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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没做过传声筒的游戏,谁还没看别人玩儿过?
总共六七个人,一句话传到最后,还要七零八落面目全非,这一整个事情,完完整整的拿出来让人评判,对的错的还十分分明,还能将耿文华要的目的给达成,那是能轻松做到的吗?
必然是有些技巧在,整个事儿,如何开始,如何发展,如何结束,得将关键的内容,让人轻松记住,还能复述才行。
“她的聪明才智,不过是不善于做文章诗词而已。”那拉氏又说道,胤禛微微点头:“耿氏……确实是有些才干在身上。本来之前我想着,请封侧福晋的事儿,落在她和年氏身上,虽说四阿哥年长些,但耿氏也算是立功,那蛋糕算是孝敬长辈,蜂窝煤算是于朝廷有利。可现下,这事儿需得缓一缓了。”
那拉氏却是摇头:“王爷,耿氏是受害者,五阿哥因着这事儿受了一场罪。我倒是觉得,此时若是请封耿氏倒是最合适的。”
耿文华若是做了侧福晋,她和钮祜禄氏之间,大概就做不成姐妹了。
与其让耿文华和钮祜禄氏两相守望,倒不如分隔开来。府里原本是李氏一个侧福晋,若是现在只册封了年氏,这两个并无利害纠纷,若是她们相互联手,倒是将自己这个嫡福晋给架在了半空中。但若是再多一个,那就是三足鼎立,她不管是抬起来哪一个,另外两个都不得不防备些。
再者,她想给耿文华一些补偿也确实是真心的。
“王爷也说了,耿氏有功劳呢,对有功劳之人,咱们若是不赏,怕也会寒了人心。”那拉氏笑着说到,胤禛看她一眼:“你倒是大方。”
“王爷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往日里拈酸吃醋做了小人
一样,我素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咱们府里好,我这嫡福晋才能稳稳当当的,咱们府里若是有什么不好……”
她顿了顿,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自家王爷若只是个普普通通王爷,她又何必费心费力呢?反正她没儿子,这府里,谁好了谁不好,和她何干?可偏偏自家王爷……是个有大志向之人,那她,也必得要跟着谋划一番了。
好了,她做皇后,一人之下,哦,还有太后呢,两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不好了,她反正没有子女,给王爷陪葬也就完事儿了,反正不牵连别人。就是娘家,也只一个老额娘可惦记,但她一来是老封君,二来又是宗室女,总不至于连个养老的人都找不到。
胤禛顿了顿才说道:“五阿哥现如今如何了?”
“今儿玉兰院那边的消息是已经开始发疹子了。”那拉氏忙说道,小孩子生病,最重要的就是发散,发出来了,病就能治。发不出来,光是憋也能将人给憋死了。
五阿哥前四天没发疹子的时候,差点儿没将人给急死。现在这疹子发出来了,就连那拉氏心里都跟着松口气。
疹子发出来了,那边的药方就也该换了。
不用胤禛吩咐,什么升麻,葛根,挑最好的送过去。
胤禛并未着急这请封的事儿,而是等十天之后,玉兰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阿哥身上的疹子有开始结痂的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五阿哥得了天花,连着半个月,雍亲王府的大门都没开过。整个年节,胤禛和那拉氏也并未进宫请安,康熙年老,众人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硬是过了正月十五,五阿哥痊愈,雍亲王府又确定府里并未有人患病,这才开了王府大门。
能进出人之后,胤禛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宫里送折子。
耿文华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她正搂着五阿哥看绘本,五阿哥身上的疹子都已经结痂,这个阶段会浑身有些痒痒,而且就算是不痒痒,小孩子手痒,也总想扣一扣。
为防止落疤,从开始好转那天,她就总将五阿哥抱在怀里,娘儿俩一起看书,一起玩玩具。
现下玉兰院的门也开了,她一边抱着五阿哥看书,一边听着知春那边说话:“咱们什么时候将小格格给接回来?”
“这个不着急,咱们直接去要,倒是显得着急,不放心福晋养着一样。福晋若是喜欢小格格,那也是小格格的福气,回头咱们去请安的时候,福晋定然是要提起来这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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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文华笑着说到,若是福晋不提,打算将小格格就留在身边,她虽然不舍得……但也不是不能应的。养在嫡母身边的好处还用说吗?看看现下的二格格就知道了,不管嫁的人如何,好歹是留在京城了。
大千岁家的,连着三个,可都是和亲蒙古了呢。再者,人家那拉星德,也是老实本分之人,福晋给挑选的婚事也是很用心了。
再者教养也不同,她若是自己养,怎么说呢,心里也有些矛盾,既想将孩子养成自由自在的鸟儿,又想孩子不要太独立特性——独立特性之人更容易遭受非议和磨难。
她自己本身想法就矛盾,若是到时候再将孩子养个四不像可怎么好?她想要孩子自由,结果孩子成了骄纵。她想要孩子谨慎,结果孩子成了蠢笨,那岂不是更害了孩子?
所以,倒不如让福晋养着呢。现在小格格还没一岁呢,都已经是康熙五十四年了,再有六年……那会儿小格格才几岁?到时候进了宫,小格格跟着嫡福晋,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公主了。
公主和公主,那也是有区别的。
为孩子计则长远,她就是再舍不得,也得为孩子想。这又不是现代,女孩子嘛,你自己努力,就能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这古代女孩子能走的路才有几条?她想让孩子在天上飞,孩子也得先有那双翅膀才行。这翅膀是谁给的?至少她自己,目前是给不了。
心里想的乱七八糟的,还要和知春说道:“怕是福晋早想将小格格给送回来了,年纪小,整天哭哭闹闹的……”
福晋连四阿哥都不想养呢。
“武氏那边如何了?”她岔开了话题,知春笑道:“日子很是不好过呢,现下府里人人惧怕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谁还敢和她来往?”
满府里谁不知道她是个为达到目的心狠手辣之人?连天花这种东西都敢弄,谁若是得罪了她,怕是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吧?
这得罪人的事儿,谁保证自己一辈子不会有?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定就得罪人了。
所以这禁足将近半个月,别说是探望了,连问都没人问起来。
耿文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活着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日后啊,她日子且有的受罪呢。这人呢,无论好坏,对孩子,你需得有怜悯爱护之心。若是一个人连孩子都容不了,那还指望她对别人有什么怜爱之心?从根儿上来说,就是大恶之人。”
知春也跟着笑起来:“小主这话说得对。”
正说着话,外面就来了个嬷嬷:“快些收拾一番,宫里来了圣旨了。”
耿文华还惊讶呢:“宫里来了旨意?是要往石榴院那边接旨去吗?”
是得去石榴院,册封侧福晋嘛,后宅事儿,不用拿到前院来说。
耿文华听完整个圣旨,人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再看旁边年氏,人家倒是稳稳当当,早有预料的样子,笑的十分矜持和善,示意身边丫鬟拿了荷包递给传旨的太监:“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辛苦了……”
耿文华着急慌的往那拉氏身边凑:“福晋,妾身出来的着急……”
她根本没想到这侧福晋还有她的份儿,还以为她就是来凑热闹的,再加上这几日里照顾五阿哥,睡不好吃不好,怎么说呢,人一旦睡不好,精神就有些恍惚,万事就不可能思虑周全了。
她就是如此,完全没想到还得准备打赏这事儿。她身上倒是有碎银子,可那零星几个,都是用来赏赐府里的下人的。给人家传圣旨的公公肯定不够用啊。
那拉氏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一眼身边的丫鬟,丫鬟赶紧去屋子里准备了个荷包,塞进去五十两银子。
背着人偷偷的给了耿文华,耿文华这才松口气,也忙吩咐知春去打赏:“如此喜事,也请公公喝杯茶。”
传旨的公公笑的脸上开花,拿着两个荷包笑眯眯的告辞走人。
他这边走,李氏就先笑道:“恭喜年妹妹和耿妹妹了。”
宋氏不言语,钮祜禄氏倒是有些酸兮兮的:“倒是不能再叫妹妹了,日后啊,怕是我得叫你们一声姐姐了。”升位份了嘛,人家就是尊,尊卑有序,她就不能再让人家喊她姐姐了。
耿文华忙拉住她的手:“咱们之间的情分,何必如此呢?再者,你愿意喊我一声姐姐,我还不想应呢,我怕你喊一声,我就老一岁。本来青春貌美,被你喊成老嬷嬷,我可不得委屈吗?”
她比钮祜禄氏年幼,才有这样一说。她和那拉氏李氏比起来,年幼的很,自然也就不存在将那拉氏和李氏喊老的说法。
钮祜禄氏心里这才舒坦,顿了顿,又说道:“倒是没想到……”
武氏是给耿文华送了一个登云梯。
可这话不好说出口,说
出来倒像是耿文华这侧福晋的位置是用五阿哥换来的一样。都是做额娘的,她能想得到耿文华听到这话的反应。
她们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年氏那边就显得有些落单了,人家也不在意,只给福晋请安:“也算是喜事,妾身想请额娘来府里一趟……”
那拉氏点头:“可,府里有了喜事儿,本也该摆两桌的,你们是想分开来摆,还是一起摆?”
年氏看一眼耿文华,笑道:“还是分开来吧,想必耿姐姐也有娘家人宴请。”
耿文华忙摆手:“不用不用,五阿哥才刚病好,大夫也说了,近期不好吃油腻的,他小孩子家家又嘴馋,看不得别人嘴巴动弹,我想着,干脆就不摆酒了,也免得五阿哥看得到吃不到,受罪。”
至于娘家,上门恭贺一声也就完事儿了,犯不着来吃席。
钮祜禄氏笑道:“也不用取消,你若是不想五阿哥受罪,只将吃席的时间往后推不就得了?咱们府里好容易有喜事儿,我可是盼着吃酒呢。”
耿文华就点头:“也好,推迟几日,等五阿哥彻底好了,也算庆祝五阿哥大好。”
早点儿迟点儿的,那是无所谓的,反□□里吃酒席都有定例,不是说谁早几天就能沾光,谁晚几天就没好的了,所以这个倒是犯不着争论的。
那拉氏就问耿文华:“五阿哥既然大好了,那你现下可能腾出手来照看小格格?你若是照看不来,小格格就在我这边多留几天,我瞧着这天儿也冷,来回折腾,倒是怕小格格再受凉了。”
耿文华赶紧笑道:“求之不得呢,就是福晋不说,妾身也得当妾身今儿没来,这样才好名正言顺的将小格格继续留在石榴院让福晋操心。”
她很是郑重的给福晋行礼:“多谢福晋,妾身心里记着福晋的大恩大德。”
那拉氏摆摆手:“算不得什么,她也得叫我一声嫡额娘呢。另外就是武氏的事儿,本想着也给你个交代的。今儿既然来了,那索性就说个明白。”
她冲李氏等人摆摆手,李氏就赶紧起身:“妾身想起来给三阿哥做的衣服还少一只袖子呢,偏三阿哥着急要穿,妾身就先告退了。”
李氏一走,年氏也不留着了,至于宋氏,自来低调,也忙跟着起身告退。钮祜禄氏吧,虽然嘴上没个把门的,却也有眼色,转瞬间,屋子里就剩下那拉氏和耿文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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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就说起来武氏的事儿,天花的源头是来自于一件儿破衣服。武氏为了求子,时常出门去拜佛。偶然间得知那寺院后面,曾有天花病人埋葬——得了天花容易感染,治疗起来又十分费钱,从发病到治愈,小半个月都得吃药,还都是些好药材。
五阿哥也是命好,生在了皇家,否则这药钱就不说了,又得有人寸步不离的照看,还需得锁门,不能出入。这种种开销加起来,寻常人家如何能承担得起?
所以民间生了天花的,大多数被赶出去自生自灭,也是实在没法子,总不能眼看着再传染了家里别的人是不是?
寺院呢,总宣传慈悲心肠。有些无处可去的人,就到寺院庵堂这些地方借地儿容身。
武氏知道这消息之后,就让人弄了件儿破旧衣服来,她用油纸带到府里,然后拿着那衣服,在儿童乐园的滑滑梯上擦拭了一遍。五阿哥总在园子里玩儿,小孩子体弱,于是,就沾染了这病。
武氏没将那衣服烧毁,她留着是要用来栽赃钮祜禄氏的。可偏偏,五阿哥这一生病,门禁森严,武氏这衣服就送不出来了,于是砸在了手里。
“也得亏是福晋动作快,真若是让她送到了钮祜禄氏那边,万一四阿哥再有个……”万一,那四阿哥不一定有五阿哥运气好。再者,五阿哥这运气,其实也并不是运气,而是耿文华精心照看。
光是她那退烧的招数,有些连大夫都没听过。钮祜禄氏,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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