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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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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时有点惊奇:“休斯顿?他也来Y国度假了?”

    “对啊我才想起来!哇这也太巧了吧!”祁南瑾激动了,“哎,你要不要见见他,我帮你打招呼,都是业界精英,你们肯定有的聊。”

    滕时看起来也很感兴趣:“是挺有缘分,你帮我问问吧,如果他愿意的话。”

    祁南瑾开开心心急忙去问了,滕时挂了电话。

    耳中的AI轻轻叹了口气:“连最好的朋友也要瞒着吗?”

    滕时的眼眸深邃如海,继续着衣物淡淡道:“还记的我教过你的吗?”

    “我记得,”AI说,“越是在意的人,越不想让他们担心。”

    滕时嘱咐:“别告诉奚斐然我要出国,我怕他跟来。”

    AI顿了顿:“嗯,我不说。”

    嘴上这么说着,AI却悄悄查询了奚斐然的最近的行程,果然发现奚斐然早就定了和滕时同一天飞Y国的航班。

    啧啧。

    滕少爷还是小看了主人粘着他的决心啊,就算自己不告诉,主人难道不会自己查吗?

    AI悄咪咪地闭麦,假装自己休眠了。

    ——可不是我说的。

    第185章 晕机

    已经入冬了,崇景天色没有了秋日的清亮,总是看上去灰蒙蒙的,像是随时准备下雪,然而位于印度洋的Y国却是一年当中风光最美好的季节。

    飞机准备起飞,空乘小姐微笑着提醒头等舱的旅客系好安全带,在经过第二排的时候,目光忍不住被坐在左侧的乘客吸引住了。

    那是一位年轻男人,侧脸的轮廓让人一眼惊艳,那种美不是符合某个人的审美,而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暗暗倒吸凉气,是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的长相。

    在这个人人浮躁的时代,他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低头看手机不知道忙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窗外微微出神,带着某种浅淡的留恋。

    空姐从未见过这种气质的人。

    那双墨色的桃花眼本该潋滟如水,却神奇的没有半分轻浮的感觉,反倒是如同海水般沉静。

    纤长的睫毛微垂着,皮肤白皙如雪,看上去明明很年轻,却给人一种非常奇妙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尊贵感,仿佛积淀了很深的东西,即便坐在那里,也让人下意识想要仰视。

    空姐压下心中激动完成巡视和提醒,直到飞机平稳起飞之后,在前舱备餐区和同行的空姐低声交流。“这也太帅了吧。”

    头等舱接待过不少的明星,但大家都觉得没人能比得过。

    “是明星?”

    “肯定不是,是明星的话早就红遍全国了。”

    “我觉得看气质更像是社会地位很高的,可能是企业家。”

    “这么年轻的企业家?他有三十吗?……”

    “什么你们没认出来?他是滕时啊,飞车的创始人滕时!”有人认了出来。

    “虽然他不经常出席公开场合,但是之前我见过一次就记住了,他那张脸真是……我的天,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有这么完美的人!”

    滕时后面两排的座位,靠右斜对角的位置,带着鸭舌帽和黑口罩的奚斐然悄悄抬起帽檐看过去。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滕时,又不至于会被会发现。

    刚才上飞机的时候他压着帽子第一批窜上来的,一进来就低头在自己座位上努力降低存在感,奚斐然确定滕时没看见他。

    ——谈什么业务需要自己亲自去?

    滕时虽然给他发了个消息,说要去趟Y国,但是语焉不详,并没有说具体要做什么。

    奚斐然对此非常不满,在他看来,滕时就算是出门逛个超市都应该跟他说一声,出国那么多天见不着还不报备,简直不能忍。

    以前滕时做什么事也不瞒着他啊。奚斐然狐疑地想。

    听说Y国的某些红灯产业很发达来着。

    他忽的一激灵。

    我靠,滕时该不会……

    不可能,我们只是暂时冷战而已,滕时不至于这样。

    奚斐然摇头甩掉自己荒唐的想法,觉得那些念头简直又猥琐又离谱,但是这件事确实又很蹊跷,他查遍了滕时的业务,没发现和Y国有什么重大合作意图,就算是有,也到不了需要滕时出马的份。

    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在跟自己的长期“炮友”冷战之后,一气之下愤然出国,还是那种产业最发达的国家。

    奚斐然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他娘的也不是没可能!

    人到三十如狼似虎,滕时有钱又有闲,难道不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想找谁找谁?

    缺乏沟通的恶果终于显现出来了,人一旦失去安全感就会胡思乱想,奚斐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问问滕时到底想要干嘛。

    忽的,他看见滕时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

    飞机上升到巡航高度,气温适宜,滕时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到一边,奚斐然一眼就看到了他里面的衣服,顿时眼睛都瞪大了——那不是滕时平时最爱穿的白衬衫或者简单款内搭,而是一件淡蓝色的毛衣。

    恰到好处的蓝色让滕时看上去整个人都在发光,领口独特的设计感更显得他侧颈白皙纤长,质感柔软又高级。

    奚斐然认出来了那是某家顶奢品牌的限量款毛衣,当初好像是滕时的某个商业伙伴送的,送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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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压了箱底,因为滕时平时外出几乎不怎么穿除了黑白灰以外颜色的衣服。

    但是今天他竟然穿上了!穿上了!

    一个人坐在那里天仙下凡似的招摇是想干嘛?

    奚斐然看着空姐笑容满面地朝他走过去,嫉妒得鼻孔都放大了,抓着扶手抠来抠去,真恨不得用麻袋把滕时罩住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吗?”空姐红着脸躬身把酒水单递过来,热情地介绍。

    滕时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胃里不太舒服,什么都不想进嘴。

    空姐有点失望,本想着借此机会多接触,却不曾想滕时什么都不要,只能暂时告退。

    滕时向后靠进了柔软的座位里,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一股陌生的眩晕感喝反胃感从胃里翻搅上来,让他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以前明明没有晕机的毛病的。

    飞机在气流的颠簸中轻轻晃动着,这种晃动若是在从前滕时完全能直接忽略,但是现在却晃的他整个人都发晕。

    一股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飞机的巨大噪音吵的人心烦意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上浮,早上吃的那几口早饭都在胃里晃悠着,跃跃欲试地往出口钻。

    从蒋洲成那被解救出来后,体质下降如此明显,以至于从前没有的毛病,现在都有了。

    滕时翻了一下包,很快失望地闭眼仰靠在了椅背上。

    包里根本没准备晕车药。

    他完全没想过身为飞车的创造者,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晕机。

    奚斐然只看见滕时刚才还躺的好好的,忽然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奚斐然立刻缩头,躲在椅子后面。

    洗手间占用指示灯亮起,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滕时走了出来。

    他的鬓角挂着水珠,像是刚才洗过脸,脸色异常苍白,回到座位的路上还扶了一下前排别人的椅背,脚下踉跄了一下。

    奚斐然的眉头一皱,紧盯着那缓缓坐下去的背影。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滕时的动作又开始不对劲,他先是从左侧躺换成了右侧躺,然后紧接着,奚斐然看见他猛然直起身,捂住嘴毫无预兆地干呕了一下。

    再次冲进洗手间的那一刻,滕时就对着马桶剧烈呕吐起来,刚才他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但是恶心感丝毫没有缓解。

    胃里拧着劲儿地疼,胸口又闷又堵,他忍不住又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呕吐,吐到后面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手也抖得不成样子,滕时想从口袋里摸出来奶糖压一压,然而却因为太虚弱把奶糖掉在了地上。

    眼前一阵阵发黑,滕时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晕倒在洗手间,他强撑着一口力气撑在洗手池边喘息,隐约听到洗手间外的空姐在和谁说话。

    “先生,那边的洗手间也能用,您可以不用在这里等着。”

    好像是有人排队。

    自己占用洗手间太长时间了吧。

    那人好像嗯了一声,滕时莫名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然而很快尖锐的耳鸣掩盖了一切。

    等到他再一次出来的时候,洗手间门口已经没人了。

    滕时回到座位上,精疲力竭地向后靠。

    睡过去,快点睡过去。

    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他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希望在下一次反胃到来之前丧失意识,忽的却感觉脚步声靠近。

    “先生。”

    滕时疲惫地睁开眼。

    “不好意思吵醒您了,我看您好像不太舒服,”空姐关切地递给他三样东西,“我们特地为您准备了晕车贴和热水,另外还有一份糖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尝一尝,牛奶味的。”

    滕时微微愣了一下,惊讶于航空公司的贴心和用品的齐全,这几样东西无异于雪中送炭,竟然连奶糖也有。

    他感激地接了过来:“谢谢。”

    奚斐然看着滕时喝了热水又吃了糖,然后把晕车贴粘在了耳后,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带的齐全。

    “麻烦帮我把这些给2排A的乘客,谢谢,对了,请不要说是我给的。”几分钟前,奚斐然嘱咐空姐,“我是他弟,想落地后给他个惊喜。”

    奚斐然从小有个习惯,就是随身带个小药夹,每一页里都放着不同的药片,一本药夹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配全了,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是有1%的概率发生,他都会带着,保证有备无患。

    滕时终于安静了下来,躺在座位里睡着了,奚斐然能看到他苍白如雪的脸,和额角还没干透的细汗,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像是一碰就会变成泡沫碎掉似的。

    奚斐然心疼得要命。

    刚才在洗手间门口听着滕时呕吐,他差点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到底怎么搞的。

    他盯着滕时白皙的耳后皮肤,眉头皱紧了。

    以前明明没有晕机这毛病的。

    与此同时。

    崇景市第三看守所。

    “00253号,有人探视。”

    大门打开,镣铐的声音由远及近,蒋洲成微笑着走进了探视间。

    第186章 问诊

    探视间的门打开,刘律师下意识站了起来,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东家,蒋氏集团的实控人蒋洲成。

    “刘律师。”蒋洲成拉开椅子坐下,他身上穿着看守所统一的深蓝色衣服,衣服的号码有些大了,在他身上晃晃荡荡的,他原本就属于身材修长纤瘦的类型,如今在看守所的冷光下越发显得轮廓削瘦,有种病态的苍白,“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刘律师有些脊背发汗,僵硬地笑了笑:“我是来找您继续了解案情的,我需要有什么思路可以做从轻辩护。”

    蒋洲成向后靠在了椅子上。虽然手上戴着手铐,但他那姿态就像戴的不是束缚自由的工具,而是什么情趣玩具似的。

    “这些年除了滕时是我绑来的,其他那些人都是自愿来给我玩的。”与体重下降相反,蒋洲成的眼睛似乎越发的亮了,像是野兽似的发着幽幽的光,“他们看中的是我的钱和社会地位,和我做-爱对他们来说有好处,做完我就放他们走了。”

    刘律师:“可是你的医生已经招供了,说你在在过程中虐待对方,并导致了多人死亡。”

    事实上,据医生说那些被蒋洲成玩过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那些人都是被蒋洲成绑来的,他们被看上的原因,可能只是蒋洲成在喝咖啡的时候大街上随意一瞥。

    蒋洲成笑起来,一只手撑住尖削的下巴,看着他:“尸体呢?”

    “……”

    尸骨无存,那些人,恐怕连骨灰都没剩下。

    真正意义上的死无对证。

    “没有尸体,谁说他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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