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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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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不能再死。

    “滕时!哥!……哥!!”奚斐然声嘶力竭地扑过来抱住滕时,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手,他拼命想要按住滕时腹部的伤口堵住出血点,却怎么也堵不住。

    滕时抬起手,抓住了奚斐然胸口的衣襟,他似乎是想说什么,然而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奚斐然看着他绝美的桃花眼里失去焦距,然后紧攥着他的胸口的手一点点松开,滑落了下来。

    第125章 自卑

    怎么办?

    怎么办!

    奚斐然呆愣在原地抱着滕时,只觉得世界都停止了。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双手,尖锐的耳鸣刺入太阳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滕时被捅了一刀。

    他会死吗?

    奚斐然感觉自己坠入了黑洞中,不断的下坠,完全陷入了一种彻底的混沌中,那是崩溃前的绝对空白和死机。

    忽的,他听到了滕时微弱的声音。

    “奚斐然……”

    奚斐然还以为自己是幻听,然而下一秒他又听到了一声:“小混蛋……”

    奚斐然如梦初醒猛地回过神来,滕时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我还没死呢。”

    “你……滕时!”奚斐然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听着……”滕时的神志还是是清醒的,看着奚斐然的眼睛,语气虚弱而又冷静得不容置喙,“我刚被捅,还不怎么感觉得到疼,但是我不确定我还能坚持多久,可能很快会晕过去,也可能会疼得失去神智,所以现在你一定要认真听我的说话……”

    奚斐然用力咬住舌尖连连点头,强迫自己恢复冷静:“我听着呢。”

    “用布压住我的伤口止血,应该没有伤到大动脉……”

    否则他现在就不可能跟奚斐然这么说话了。

    奚斐然立刻要撕自己的衣服,然而他的外套已经全被雨水打湿,于是又撕破了自己的贴身背心,颤抖地按在了滕时的小腹上。

    滕时:“用力。”

    奚斐然咬住下唇,加大了力道。

    滕时猛地仰起了脖颈,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奚斐然几乎看到了他脖颈上崩起的青筋。

    已经开始痛了,腹部被破开一个口子,肠子附近都是神经,怎么可能不疼。

    一秒、两秒……

    可能过去了几分钟,但奚斐然却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他看着滕时强忍疼痛时紧咬的牙关和紧绷的脸颊,真恨不得替他受了这罪。

    “要是疼你就咬我。”奚斐然把手送到了滕时嘴边。

    滕时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看着他的手低笑了一声:“你肉香啊?”

    奚斐然毅然决然地伸过去:“咬着!”

    “拿走,我吃素……”豆大的汗珠顺着滕时的脸颊滚落了下来,他闭了闭眼睛,“血是不是止住了?”

    奚斐然只觉得手心下的往外冒的血停止了涌动,正如滕时所说,并没有伤到大动脉,按压止血是最有效的办法。

    “停了。”他说。

    滕时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然后我需要你清我的伤口……车子后备箱有医疗箱,里面有消毒的酒精……”

    “我这就去拿!”

    奚斐然把滕时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上,转身跑去车那边拿药箱,过去的时候路过了黑衣人的尸体,心里不由得被触动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感和恐慌。

    或许是因为太早就见识过生死,经历过足够残忍的事情,所以对于有些事情已经变得麻木而冷血。

    奚斐然拿来药箱,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果然有酒精,还有一些绷带纱布之类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瓶药剂和针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滕时仰着头喘息着看着他,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侧边,手从腹部拿下来。

    奚斐然把酒精倒在布上,撩起他的衣服,低头看向滕时:“可能会很疼。”

    滕时闭上眼点了点头:“来吧。”

    奚斐然一咬牙,用酒精清起滕时的伤口来,酒精接触到那外翻的血肉的一瞬间,滕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猛地抓住了奚斐然的手腕。

    奚斐然立刻停了,滕时剧烈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全身,却是颤抖着放开了他:“别停。”

    奚斐然心如刀绞,一狠心,继续清起来。

    “唔!……”滕时痛的浑身痉挛,双腿控制不住地蜷起来又伸直,手又忍不住往肚子上按。

    “阿时,忍一下!”奚斐然捉住他的手按在身侧,看着他疼痛难忍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滕时疼的恨不得牙齿都咬出了血,雪白的腹部剧烈起伏,修长的手指抓住地上的杂草,手背上青筋紧绷着,脖颈上全是冷汗。

    奚斐然好不容易才把他的伤口清干净了,滕时已经疼的几乎虚脱:“包……”

    “包扎。”奚斐然不等他说完已经取出了新的纱布和绷带。

    他这辈子经历过两次煎熬,一次是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一次是现在。

    纱布按住伤口,奚斐然抓着绷带,他必须把滕时的腰抬起来才能把绷带绕过去。

    滕时疼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奚斐然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哥,搂住我的脖子。”

    滕时的桃花眼被疼痛氤氲出了水雾,看得人心都在颤,却还是艰难地缓缓抬起双手,搂住了奚斐然的后颈。

    奚斐然一把搂住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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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有力的手掌向上一托,滕时细瘦的腰腹一下子被抬了起来几公分。

    “啊……”滕时的喉咙中溢出一声痛极的,指尖猛地抓住了奚斐然的肩膀。

    奚斐然迅速将绷带绕过去,一圈、两圈……

    滕时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指尖深深陷入奚斐然的肉里。

    奶糖的味道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奚斐然强忍着没让自己手指发抖,眼眶却被熏得发红。

    绷带缠好系紧,他把滕时缓缓放平回地上。

    滕时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奚斐然把刚才从车上一并拿回来的衣服盖在滕时身上,坐到他旁边的地上的时候,身子轻微地晃了一下。

    他的胳膊还在流血,他胡乱用破布缠上了,跟滕时的伤比起来,他这皮开肉绽的也不算什么了。

    滕时静静地躺着,雨停了,他脸上的水都是汗,嘴唇上没有什么颜色,淡淡的,像是退了艳色的桃花瓣。

    奚斐然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这张脸漂亮得过分,却没有半分的媚态,像是初冬的雪,清冷沉静,有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只有在脆弱的时候,才让人觉得真切,敢去伸手触碰。

    “阿时。”奚斐然轻轻地叫他。

    “哥。”

    没有回应。

    “为什么要救我呢,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奚斐然俯身搂住他,“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才好……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了。”

    *

    十一月的天气本该是秋高气爽,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一直阴得很,不只是崇景,就连M国的C城也是如此,高耸的摩天大楼反射出低压的云层,空气里一片风雨欲来的潮湿。

    詹森在办公室里呆了没一会儿就接到了两个电话,都被他冷冰冰地挂掉了。

    第三个电话来的时候,他终于没了好脾气,抓起话筒:“我都说了没空……”

    “克利夫兰先生,博纳先生来找您了,现在人就在前台。”接线员小姐轻声说。

    詹森皱了皱眉:“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金佰利投资公司的总裁博纳笑着走进来:“你可真是个忙人。”

    “您可比我忙得多,多少项目追着您想让您投资,华尔街的风怎么把您吹到我这了?”詹森给走到酒柜旁,“喝点?”

    “不加冰。”博纳笑笑,志在必得地坐到了沙发上,“克利夫兰,你我都知道我来是想干什么,我也就不跟你绕圈子了。”

    詹森把酒递给他。

    “滕家出了事,滕时不知所踪,但是飞车行业正处于关键的风口上,不能停滞不前,你作为公司的首席技术总监,是时候该为自己考虑了。”

    博纳喝了口酒,见詹森没什么表情,他说得更直白了一些:“我们希望你能自立门户,跳出TR集团,以你的能力和才干,完全可以把飞车行业发展壮大。我的团队可以给你最好的支持,无论你需要什么,我们都有最好的资源。”

    詹森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道:“你觉得我自己也可以?”

    博纳心中一喜:“你当然可以,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整个M国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能扛起飞车的摊子。说实话,很多年以前你在MIT研究的项目我们的团队都想投资来着,你值得最好的。”

    没有人能让博纳的身份主动套近乎,除了像詹森这样的人。飞车行业是时代的钻石,谁掌握了飞车技术,谁就掌握了整个时代的新财富。

    詹森笑了,他坐在老板椅上,金发在乌云缝隙的透出的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一双蓝眼睛看着博纳:“你对我这么了解,难道不知道当初我高中的那个项目,是滕时给我的想法吗?”

    博纳脸上的笑意僵住。

    “滕时是我这辈子见过唯一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的技术能力远在我之上,我们所有的团队加起来,或许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飞车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因为他。”

    “你说脱离了滕时我能自立门户?”詹森笑了,“天方夜谭,没了他,我们连飞车的一个零件都完成不了,飞车所有的最精密的零部件、最核心的技术,全都是滕时提供的,我们做的不过是根据他的念把实物做出来而已。”

    博纳的嘴角有些抽搐,擦着冷汗:“有些夸张了吧。”

    詹森站起来,按下办公桌上的一个按钮,刹那间,他旁边的墙向上升起,露出隐藏的办公区,房间当中悬浮飞车模型正在当中漂浮着,那模型的精细程度令人咋舌,每一处细节如果点开,都能看到无比详尽的细节和计算公式。

    “完全不夸张,这是艺术品。”詹森的瞳孔中倒映着飞车的3D模型,平时没什么表情的眼底终于毫不掩饰地露出崇拜和敬佩,“他是我这辈子唯一佩服过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又这种能力。”

    博纳站起来,视线几乎无法从3d模型上移开。

    詹森回过头:“博纳先生,你是这个星期第八个找我的人,但是我想告诉你,就像我之前告诉所有的说客一样,我这辈子永远和滕时站在一边,他是我的合作伙伴,更是我的偶像,当然,这话我从来没对他说过,毕竟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低头,但是今天你可以把这话传出去。”

    博纳深吸一口气:“是我的判断失误,克利夫兰先生。”

    詹森笑着拍了拍博纳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另外,朋友间的提议,博纳,不要再找任何试图研发飞车的公司取代TR。滕时只是暂时有事,不是不回来了,等到他回来,任何试图搞事情抢生意的人,都会被他虐哭的。”

    *

    黑夜降临山谷,山洞里噼里啪啦地烧着火。

    雨天过后满地的树枝都是湿的,奚斐然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堆干燥的木头,用打火机点燃了。

    他不敢把滕时放进车里,那车立得不稳,随时可能往下掉,好在附近有个山洞,地上干燥平坦。

    滕时依旧昏迷着,奚斐然把他放在火堆旁边,自己守在洞口,隔一会儿就上去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车辆,不过这种天气和时间,多半是没有的。

    已经凌晨了。

    奚斐然在滕时身边躺了下来,脖颈上挂着的尖晶石戒指硌了他一下,他把戒指从领口拎出来,攥在手心里,想起了很多事情。

    这枚尖晶石戒指是他母亲送给父亲的礼物。

    当时他们是大学同学,那个时候任玉还不是奚沛恒的女朋友,她长得漂亮,又是混血,性格又好,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在追她。

    任玉却对恋爱没什么兴趣,她和这个年纪渴望爱情的小姑娘不一样,她更大的乐趣放在生活上,她喜欢冲浪、跳伞、做银器、喜欢太空也喜欢物……任何有创造性和神秘感的事情她都喜欢,她就像是漆黑夜空中的一颗颜色不同的星星,美得张扬恣意,让人遥不可及。

    奚沛恒是任玉的学长,物社团社长,在社团里第一次见到任玉,一见钟情,但是他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喜欢任玉的人太多了,而他除了学习好别无所长。

    小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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