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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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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二话。东西送到后却傻了眼。新到的枪/头明显比以前的好,刀虽然还没开刃,但那品相一看就知道是好刀。

    袁博文把新换了枪头的长枪拿到新兵训练场,点了商泽出来,把长枪丢给他,又抽了一列小队出来,让他们围攻商泽。

    商泽虽然不是镖师,但从小在镖局长大,商远拿他当亲儿子看待,一身功夫也是商远一手教导的。

    其他新兵都是才入伍没多久,虽然人数多,一对八,但依旧被商泽一一撂倒。

    商泽对手中的长枪中意极了,他以前惯用的是刀,但前不久商远染疫,他把自己的刀卖了给商远治病,现在也没有钱买回来,混在新兵营用那些个未开刃的过瘾。

    袁博文也很中意,女儿传过来的刀还要开刃,这次就没试验了。

    人马筹齐,粮草和其他军需也都到位后,晋州的第二波增援便往郴州进发了。

    袁博文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一关度过去了。回头他又跟谢云溪算账,粮食的价是吴锦丰给的,虽然对比这边的市场压了价,但对他们来说,那也是赚。

    棉袍这边的价高,毕竟是手工,一件军需棉袍至少要半两银子,也就是一千多元钱。女儿那边买下来一件二百元。不仅便宜很多,保暖效果也比夹了柳絮和芦花的好,还轻便。

    一送过来,几位主事都纷纷点头。不过袁博文并没有告诉他们棉袍的夹层里面是什么。

    袁博文没敢把价压太低,总得要符合这边的市场,他给报价四百文钱一件,比以前的报价低多了。

    一件棉袍算下来,差不多挣了四百多元钱。

    枪头和刀,这边就贵多了,毕竟不是一般消费用品。前不久商远染疫,商泽把自己的刀贱价卖了五百两银子。军需所的刀虽然比不上商泽的刀,但一把也要四五十两银子了,也就是八/九万元钱一把。

    枪/头比刀便宜,毕竟用不了那么多材料,一个二三两银子,差不多四五千元一个。

    这与女儿那边的买价差距太多了。

    很显然军械耗损的情况从上到下应该都知道,之所以没更换没解决,最大的原因还是没钱。

    袁博文一上任就动了这个,他是实在看不过去,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件趁手的兵刃太重要了。但他没想到两边的价差这么大。他想压低报价,差不多得了,毕竟光粮食和棉袍就挣了不少,但他不确定自己这个钱粮官能当多久,总不能让接任的没活路吧?

    他这边把价报太低了,接下来的人怎么干?

    他有路子,可以从另一个世界搞到东西,人家有吗?

    军需所众所周知的油水多,他总不能断了后面的人的财路和活路。

    夫妻俩思来想去,决定一把刀报价四十两银子,一个枪头二两银子。

    打战打的就是钱,这句话太对不过了。

    账簿递上去的时候,关正沉默了,他先前给的预算根本就没这么多。按照递上来的账簿,他还得调拨钱给军需所。但他现在没钱了。

    袁博文办事的能力毋庸置疑,短短数日就解决了令人头疼的军需紧缺问题。本来就是被坑上去的,粮食人家自己卖比卖给军营赚得多了。他这边还要短钱,实在说不过去。但眼下他确实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袁博文见关正犹豫,连忙说:“大人,军械这块,下官已经跟工匠们说好,工钱晚些时日再给。”

    关正一听放松了,顿时觉得袁博文太贴心了:“子虚辛苦了。”

    袁博文笑着谦虚了几句,又问起郴州那边的情况。

    关正皱了眉头。至上次偷袭失败之后,郴州如今严守不出,北凉数次强攻都未能得逞。两边各有伤亡。

    袁博文愣了下,问:“难道夏将军是在等朝廷那边的消息吗?”

    关正摇头,这事他也不知道。朝廷如今也不太平,天子宠幸贵妃,不理朝政。北地的地动和洪水伤亡这么多人,至今都没见朝廷那边有消息传来,这次郴州严守不出,他觉得未必会如夏将军所愿。

    袁博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他现在只是个钱粮官,战场上的决断轮不到他插嘴。但他感觉并不好。朝廷那边即便要派人过来,那也不是一时半会。这里的通讯是要靠人跑的,朝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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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的尿性,他能想象到。

    接到消息之后,要讨论吧,讨论的结果决定要打,那得选出来谁来做主将吧,各方势力明里暗里又要斗争一番,人选出来了又要筹钱筹粮。钱粮差不多才会出发。

    没有二三个月,这件事情不会结果。

    可北凉那边会等二三个月之久吗?严冬将到,他们耗不起。

    肯定会对郴州发起猛烈攻击。

    想着这些糟心的事,袁博文也没心思耗在军需所了,在新兵营呆了会后就回了家。谢云溪居然没在家里,袁博文问过后就寻到了粮行。

    如今的谢记粮行依旧只有米糠和豆类在卖,粟米和黍米没有,生意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火爆了。

    粮行的伙计见到袁博文后连忙过来招呼:“老爷,夫人和掌柜的在后面说话。”

    袁博文便来到了后院,袁归正在跟谢云溪说话,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袁博文出声:“你们在说什么呢?”

    “老爷!”袁归招呼后站在一边。

    谢云溪说:“你过来看看。”

    袁博文走到谢云溪旁边,看向她手边的袋子:“这不是粟米和黍米吗?你们决定拿出来卖了吗?”

    谢云溪说:“这是袁归让小满在何记粮行买到的。”

    袁博文有点吃惊,他们并不缺粮食,为何要跑到其他粮行去买粮?

    “你再仔细看看。”

    袁博文抓了一把,闻了闻,又看了看。两样都是好的,没发霉也没长虫。

    谢云溪说:“还没看出来?这是我们的粮食的!”

    袁博文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谢云溪对袁归说:“你把在章记粮行买的粮食拿给老爷看看。”

    袁归应了一声后下去,没多会便端了两个碗出来,里面一个粟米,一个黍米,与刚在何记粮行买到的放在一起,区别就出来了。

    章记粮行的粟米和黍米颜色都偏深,却脱壳并不精细,掺杂了细碎的米壳,且米粒大小也不如何记的漂亮。

    袁博文现在明白过来:“何记现在卖的粟米和黍米是我们这边出去的粮食?!”

    谢云溪点头,还没到晋州的时候,她就发现女儿传过来的粟米和黍米跟这边的有区别,机器脱壳的粮食和人工脱壳的粮食区别很明显。机器处理过的更干净,米粒也更完整。人工脱壳很难脱干净,多数都掺杂了细碎的米壳。

    何记现在售卖的粟米和黍米她一眼就看出来是自家的。

    何记卖的粟米和黍米是从他们这里出去的,那问题就有点大了。

    女儿传过的粮食他们至今都没有让其他人插手,连袁归都不知道他们的粮食是从哪儿来的。

    谢记粮行开张至今,除了最开始几天卖过粟米和黍米外,后来为了堵口一直没卖,就卖米糠和其他。

    他们后来的粟米和黍米只卖给军需所。

    “何记粮行卖这样的粟米和黍米有多少天了?”

    袁归回话:“至少有五天了。”

    他这边起疑,还是前来买粮的客人提醒的,说是何记粮行的粟米和黍米虽然贵点,但品相很好,又干净又完整,比章记粮行的好多了。

    老爷都说,做生意也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都是开粮行的,他便让小满把两家的粟米和黍米各买了一点。

    买回来一对比,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跟谢云溪说了。

    袁博文觉得问题很大,他们虽然在晋州城外的时候就开始卖粮了,但那时候卖的并不多,何记粮行即便是全部买下来了,也撑不了四五天。

    皖州城破的时候,何记粮行就被抢过一次,后来的半卖半捐他们以没粮了就没有参加。晋州的城门打开没多久他们就重新开张了,生意很好,种类齐全。

    这么看来,何记粮行现在卖的粟米和黍米只有可能是从军需所出去的,也就是有人在倒卖军粮!

    这种时候倒/卖军/粮!那真是该死!

    虽然袁博文可以轻松拿到粮食,但这个发现仍然让他愤怒。他这边把粮食卖给军需所,都没怎么想着挣钱,却有人利用他们在大肆敛财。

    “何记粮行的粟米和黍米现在是什么价?”

    “他们的粮食品相好,粟米卖五十三文一升,黍米卖三十八文一升。”

    袁博文不禁在心里骂了句粗话,这是利用他在发财。他们卖给军需所粟米也就二十文一升,粟米十六一升,有人分文不出,转手翻倍卖出。

    军需所到底是谁在干这事?

    袁博文待不住了,跟谢云溪说了一声后,又骑了马赶回了军需所。主事们正预备着各自回家,他也没拦,直接来到军需仓库。取了杆长枪,一一插过粮囤,里面流出来的粟米和黍米跟何记粮行的一样。

    这次的账是他做的,粮食也是他看着进的仓库,现在仓库中的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有可能是运出去的那一批。

    也就是送往郴州增援的粮草被人倒卖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吴锦丰那一次出了问题,那次他参与的不多。

    袁博文想着这些,天黑下来都没察觉,直到商泽过来,他才发觉时间不早了。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谢云溪。

    这件事情谢云溪也很愤怒,他们在尽量缓和眼下晋州缺粮的问题,但有人却利用他们钻空子,大肆敛财。

    这种蛀虫不抓出来,祸患无穷。

    “这件事情恐怕牵扯不小,你一个人只怕不妥,还是告诉关正吧。”

    能倒卖军粮的人能量肯定不小,他们才来晋州没多久,连各方关系都没捋顺,贸然行动只怕会引火上身。

    袁博文依旧很生气,不过还是听进了谢云溪的话。第二天便把这事告诉了关正,关正差点掀桌。

    “你确定何记粮行卖的粮食是军需所出来的吗?”

    袁博文道:“下官确定。下官府中的人在南边买的粮食跟其他家不一样,很容易分辨出来。”

    关正步了十几个来回后,对袁博文说:“赶紧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不管是谁?老子都不会轻饶了他!”

    袁博文不想接这茬,但显然关正正在气头上,他要是推诿,说不定要挨训。袁博文应下后退出去了。

    回到军需所,袁博文就把商泽叫过来,让他去打听何记粮行背后的东家是谁?现在卖的粟米和黍米是从哪儿来的?并交代注意安全,即便是查出了什么,也先别声张。

    他这边则开始查吴锦丰和军需所几位主事的动向。

    第34章 第 34 章 挨骂

    袁淼这几天没事, 便把房子收拾了一番。偌大别墅,如今只住了她跟住家保姆两人,即便是收拾妥当了, 也显得空荡。

    袁淼又来到了大市场, 定了个博古架和几样摆件。上次父母传过来的花盆她还没打算出手, 一来是不缺钱, 二来她总觉得宋总那天的话有点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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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起见,先弄个架上摆上了应应景。没钱了再拿出去卖。

    大市场的旁边就是商场了。袁淼先在商城的一层看首饰。上次给母亲定的钻戒已经传过去了, 但那是匆忙之下做的决定,她心里至今都有些愧疚。

    父母还在时候,她就没给他们买过东西,现在他们在另一个世界, 依旧牵挂自己,她不说回报, 至少要用点心才是。

    母亲的首饰匣子还留在她手上,里面的首饰以玉最多,很显然母亲对玉情有独钟。

    袁淼就专注看玉了,售货员很热情, 她们都长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袁淼是个大金主——她头上的白玉簪少说都要七位数了。

    袁淼并不知道今天戴的白玉簪子透露了自己的底细,她以前逛街的时候回头率就很高,这次也没往心里去。

    但商场专柜的玉都不怎么样,最好的也才冰种, 标价居然都在六位数以上了。母亲第一次就传了两件玻璃种玉器, 玻璃种以下估计是看不上了。

    几个专柜都转到了,也没有看到心仪的,袁淼放弃了, 打算有时间到玉都去看看,那边都是从东缅直接进货,想必有好东西。

    她又转到了楼上,现在她不缺钱用了,自然看上了就买,没多久就拿不了了。便留了地址,让专柜直接送货上门。

    正与售货员说话,旁边有人叫道:“袁淼?”

    袁淼转头看到以前的上司方文娜,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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