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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时, 才发现锁骨处都是吻痕,处处都是昨晚薄祁闻留下的痕迹,明明是那么淡漠又理智的人,竟也会在情事上一次次失控。
温燃眉宇间露出一点清淡甜笑。
趁着洗澡的功夫, 她在工作群里, 给造型师发了条消息赔罪:【抱歉啊亲爱的,之前准备的那套露肩裙我今天穿不了了】
昨晚她甩开工作人员从影院后门单独离开,大家就都明白怎么回事。
随性经纪不好打扰温燃,只在昨晚睡前提醒她一句,说明早十点的飞机,让她别迟到。
估计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早起床,消息发送过去好久,胡雅米才蹦出来,在群里说话:【燃燃你醒了?】
温燃那会儿已经开始吹头发了。
她回复说:【早醒了, 过来接我吧】
兴许是吹风机声音有点儿大。
温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薄祁闻已经醒了。
为了搂她,他手臂酸了一整晚,这会儿抬到头顶放松,就这么敛着眸要笑不笑地看她。
温燃见他醒了,也笑。
未施粉黛的东方面孔,如水一般的清澈灵动,有种其他美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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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独特韵味。
有那么一瞬间,薄祁闻竟恍惚这好似是婚后的某一幕——他宠爱的妻子,早早醒来准备出去工作,却不忘在出门前过来好好看看他,昨晚有没有睡得不好。
温燃坐在床边替他揉了揉胳膊,“我昨晚上不是把你胳膊压麻了。”
薄祁闻顺势牵住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在她眼睛上亲了下,“还行。”
又问她,“你呢,感觉怎么样?”
男人漆邃的眼眸沁了水一般的深情,像是隐约有些内疚,昨晚把她欺负得太狠了些。
可谁让两人是异地。
好不容易才能见一面。
薄祁闻指腹摩挲着她滑腻的脸蛋,温燃神情不自然了一瞬,说,“我让胡雅米给我买药了。”
顿了顿,又小声说,“……你下次还是轻一点。”
薄祁闻笑,“这怎么控制,这根本控制不住。”
说话间,他又凑过来,眼神狎昵地看着她,“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尺寸太大?你太小?”
温燃发现他又要开始不正经,挣脱开他,说,“无聊,我不跟你浪费时间了,他们来接我了。”
见她难为情,薄祁闻就心情好。
颇为愉悦地笑了声,他坐起身来,漏出人鱼线明显又秀色可餐的胸膛,从旁边捞起衬衫,和长裤,随手穿上。
温燃没好意思看他,转过身把帽子扣在头上。
薄祁闻就是那会儿过来,连衬衫扣子都没系,就这么懒散又欲.气地从背后抱住她,亲了亲她脸颊光洁的皮肤,在她耳畔轻声,“下次什么时候回北城?”
温燃靠在他怀里,心口一阵怦然。
帽檐底下的琥珀色眼睛侧过眸看他,说,“我尽量,忙完了就回来找你,行吗?”
薄祁闻缓慢眨了下眼,嗓音磁沉清越,“那一言为定。”
情人间的约定,无疑是激人奋进的最好催化剂。
那个年末,为了能早点回北城见薄祁闻。
温燃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忙得不可开交,所有日程都往前一提再提,她最忙的时候,连拍了三场通宵,早上还要早起,去拍摄服装赞助画报。
可就这么紧赶慢赶,温燃也还是没赶上回北城和薄祁闻过元旦。
忙完工作,她打开两人的私密微博。
发现一向高冷话少的B先生,难得发了条动态。
是一张汤圆的照片。
B先生有在认真看:【w小姐吃了吗?】
温燃禁不住笑,用一张剧组集体发的红豆汤圆照片回应了他:【好难吃,讨厌红豆】
薄祁闻那天似乎很闲,几乎同时发来微信给她:【忙完了?】
温燃回他:【没呢,还有一场戏】
薄祁闻说:【行,忙完了告诉我一声】
两人的聊天内容其实挺乏善可陈的,但有和没有就是不一样,温燃知道薄祁闻在等她,那天就很认真很努力地拍戏,杀青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接受记者采访,恨不得就这一天把所有工作忙完,飞到薄祁闻身边去。
然而变化总比计划快。
那天晚上温燃把所有事情忙完,累到只想回酒店睡觉,就取消了当晚的机票,改为第二天回北城。
就是那会儿,胡雅米兴冲冲地过来和她说了一件八卦。
那八卦事件的主角,温燃还认识。
就是早在《山河夜宴图》训练营,挤在一间酒店套房的十八线小艺人,邹小洁。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
温燃怔了怔。
不想胡雅米后面说出来的事,更让她意外。
胡雅米说,“她之前还在咱们隔壁拍戏呢,虽然是小成本吧,但好歹是女主角,本来都觉得她要飞升了,结果就下午,一群人气势汹汹来找她,把她带走,她助理和经纪人好久都联系不到人,都想报警,结果就在报警之前,邹小洁哭着联系他们,说是那伙人把她丢到后山施工地那边去了,揍了一顿,衣服都快扒光了,就这么给扔下去了。”
那时大家都在保姆车上。
随行经纪本在和茹姐汇报工作,听到这八卦吓得脸都绿了,“真的假的,扒光了衣服丢下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都什么年代了。”
胡雅米说,“这跟什么年代也没关系啊?你也不看看邹小洁得罪的是什么人。”
这会儿在后头玩手机的造型师终于说话了,“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啊,小米说的应该是真的。”
胡雅米肩膀一耸,说你看。
随行经纪又靠了声,让胡雅米别卖关子,赶紧往下说。
胡雅米说,“她前阵子不是资源飞升了吗,又接综艺,又拍电影的,表面说是公司重视了,其实就是抱上大腿了,说是京圈里的某个大佬,高科技那边的,结过婚的,年级不算大,看上她,她陪人家去巴塞罗那呆了七天七夜,回来就有资源了。”
“之前就听说那金主的正宫老婆知道了,要收拾她,她当时都被人警告了,还不在乎,分手,说金主对她是真爱,结果,”胡雅米一拍巴掌,“完了吧,真被人跨省了吧。”
“最重要的是她还怀孕了,据说刚测出来,一个来月,她准备给金主生下来。”
“估计就是这消息把人正宫逼急了。”
“就是不知道她挨这一顿揍,肚子还保不保得住。”
胡雅米摇头晃脑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感,“要我说,做人就得本本分分,可千万不能做小三,特别是这个圈子,跟大佬是爽啊,但传出去基本就被封杀的,事业都废了,你说她本本分分当小演员一年赚个百八十万不也挺好。”
话到此处。
空气诡异地静默下来。
一旁的随行经纪见温燃垂着眸,不说话,马上瞪了胡雅米一眼,“哎呀行了,你也少八卦点儿,人家这点隐私都被你传出去了,回头你也得挨揍。”
造型师瞧着气氛不对,敲了一下胡雅米的头,“闭嘴。”
胡雅米这人是真没啥坏心眼。
纯粹情商低。
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她立马坐直身子,看向温燃,磕巴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越说旁边俩人脸色越难看。
恨不得联手把胡雅米按到座椅下面去。
还是温燃面无表情地开口,说,“我累了,想休息会儿。”
胡雅米赶忙闭上嘴,同时收获了另外俩人同样画风的两道白眼。
很奇妙的。
那晚温燃明明很困,却躺在床上摊起煎饼,怎么都睡不着。
她莫名其妙想了很多事,甚至想到苏茶。
苏茶是《沉默的谎言》的女三,可在拍完她的戏份后,就再没出现过,连路演宣传都没有她的份儿,她之前千万粉丝的某音符账号,更是好久都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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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有从前的情分
在。
温燃在微信上问过她一次,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信息如同石子落入大海,没有回音。
直到一个月前,苏茶才回她。
她说:【我出国了,不干这行了,也干不了了】
温燃觉得她语气不对,不由自主地关心下去,问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
苏茶好久才回她:【谢谢姐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之后再也没多说什么。
也是很久以后,温燃从金子坤口中得知,说苏茶跟她男朋友,就是之前那位四十来岁的富商,闹掰了。
说是闹得很严重。
富商把她小半张脸都毁了,还放狠话,要把她封杀。
听这派头,温燃以为是苏茶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可究其原因,居然是富商出轨在先。
苏茶看着虽是在滚滚红尘里游刃有余的女人,实际却是个痴情种,她是真爱那位富商,也真想和他有结果,结果富商把她玩腻了,很快又看上了下个明星。
如果苏茶安安分分的,还是有好日子过的。
奈何她性子烈,把自己和感情都看得太重,非要跟富商闹个天翻地覆,还扬言把那个女明星知三当三的事曝出去,一下把两个都有地位的人都惹怒了。
那女明星据说是个一线演员,女神级别的,挺有手段背景的。
富商更是不必说,轻轻动动手指,就能把苏茶这样的小人物捏死。
只是碍于从前的情分,富商那时也并未把事情做绝,甚至还哄了她,让她安安心心地继续跟在他身边。
可苏茶是多实心眼儿的人。
她十八岁就跟了这个富商,发现自己爱错了人,心里恨得都要疯掉。
就连好好的戏她都不拍了。
在富商和女明星厮混的某个夜场,她直接冲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前闹。
甚至企图拍下照片公布到网上。
然而,她人微言轻,怎么可能成功呢。
她的疯狂举动只能让富商认清,她是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于是就有了最后戏剧性的结尾。
唯一庆幸的是,富商给了她一笔钱,作为对她后半生的补偿,还有面部修复的费用。
苏茶也是蛮有骨气。
她一分钱都没要,就这么毅然决然去了美国。
金子坤讲这段时还挺唏嘘,他意味深长地对温燃说,“你看啊,这男人不管多大岁数,不管帅还是丑,都没好东西,越有钱越没有好东西,什么情情爱爱啊,在这个圈子的人眼里,就是明码标价,玩腻了随手就换,指望他们专一,深情,呵,比猪上树都难。”
温燃谈不上钝感力超强。
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笑着说,“您怎么把自己也骂了。”
金子坤啧一声,那眼神就快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可他到底还是没对温燃语重心长地说教,只是劝她,说女孩子,一定要趁着年轻,有机会,好好搞自己的事业,千万千万不要恋爱脑。
温燃当时神色淡淡,看着像是没把这话听进去。
但其实,她心里门儿清得很。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底气,和自信,确保薄祁闻永远只要她一个。
……
一夜没怎么睡,温燃第二天回北城的状态不是很好,还发了个低烧。
随行经纪想说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却被温燃拒绝了。
她答应薄祁闻要早点回来的。
当下也只想尽快见到他。
然而那天就是阴差阳错的,她一声不响地回来想给薄祁闻惊喜,薄祁闻却早早登上前往新加坡的飞机。
最令人无语的是,温燃还不是跟薄祁闻直接联系上的。
她打不通薄祁闻的电话,就按照他给的号码,打去了他办公室,是他办公室的秘书转接的。
好一口字正腔圆的播音腔,透着南方人的绵软,温柔又悦耳。
毕竟是薄祁闻办公室的内线,一般人根本打不进来,女秘书语气很是恭敬,说薄先生现在不在,有什么事可以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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