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奇怪,殷涷看曲玉饴一眼,就是不放开。
曲玉饴气气的,想半天想不出来该怎么办,撒娇道:“我饿了嘛。”
殷涷把人一捞,一只手,上半身稳稳的立在原地,靠手臂的力量,把曲玉饴捞在怀里,牢牢的怀抱住。
曲玉饴措不及防,嘴里被喂了一口菜,他下意识的张嘴,还没嚼两口,下一口饭就来了。
“你……唔……做……什么?”曲玉饴嚼嚼嚼,一边吃一边问,一句话被打断好几次。
殷涷懒懒散散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他又夹了一筷子。
曲玉饴快被喂成松鼠了,他推拒殷涷的手,没成功,偷偷往下滑,还是没成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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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往殷涷怀里蹭。
他嘴上有油,想让殷涷避开。
殷涷果真顿住了,低头去看曲玉饴干坏事,曲玉饴抬起头,挑衅的笑。
但曲玉饴不知道,他长的漂亮,加上性格一直乖巧,就算是这样的笑,因为不熟练,居然更像是可怜巴巴,没办法的讨好。
更别说他现在嘴巴很鼓,像是藏事物过冬的仓鼠,可爱的很。
殷涷一下就心软了,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你别太累了,太远的地方,就让小刘帮你去找,他会开车,方便。”
曲玉饴说话含糊,尽量缩短句子:“不,他不会。”
殷涷:“你让他拍照给你,打视频也行,这么冷的天,太冷了。”
曲玉饴不干,就窝在殷涷怀里,一句话不说。
和曲玉饴相处久了,殷涷完全能理解曲玉饴的肢体语言。
不说话的时候,就是拒绝。
他捏住曲玉饴的脸,故意扯几下。
曲玉饴还是装哑。
好吧,最后还是以殷涷失败为结果。他拿出了藏着的筷子,不过最后还是要要点甜头。
“你叫点好听的,我就放你下去。”
曲玉饴脸色嗡一下红了,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殷涷很喜欢玩这样的小把戏,要是没叫对,他就会以惩罚的理由亲的曲玉饴喘不过气。
但是那句话,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曲玉饴脸蛋和眼眶一起红了,羞的。
在殷涷戏谑的眼神中,曲玉饴小声憋出那句话:“老公,求你放下下去……”
殷涷可惜又满意的把人放下去了。
……
晚上吃完饭,曲玉饴让殷涷先洗澡。
曲玉饴洗完澡,裹了一身浴巾,很奇怪,殷涷坐在床头,等曲玉饴过来,放下平板。
已经十一点快十二点了。
曲玉饴坐上床,还没脱下浴巾,他先问了个殷涷奇怪的问题:“明天不上班是吧?”
第二天是元旦,自然不上班,殷涷点头。
他和曲玉饴自从上一次吵架之后,相处就一直……很微妙。
比起吵架之前更融洽,但总是少了什么,像是隔阂。
每一次殷涷说什么,曲玉饴都会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他,等一会儿,他又会收起表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殷涷问过曲玉饴,曲玉饴不说,殷涷决定元旦这几天,趁装修的工人也要放假,带曲玉饴出去玩,好好问曲玉饴到底是怎么了。
曲玉饴得到肯定的回复,让殷涷把灯关上。
殷涷不明所以的关灯。
冬天的半夜,又黑又冷,曲玉饴飞快的扯下身上的浴巾,钻进被子里,贴着殷涷的身体。
殷涷为人骚气,晚上睡觉只穿裤衩,美名其曰自己身上热,能更好的给曲玉饴取暖。
曲玉饴抗议无效,被强力镇压。
所以和殷涷一起睡觉的时候,曲玉饴会穿好长衣长裤,不想和殷涷亲密接触。
可是今晚,曲玉饴贴上殷涷的时候,殷涷感受了一股滑腻的触感。
很嫩,因为主人瘦,身上的肉也不多,薄薄的一层,贴在殷涷的腹肌上。
殷涷不可置信的往身下一探,什么阻碍都没有,直接感受到了曲玉饴既圆润又翘的两瓣臀肉上。
曲玉饴瘦,身上所有的肉都好像在屁股上,两瓣屁股很弹,又肉感,殷涷的手拍下去,激起一股肉浪。
然后一点都不矜持的,回来贴在殷涷的手上。
臀瓣肉是凉的,殷涷的手很火热,冷热交替,薄薄的肉镶嵌进殷涷大手的缝隙里,一浪又一浪,像是棉花,软软的。
殷涷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求放过,要不是因为熬夜玩无暖我都不知道自己被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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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的脖颈上。
好热,曲玉饴要化了,真的要化了,他根本听不清楚殷涷在说什么,茫然的点头,又摇头,争取获得赦免。
于是殷涷很坏,他不给予曲玉饴赦免的结果,在耳边又问了同一个问题:“是我好,还是邱栈好。”
怕曲玉饴听不清楚,这人还好心的又说了一遍,连人名都说的清清楚楚:“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太茫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会问他问题?
他跟着重复:“邱栈?”
殷涷手下的动作加重,曲玉饴呜咽出声,哭的很可怜。
他断断续续的说:“殷涷?”
“还是?”
“什么?”
殷涷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话,才知道曲玉饴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能好心的,一字一顿的又重复问: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殷涷的动作停下来,曲玉饴卡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马上就要飞上云端,又停滞在空中,怕掉下去,又不能继续飞翔。
他说的话迷迷糊糊隔着云,或者是半边天,曲玉饴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
殷涷在说什么?好像在问他问题,什么问题?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想,好奇怪的问题。
曲玉饴的翅膀落入了殷涷手里,被人抱着亲了好几下,不知道是食欲还是什么,滴滴答答的流水。
他好难受,只能跟着殷涷的提问慢慢想。
什么好?谁好?
曲玉饴哭着说:“殷涷,殷涷。”
可殷涷还是不放过曲玉饴,可恶的调整语序:“是殷涷好,还是邱栈好?”
有这样的人吗?都回答了,还要出另外的考题。
曲玉饴真的哭了,眼泪一直流,看不清眼前的殷涷。
虽然从一开始,曲玉饴眼前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殷涷。
但现在更看不清楚了,曲玉饴想蜷缩起来,又因为浑身都在殷涷的手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必须听殷涷的,才能得到半刻的欢愉。
他说:“殷涷。”
“殷涷,殷涷,殷涷。”
一连重复好几遍,殷涷才终于放过他,曲玉饴憋的太久,只能趴在殷涷怀里慢慢的释放。
而殷涷身上依旧热的很,得到想听的答案,他兴奋起来,恨不得把答案放在嘴里咀嚼。
殷涷好……
曲玉饴想到今晚的任务,可怜兮兮的望着殷涷,清澈躲闪的眼神里生出别样的意思。
殷涷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满足曲玉饴,如花搁云端,站在家门口就是不进去。
怎么还不进家门?曲玉饴等的要哭了,他哭的好可怜:“你,你要做什么?”
殷涷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没有杜蕾斯。”
“昂?”
殷涷说:“会受伤,也没有婴儿油。”
曲玉饴从殷涷怀里翻起来,一尘不染很洁白,就要逃走,殷涷压在曲玉饴的身上,曲玉饴往前挪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好热,曲玉饴双手在抖,哆哆嗦嗦的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杜蕾斯和婴儿油。
殷涷看一眼,婴儿油是薄荷味,杜蕾斯是草莓味。
还挺会选,看来今晚是有备而来。
曲玉饴把东西献宝似的堆在殷涷面前,殷涷太坏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
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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