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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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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但他能否认,先帝花房里的宫人却不会对他们有所隐瞒。

    魏家紧闭城门阻挡施元夕回京时,花房宫人就得了周瑛信息,顺利入宫。

    彼时魏家只查探施元夕一人,对其他人压根就没过多关注。

    这个人周瑛因为宫中戒严暂且没见到,施元夕昨夜却是亲自见了对方一面。

    那宫人听了她的话以后,神色巨变,仔细回想许久,终是想到了一件事。

    “先帝暴毙前三个月,魏昌宏确实派人给先帝送了盆极其难见的兰草。”

    “魏昌宏是以修复先帝和太后关系的名义来的,先帝虽不喜兰草,但看在太后的面上,还是收了东西。”

    “只不过那盆兰草放在御书房的时间不长,仅半个月,就被先帝命人撤下了。”

    据宫人所言,后来那盆兰草被当值的宫人失手打碎,魏太后发怒,牵连花房受罚。

    也是因此,他才记住了这件事。

    施元夕听完他的话,便几乎确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魏忠能用这种办法,在无数眼线盯着的淮康帝后宫,暗害了江太妃。

    那魏家就还可以继续用这种办法,来谋害先帝!

    她说不确定,是因为先帝并非是死在魏昌宏动手以后,而是时隔了几个月才暴毙身亡的。

    魏昌宏若真的下手,用了什么药,又对先帝造成什么伤害,这都很难估算清楚。

    太医院还留有先帝的脉案记录,在暴毙身亡之前都是正常的。

    所以不能确定先帝究竟是意外死亡,还是有魏昌宏下手的因素在内。

    但是,到得如今,先帝是不是死于魏昌宏的毒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魏昌宏确实下过手。

    只要下手,那便是谋害先帝!

    施元夕转身,在无数惊骇的目光里,看向魏昌宏,道:

    “先帝驾崩前三月,魏昌宏曾差遣人将一盆兰草送至御书房,这盆兰草里,下了烈性毒药,有宫中记录和先帝花房内的宫人,还有……魏太后身边的宫人为证!”

    最后一项,她指的是魏忠。

    托今日这场混乱的福,魏太后和魏昌宏还没时间审问魏忠,他们也不知道,魏忠究竟是背叛还是受到周瑛的威胁。

    “这个毒药,便是令先帝暴毙身亡的罪魁祸首!”施元夕抬眸,目光落在魏太后身上:“先帝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子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太后如何会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之事,竟是纵容自己的亲弟弟,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还是说,此事之上,太后也有参与其中?”

    第103章  斩立决

    魏太后骤然抬头, 目光落在那跪在帘后的魏忠身上,魏忠满脸惊慌之色,他张嘴想要辩解, 他并未同周瑛说过这样的话。

    不想却直接被魏太后打断。

    大殿之上,魏太后目光狠戾, 声色高昂:“荒谬!”

    没有帘子的阻隔, 施元夕将她面上一晃而过的慌乱看得尤为清楚。

    魏太后整个人犹如一张拉满的弓, 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常年颐指气使的面孔上,带了些狰狞。

    “哀家是先帝的生母!魏昌宏与先帝亦是血亲, 魏家从未做过愧对先帝的事!”

    “便是先帝在位时,都尚且对魏昌宏敬重有加, 如今你为了对付魏家,竟是这般口吐妄言,不知所谓。”

    施元夕说出的这件事情,直接踩中了魏太后心中最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知道眼下所有的一切都对他们不利, 她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

    “如此狂悖, 你该死!”

    面对这等指控, 魏太后暴怒也算情理之中的事。

    只她到底还站在殿上,又有宫装做遮掩, 所以整个朝上,除去那些离她最近的人以外,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自来以皇家仪态, 居高临下示人的魏太后, 那收在宫装下的手竟是隐隐颤抖。

    魏昌宏被指认谋逆,她都没有这么失态。

    她在宫中呼风唤雨多年, 心态远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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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唯有先帝之事,能够轻易攻破她的心防了。

    瞧着是暴怒,实则却是一种交杂着愤怒、心虚和痛苦的复杂情绪。

    今日之前,魏太后从未想过,竟然还能有人注意到当年先帝意外暴毙一事。

    先帝登位的第二年,他们母子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极点。

    她一心一意为魏昌宏和魏家子嗣铺路,先帝忌惮外戚,对他们所想要做的事多加阻拦。

    甚至还秘密处死了一位魏家臣子。

    算起来,此人也算是魏太后的堂弟,先帝的舅舅。

    先帝这般不顾念骨肉亲情,还一心要纳周瑛这贱人入宫,让全天下的人都看魏太后的笑话。

    时日渐长,魏太后便对先帝越发失望,直至心冷。

    可从始至终,她都从未想过要动手杀自己的儿子。

    对她来说,魏家很重要,可先帝是她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孩子。

    即便是两边关系恶化至不可调和的地步,她也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虽是如此,魏太后却能察觉得到,魏昌宏逐渐失去耐心。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魏昌宏竟是会指派她身边的人对先帝下手。

    下手的宫人,还是她从宫外带入宫中,陪伴在身旁几十年的老人,是先帝的乳母。

    当时魏太后便清楚,这件事情上她撇不干净了。

    不管她有没有参与其中,又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只要先帝知晓了这件事情,魏家……包括她在内,都会被打成逆臣。

    她这太后之位,或许都没办法保全。

    她知道魏昌宏这是逼着她,跟魏家站在一块,但心底还是痛恨魏昌宏下这样的毒手。

    好在那盆兰草放入先帝御书房的时间不久,东西被撤下去后,魏太后疑心是先帝发现了里边的毒药,这才大张旗鼓地斥责了皇帝身边花房里伺候的人。

    顺带让人将兰草砸碎,将东西损毁清理出去。

    以此来试探先帝。

    但先帝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般,后续身体也没出现什么不适,魏太后长松一口气,以为先帝年轻身体好,未被伤及根本。

    谁知不过三个月时间,先帝骤然崩逝,死前还只见了周瑛。

    ……先帝究竟是不是因那毒而死,连魏太后都不清楚,太医院内只有一两个魏家的人,魏昌宏用药高明,下的是慢性毒,毒性会慢慢腐蚀人的身体,而且刚发作时,诊脉是诊断不出来的。

    可她也清楚,不管先帝因何而死,只要魏家做出过这种事,那就是谋害先帝。

    先帝已死,这个事情一旦暴露,魏家也会随之倒塌。

    所以即便魏太后恨魏昌宏下此毒手,可为了保住她的地位,保住魏家荣华,她还是得要将此事压下去。

    她身边经手此事的人皆被她处理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周瑛。

    魏太后一直怀疑,先帝已经知晓此事,且将其告知了周瑛。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格外忌惮周瑛,迟迟没有对其下手,就怕引发动乱。

    没想到,她费尽心思遮掩的事情,就被施元夕毫无保留地在朝堂上披露出来。

    魏太后如何还能坐得住?

    她深吸了口气,想要如往常一样平复情绪,却始终无法控制颤抖的身体,只能连番斥责道:

    “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收买哀家身边的宫人,为你编造的荒谬之言作证!”

    “如此居心叵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施元夕却是冷笑了瞬,她抬眸扫向魏忠,道:“收买?太后未免太瞧得起微臣了。”

    “魏忠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性命,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侍读,竟是还能收买这样的忠奴。  ”

    她满眼嘲讽,不再给魏太后争辩的余地,道:“这么多年过去,宫中又有太后帮其掩护,魏大人只怕从未担心过此事会被披露吧?”

    “大人只手遮天,估计早已经将牵涉其中的人处理掉了。”

    她对上魏昌宏那双森严恐怖的目光,没有半分退怯,冷声道:

    “只是这大梁,到底不是魏家的天下。”

    “谋害先帝一事,除太后身边的魏忠,从前先帝宫中的宫人外,还有人证。”施元夕微顿,抬眼看向四方:“宫中内务府的岑嬷嬷,可为此事作证。”

    魏太后双手交叠,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周瑛这贱人的手,竟是还伸到了内务府。

    岑嬷嬷是宫中老人,历经三朝,其所说的话本就具备极大份量。

    更别说……

    施元夕沉声道:“先帝身亡后,太后便动用手段,将周太妃赶出宫外。”

    “青云寺中究竟如何,殿上的大人们应当也是心知肚明。太后不让宫中往青云寺送任何东西,但却在每个月里,差人送去一盆花草。”

    “开始时,周太妃也未有察觉,直至身子突然变差,从前能跑能跳之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瘦骨嶙峋,几度性命垂危。”

    这天下所有的事情皆有因果。

    魏太后将周瑛驱逐到青云寺,还反复用毒药摧残折磨周瑛。

    她做出这些事情时,从未想到过,有遭一日这些东西,竟是会成为他们谋害先帝最主要的证据。

    用惯手段害人的人,会反复使用一种手段。

    怎么害先帝的,就怎么害周瑛。

    “此事青云寺上下皆可作证!如若太后仍旧不死心……”施元夕冷笑了瞬,她抬头,看向前边的谢郁维。

    魏家一倒,周瑛便是直接获利之人,这等情况下,谢郁维大概不会出手帮他们扳倒魏家。

    他不会,江太妃会。

    那江太妃多年来都对此事耿耿于怀,若知晓是魏家所为,怎可能轻易放过魏太后。

    “可传召另一位受害者入朝。”施元夕冷眼看向殿上的魏太后:“此人便是当年被太后下令,用烈性毒药埋在花草上,彻底损害了身体的——江太妃。”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用再多加验证了。

    后宫之中就有两人遭到魏太后毒手,又有多位证人可以为此事作证,这件事情,便必不可能是假的。

    朝中官员皆为之震怒。

    先帝之死,于整个大梁来说都是一件憾事,尤其这两年内,朝局乱成这样,许多朝臣午夜梦回想到先帝,都忍不住心酸痛楚。

    时至今日,仍旧还有很多朝臣时常写文悼念先帝。

    不说今日魏昌宏所做之事,光就谋害先帝一条,便足以够他死个千万次了。

    这个罪名太大,是他搬出严广海,搬出太后,都无法抹平的。

    上首的魏太后面上血色尽失,她几度想要开口辩解,却被底下愤怒的朝臣淹没。

    “我大梁建朝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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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出现过这等事情!魏家怎么对得起先帝,对得起朝堂和黎民百姓!?”

    “先帝勤政爱民,如太后所言,对魏昌宏敬重有加,可你这贼人,竟是生出了不臣之心,下这般毒手!”

    “你这逆贼罪该万死!”

    群臣愤怒之下,险些将魏昌宏活撕了。

    他身侧那些侍卫将要动作时,外边的影卫已经控制住大军,手持双管突击步枪,行至殿前。

    一眼望去,大殿外黑漆漆一片。

    影卫只这么伫立在外间,便能给朝堂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一瞬间,不论是殿上的魏太后,还是魏昌宏,他们都同时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尽头。

    施元夕便在突击枪的射程范围内,上前一步,她挺直脊梁,面上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只目光冷沉地看着上首的魏太后,高声道:

    “魏家在太后庇护下,犯下诸多重罪,我大梁朝堂,对这等事情绝不姑息。”

    “朝堂政局上,容不得半点疏忽大意,这些事端皆由太后而起。”

    “为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为正朝堂之风,请魏太后——”

    “即刻退朝!”

    这个退朝,和平时早朝的退朝的含义不同,这是直接剥夺魏太后把控朝政的权力,将她驱逐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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