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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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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呵腰,说:“臣恭送太子殿下。”

    管家送男人出去,花厅安静下来,李达站在堂中,惊疑不定。

    方姨娘从后头走了出来,轻声说:“你要去吗?”

    “不去是抗旨。”李达抄着手,迟疑地说,“莫非苏帆的事情招惹太子殿下怀疑了?”

    “怀疑又如何,太子殿下有证据吗?”方姨娘伸手替李达了衣襟,轻柔地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你稳住了,太子殿下最多责你,不会杀你。李大人,”

    他抬起眼,笑盈盈地说:“你可千万要稳住,未来咱们还要同舟共济呢。瞧你这模样,今日吃饱了?”

    “可惜,把人弄死了。”李达神情恹恹。

    “死了就死了,笼子里还有,个个儿鲜甜,随时给大人备着。”方姨娘顿了顿,又笑着说,“近来仙人炼丹已有大成之势,大人可要早些回来享用。”

    听到“炼丹”二字,李达眉眼动了动,恍惚地笑了笑,说:“好……我早些回来。”

    *

    梅绣一路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屋里,“狗腿子”近卫跟着他进去了,另一人上前关门,守在屋外。

    “累死我了。”梅绣收敛表情,倒了杯水灌下去,“快,赶紧报信,我闻到李达身上的味道了,这老小子绝对有鬼!”

    “什么味道?”

    “是合……等等,”梅绣眨了眨眼,“是你在说话吗?”

    近卫摇头,“不是啊。”

    “哦,”梅绣后知后觉得转身,对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元方,微微一笑,“你他娘要吓死我吗!走路出个声,好吗!”

    “好的,下次一定。”元方走到梅绣身前,“什么香?”

    梅绣翻了个白眼,说:“合欢香。”

    “这名字一听,”近卫说,“就是不正经的香。”

    “不错,这玩意儿有催/情迷情的效果,用的少就是调情,用的多就和吃药没区别……你们看着我干嘛?”梅绣不高兴地说,“你们什么眼神!”

    元方说:“你一闻就知道?”

    “那当然,”梅绣得意地说,“你们感谢我吧,没有我,你们能闻到吗?能闻懂吗?”

    “不能。”近卫说,“小侯爷从前也用过这种香吗?”

    “你们这种看变/态的眼神真的很失礼。”梅翻了个白眼,继续说,“这种香在邺京也有卖,特别是花街柳巷,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我强调一次,小爷走的是你情我愿的路子,只有别人赶着爬我的床,没有我使药强/迫的,好吗?一切都是为了调/情!把你们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好的。”元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没有了看变/态的眼神,随后说,“等明日李达一走,我们就要找机会行动了。”

    “我感觉他那间寝屋处处都很可疑啊。”梅绣操心不已,“可是咱们要怎么找?会不会有机关暗器之类的,一打开就被戳成刺猬了?”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这里,继续做你这个蹭吃蹭喝的小侯爷。”元方说罢转身从窗边跳了出去,瞬间消失在院中。

    “跑得快了不起啊。”梅绣在屋子里嘟嘟囔囔。

    元方就当没听见,他回到客栈房间的时候,裴溪亭正在桌边画像。

    元方走过去把梅绣的发现说了,裴溪亭没抬头,说:“这就叫术业有专攻,小侯爷一闻就能知道那是什么味儿,什么香。”

    宗随泱站在裴溪亭背后看书,闻言说:“你很羡慕?”

    “殿下的耳朵有问题,对情绪感知的准确性太荒谬了,建议您早日去看大夫。”裴溪亭说罢就被握住了命运的后颈,他脖子一缩,“诶,别动手别动手。”

    宗随泱轻轻捏了捏他的颈肉,收回了手。

    裴溪亭的脖子一下子又长了出去,说:“虽然李达和这件事有关系,但我觉得那些孩子的用处不止于此,至少那些男孩不是。芳,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画完了再走。”

    元方颔首,对宗随泱捧手行礼,转身出去了。

    裴溪亭快速将画像完善了一番,交给桌边的笼鹤卫,说:“按照你们所说,就是这样,你们比照比照呢。”

    笼鹤卫看了一眼,颔首表示没有问题,向宗随泱行礼后转身离去。

    裴溪亭打了声呵欠,说:“他们都不用睡觉的吗?我看游大人都有黑眼圈了,但瞧着还是精神抖擞。”

    宗随泱说:“忙起来就是这样。”

    “笼鹤司人太少了。”裴溪亭说。

    “宜精不宜多。”宗随泱说。

    裴溪亭趴在桌上打了声呵欠,心里琢磨,也是,毕竟不是寻常衙门,人一多,不好管掌控,也不一定就能比现在更好使。

    宗随泱看了眼裴溪亭蔫蔫儿的样子,说:“你先回去睡。”

    裴溪亭撑着下巴,偏头看他,“你不睡吗?”

    “我不困,再等会儿。”宗随泱说,“去吧。”

    “我去哪里啊?这是我的房间。”裴溪亭乐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宗随泱,“你想要我去哪儿睡?”

    第74章 猜疑 小裴上恩州(十四)

    在屋子里待久了, 倒是忘了这茬,宗随泱闻言也笑了笑,说:“我再坐会儿。”

    “那你不许吵醒我, 否则我跳起来咬死你。”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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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亭说着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袍,脱了木屐往床上一趴,“嗷”了一嗓子, “我的腰啊, 天天坐马车, 感觉要断了。”

    “明日重烟到了, 让他给你扎一针。”宗随泱偏头看了眼趴在床上的人, “外头冷,把被子盖上,好好睡。”

    “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真能操心, ”裴溪亭晃着脚,趴在被子上闷声说, “还喜欢管人。”

    宗随泱挑眉, “我管你了?”

    裴溪亭说:“管了。”

    “我要是真管你, 你也就不敢说这话了。”宗随泱说,“你这样的, 管起来怕是要下狠手,至少戒尺是要备着。”

    裴溪亭乐了乐,说:“其实小时候我挺希望我爸……爹娘管我的。”

    宗随泱闻言愣了愣,说:“你要是早早遇见我,我把你当儿子管, 当然,现在也不晚。”

    “差辈了。”裴溪亭说,“当然, 要是你愿意每天给我很多零花钱,我也愿意被你占这个便宜。”

    “那还不简单?”宗随泱说,“当我儿子,要什么有什么。”

    裴溪亭嚣张地说:“我要当皇帝!”

    宗随泱不介意这大逆不道不言,说:“当了皇帝就不能到处玩儿了,你不会喜欢。”

    “那我要大庄子大别墅,”裴溪亭狮子大开口,“把你的宫殿也给我。”

    宗随泱说:“宫殿就在那里,看你敢不敢进去了。至于大庄子大别墅,我倒是有不少,看你喜欢哪处。”

    “有不少?你凭啥有不少,你是不是侵吞民脂民膏了?”裴溪亭蹬腿儿,“说!”

    宗随泱说:“从前得的赏赐,做皇子时最是逍遥富贵。”

    “逍遥个屁,天天被人砍,你要不是命硬,厉害,身边还有那些靠谱的人,你早就投胎给我当儿子了。”裴溪亭嗤笑,眼睛一转,“诶,你要是给我当儿子,你敢板着脸装酷,我就揍你屁股,让你哭着叫爹。”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说乐了,趴在床上闷笑个不停。

    宗随泱也笑了笑,目光落在他起伏的弧线上,目光微深。

    裴溪亭沉浸在小宗随泱光着屁股蛋儿哭兮兮叫爹的模样,没有察觉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分外危险,更忘记了祸从口出的经验教训,突然,屁股挨了一巴掌。

    “操!”裴溪亭回过神来,捂着屁股转头瞪着不知何时来到床边还下此毒手的宗随泱,不可置信地说,“你做什么?”

    宗随泱右手放在腰前,微微蜷缩着,掌心还在发麻。他盯着掌心,抿紧了嘴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抬眼看向裴溪亭的时候,眼睛甚至微微发亮。

    “?”裴溪亭警惕地往后挪,“你干嘛?”

    宗随泱盯着他,没有说话。

    这眼神,怎么像是随时都要兽性大发然后扑过来咬他?!

    裴溪亭吓得伸手拿起被子挡在身前,防备地盯着宗随泱,说:“有话好好说,动手是不对的。还有,我就是说着玩儿,想想也有错吗?就算有,你也别动手,动手就是你亏,你赶紧跟我道歉。”

    “抱歉。”宗随泱盯着他,缓慢地开了口。

    “……”裴溪亭被盯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人道,“你不许盯着我看了,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宗随泱没动,说:“睡吧。”

    裴溪亭瞪眼,“你不出去我怎么睡?”

    “你平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躺下就睡吗?”宗随泱说,“这里很安全。”

    “是,我的生命很安全,但我的屁股不安全!”裴溪亭眯眼,“你是不是想趁我睡着打我?”

    “不会。”宗随泱有些可惜,“毕竟哪怕你是头猪,也会被打醒的。”

    “你在可惜什么?我问你你到底在可惜什么?所以你真的这么想,真的想趁我睡着打我的屁股吗!”裴溪亭握拳,看宗随泱的目光好似在看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想想也有错吗?”宗随泱蹙眉,“就算有,你也不能动手,动手就是你亏。”

    好熟悉的话,好茶的语气。

    裴溪亭终于悟了,这原来也是一杯千年绿茶,而且因为从前一直没有发挥过,如今味儿散出来,简直太冲了。

    “你个学人精,你最好别落我手里,我剪了你的舌头。”裴溪亭拍床,“滚。”

    宗随泱说:“再说一次。”

    裴溪亭恭敬地说:“请滚。”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没有滚,也没有说话,两人对峙片刻,突然,他上前一步。

    “我靠。”裴溪亭吓得倒头就往被子里钻,捂着屁股到处逃窜,结果把自己裹死在被子里了。

    宗随泱见状伸手摁住这只蠕动的巨型蝉蛹,伸手摸了一圈,找到裴溪亭的头和脚所在,先将人的脑袋放了出来。

    裴溪亭大口呼吸,说:“你竟然想闷死我,你太狠毒了。”

    他倒打一耙,宗随泱也不在意,伸手把他旋转一圈,将他的脑袋放在枕头上,说:“这下可以睡了。”

    “我不敢睡。”裴溪亭说,“你要打我。”

    宗随泱摇头,并且给出了一个很实际的由:“比起你睡着了,我更希望在你醒着的时候,有感觉的时候打你。”

    “?”裴溪亭惶恐地盯着他,“殿下,你不要染上这些坏习惯,我们要做懂文明有礼貌的好青年。”

    “你不是教我要袒露心扉,不能什么都憋在心里吗?”宗随泱看着裴溪亭,似乎很不解,“我觉得你说得有道,因此采纳你的谏言并且逐步实施,你不高兴吗?”

    “呵呵……”裴溪亭干笑,“我很荣幸呢。”

    “不必谢恩。”宗随泱揉了揉裴溪亭的脑袋,没头没脑地说,“傻样。”

    裴溪亭愣了愣,咕哝道:“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唔。”

    宗随泱捏了下他不老实的嘴巴,随即伸手将他从被子底下放了出来,顺手掩好被子,说:“睡吧,不闹了。”

    他说罢起身,放下床帐就转身离开了。

    裴溪亭怔怔地眨了眨眼,支起上半身从床帐缝里望了出去,宗随泱关门时抬眼看过来。四目相对,裴溪亭连忙说:“晚安!”

    宗随泱顿住,说:“晚安。”

    床帐垂下,轻轻晃了两下。

    *

    宗随泱回到房间,却没有上床休息,只是坐在榻上小憩。

    最近和裴溪亭相处时好像又回到了恩州的样子,只是更亲近自然了些,仿佛他们之间的龃龉不曾出现。裴溪亭看他的眼睛里没有怨,也没有恨,还是那般坦率,喜欢便是喜欢,不悦便是不悦,酒后的情感更是火热。

    他想起了那个船上的吻。

    宗随泱没有喝酒,却醉得厉害,裴溪亭吻下来时,他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时,两张唇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种全然由欲/望支配主宰的感觉很矛盾,既令人惊惧,又令人痛快,好似悬崖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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