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叉腰斜了一眼陈梦娇,“才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说得好像咱学校办的比赛多拿不出手、多让人瞧不上似的!咱学校办的咋了,就比不上全市的高级啦?市级比赛就高贵,咱学校的就寒碜了?”
“就算咱学校的寒碜,那你不是也没拿到奖吗?你凭什么瞧不起咱学校的比赛,说是小打小闹啊?”
“可不是嘛,”有平素跟陈梦娇不对付的同学跟着小声嘀咕,“咱学校的都没获奖,要是去参加市级的,更拿不到奖。”
陈梦娇被她们七嘴八舌气得脸腾一下就红了,“我啥时候说市级比赛就高贵、咱学校的就寒碜了?我说的是,她们形容周宇宁他们拿奖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这个形容夸大其词!做个手工而已,又不是演讲比赛,咋就叫过五关斩六将了?”
“你们听听,听听!你还说你没说,你就是诡辩!”
“你说话是挺厉害,字面听好像是有,可我舅舅有句话说了,语言怎么说是门艺术,但底层逻辑隐藏不了!”
田苗苗接着说:“一个‘夸大其词’就暴露你的底层逻辑了,你摆明了在说周宇宁他们的校级手工比赛,比起班长的市级演讲比赛差远了,既是说校级的比不上市级的逼格高,又是说手工比赛比不上演讲比赛逼格高,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还诡辩什么啊,你这话说得就没道!”
“校级的也许是比不上市级的,但做手工作品,怎么就比不上演讲比赛了?做手工跟演讲同样都是特长,领域不同而已,你凭什么要给分个高低,说演讲就比做手工高贵?这话我就不同意!”
“你才是诡辩!”陈梦娇也急眼了,“你解能力有问题,都没听懂别人说什么,上来就断章取义给人扣帽子,不是你大声你就有了!”
“田苗苗说的对,做手工跟演讲确实都是一样的,特长不分高低,得奖都是对能力的证明。”程砚初不知何时走来她们这边儿了,朝着众人说。
“周宇宁他们也同样是过五关斩六将,同样很厉害!”
听了班长这话,田苗苗顿时如有靠山,朝陈梦娇一抬下巴示威。
陈梦娇只看着程砚初,抿了抿唇到底没忍住,脱口而出:“我是为你说话!你怎么反帮着她们来挤兑我?你还识不识好人心!”
“你要帮我说话,”程砚初叹了口气,“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说这种捧一踩一有引战嫌疑的话,这么说破坏同学间感情,也破坏班级团结。”
“特长本来就是不分高低的,大家得了奖,都一样厉害,没有谁比谁更厉害。”
两句话顿时说得陈梦娇心虚,但她不服马上又说:“陈亮王涛他俩的手工能力如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俩那次班会上在大家眼前亲手做出来的作品,是校领导都亲口夸赞过的,我认为他俩的作品明明更配得上一等奖,怎么拿一等奖的反倒是周宇宁了?”
“班主任说周宇宁的作品是胜在创意,难道陈亮王涛的就没创意了?拿‘创意’来衡量,弹性空间可就太大了,认为谁的更有创意,这是很主观的事情,但手工实力有一就是一、一目了然高下立见。”
“周宇宁就是用毛线织了盆盆景,手工能力照陈亮王涛他们俩差远了,对这个评选结果我就是不服,不公平!”
“而且谁能证明,”她不等人说话马上又甩出条更炸的,“那个盆景真是周宇宁他自己织出来的,没有别人帮忙?陈亮王涛他们俩的剪纸橡皮泥,那可是大家都亲眼见过他们自己做的!”
“谁又能证明,那个苹果盆景的创意就是他周宇宁自己想出来的?要是别人帮他想的呢?他拿着别人的创意来参加比赛,然后凭着创意胜出,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我能证明,盆景是周宇宁他自己织出来的。”
大家听到班长掷地有声地说:“他织盆景的全程,我都看见了,一针一线都是他自己织的,没有别人帮他织。”
第65章 第 65 章 你凭什么要求他自证?
“可能有人觉得, 他一个男生,毛线织得这么好有些难以置信,那你们看看我手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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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初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公仔, 指着它身上的圣诞毛线帽和围巾问大家:“你们觉得这个毛线帽和围巾织的怎么样?”
“哇好漂亮!”
“织得好好哇!”
“班长, 该不会这个也是周宇宁织的吧?这像是礼品店里卖的诶!”
“对啊对啊,跟卖的一样好!”
“没错,这就是周宇宁织的,他之前织着玩儿的,让我看见了, 抢了一个过来。”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真是周宇宁织的啊!这也织得太好了吧!”
这小公仔身上的圣诞毛线帽和围巾, 一看明显比他织的那盆毛线苹果花儿还要精致还要更好。
他都织得出难度比苹果花儿更大的毛线帽子和围巾, 那肯定织得出苹果花儿了。
“至于更让人眼前一亮的这个用树皮扎的仿树墩花盆, ”程砚初继续说,“树皮不难弄,扎个树皮花盆出来难度系数也不是很大,就是比较考验动手能力费些事, 关键是一般人想不到做个树皮花盆这么新奇又有趣的点子。”
大家都点头附和。
“这也是班主任说的, 评选方面取重的创意二字了,因为别人想不到,他想到了,还做出来了,这就很难得。”
“而且毛线苹果的寓意还有个谐音梗——‘苹安喜乐’,又切合比赛主题又有创意,试问这些哪一样不是创意?”
“这些创意我也能证明都是周宇宁自己想出来的,因为他跟我说过。”
程砚初继续向众人说:“我当时问他想要做个什么作品来着,他就告诉我, 他打算要织个苹果盆景出来。他手里正好有红色毛线团,琢磨织个什么的时候,一眼扫到他家卖店卖的又红又大的大苹果他就灵光一闪,说织一盆红苹果好啦,又好看又喜庆!”
“但光有红苹果单调了些,周宇宁他就想起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假花盆景,就想到用黄色毛线织几朵毛绒花儿,点缀在红苹果中,这样就漂亮又可爱,又生机勃勃,好像把春天装在了花盆里。”
“也是出于生机勃勃的考虑,他打算用树皮做个树桩造型的花盆,说前阵子村里伐树的时候,他捡了些被扔在路边不要的树皮,正好做个树皮花盆出来!”
“围着里头的大可乐瓶塑料瓶底,拿树皮围一圈黏住,麻绳一缠,就妥了!比卖的塑料假花盆有生气多了,更有原生态,看着新鲜别致、拙扑有趣,还不用花钱,又契合了比赛倡导的少花钱、用低成本材料、利用巧思创意变废为宝的要求。”
“这些想法他都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过,我可以证明。”
程砚初说完,田苗苗马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陈梦娇,一脸“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梦娇是万万没想到,从作品制作到创意竟然都有班长为周宇宁证明!
句句在,她似乎无可辩驳了。
她又忍不住怀疑,会不会是班长为了维护周宇宁故意这么说的,毕竟他们俩之间说的那些话到底有没有、周宇宁究竟告没告诉过班长那些话,谁又知道?谁又听见了?
班长拿出的那个小公仔的帽子和围巾,除了班长又有谁看见过?有谁能证明那是周宇宁织的?
如果班长就一心为维护周宇宁说瞎话骗人,她们也没人知道啊。
班长搞这一出,明显是跟她打擂台,你要证明是吧,好,那我就出来证明,凭着班长在班里一向的威信和好人缘儿,他这么一说,还有谁会不信?
呵,她是看明白了,班长就是铁了心站在周宇宁那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并不能公然跟班长搞对立,也压根儿就不想跟班长搞什么鬼的对立!
不是,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陈梦娇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咬了咬唇,狠狠瞪了那边还得意着的田苗苗一眼,推搡了把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头也不回地愤愤走了。
“嘿她瞪我!”田苗苗顿时不满嚷嚷,“冤枉人没冤枉成功,她就恼羞成怒了!比赛比不过人家,就说东西不是我同桌织的、创意也不是我同桌想的,真有意思!”
“也不一定就是冤枉人吧,我觉得陈梦娇说的也有道,”忽然有男生指着周宇宁,“他能织出那么一盆苹果花儿这一点,确实可疑啊,你们有谁见过他打毛线吗?”
“都是女的打毛线,你们见过哪个男的打毛线?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男生会干的事儿!人家怀疑他是不是有大人帮忙织的,这不是很正常?”
此话一出,又有些围观的同学动摇了。
有些同学想为周宇宁说话,但因为质疑的男生平时是班里的刺头,经常欺负同学,连班主任他都不咋惧的,话到嘴边还是没敢开口。
“你不会,不代表所有男生都不会。”忽然听到一声冷冷的声音,大家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张孟。
“谁说男的就不会打毛线了?凭周宇宁他会缝衣服,他帮我缝过演出服、还缝得很好这一点,他会打毛线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亲眼见过他打毛线吗?”刺头男生立即问,“你没亲眼见过,凭什么说他会打毛线?会缝衣服就一定会打毛线?”
“对啊对啊!”又有一个男生附和,“要真是大人帮他织的,那这比赛结果还公平?比赛的是我们,可不是家长!”
顿时有同学议论,说的也是啊,比赛要求之一就是,不能有旁人帮忙,作品必须由自己独立完成。他要真是家长帮他织的,那对其他同学就太不公平了,这不属于作弊了吗?他们哪比得过家长上阵啊!
“他是没见过我同桌打毛线,班长见过啊!”田苗苗大声说,“班长刚都说了,他亲眼见过的我同桌织苹果!还有那个小帽子小围巾,那都是我同桌织的!你们敢不相信班长说的话?”
质疑的那两个男生不吱声了,但仍然一脸不服的样子。
“其实要证明那盆苹果究竟是不是他织的,很简单,”率先质疑的刺头男生昂着脖子说,“让他现场织给我们看,证明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他要是能现场织出一盆跟那盆一样的苹果花儿,那就证明是他织的,我们谁都没二话!”
顿时有同学小声附和“对啊对啊!”
周宇宁刚要说话,程砚初已经抢先说道:“凭什么他要证明给你看?”
“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他证明?”程砚初两眼直视着刺头男生,“如果有人对比赛结果有异议,可以去找比赛评选组老师反映情况、提出异议,而不是在这里为难周宇宁,要求他自证。”
“他没有义务证明给你看。”
“要不然……”周宇宁悄悄拉了一下程砚初衣角,悄声跟他说,“我就明天拿毛线来证明一下?省得他们众怒难平。”
程砚初朝他微微摇头。
“不就是织给我们看一下嘛,谁为难他了?他只要能织出来一盆一样的,我们就信他没作弊!是不是他织的,得给大家看了、让大家鉴定了才知道啊!”
质疑的那俩男生又嚷嚷道:“反倒是班长你这么护着他、拦着不让他证明,是不是你知道那苹果不是他织的啊?怕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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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就露了馅儿了!”
“不是他织的是你织的啊?靠,我就去上了趟厕所,就有人欺负我兄弟?”冯卓大声嚷着轰进人群来,指着那俩男生的脸问,“不是他织的是你织的?你织的?”
“少指乎人!”刺头男生一把拍开他的手,对上他的气焰明显比对着班长高多了,说的话也毫不客气,“怎么着,劳动委员要带头欺负同学?你是劳动委员你就有了?信不信我告班主任去,班干部欺负同学!”
“嘿你这孙子——”冯卓气得撸袖子,被程砚初给一把拦下了。
“不就是让他织给我们看一下?班长加劳动委员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拦着,”刺头男生一咧嘴,“还不是有猫腻儿?不然你们心虚什么?”
“就是啊,他会打毛线这件事就很可疑!怎么没人怀疑陈亮王涛作弊?大家亲眼见过他俩自己做!可没人见过周宇宁打毛线!”
“让他打给我们看一下怎么了?干什么藏着掖着的?这就有鬼!”
“行啊!”冯卓马上大声说,“周宇宁你明天就带毛线来,织给他们看!让他们闭嘴!”
“你少跟着起哄!”程砚初嗔他。
“他们要证明,就证明给他们看啊!”冯卓嚷嚷道,“我们周宇宁肯定没作弊,就证明给他们看,怕他们个鸟!”
程砚初一把压下他,面朝质疑的刺头男生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没权利要求周宇宁自证,周宇宁也没义务要自证给你们看。”
“我告诉你们,周宇宁的脑洞创意和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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