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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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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俞梢云摊手,说:“明早的早膳可以延迟了。”

    信息量有点大,俞梢云听着屋子里的叫声,又低头看了眼躲在近卫身后的小大王,压着嗓子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小大王哪里知道,它在自己的座位上吃得饱饱的,转头却发现主人和好朋友都不见了,于是到处寻找,于是找到了这间厢房,于是在门外听到好朋友在苦苦哀求,于是进屋一探究竟,于是亲眼目睹主人压着好朋友狠狠地欺负,于是上前替好朋友求情,于是得到好朋友的亲吻,于是被主人狠辣冰冷地瞪了一眼,于是赶紧逃了出来。

    小大王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短期之内不能出现在主人面前,否则恐有被没收饭碗之祸。趁着夜深,它撒丫子就跑了。

    但小大王没有想到,足足三天,它都没能再见到自己的好朋友。

    “真的不会出事吗?”廊下的近卫经过两轮换值,被里头的声音荼毒,都已经从面红耳赤到两耳空空,这会儿逮住过来看看的俞梢云,小声说,“这都多久了,中途送水送粥,就是没见人出来。”

    “应该没事……吧?”俞梢云摩挲着下巴,笑着感慨,“这是君王从此不早朝啊。”

    正小声嘀嘀咕咕,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廊下一班人不约而同地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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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梢云快速收敛神情,上前说:“殿下。”

    宗随泱披着外袍,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有几处红红的牙印和吻痕。他看了眼院子里的积雪,说:“晚膳做黑米粥来,配一份龙凤糕,旁的都不要。”

    俞梢云不敢多看,连忙应了,转头吩咐下去,随即说:“换洗的衣裳已经取过来了,放在隔壁房间熏着。”

    “待会儿拿过来。”宗随泱扫了一眼,“小大王呢?”

    俞梢云说:“躲外头去了。”

    宗随泱没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俞梢云伸手将门关上。

    屋子里的烛火已经歇了,裴溪亭躺在被窝里,像是刚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整张面/皮儿都透着红。

    宗随泱伸手摸了摸裴溪亭的额头,见的确没有发热才收手,轻巧地钻入被窝,抱着裴溪亭一道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窗外黑沉沉的一片。宗随泱眼中毫无困意,再次按了按裴溪亭的额头,体温如常。

    裴溪亭幽幽地睁开眼睛,费力地撑着眼皮,朝他张开红肿的嘴巴,发出一声不仔细听就听不出声儿的“啊——”。

    “对不住,”宗随泱哄着说,“这次是我不对。”

    “禽/兽。”裴溪亭嘶哑地谴责,谴责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也谴责不作不死的自己,他明知道这个人不仅是禽/兽而且还有病,怎么就非要一个劲儿地勾/引不放呢?

    唉。

    裴溪亭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认为是美/色祸人的原因,哪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能心肝宝贝大美人在怀,却无动于衷?他裴溪亭反正是做不到。

    唉。

    裴溪亭幽幽地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地说:“饿。”

    宗随泱叫了俞梢云进来,吩咐晚膳,随后抱着裴溪亭半靠在床头,说:“做的是你睡过去前吩咐的两样,现在还想要吃别的吗?”

    “是昏过去前,不是睡过去前,谢谢。”裴溪亭反驳宗随泱的措辞,随后轻轻摇头,“别的不要了,我现在除了喝粥喝汤吃点暖和清淡的,别的也不能用啊。”

    宗随泱摸他的脸,说:“先垫垫肚子,好好修养两日,你又是一条好汉。”

    裴溪亭郑重地点头,和宗随泱一对视,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微微偏头蹭了下宗随泱的脸,说:“你别守着我了,明儿就先回去吧,先前说陪你一起忙公务,我是不能守诺了。”

    “我就在这儿陪你,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一道回去。”宗随泱说,“别的都不要你操心。”

    裴溪亭没有强求,说:“元芳走了吗?”

    “没有。”宗随泱说,“你不是想留下他吗?”

    裴溪亭闻言仰头亲了宗随泱一口,说:“我想跟喜欢的人和朋友亲人们一起过年。”

    “知道了,不会让人带走他。”宗随泱哄着说,“放心。”

    太子殿下这是百依百顺的意思啊,裴溪亭乐呵呵地傻笑,抬起胳膊想要摸摸宗随泱的脸,却发现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墨玉镯子,颜色浓郁,质地温润,形容古朴大气。

    裴溪亭愣了愣,说:“我记得你不是给我带的那只手串吗,就先前在恩州和梅绣竞价得来的那串?”

    而且还是在他要发/泄前套到小裴身上的。

    “那串在这里。”宗随泱抬起他的右手,晃了晃,上头一串艳丽的珠子,“不忮说看见有适合你的,拍卖当日我便去了。”

    没想到看见他和梅绣一起出现在拍卖行,梅绣还要竞价,太子殿下一腔酸水儿抑制不住,难怪他跟着梅绣闯劲“对手”厢房时,发现太子殿下周遭的空气都冰冻啦。裴溪亭笑了笑,晃了晃左手,“那这一串是什么来头?”

    “我母妃的遗物,瞿家的传家物件。”宗随泱说。

    “那怎么能给我?”裴溪亭就要脱下去,却被宗随泱握住手腕。

    宗随泱轻声说:“母妃是家里最小的妹妹,爹娘疼爱,兄姊宠爱,她出嫁前,外祖母将这对镯子送给了她。后来她香消玉殒前,将镯子给了母后,说是给我留着的。”

    裴溪亭问:“琬妃娘娘和陛下不好吗?”

    “不,很好,情投意合,海誓山盟,但就是因为太好了,母妃才做不得正宫皇后。”宗随泱说,“在皇帝眼里,自己的继承人怎能为女人折腰?又怎能被儿女情长牵着鼻子走?无上的权力和一个女人,孰轻孰重?”

    “有情人眼中,心上人最重。”裴溪亭说,“可帝王之家,哪怕陛下彼时坚定不移地选择琬妃,也不能圆满,说不定还会要了琬妃娘娘的性命,牵连整个崔家。”

    “是啊。”宗随泱垂着眼,淡声说,“所以他疯了。”

    熹宁帝曾经以为自己当上了皇帝,说一不二,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威胁他,逼迫他二者选其一,可琬妃去得太早,早到没撑住他废后的筹谋圆满实施。

    “他从前总是在寝殿里对着母妃的画像哭,偶尔默默流泪,偶尔又崩溃大哭,癫狂不已。小时候,有一次母妃忌日,他抱着我,伸手摔碎了酒壶和火折子,就要这么烧死我们,我当时有一点害怕,但我没有哭闹。”宗随泱说,“后来母后赶过来了,叫人灭火,抱着我痛哭流涕。”

    “他们都在怀念琬妃娘娘。”裴溪亭说,“你想她吗?”

    “我没有来得及和她说过一句话。”宗随泱顿了顿,又说,“小时候想过。”

    裴溪亭抬手摸宗随泱的脸,没有说话。宗随泱低头吻他的手背,轻声说:“你戴着很好看。”

    裴溪亭觉得这物件得慎重处,说:“这个是留给你未来的妻子的。”

    宗随泱说:“嗯,给你的。”

    第92章 心病 裴大夫永远为您服务!

    “庭前雪压松桂丛, 廊下点点悬纱笼”,裴溪亭窝在宗随泱怀里,两人挤在躺椅上, 盖一张毛毯。

    “饿不饿?”宗随泱把玩着裴溪亭的手指,轻声问。

    裴溪亭晚膳喝的粥,配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加一只蒸大羊腿, 吃得饱饱的, 哪里这么快就饿了?他用脑袋蹭了蹭宗随泱的下巴, 说:“你这几日都没议事?”

    “宗鹭是干什么吃的?”宗随泱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裴溪亭乐了,转而说:“小大王呢?这两天都没见着它。”

    “躲在外头,不敢过来。”宗随泱往门外瞥了一眼, 淡声说,“偶尔探头探脑的, 不老实。”

    “你这位严父严厉得不彻底, 所以它怕你, 又不那么怕你。就像我,”裴溪亭说, “你拒绝我,却不是毫无余地,所以只能让我暂且退却一步,别的威力可没有了。”

    宗随泱抵着裴溪亭的头,说:“你怨我吗?”

    “怎么说呢, 当时是很生气,但没到怨恨的程度。我既然主动追求你,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只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还会再次向你坦诚心扉。”裴溪亭说。

    宗随泱说:“你很坦荡,也很勇敢。”

    “我的喜欢并非拿不出手、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没道不坦荡不勇敢。”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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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亭摩挲着宗随泱的手指,突然想起一茬,玩笑道,“我以前听人家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太主动,否则就不值钱了。”

    “歪。”宗随泱说。

    裴溪亭歪头看向宗随泱,说:“好多人都这么说,说明这个论有坚实的实践基础。”

    宗随泱露出“好吧”的表情,说:“你既然知道,为何不从中得出教训?”

    “因为我相信你。”裴溪亭说,“你不会利用我的喜欢做什么,你更是个深思熟虑的人,不会因为一时新鲜就答应我的追求。”

    “傻子。”宗随泱说,“今日不同于明日,今日再欢喜,明日也可能两相厌。”

    “你不能这么说。”裴溪亭焦急地指导,“你应该说:‘啊,宝贝,我会爱你直到永远’!”

    宗随泱端详着裴溪亭,伸手捏了捏他的喉结,说:“卡痰了?”

    “这叫气泡音,好性感的,你不懂欣赏。”裴溪亭瘪嘴,催促道,“赶紧的,我要听你的气泡音。”

    宗随泱婉拒道:“恕我无能为力。”

    “男人不能说不行,尤其是你这种绝世猛男!”裴溪亭伸手揪住宗随泱的衣襟,半哄半胁迫地,“快点说嘛,快点快点!”

    宗随泱任他扭来扭去地蹭了几下,那里又精神了,四目相对,裴溪亭不敢再闹腾,收回手,胆怯地缩成一团。

    宗随泱把人抱紧,戏谑道:“这下舒服了?”

    “不是很舒服。”裴溪亭像个老实人,笑容憨厚,“我拿大铁杵戳你屁/股,你舒服不?”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惨了。”宗随泱说罢,一把端起裴溪亭,转身往里屋走。

    裴溪亭吓得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连忙抬手圈住宗随泱的脖子,苦巴巴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孩子真的不行了!这是蓄意谋杀!”

    宗随泱低头看着他,说:“那我怎么办?”

    “外头正下雪呢,”裴溪亭谨慎地建议,“要不您出去吹吹风,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凛冽风霜,冷静冷静?”

    “裴溪亭,”宗随泱倾身抵住裴溪亭的额头,笑着说,“你不心疼我么。”

    宗随泱的笑很具有矛盾性,大体都是迷人的,但要么迷得裴溪亭神魂颠倒,要么瘆得他魂飞魄散,此时显然是后者。

    “我疼,我怎么不疼?你摸摸我的心脏,疼得都哆嗦了!”裴溪亭赔笑,蹭着宗随泱的额头,“殿下,覆川,真不行了,咱们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可持续发展道路,”宗随泱意会了一下,又说,“可以,但我怎么办?火是你撩起来的,没道只让我放过你,你却要晾着我。”

    裴溪亭忍痛祭出自己的双手,说:“十指小子愿竭诚为殿下服务!”

    宗随泱抱着裴溪亭回到床沿,就让裴溪亭坐在自己腿上,胳膊揽着那圈腰身,说:“有没有别的选择?”

    看来打/飞机都满足不了太子殿下了,裴溪亭笑容凄惨,说:“我舌/头被你咬破了,害得我这几天都不能吃辣喝酒,你还想摧残它?实在太狠毒,太没有人性了。”

    “小可怜。”宗随泱的目光从裴溪亭装模作样的脸往下滑,最后停在那双修长的腿上,微微一亮。

    “不行不行!”裴溪亭夹紧双腿,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已经磨破皮了,就不要再废物利用了吧!”

    宗随泱懒得再听,把人往被褥里一放,伸手逮住两条乱蹬的双腿,握住袜带一扯,就俯身压了下去。

    脚心被重重地戳了几下,裴溪亭脚趾蜷缩,痒得浑身哆嗦,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

    “王八蛋,禽/兽不如……

    宗随泱掐住裴溪亭的脸,迫使他抬头,凑近了含住这张骂骂咧咧的嘴,热切地亲/吻起来。

    魔法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由自己再关闭了,约莫两刻钟后,裴溪亭趴在枕头上,喘着气,发着抖,说:“我、我要去找苏大夫。”

    他有些怀念从前那个禁欲得像个性/冷淡的太子殿下了!

    宗随泱坐在床沿拿帕子擦拭痕迹,说:“做什么?”

    “让他给你开药,治病。”裴溪亭生无可恋地说。

    “虚伪。”宗随泱正直地说,“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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