魂体,可以凝练出一副身体在人类世界中活动,却无法压制住宿寒芝。
甚至觉得进入了他的识海之后,就好像进入了一片深幽的黑色海洋。而那片黑色海洋,竟然隐隐让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流失,就好像随时都可能被对方吞噬,化为填充那片黑色海洋的养料。
他想到在那个小村庄中见到的夜叉尸体,想到那只公夜叉曾经对他说的话,若有所思。
竟然会有人类拥有这样的力量,可以反过来压制夜叉一族。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更重要是,这力量还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他就曾经对上过这样的力量。
是什么时候呢?
既然他想不起来,那唯一可能的猜测,就是五十年前了。
实际上,被关在铃铛中的这五十年来,他失去了很多记忆。比如他知道自己被困在铃铛里是拜一个人类所赐,可那个人类是谁,是怎么做到的,他又怎么会败在一个自己最不齿的人类手中,却已经全然忘却。
而此时的一番交锋,竟然让他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有意思。
在听到那只公夜叉所说之事,看见了那具古怪的尸体之后,姬涟本来还没有太大的兴趣,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一个人类,竟然拥有吸取夜叉力量的能力。这对于一直以自己身份为傲的夜叉皇来说,是忍无可忍的。尤其在知道,那力量不仅对那些低阶种有作用,甚至可能对他自己也会有影响的时候。
不过,虽然要调查,但是经过刚才的一番交战,他必然是引起宿寒芝的怀疑了。
他的想法刚刚落下,就有一道破风的声音响起。
阮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了一柄银白色的剑迅速地飞了过来,正指着繆姜的眉心,锋利的剑刃甚至让她的眉心有了一点红痕。
阮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过她立刻猜想到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宿寒芝选择攻击繆姜。
所以她这次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立刻后退了几步,呆到了宿寒芝的身边,和繆姜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眼见阮娴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宿寒芝的选择,姬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戾气。
你就那么喜欢他是吗?
因为宿寒芝力量带给他的熟悉感觉,已经让姬涟感到厌恶至极。
他看着阮
娴,心想,迟早有一天,他要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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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一刀一刀地刮了宿寒芝。
让她想起宿寒芝来就只有恐惧,和一副血淋淋的丑陋的肢体。到时候,她还会那么喜欢呆在他身边吗?
想到这里,姬涟垂下了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戾气。
“你究竟是谁?”宿寒芝的声音响起。
听道他的声音后,阮娴又往他的方向靠了几步,有些警惕地看着繆姜。
姬涟缓慢地抬眼,看向他们二人,道:“我是繆姜。”
一个漫无边际的黑暗世界中,蜷缩着一个少女的身体。她趴在黑暗铺成的地上,因为长时间被困在这里,眼神都已经出现了些许呆滞。
“你想出来吗?”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少女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四周。
在确认那道声音不是幻觉之后,她立刻道:“想,想,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每天她都被封闭在这个空间里,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不知道那人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事情,她被彻底地关住了。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因此在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就连这个她最恐惧的声音,对她来说,都成了天籁之音。
那声音闻言,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他道:“好,我答应你。”
下一刻,少女就感觉眼前的黑暗退散,阳光好像在空中破了一个口子,等到光线彻底填满的时候,她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别的景色。
只是,她还来不及欣赏眼前的景色,就感觉到眉心传来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耳边也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究竟是谁?”
她是谁?
繆姜看着眼前的剑,方一获得自由,却又面临死亡的情景,让她的心脏都不受控制地迅速跳动起来。
“繆姜。”
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口道:“我是繆姜。”
第65章 要求真多 宿寒芝从地上站了起……
宿寒芝从地上站了起来, 阮娴见状,立刻上前扶着他。
“我没事。”宿寒芝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向繆姜, 微微皱了皱眉。
繆姜此时给他的感觉, 好像变了。
“宿师兄,阮姑娘,你们这是做什么?”繆姜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能看出来,她已经尽量让自己冷静。
剑尖之下, 她的眉间逐渐晕开一抹嫣红,血顺着眉心流了下来。
“啊!”
旁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阮娴顺着声音看过去, 发现那声音是由盛萱兰发出来的。
盛萱兰看着宿寒芝剑指繆姜的模样, 忍不住道:“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在看向宿寒芝的时候, 她的目光也扫过了阮娴。只是一看见阮娴的身影,她就忍不住想到那一枚奇怪的鳞片, 眼神就立刻闪躲开来,不敢再放在阮娴的身上。
就好像看久了, 阮娴就会突然变成一个巨大的拥有鳞片的怪物一般。
“盛师姐救我!”繆姜一看见她,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一声。
“你师从何人?”
还没有等盛萱兰说话, 宿寒芝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繆姜闻言,立刻道:“我是南枯圣人的弟子,繆姜。我师父和无恨山掌门人是世交,宿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没有说谎。师兄,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繆姜说完话后,想了想,就张开了嘴。
下一刻,她的嘴中竟然爬出了一个硬壳的指甲盖大小的圆形的紫色昆虫,看起来就像是一枚宝石一般。
“这是我师门独有的蛊虫紫光甲,难道还能有假吗?”
闻言,阮娴看了宿寒芝一眼,书中也曾写过,紫光甲确实是独属于繆姜所有。这说明,她的身份应该不是作假。
而且,阮娴仔细观察,觉得此时繆姜的表情不似作假。
如果她在说谎的话,演技也太好了一些。
宿寒芝看见紫光甲后,也收回了剑。
然而还没有等繆姜松了一口气,他的身影一闪,就出现在了繆姜身前。
下一刻,他的单手伸出,两指按在了繆姜的右手腕上,让她因痛而惊呼了一声。
知道宿寒芝这是在查她,所以繆姜最初的惊呼之后,就紧抿住唇,不发一声。
宿寒芝面色平静,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就松开了繆姜的手,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过了身。
阮娴见他走到了身前,就小声问:“究竟怎么了?”
宿寒芝闻言道:“方才我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那力量阴邪诡谲,不像是南枯圣人门下的功法。”
“所以你怀疑她的身份?”听了他的话后,阮娴的心都提了起来一些,她看向不远处的繆姜,她已经在盛萱兰的帮助下处理伤口。
感受到阮娴的目光后,她还看了阮娴一眼,然后又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宿寒芝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我刚刚探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那股力量却又奇异地消失了。”
强大的力量,奇异地消失。
阮娴看着繆姜,心中有些忐忑,她不会真的和夜叉皇有关系吧。
可是之前借上药之际为繆姜换衣服,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铃铛的痕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听到铃铛的声音。
自从知道夜叉皇可能会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的耳朵就已经对铃铛声特别敏感,甚至在经过屋檐上挂着风铃的房子的时候,都会耳朵一动一动的,紧张不安。
没道理啊。
她确实没感受到夜叉皇的气息。
“她应该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你以后不要靠她太近。”
说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宿寒芝故意把语气压重了一些。
可是现在的阮娴可没心思去注意他的语气变化了,她点了点头:“好。”
虽然不知道繆姜身上背负了什么秘密,但是如今阮娴已经对她留了个心眼,以后也会开始提防她。
“好了。”
盛萱兰收回了手,此时繆姜眉心处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包扎好,繆姜摸了摸额头上的布料,道:“谢谢你。”
盛萱兰摇了摇头:“没事,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兄他为什么会伤你?”
繆姜闻言,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阮娴和宿寒芝身上,见两人亲密交谈的模样,她收回了视线,看着盛萱兰,缓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阮姑娘一回来,宿师兄就才开始用剑指着我。”
“你是说师兄会伤你,和阮娴有关?”
繆姜闻言垂下眼睛,像是不敢开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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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后,才低声道:“我不知道。”
盛萱兰听了她的话后,手下意识地放到腰间,一枚冰凉坚硬的鳞片硌着她的皮肤。
她想到河中的不知名怪物,想到那个神秘的古宅,以及阮娴出现后,师兄的一系列奇怪反应。
阮娴一定是知道那怪物存在的,可是她却隐瞒了。而那古宅,她为什么会提前知道那宅子有问题,而且在他们听从她的话离开那古宅之后,却又奇异地回到了那个古怪的宅子里。
以及,自从她出现后,师兄就好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阮娴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什么身份。盛萱兰甚至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妖女一样,不然该怎么解释她身上的种种神秘感,又该怎么解释师兄为她神魂颠倒?
现在发生在繆姜身上的事,难免不是也受到了她的蛊惑。
想到这里,她摸着鳞片的手逐渐用力。本来她想直接质问阮娴这鳞片的由来,在师兄面前拆穿她的面目,可现在看来,师兄可能早就已经受到她的蛊惑了。
如果她现在拆穿她,说不定不仅不能达到目的,还会害了自己。
所以她还不能说出来,她应该等回到无恨山后,向师父禀明此事,到时候她就是想逃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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