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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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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前世却生了那么重的病。

    原来,死亡并不是解脱,而是一场密谋的复仇。

    “真的!没骗你,”茶茶来劲儿了,“果果妈妈真这样说的,不信你以后去问她……”

    会有那么一天。程司屿偏过头,掩住眼底的阴霾。

    用手背碰了碰桌上的药碗,温度适宜。

    他端起药汤送到茶茶嘴边,“把这个喝了,身体痊愈,我就信你。”

    茶茶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见不容商榷,瘪着嘴嘀咕道:“大郎,起来喝药了……”

    程司屿轻笑出声,无奈摇头,“你呀。”

    待茶茶仰头一口闷完药汤,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糖。

    这颗糖孤零零地躺在摊开的大掌上,显得越发袖珍精致。

    茶茶嗤笑道:“哄小孩呢!”

    嘴上虽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拿了起来。包装精致的糖纸上写的不知道哪国语言,总之茶茶看不懂。

    她丢到嘴里咂了咂舌,眼前一亮,“好吃!是酸酸甜甜的果糖!”

    “是酸酸甜甜的果糖好吃……”

    程司屿俯身靠近她,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从她的眼眸慢慢下移,游移到那张沾着糖渍的柔软唇瓣时,定住。

    “还是酸酸甜甜的果茶好吃?”

    茶茶呆滞两秒,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反应更快,她猛得双手捂住嘴巴,“不可以!”

    按照室友们说的玛丽苏言情小说的发展,接下来男主该从女主“嘴里找吃的了”!

    这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惹得程司屿忍俊不禁,他故意逗她,“什么不可以?”

    “你现在还不可以和我亲亲……”

    有够直白。程司屿云淡风轻地说:“我爱你,你也喜欢我,为何不能……亲亲?”

    明明互通了心意,却不愿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种行为确实像提裤子走人的渣男。

    茶茶支支吾吾半天,自知理亏,“再等等我,好不好?司屿哥哥……”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拖长的尾音有多撩人,就像一把笔直的“鱼钩”,不用挂饵,甚至不用弯曲,就能让程司“鱼”自愿上钩。

    程司屿艰难压下心底的躁动,应道:“好。”

    “但是,茶茶要先告诉我,为什么?”

    他以为是茶茶觉得进展太快了,一时还无法接受关系的转变。又或者是当下的时机不对、场合不对、氛围不对,就这样突然在一起,的确委屈了茶茶。

    正在内心谋划下次的“正式告白”,应该以何种浪漫形式呈现。

    只见茶茶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爱豆谈恋爱会被砍头的!”?

    程司屿茫然抬眸,不太懂她这句话的意思。

    茶茶将董成叮嘱过的“爱豆守则”复述给他听,然后一脸真诚地说:“等我有了实绩之后,我们再在一起好吗?”

    ……

    程司屿按了按狂跳不止的太阳穴,“按道理,茶茶其实并非爱豆出身。”否则他递上的那些资源岂不是打了水漂。

    “但我参加了选秀比赛,要是组团出道了,那就是爱豆呀,还没有转型做出成绩之前公然谈恋爱,是对粉丝的背刺,我不想辜负她们对我的期望……”

    很好。难怪当时那么多圈内资源,董成偏偏给茶茶挑了这条路。

    原来董成防他用的是这一手。

    程司屿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可以嘛?我会加快脚步,不让粉丝们失望,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女孩眼眸里闪着粲然的光亮,这是她全身心信赖的表现。

    她总能一击戳中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茶茶,慢慢来,享受过程。”

    程司屿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倾身,在她额头上落下极为珍重的吻。

    “我一直在。”

    他爱她,不在一时。

    第45章 寄给茶茶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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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封信 她是我的宝贝!……

    翌日, 天刚蒙蒙亮。

    尽管几乎一夜未眠,程司屿仍像往常一样晨跑回来,进浴室洗完澡, 换了一身衣物。

    他静静站在茶茶门前。

    此前茶茶不在家的那段时间,这扇门没有关过。未经他的允许, 佣人也不可能擅自来到这层。

    所以每每难以入眠或午夜惊醒时分,他总会来这间屋子里坐上许久。

    实在情难自抑时,他还会躺在茶茶躺过的地方, 幻想像前世那样,毫无顾忌地将她拢在怀中。

    如久旱之人终于品到一斟酸甜的果茶, 急急地、稠稠地,于唇齿间辗转厮磨,贪婪地不肯漏掉一滴春雨。

    今天不同。

    茶茶就睡在门后。

    而昨天夜晚,她说“喜欢他”。

    简单三个字足以让他亢奋整夜,在他彻底放弃入眠时,想过打开那扇门,找茶茶再三确认一切是否真实。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

    茶茶身体还没恢复, 经不起他的折腾。

    程司屿在门外静默数分钟,心想,只看一眼。

    悄声拧开房门, 再轻车熟路挪步到大床,还没靠近, 程司屿原本放缓的呼吸陡然一颤,久违的恐惧瞬间将他吞噬。

    雪白的被子铺满了整张床,微微隆起的地方没有丝毫呼吸时的起伏。

    沉寂的氛围、房间里的冷气,就连挂钟走动时微弱的电子音,都将程司屿拉回前世那个“不见天日”的病房。

    茶茶睡觉时总喜欢把被子盖过头顶, 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去世那天,所有看护都以为她只是睡着了,直到掀开被角,看见内里的大片血迹以及她紧闭的眼皮上未干的红褐色血渍,才恍然惊觉茶茶已经没了。

    似乎早有预谋,她选在程司屿唯一不在的那一天病逝,让他连见她最后一眼的机会都不肯给。

    恍惚中,程司屿又被传回到那场永无休止的梦魇。

    他踉跄靠近床边,颤着手拉下茶茶脸上的被子。

    这次没有刺眼的红色。

    茶茶安静地躺在床上,唇瓣轻启,微微露出贝齿,看起来睡得很香。

    颅内那根紧绷的弦倏地断裂,程司屿跌坐在床沿,额间竟都布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许是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动静,茶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鼻尖几乎抵上程司屿的大腿。

    温热的呼吸透过裤腿,密密麻麻地传导到肌肤上,程司屿冰冷的躯体才慢慢回暖。

    他半蹲在床边,用指腹在熟睡的茶茶脸上细细描摹,此时,也只有切实的触感能抚平他内心的不安。

    这一举动吵醒了果茶,她迷迷瞪瞪半睁开眼。

    半梦半醒间,一张放大的脸即使再帅,也能吓掉人半条魂。

    茶茶惊叫一声,下意识一巴掌拍了过去。

    谁料被程司屿稳稳握在掌中,他顺势低头吻了吻她的手心,神色自若地说:“醒了?”

    都来不及脸红,果茶猛得抽出手,跟看变态似的看他:“你怎么在我房里呀!”

    他起身,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装作没事人似的,“既然醒了,不如一齐下楼用餐……”

    在茶茶一脸懵逼的眼神凝视下,他若有所思道:“正好,让佣人替你换床被子。”

    “这个颜色不好看。”???

    一大早吵醒她就为了这个?!再说了,雪白小碎花哪里不好看了!-

    用完早餐,果茶被拉着又做了一次检查,并得到医生的现身说法“这小姑娘身体素质确实很强”。

    果茶简直扬眉吐气,她扬起下巴,朝程司屿使了个得意的眼色,几乎把“我说的没错”几个大字印在了脸上。

    程司屿对此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撒了欢似的陪崽崽疯玩。

    的确皮实得很。

    十月深秋,寒露渐重。

    按照原定台本,《Pick Six》会在十一月前录制完毕。

    节目组不可能为了某一位选手而暂停拍摄,所以敬业茶茶在家待了没一上午,就要赶回录制现场。

    将茶茶送到影视基地后,程司屿才动身前往果枝暂住的处所。

    算账。

    刷开门,餐吧一片狼藉,没喝完的红酒随意搁在酒架上。

    果枝正坐在高脚凳上抽烟,见他来了,翻了个白眼,“恭喜你咯。”

    茶茶昨晚就跟她说了“误会解除”。

    她早想过程司屿有手段有头脑,自己的谎言很快会不攻自破,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该死的成了他的助攻。

    任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心机深重、运筹帷幄的男人在感情中这么墨迹,压根没敢跟茶茶表白过啊!她这么一激,反倒给了他们感情升华的契机。

    她刚吐了一口烟圈,程司屿沉着脸径直从她嘴里夺走烟头,随手抛进水槽里,“谈谈。”

    果枝知道他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却丝毫不慌,因为她已经探到了男人的弱点。

    而那个弱点正是她的优势。

    “是该好好谈谈。”

    果枝气定神闲地摆了摆手,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后,朝他举起酒杯,“毕竟以后可全得依仗你了,妹夫。”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程司屿被“妹夫”这两个字硬控数秒,气焰也随即偃旗息鼓,“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若是以后你再敢对茶茶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枝从包里掏出那张未填的支票,往程司屿面前一推,“我这人嘴碎的很,但你可以选择用钱买断。”

    她歪歪头,拖长尾音:“嗯……我想知道,茶茶在你哪里值多少钱呢?”

    程司屿眼眸一暗,投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张支票本就说好由果枝自行处理,前提是以她为饵、钓出会所那帮幕后黑手。

    可现在,她却反过来用茶茶威胁他,好一招空手套白狼,既拿钱又可以不办事。

    程司屿垂首低笑一声,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你在找死?”

    他一直看在茶茶的面子上,才对这个疯癫女人多加照拂。

    他允许她拒绝他的提议、远离纷争,也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小心思,他甚至可以给她一笔钱,保她此后衣食无忧。

    只因茶茶在乎她。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将茶茶用作谈判的筹码。

    这意味着,她对茶茶的真心不屑一顾。

    而那却是他的毕生所求。

    果枝一向疯得很,不仅没有发怵,还叼着一只笔,“啧”了一声,“往这里填多少个零,才值得我把好妹妹转让给你呢?”

    下一秒,面前这张支票被人一掌捏得不成形状后,拍在紫檀木茶水台上,发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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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的巨响。

    “茶茶在你眼里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货品?”

    程司屿怒不可遏地将薄薄的那页纸甩到她的脸上,“她是我的宝贝!”

    他捧在手心都怕碎掉的珍宝,却被所谓的“好姐姐”如此形容。

    既然她不珍惜,那他绝不会让她再有伤害茶茶的机会。

    “我说过,数额随你填,但有一点,”程司屿鹰一样的黑眸中,渗出一层戾气,“拿了钱,立马滚蛋。”

    果枝直喇喇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兀地笑了,那笑声越来越不加收敛。

    程司屿没有分给她半个眼神,而是重新取出一张新的支票。

    那张折损严重的,已经失去了法律效力。

    他在右上角签上自己的名字,连笔带纸抛到果枝面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看着面前这道磅礴凌厉的签名,果枝提笔。

    在他签名上方画了一个猪头。

    “还是自己留着攒老婆本吧,”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抛回去,“气性不要那么大,性格也太古板了,茶茶究竟怎么看上你的?”

    好在他对茶茶的真心不似作假。虽然老是老了点,但……老男人勉强会疼人吧。

    而且看他这样,估计也是个铁树开花的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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