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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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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五花鸡说:“我的错,保守了,起码得100桌。”

    马霜痕开口,“多少桌还不是五花哥一句话,只要多上几间‘四字房’,别说100桌,就算200桌都能摆。五花哥,我能不能风风光光出嫁,可全靠您一张嘴啦。”

    五花鸡:“吹牛皮,我哪有那本事,不过就是一个帮大老板跑腿排队的马仔。”

    马霜痕又拍了几句马屁,捧得五花鸡飘飘然。

    温赛飞默默抽烟,只负责埋单似的,冷眼旁观一切。

    饭局大同小异,他在队里经历过不少,类似的角色阶级结构,不同的聊天主题而已。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众人半醉半醒,正是攻陷心理防线的时刻。

    马霜痕从手机调出P好的展红云“生活照”,问五花鸡:“五花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展红云红红吗,我想起来了,以前出去玩用旧手机给她拍过一张照片,你看看还认得她么?”

    为了符合当时展红云的消费水平,马霜痕只P了一条类似水库女尸的裙子,可以认为是品牌的山寨版。如果对女装品牌没研究,一般分辨不出正品还是仿品,大概率认为是同一条裙子。

    五花鸡接过手机,眯眼研究好一阵,恍然道:“你早该给我照片看啊,你说名字我没什么印象,一看照片就想起来了。”

    马霜痕不由跟温赛飞交换一个激动的眼神。

    五花鸡说:“她入职那天我就有点印象,个头不高,人挺机灵。”

    马霜痕连连点头,“是是,她做事很利索,跟房从来没有被投诉过。”

    五花鸡:“她跟你一样聪明。”

    马霜痕只得谦虚几句,把他拉回正题。

    五花鸡说:“个头不高也没事,小家碧玉一直很有市场,有些老板就不喜欢比自己高的。她这张应该是没做过的,山根垫高一点,再把胸填一下,就完美了。”

    马霜痕问:“可惜当时没加还是弄丢了她的联系方式,要是能知道她去哪里就好了。”

    五花鸡苦思冥想,“我记得蟹哥点过她。”

    马霜痕:“蟹哥?”

    温赛飞静静观察这边动静,兴趣终于挑起一点。

    五花鸡压低声,“就是烂口蟹,当然大家都叫蟹哥。”

    马霜痕:“她跟了蟹哥?”

    五花鸡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陪酒小姐很少第一次就跟男客出去“吃宵夜”,通常先发展成回头客,把自己在店里的业绩拉上去,上更优质的房,然后再考虑。

    除非第一次就碰到一掷千金的土豪。

    有人喝高拍桌提示异议:“你们不要光聊不喝啊,难得今天冰糖龙和冯小南请客,搞点小游戏助兴。”

    都是夜场出来的,谁没懂点助兴小游戏。此话一出,众人齐声响应,都让五花哥起头。

    仅有的两个夜场冒牌货各怀心思,一个表面附和,实际如坐针毡怕被刁难,一个没大反应,在估量自己酒量还可以扛多久。

    五花鸡主持大局,说:“小游戏可以玩,活跃气氛嘛,但肯定不能玩像店里那么夸张的,那是万万不行的。既然今天的主题是冰糖龙和冯小南请我们大家的‘喜酒’,我们是不是该让他们亲一个?”

    马霜痕像啃了一口苦瓜,苦得呲牙,握着手机挡脑门,“哎不要,好羞耻,我们换个游戏吧。”

    五花鸡说:“老夫老妻,该干的都干了,没干过的都看别人干过,羞耻什么。”

    马霜痕涨红了脸,这种情况在警校没实训过,在队里没培训过,就连搭档温赛飞也没提前跟她沟通过应急预案。

    众人陆续起哄,“亲一个”的声音此起彼伏,掌声也跟上节奏,直到异口同声。

    气氛瞬间活跃,几乎达到沸点。

    “亲就亲。”

    闹闹杂杂里,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拨开重雾般向马霜痕走来,熟悉的是嗓音,陌生的是内容。

    马霜痕还没反应过来,温赛飞勾过她的肩膀,欠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动作一气呵成,短促又精准。夹烟的手依旧搁在桌沿,白烟袅袅升腾。

    而她的脸颊留着胡茬细细碎碎的扎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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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 24 章

    “哇——怎么才亲脸, 像不认识一样,这怎么行,大家说行不行?”

    五花鸡像指挥一支乐队, 调动气氛。

    众人响应, “不行!”

    有人以手作喇叭状,“要亲嘴!”

    其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助兴游戏玩成了拔河助威的气势, “亲嘴!亲嘴!!亲嘴!!!”

    五花鸡说:“就是,老夫老妻了, 还害什么羞, 该干的都干了,没干的也看别人干过了。”

    气氛直达巅峰。

    马霜痕脑子嗡嗡然,双手往桌沿撑着脑袋,想往地上扒条缝钻进去。别人看她是娇羞,她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这个亲过她的男人。

    她没有应急预案, 更害怕他的急中生智。

    温赛飞看了马霜痕一眼,大头虾成了熟虾, 涨红了整张脸。嘈闹声中,他镇定端起酒杯,“她比较害羞, 再亲就哭了,我可哄不好。我自罚三杯,大家随意。”

    温赛飞二话不说, 连闷三杯, 气场力压群雄, 谁也不好再开东家的玩笑。

    马霜痕如释重负,悄悄抬头, 仍是不敢看温赛飞。

    散席,五花鸡不忘饭局目的,凑上来打听温赛飞跟亲戚在哪里发财。

    温赛飞自然有备而来,加工了最近队里一个走私冻品的案子,隐晦说自己负责运输中的某一环。每次开工前工头临时拉群招聘,工友间互不认识,出卖彼此的可能性小,不容易被抓,安全性高。还说海运阶段开船的最挣钱,一晚上一个人平均能拿这个数字——他比了一个六。

    五花鸡:“6000?”

    温赛飞:“人民币。”

    通篇绘声绘色,有逻辑有细节,别说五花鸡,马霜痕都怀疑温赛飞真捞到油水似的。

    五花鸡立刻表示感兴趣,让温赛飞下一次喊上他一起发财。

    温赛飞先应下,再忽悠他最近风头紧,刚抓了一批,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马霜痕忍俊不禁,也是亲密接触后第一次露出笑意,惹得温赛飞奇怪地瞥了她一眼。

    她想忘记刚才那一幕,四目相交,眼神仿佛钥匙打开记忆,胡茬细碎的扎痒感重回脸颊,像过敏一样。

    等五花鸡上了网约车离开,温赛飞问她笑什么。

    马霜痕跟戳了痒穴一样,又憋笑一会,没想着了臭男人的道。

    “看你挺开心啊。”温赛飞调侃道。

    马霜痕立刻绷起脸,狠狠瞪他,“我笑你刚才有破绽。”

    温赛飞正经了一点,“哪里?”

    马霜痕只提示不解答,“你刚才说‘刚抓了一批’。”

    温赛飞琢磨一瞬,“应该用被动句。”

    马霜痕又笑道:“刑警当久了,果然没办法100%摒弃原有思维。”

    温赛飞:“幸好五花鸡没你敏感。”

    马霜痕瘪嘴,“明明可以说心思细腻……”

    温赛飞总有自己的角度,“不敏感脸还红?”

    马霜痕故作嫌弃,“过敏体质,对你过敏。”

    温赛飞:“我还是你的过敏原?”

    马霜痕煞有其事,“超级过敏原。”

    “黏我那么近?”

    话虽如此,温赛飞却逼近一步,害得马霜痕节节后退,磕上花坛,险些栽进绿化带。

    温赛飞一把揽住她的腰,令她怀疑他就是为了这一刻。

    所幸他及时松手。

    眼神还没松开。

    “刚才……”

    “我忘记了。”马霜痕抢白,逃开几步,实在不期待狗嘴能吐出象牙。

    “是吗,”温赛飞似要拉着她,“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喝高了。”马霜痕没让温赛飞得逞,口头便宜都不给他占。

    微醺的男人最危险,酒可壮胆,也能当借口,因时制宜。

    最佳方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刚才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自罚三杯。”

    温赛飞:“你觉得那些人会变不出新花样折腾我们?或者你想让他们把我们摁到一起?”

    马霜痕不敢想像那样的画面,“堂堂重案队中队长,我不信没有应急预案。”

    温赛飞兀自一笑,“行,我不是被逼无奈,我是自愿亲你的。”

    马霜痕又跌回不敢直视他的状态,如果无法揣摩话里有几分真意,还是全部当成假话较为稳妥。

    她当他放屁。

    温赛飞还没完,“如果不小心被你男朋友知道,就跟他说不是你有意出轨,是我主动勾引你。”

    马霜痕被他逼成太极宗师,“小飞哥,你是喝了多少斤?”

    温赛飞:“我说的你听清楚没?”

    马霜痕随意点头,然后立刻栽跟头。

    温赛飞:“你给我重复一遍。”

    马霜痕好一会没说话,温赛飞没有开启新话题的意思,不时眼神提醒一下,最后忍无可忍摇了一下她胳膊。

    马霜痕终于分清好孬,意识到他可能真有点认真的意思……

    她心理乱糟糟的,从源头岔开话题,“他怎么可能知道。”

    温赛飞好像也明白她的态度,渐渐冷下来。

    这一晚他们没想多聊,马霜痕回到家洗了脸,没留下什么红斑,心里却过敏了。

    次日归队,温赛飞马上着手深挖烂口蟹的案底,带马霜痕找当年案件的经办民警和服刑时的狱警了解情况,一改前晚醉酒的糊涂,摇身变回雷厉风行的重案队中队长。

    烂口蟹现年32岁,24岁时聚众斗殴被判两年。蚂蚁伟现年28岁,20岁时偷盗被判一年。他们同在盐山监狱服刑期间认识。

    辖区派出所民警还透露一条没有记录在案的消息,真实性有待考究。

    据说烂口蟹入狱前嫖 | 娼成瘾,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找小姐,刚出来资金困难,跟小姐起了嫖资纠纷差点出人命,是有人砸钱平息风波,才没闹进派出所。

    温赛飞问这人是不是蚂蚁伟,老片警说不清楚,反正据说蚂蚁伟这个人挺抠门。

    老片警一连用了几个据说,温赛飞对“传言”的真实性有了把握,谢过了老片警,领马霜痕一起离开。

    马霜痕琢磨一路,早有许多疑问,“小飞哥,老片警说的是真是假?”

    温赛飞反问:“你觉得呢?”

    马霜痕讪讪道:“听着好像当时他们和稀泥没处理烂口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温赛飞随口感慨,“不然看守所塞不下……”

    马霜痕:“小飞哥,你怀疑展红云失踪和烂口蟹有关吗?”

    温赛飞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水库女尸解剖有结果了吗?”

    马霜痕点头,“有也算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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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忠钰姐,DNA结果出来,在失踪人口库里没有匹配上。”

    温赛飞:“十天时间,滨海分局的法医比忠钰还磨蹭,只有一个DNA?其他呢,五花鸡推荐展红云隆鼻隆胸,假体没有编号吗?”

    马霜痕心里为陈忠钰鸣不平,“水库女尸鼻子有玻尿酸成分,应该打过相关针剂,胸部找不到假体,推测只隆鼻没隆胸。我查了一资料,隆胸手术恢复期在半年左右,展红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做。”

    马霜痕盯着温赛飞开车的侧脸,提防他说假话,“小飞哥,碰见展红云那天,你有注意到她隆没隆胸吗?”

    温赛飞抽空瞥她一眼,不可理喻一般,“我怎么知道?”

    马霜痕等他破绽似的,趣味地紧盯着,“是么,男人不都爱盯着女人胸部看?”

    温赛飞可不是那么好拿捏,不咸不淡问:“你男朋友很喜欢看?”

    马霜痕好像成了隐藏的宾语,恼羞成怒:“跟你说案子,能不能正经点?”

    温赛飞:“哪句不正经,还是说你男朋友不是男人?”

    马霜痕撂气话,“行,你没盯过她,我更不可能盯,大家都不知道她有没有隆胸。”

    “那天我只记得你穿了那条裙子很漂亮,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一系列的事,我压根想不起展红云长什么样子。”

    温赛飞眼睛没离开过前挡风玻璃,指腹滑过真皮方向盘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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