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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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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个毛头小子,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最后,他只能遵循本心,单膝蹲在床边,缓缓贴近。

    两人的唇瓣不过半指距离,程司屿竟还能尚存一息理智。

    他喉结滚动,压抑又克制地低声询问:“……可以吗?”

    茶茶的睫毛颤得厉害,但这样的情境,是她决定半夜来找程司屿“讨罚”时就已设想到的。

    敢作敢当才是“茶茶本色”。

    她的指尖死死抠着手心,小声“嗯”了一声。

    程司屿并未急不可耐地倾身上来,而是用指尖探进她的拳心,那里已被茶茶掐出了月牙印,“别怕。”

    他单手攥着她的手腕,放到自己颈后,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腰窝,直到察觉茶茶慢慢放松下来。

    他才贴上那抹柔软。

    是跨越两个时空的献礼。两人的气息终得以在一个世界交缠。

    唇瓣细细辗转厮磨,彼此的呼吸拂在脸上时带起阵阵酥麻,程司屿一时情难自抑,牙齿轻轻咬在茶茶的下唇。

    趁着毫无经验的小姑娘惊慌之际,探入城池,搅混一汪春水。

    这是茶茶从未见过的程司屿的另一面,极具侵略性,像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将猎物哄进老巢后,再一口、一口地拆骨入腹。

    但她不怕。

    因为是“司屿哥哥”。

    接受他的爱吧,无需理由。

    顺着他循循善诱的教导,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茶茶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双臂柔若无骨似的搭在他的肩上,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

    这声娇嗔如燎原的点点星火,程司屿陡然一僵,身体的本能反应反而将他出走的理智拽回。

    他垂眸,怀里的女孩也如有所感地微眯起眼,低眉顺目之际,因初承春情而染上迷濛的醉态。

    只一眼,就叫他难以自持。

    程司屿艰难抑住下腹躁动的欲望,抬手,虚虚盖住她的眼睛,在沾着水光的唇瓣上,浅酌一口。

    “可以了,茶茶。”

    他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贴得严丝合缝。

    可怎么够?

    贪婪的心,一旦被爱人撕开一道口子,需要用更深入的爱意去填满。

    察觉到他本能的身体反应,茶茶的脸烧得更红了,她有些羞赧,但还是伸手回抱住程司屿的后背。

    扑通…扑通…扑通…

    两个人起伏的胸膛,是对爱的强烈感知-

    将凌乱的床单重新换了一套,程司屿单手抱着树袋熊附身的茶茶,躺到靠窗的内侧。

    车内灯光和暖,窗外风雪晦暝。

    明暗之隔,车窗上投映出两人交颈厮磨的一幕。

    程司屿看着车窗,吻上茶茶的耳朵。

    窗上两人的身影便短暂重合。

    程司屿愉悦地轻笑出声。

    茶茶很快也察觉到这面镜子的趣味。

    她背过身,面朝窗玻璃,用指尖轻触窗上的程司屿,被点过的地方印上圆形的雾气,一松手又没了。

    像只自娱自乐的小猫,她倒是玩得开心。

    被冷落的程司屿挪了挪位置,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后,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茶茶指尖顿了顿,突然转过身,手指差点戳到他的眼睛。

    “诶,你说,要是我们不谈恋爱,光亲嘴儿,是不是就不会被砍头啦?”

    她还记得董成那狗屁爱豆法则。

    程司屿皮笑肉不笑地咬住她的指尖,“那我算什么?”

    不给名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茶茶想了想,好像确实对他不太公平。

    她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眉眼一弯,“算……”

    “算你倒霉。”

    第56章 寄给茶茶的第56封信 “终于成了?!……

    晨光熹微, 连着下了几天的雪,今日终于开始放晴。

    程司屿洗了个澡,出浴室时, 茶茶依旧睡得很香。

    这次她总算没有将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盖得严实。

    因为害怕见到这样心惊的场景, 程司屿故意将车里暖气开得够足,惹得熟睡中的茶茶好几次都蹬掉被子。

    不过最后自讨苦吃的还是他自己。

    夜里茶茶睡迷糊了,又有些燥热, 迷迷瞪瞪之际,竟直接闭着眼睛脱掉睡衣。

    吓得程司屿紧急钳住她手上的动作, 才避免了一场擦枪走火的险情。

    想到当时那个场面,程司屿无奈轻叹一声,好不容易冲散些许的嗜欲又渐渐燃起燎原之势。

    极力忽视下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肿胀,他俯身,将茶茶凌乱的碎发挽至耳后,亲了亲她的额头,“时间到了, 茶茶。”

    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戏要拍,但茶茶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大清早是从程司屿的房车里走出来的, 便叮嘱他天一亮就喊她起床。

    好提前转移阵地。

    程司屿虽不解,但照做。

    谁让他没原则, 这么快就被茶茶的美人计所蛊惑了呢。

    但茶茶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睡前说过的话。她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转了个身,背对他。

    不一会儿又安静地睡着了。

    程司屿也不再扰她清梦,动作极尽轻柔地替她穿好鞋袜,再套上厚实的羽绒外套。

    刚将她搂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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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阴湿鳏夫重生后》 50-60(第9/16页)

    怀里, 茶茶便坐在他的臂弯上挪了挪屁股,自觉把头搁到他的肩颈处,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倒是挺会享受。程司屿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稳步下到一层。

    咏柏叔觉少,刚醒不久,正站在车前活动筋骨。

    抬着胳膊扭动上半身,一转头,看见程司屿抱着一小姑娘从车上下来。

    “咔嚓”一声,是一把老骨头错位时的哀嚎。

    走近些,小姑娘的背影变成了熟悉的侧颜。

    是茶茶。咏柏松了口气,虽然明知不可能是别人,但车里突然变出一个大活人,总归有些惊奇。

    咏柏右手撑着老腰,眉开眼笑地正欲开口。

    程司屿竖起食指抵在唇中间,示意茶茶还在睡觉,不要吵醒她。

    随后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先行一步向小院走去。

    看着小儿女相互依偎的亲昵画面,咏柏脸上飞扬的幅度堆起层层褶子。

    在两人走远之前,他赶忙掏出手机,拍下这个场景,发给王麟,“哎哟!我睡前茶茶都还不在这儿,睡醒了俩人咋就出双入对了呢?”

    王麟很快回复道:“!!终于成了?!”

    咏柏想了想,也不好造谣,“不知道啊,我那不是睡着了嘛,中间有啥动静也听不着啊!”

    “你不是睡着了,我看你是睡死了。”王麟简直恨铁不成钢。

    作为每天都要花数小时听书的资深霸总文学迷,他忍不住吐槽道:“你这背时的老家伙,在霸总小说里,估计连一句‘你是总裁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这种经典台词都混不到手。”

    咏柏性子温和,也听不懂这么新潮的话,傻笑着发语音回他:“嘿你别说,茶茶不在的这几天,我已经好久没看到程总笑得这么开心了!”

    ……

    王麟:好好好,真正的天赋型选手竟在身边!霸总文学圈终究还是被这老家伙闯进去了。

    *

    到小院时,厅堂空若无人。

    程司屿抱着茶茶如行走在自家一般坦然。

    茶茶的房间夹在韩鹤和乔如是的中间。

    他从茶茶的外衣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韩鹤正打着哈欠出来。

    狭路相逢,两人面面相觑三秒钟。

    程司屿淡定移开视线,径直推门进入房间。

    将一切安置妥当后,出来时,韩鹤还守在门旁。

    “就算你是她圈外男友,也不能这么大张旗鼓。”

    经过小半月的相处,韩鹤早已把茶茶纳入“韩女郎”预备队,下意识替她考虑起艺人恋情曝光的负面影响,“茶茶没公布恋情,说明她还不想……”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程司屿眸中不带丝毫情绪,始终淡淡的,“还请韩导赐教,什么叫大张旗鼓?”

    “若我没记错,同一屋檐下,只有您看到了。”

    因此,除了她,谁还会大张旗鼓?

    韩鹤心头一梗,又没法反驳,咬牙指向工作间,“借一步说话。”

    程司屿颔首,“正巧,我也有些问题,想同您探讨。”-

    剧组早班的工作人员陆续开始工作,挪动器械、调试设备时发出窸窣噪音。

    助理醒好茶,正要离开工作间,韩鹤指了指门:“出去时把门带上。”

    “我和韩导之间的对话无需避着旁人。”

    程司屿拿起桌上还飘着热气的品茗杯,轻嗅茶香,又放下,“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开诚布公得好。”

    考虑得倒是缜密。韩鹤瞟了他一眼,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传闻中“追爱孤女的商界巨鳄”。

    不过作为早已看透情爱的事业狂,韩鹤对他们之间缠绵悱恻的都市情缘并无多大兴趣。她在意的是,这个男人是否会干涉茶茶的工作。

    “那我直接说了,这次拍摄,我对茶茶很满意,刚好我也在寻求转型,将会邀请她做我首部电视剧的女一。”

    程司屿垂眸,凝视着杯中表层浮起的茶末,叫人分辨不清他的表情,“工作上的事,跟茶茶说就好,我无权决定。”

    韩鹤不以为然,她太懂上位者挑选圈内女星的癖好,无非是看中女星在荧幕上光鲜亮丽的一面,再将夜莺私藏,日日独为一人啼唱。

    单从茶茶外出拍戏,程司屿还要千里寻来“监工”,就可以看出他并不像自己表现的那样大度。

    “但看您对茶茶的……”韩鹤想说“掌控欲”,但话到嘴边换了个词,“重视程度。我觉得还是提前跟您知会一声比较好。”

    “或许您不太了解我拍戏时的习惯,我个人不太喜欢有演员的亲属好友来剧组探班,当然,这次是因为有些意外,所以才……”

    “什么意外?”

    程司屿抬手,将凉掉的茶水径直泼进茶盂,斑斑水渍溅到韩鹤手背。

    在茶道礼仪中,这是极其傲慢无礼的一种行为。以至于韩鹤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抱歉,失礼了。”程司屿似乎也有些意外,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方才手伸得太长了些。”

    韩鹤心尖一悸,明白他是在敲打自己。

    韩鹤一路都走得太顺了,她在电影圈的地位无疑是金字塔顶端的第一梯队,但与绝对权势硬碰硬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是她太心急,想给“韩女郎”的班底添一把新火,也想尽快转型、在两栖市场夺得更多话语权。

    程司屿重新给自己倒上浅盏的茶水,“既然您提到意外,我也想以艺人家属身份问上一嘴。”

    “茶茶为何会从马上摔下来?”

    在韩鹤开口前,他先说道:“茶茶技艺不佳还爱逞强,这点我已教训过她,也相信她往后会更加注意。”

    他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氤氲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脸,面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太真切,“我比较好奇的是,作为一位经验老到的名导,为何不对拍摄环境做出风险评估,也不替新人演员做好防护措施?”

    “莫非韩导的制作班底……都是一群草台班子?”

    对于这次意外,韩鹤自知理亏,只能道歉:“这次确实是预估失误,以前也从未发生过……”

    “以前没有发生过意外,那是你运气好,而非调控能力的佐证!”

    程司屿将杯底重重砸到桌面,滚烫的茶水淌在虎口处,他却置若罔闻。

    当真怒极了,他的语气越来越冷,气压也愈发低沉,“茶茶心善,性子迷糊,即使自己受伤了也从未指摘过你的半分不是,反倒还会宽慰你们。但,望韩导能理清是非……”

    他的眼神强势又直白,透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这次是茶茶命大,以后若再发生此类事故,您还能像今天这样,气定神闲地坐在这儿同受难者家属品茶么?”

    绝无此种可能。

    程司屿记得很清楚,前世韩鹤凭转型前的最后一部电影《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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