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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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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高兴小跑上前,眼前却突然掉下一团什么东西,她被一个活物猛地一推,甚至没有来得及尖叫就晕了过去-

    舒遥被一只从生态园逃跑的金丝猴吓晕了。

    生态园的管理不像动物园都是关在笼子里,在一些学校组织的生物课外活动中,生态园的工作人员会带着小孩子接触一些相对温顺的动物。

    这只金丝猴就是在活动课的过程中,被一个熊孩子用打火机烧了尾巴才惊慌逃走。

    金丝猴有比较固定的家庭生活模式,脱离了家庭成员的小猴子四处乱窜,结果扒开了练习场的围网跑进了球场。

    因为受过惊吓,它跑进球场一直躲在树上,没想到舒遥的球正好落到它躲藏的那棵树下,她一走过去,应激的小猴子本能向她发起了攻击。

    舒遥是听见明庭的声音才稍稍有了意识。

    “您多大的架子还得我妹妹亲自去琉璃湾求见您?不在您那皇宫外头等上几个小时是不配面圣是么?怎么?现在国事处理完了?可以去处理你家那没用的巡场了?”

    被数落的人罕见地没有回嘴,反倒态度恳切地揽过责任:“确实是我的问题,没能及时给遥遥回电话,球场那边我会加强管理,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明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闻雅便接过话说:“轻微皮外伤,已经消毒处理打过疫苗了,只是吓得不轻,现在还没醒。”

    熟悉舒遥的人都清楚明庭有多操心她的PTSD,如果被一只猴子吓得复发,这个责任没人能承担得了。

    关颂青便道:“那我今晚在医院守着她。”

    “不劳您费心。”

    明庭丝毫不给他机会。

    关颂青没再说话,兀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外头没了声音,舒遥很轻地喊了声:“哥哥。”

    她的两位哥哥立马做出了反应,先进来的人是明庭。

    已是星夜,病房里只开着光线柔和的小灯,舒遥面色苍白,气息很轻,还是一副柔弱模样。

    明庭来到她床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摇摇头,将视线投向了门边的关颂青。

    不知是光线不足还是别的什么,不过是一周没见,舒遥总觉得关颂青好像瘦了些,就连神色也略显憔悴,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

    她温柔地喊他:“颂青哥哥。”

    关颂青应了一声,这才上前问她状态如何。

    舒遥回答完,偏过头看了明庭一眼。

    他的眉弓本就生得立体,蹙眉的时候会加重眼下的阴影,她知道他在生气,但她不得不问:“哥哥,我能和颂青哥哥单独说两句话么?”

    明庭平静看着她,一句话没说,起身走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了她和关颂青,她也将自己多日的疑惑问出了口:“哥哥这些天为什么不理我?难不成你也有毕业焦虑症么?”

    听到这话的关颂青不着痕迹地惊了一下,他正打算用这个理由搪塞她。

    他笑了笑说:“这段时间比较忙。”

    “真的么?”舒遥根本不信,她试探着问,“是不是那晚我喝醉酒惹你不高兴了?”

    “当然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是我自己的问题。”

    舒遥实在是搞不明白,她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问:“哥哥,你是不是跟喜欢的女孩子表白失败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关颂青持续心情不好的理由。

    都说毕业季也是分手季,她知道关颂青这几年没有谈过恋爱,那总有喜欢的女孩子吧?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国家的?

    眼看关颂青不说话,舒遥知道,猜对了。

    她好奇:“为什么不早一点表白呢?”

    都毕业了。

    这时候再说喜欢,应该太晚了吧?还是说,他其实一直在暗恋?因为毕业才把自己的喜欢说出口?

    她觉得有点难以想象。

    她想象不到关颂青暗恋别人的样子,她还以为他喜欢一个人会像明庭那样直白。

    “是么?”关颂青牵了牵唇角,垂着眸,低声回答,“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够早了。”

    18岁的第一天,不能比这更早了。

    舒遥感受到了他的落寞,握着他的手安慰:“哥哥,感情这件事很玄妙,说不清道不明,让人欢喜也让人忧,也许你们只是缘分不深,往后还有那么多年,你会再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人。”

    她只顾着安慰,并没有感受到她在触碰他的手时,他微微往后一缩的动作。

    “嗯。”

    关颂青依旧笑着,情绪好像不露痕迹。

    “你说得对,我也只是暂时没收拾好心情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才遇上那只小猴子。”

    话是这么说,但他望向舒遥还苍白的脸时,心里想的是,他应该很难再遇到一个人,能让他全身心投入,能让他既纯粹又热烈地喜欢。

    “这只是意外,哥哥没必要自责。”

    舒遥还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极尽温柔。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关颂青垂着眸,目光停留在她白净的手,再度感受她的温度,依旧让他留恋。

    他却不敢留恋,只说:“那只小猴子已经安全送回生态园了,你不用担心它会因此受到伤害。”

    舒遥微微一愣:“哥哥,你还是这么了解我。”

    他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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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松笑笑:“和你这么多年感情呢。”

    关颂青的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打开。

    “聊完了么?”明庭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张医生。

    舒遥不动声色收回了手,细声回答:“聊完了。”

    关颂青与她对视一眼,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

    舒遥无声点了点头。

    关颂青走后,张医生问了舒遥几个问题,确认她没什么大碍才让明庭带着她回了家。

    闻雅开的车,兄妹俩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舒遥不说话是因她身体虚弱,那种被突然吓到的恐惧至今萦绕在她心头,她之前和关颂青的对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而明庭不说话的原因似乎比舒遥更加复杂一点。

    但舒遥并没有多想。

    梅姨准备了晚餐,舒遥到家简单吃了几口便上了楼,明庭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舒遥没办法忽视。

    但今天是周五,她想着明庭应该一会儿就会来她房间,到时候再问也不迟,便先进了浴室洗漱,准备躺上床等他。

    结果她左等右等,眼看时间过了十二点,明庭依然没有来。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连带着整个人的反应也很迟钝,也许是太晕了,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长夜过半,夜阑人静,舒遥却被自己梦中的尖叫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临睡前的夜灯还亮着,房间内的所有物品都蒙上一层老旧的昏黄,她浑身都被汗水浸湿,胸口不断起伏着,像是回到曾经无限反复的痛苦梦魇。

    她偏过头,身侧空无一人。

    明庭今晚并没有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明庭没有来和她一起睡,应该是会让她感觉轻松,可她此刻却心慌意乱,迫切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她不想再被自己的心理疾病困扰,也害怕曾经的痛苦反反复复,她粗喘着气撑起身,凭着“自我意愿”往外走。

    走廊没开灯,只有她房间散出一点昏黄照亮她前行的路,她停在明庭卧室门口,来回犹豫。

    她站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轻轻喊他:“哥哥?”

    她不知道明庭有没有睡下,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心慌。

    她打开了门,她不想管明庭有没有睡着,就算睡着,她也要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睡。

    明明是他要求每周两晚同床,为什么他作为提出要求的人还可以轻而易举反悔?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却开着,舒遥打开门迎上一片夜色的暗蓝,窗外似乎有风起,远处重叠的树影凝结成厚重的乌云,正随风的意愿摇摆姿态。

    夜幕无月也无星辰,床上也没有人。

    “哥哥?”

    她的鼻尖拂过一丝极轻的烟味,匆匆偏头,搁置在烟灰缸上的细烟还未燃尽,黑暗中的猩红尤为惹眼,像狼的眼睛,就那样沉默地、克制地,盯着她。

    她关上门,双手抓了抓身侧的裙摆,她的掌心生了汗,想要借由此动作擦去。

    她走上前,脱了鞋跨坐在他腿上,她双手环住他脖颈,靠在他肩膀小小声地问:“怎么不去找我?”

    哪怕此刻他身上还残留她讨厌的烟味,但她还是想要尽力抱紧他。

    但明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哥哥,在生我的气么?”她靠在他耳边问。

    明庭不作声,她又自问自答:“我不是故意要乱跑的,我只是想把颂青哥哥的生日礼物带给他,他——”

    “你想和我结婚么?”

    明庭用这句话打断了她。

    舒遥怔了怔,疑惑地直起腰来。

    夜色太暗,她看不清他的眼,分辨不了他真实的情绪。

    “想,还是不想?”他又这样问。

    想,还是不想?

    她当然想。

    可她更想知道明庭为什么要这么问。

    “哥哥怎么——”

    “你只需要回答,想还是不想。”

    明庭的冷硬让她不知所措,她感觉到一种潜藏的危机,却又说不清那是什么。

    “想。”她这样回答。

    “证明给我看。”

    暮夜无声,只有她的呼吸在与缭绕的薄烟纠缠。

    她伸手搭上自己的肩,拨开了细软的肩带。

    一垂手,睡裙匆匆滑落。

    第46章 46.more thn I c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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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深, 窗外的蓝凝成浓稠的墨色,在她身体留下朦胧的暗影。她像一副十七世纪的现实主义油画,身上的光影柔和, 线条圆润,极致的暗反倒让整幅画呈现一种神秘的宗教色彩,她直直挺着腰,双手自然下垂, 锁骨以上是悲悯众生之象,锁骨以下是蚀骨销魂之色, 她在轻轻颤抖, 如春雨落花般,忽惊满园春色。

    舒遥很紧张,却执着地去牵明庭的手,将他放在心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温暖她微凉的皮肤, 她轻轻地说:“我愿意,哥哥。”

    他却问:“你愿意什么?”

    明庭忽地收紧右手,如水般的柔软从他指缝溢出,她像被揪紧一颗心,又疼又痒。

    她靠近他,抱紧他,在他耳畔低语:“愿意和哥哥做。”

    那只手却放开她圈住了她脖颈:“你抖成这样还说愿意?”

    明庭推开她,却被她双手抱住, 她不管不顾贴近吻他的唇,被冷淡的烟味浸染也丝毫不退却。

    她想和他恋爱,哪怕短暂到只有一年, 她已经心满意足。

    她的爱就像一粒外壳坚硬的种子,深埋地下蓄养能量多年,日晒雨淋都不发芽,可一朝破土而出,她的爱绽放得热烈又盛大,也许她的美丽转瞬即逝,所以她要用有限的时间创造往后多年都难忘的回忆。

    所以她想,她愿意,她无怨无悔。

    她毫无章法地吻他,执着地撬开他的唇齿,她此刻的偏执已经到了明庭无法理解的程度。

    他明知道他强加的婚姻她可能并不愿意。

    与她相伴这些年,他为兄为父,一直按照当初张医生所说,给她稳定优渥的环境,温和耐心的引导,让她维持轻松愉悦的心情,再用坚定长久的爱守护着她成长。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这样的爱里生出觊觎之心。

    她尊他,敬他,爱他。

    他却诱她,偏她,强迫她。

    他不是没有劝过自己放手,可他无法直面她与别的男人牵手的场景,更无法为兄为父般,笑着看她恋爱,再满心欢喜送她出嫁。

    以前做不到,现在更做不到。

    她说她愿意,那就别怪他信以为真。

    她的腰仅有他一掌宽,他掐住她,像在游艇那一晚,她没有退缩,仍是忘情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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