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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ABO文 标记了主角攻
翌日清晨, 黎安坐在轮椅上,由护工推着来找何宴礼,经过一天的休息, 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加上心情好,脸颊红润润的。
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今天就把何宴礼接到他家里去, 这样相信祁渊凛就算本事再大, 也不可能到他家去抢人。黎褚正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现在他只要叫上何宴礼走就行。
一颗满载喜悦的心却在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时一下子坠入了冰窖。
人呢?黎安慌了神儿,他叫护工去卫生间看一看,结果是大失所望,而房间就这么大, 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况且何宴礼也不会跟他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
“是不是出去了?”护工说。
黎安一听也对,心想人就是容易关心则乱,很多时候就是自己吓自己。
他稍稍踏下心来, 让护工推着他去外面找一找,但是不论是休闲健身的区域, 还是食堂, 他甚至找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黎安的一颗心变得焦灼, 他不顾腿伤从轮椅上起来。虽说他腿上的伤没有伤到筋骨,缝合上药之后打了绷带,可是自己走路会伴着针扎一样的刺痛,才走几步额头上就冒了细细密密的汗。
“谢珩,小礼他人呢?”迎面看到谢珩, 黎安焦急万分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谢珩此时穿着一身整整齐齐的西装,他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一双好看的眉紧紧拧在一起,他说:“我不知道,我也正在找。”
“你怎么会不知道,不是你在照顾他么?”黎安情急之下,对谢珩的态度很是气急败坏。
对于为什么是谢珩来照顾何宴礼,黎褚已经替谢珩解释过。当然,谢珩跟黎褚说时为了自己的名声隐瞒了被秦之学下药,而是言简意赅地说秦之学在酒吧要害他,他被何宴礼救了,何宴礼又向他透露出黎安在人贩子手里。这样为了感谢何宴礼,他理应照顾一下。
其实黎安不想让任何人碰何宴礼,就如同是一只想要护着小鹰的大鹰,他总怕别的鹰对小鹰不怀好意,只有小鹰在他的羽翼保护下,他才会踏实,可是以他的情况他又没有办法。
谢珩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很有容人之量的样子,“我昨天有个应酬,一直到很晚才散,我怕打搅到小礼就没回来,今天我才从家带了粥过来。”
“是不是不辞而别了?”谢珩最后做出个推断 。
黎安的精神变得恍惚,他想起昨天他拦着何宴礼不让人走,确实很有可能是这样。
为什么一定要走呢?留下来就不可以么?
黎安觉得很难受,他就如同是一只想要扑火的飞蛾,拍着翅膀热烈地要扑向何宴礼,可何宴礼却悄无声息地走了,就仿佛火没扑上,他撞到了南墙,撞得遍体鳞伤。
他的身躯细细颤抖着,尖锐指尖戳着手心的肉,嘴唇都快要被他咬破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情绪在汹汹涌涌地决堤。
他是个宁可流血不愿流泪的Omeg,特别是当着别人的面,更是不会表现出一点脆弱来。可是直到此刻他才清楚眼泪其实有时候就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薄的纸,甚至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来。
是那么的滚烫,又是那么的叫人痛彻心扉。
“你最好没有跟我说假话。”黎安直视着谢珩,那双闪着泪花的眼眸中又很快涌起受伤野兽一样的狰狞凶狠。
他对谢珩的话说不上信不信,因为关系到何宴礼,他一定会自己查清楚。如果谢珩敢骗他,他势必会跟谢珩算账。
而他自己就是个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是个纵然知道也许火会烧伤他也会义无反顾的人。
谢珩的太阳穴跳了跳,目色微微变得沉暗,从他这个前未婚妻的神情里不难看出他对何宴礼的情意。
两个人被关在人贩子那里好几天,又一起在荒郊野外度过了一天,发现何宴礼不是bet的秘密,对于一个顶级Omeg来说不是多难的。
黎安居然从他的未婚妻变成了情敌。
谢珩多少觉得这种事情有些荒诞,在黎安转身离开后,他忍不住笑了笑。
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却照不进他深邃如幽潭的眼眸里,他的唇角一点点落了下来,发出一声带着点无奈的喟叹。
*
这是一间奢华到能让何宴礼惊掉下巴的房间,因为他一个住在破旧贫民窟的穷人,实在不会想象得到他能在这样的房间里睡觉。
软绵绵的舒适大床,足够他撒欢打滚,就算摔下去也没关系,地上铺着整洁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的地毯。
房间里是简洁又时尚的装修风格,以白色为主,华丽的水晶吊灯,墙壁上挂着精美的画作,右下角都有落款,乃是出自名家手笔,最吸引何宴礼的当属一大片落地窗。
他赤着脚来到窗前,放眼望过去是烟波浩渺的碧蓝湖水,看着就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而抬起头还能欣赏到碧空如洗,云卷云舒。
何宴礼觉得这根本不是祁渊凛的做风,大反派怨恨他逃走,抓了他还不得使劲整治惩罚他么。
那会是谁呢?
是黎安么?难道是担心他说话不算话,于是悄悄给他吃的饭里下了安眠药?
何宴礼敢确定他昨天吃的晚饭有问题,要不然他不可能睡得跟死猪一样,被挪了个地方都一点都不知道。
他现在穿的还是病号服,要去解开疑问,穿这套出去不太合适。他打开了衣柜,只见里面是各式各样精美的衣服。
何宴礼没有着急选,他先挨个查看了一下尺码,居然都是符合他的尺码,可见这个人得有多用心。
虽然还不到供暖的时候,房间里却是如春的温暖,何宴礼挑了件浅蓝色的衬衫,搭配上他习惯穿的休闲裤。
到穿衣镜前一照,身材板正高挑,似修竹雪松,骨相优越,唇红齿白。
往常他就算穿着廉价的工作服时,也能用一张脸衬托着工作服与众不同,而当一身价值不菲的漂亮衣服穿到身上,就相得益彰,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于是当何宴礼打开房门的时候,守在外面的男bet看到他微微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突然看到有人,何宴礼吓了一跳,不过见男bet上了年纪,面色温蔼慈善,一身西装革履,站着规规矩矩的,好像是特意站在这里等着他醒过来。
“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管家,姓李。”李管家一副将何宴礼当贵宾的口气,又说出了他在这里等的原因,“我们少爷交代如果您醒了,叫我给他去个电话,他有话跟您讲。”
他礼貌地展开手邀请何宴礼,“您请到这边。”
何宴礼没有手机,更确切地说他身无分文,对方显然知道他落魄的程度,还体贴到怕他醒来后不明情况会害怕,所以要第一时间给他个解释。
直到跟着李管家下了楼,何宴礼方弄清楚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金屋藏娇”这个词。
到了客厅,李管家用座机播去电话,接通之后递给何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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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礼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接过来,他的掌心出了层汗,心脏的跳动都变的缓慢。这个人是谁决定着他的命运。
“喂,宴礼……”
听出是谢珩的声音,何宴礼简直如晴天霹雳,他想到谁也没想到这事儿是谢珩干的。
“我知道你会很吃惊,但请你相信我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现在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等我回去跟你解释。”
何宴礼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发白,无论谢珩是不是真的对他好,他都有种被人暗中射了一箭的感觉。
“喂,喂,宴礼你在听么?”
直到那一头有点着急了,他才磕磕巴巴说道:“好的,谢先生。”
挂断电话后,何宴礼在原地足足呆愣了有一分钟,不过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谢珩不是那种会养金丝雀的人,他不能恶意地揣测谢珩,最后反倒叫谢珩寒了心。
心情豁然开朗,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何宴礼便也不显得那么拘束了,他弯起眉眼来笑道:“李叔叔,我饿了,有什么吃的么?”
“早就准备好了。”李管家被他这声“叔叔”叫得浑身舒泰,有谁会不喜欢长得好看嘴巴又甜的人呢。
何宴礼在宽敞明亮的餐厅用的早餐,李管家跟他介绍说这套别墅是谢珩去年留学回国后购置的,位于风景秀丽、被富豪们追捧到炙手可热的南湖边上,他自己画的图纸找人装的修,别墅里的每样家具家电甚至一些小物品都是他忙里偷闲时挑选的。
才入住两个月,不过谢珩只是偶尔来住住,更是头一次带人回来。
何宴礼边听着边毫不客气地放开了吃,这是他穿越过来以后吃的最好最饱的一顿饭。
吃完饭,李管家尽责任地提醒他,“先生,少爷交代您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到,只要不出去就行。”
何宴礼的表情僵了僵,被限制自由,就是说这栋别墅相当于一座华丽的牢笼。
不过很快他又把自己这糟糕的想法赶跑了,或许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好的事情太少,就总忍不住往坏的方向想,其实等谢珩回来肯定就没这事儿了。
吃得太饱,何宴礼穿了件外套,换上运动鞋 ,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消消食。这栋别墅里只有李管家和一些佣人,所以他可以说是无拘无束。
偌大的花园,草木修剪整齐,只是深秋季节,没什么花,显得有些萧索。风吹来时带着湖水的潮湿气息,撩过何宴礼的发梢,他眯起眼走在阳光下,像个吃饱喝足享受生活的慵懒猫咪。
他老老实实没有往门口走,转了一圈就回来了。接下来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电视,毕竟不是自己家,他不能太放飞。
李管家是个很不错的人,安排午餐的时候来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和想吃的。何宴礼让李管家看着随便做就可以,但到了餐桌上他发现这个“随便”是相当丰盛。
炖得又烂又软入口回味无穷的牛肉,香嫩丝滑肉质鲜美的虾仁,还有香气诱人的鸭肉汤……
李管家说:“是少爷叮嘱我的,让我叫厨房做些好的,给您补补身体”
其实这一早上谢珩打来有十几个电话,问何宴礼心情怎么样,在干嘛,早餐吃得多不多等等,虽然在公司忙碌不堪,却还惦记关心着何宴礼。
让他去问问午餐何宴礼想吃什么,当他回复那边只是要“随便”后,便让他做些给何宴礼补身体有营养的菜,那细致程度像把人捧在心尖上似的。
“你们少爷人真的很好。”何宴是真心实意地感激谢珩。
傍晚的时候,谢珩打来电话,很歉意地说由于公司上的事务回来会晚一些。
何宴礼说没关系无论多晚都会等他,晚饭后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看着电视消磨时光。只是熬得眼皮子都打架了,谢珩还没回来,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何时进入了梦乡。
这样当谢珩披星戴月回到家,推开房门便看到电视开着,而看电视的人却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已经睡着了。
那是一张恬静又美丽的睡颜,许是这两天吃睡得好,小脸水嫩光滑还透着粉红,如扇的长睫乖顺地覆在眼皮上,柔软的有些微长的头发快要遮住如玉的耳朵。
让谢珩觉得好笑的是何宴礼头上有一小撮毛俏皮地竖了起来。
谢珩说话算话,正要叫醒何宴礼跟他说事情,却突然被某一处吸引了视线。何宴礼穿的是一套纯棉小熊睡衣,当他这样趴着时,灯光描摹出一截雪白修长脖颈的同时,那遮住腺体的小巧的阻隔贴就半隐半现地暴露了出来。
谢珩的喉咙变得发紧,视线染上了火一样的灼热。
这种情况跟在医院里是截然不同的,那毕竟是公众场所,虽然他给何宴礼换过衣服,但却没有半分促狭心思,而现在是在他家里。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占有欲,而那些狎昵媟亵的心思又往往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贪婪的触角。
谢珩盯着何宴礼的阻隔贴,想到下面就是诱惑的腺体,他似乎已经闻到了澎湃的香甜的冰雪信息素,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让他梦境破碎一样,感受到不过是他想象的,但是却觉得更加饥渴了。
好想,好想闻一闻。
好想,好想咬一口。
在欲望之下,人好像真的就是被操控的傀儡,谢珩的道德感在不断地沦丧。
在他中药的时候他不是没反抗过,但是那信息素的味道只要是品尝过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后面一天不闻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人的欲望渐渐成难填的沟壑,随之造成的是工作时会心不在焉,睡觉时会辗转反侧,心里空虚难受,好像是生病了,必须得再次品尝那世间独一无二的解药,也就是冰雪信息素才行。
谢珩的手机械性的抓住了何宴礼的肩膀。这时何宴礼有所感觉地动了动,谢珩猛然将理智拉了回来。
何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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