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会在任何时候都给予她肯定。
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是从那个夜晚开始变化的,交心是两个人心灵深处的灵魂走的最近的时刻。
再后来,在高中的某一年某一天,宋清寒照例送她回家,他们又提起当时聊起的梦想,在离别前,宋清寒突然对她说了一句很无厘头的话:“嘉嘉,其实花朵也是可以不凋谢的。”
那时徐嘉嘉没有听懂,和他玩笑:“清寒哥,这不会是个冷笑话吧?比如说假花?”
“不是。”宋清寒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冲她笑着摇了摇头。
鲜艳娇丽的花朵都是薄命,拥有不了太久的寿命便会枯萎。
从原本漂亮新鲜的样子变成枯黄的花瓣,一片片凋零,最终只有被人丢弃的命运。
她当时没有细想宋清寒的花,也没有明白他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是最平常的日子里,最普通的不过地一句闲聊而已,徐嘉嘉却一直都记得。
而十多年前那句没有缘由的话语,在十二年后终于被揭开了秘密。
她眼眶通红,动作颤抖地拿起盒子最底下的东西——一朵被保存至今完好的红玫瑰。
是她最喜欢的红玫瑰,也是这么多年里,穿过时间与岁月,唯一没有凋谢的花朵。
她不知道宋清寒在当时的年份,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这朵玫瑰封存,让它没有被夺去水分,让它依旧如盛开时一般漂亮夺目。
这是一份迟到的礼物,也是一封迟到的告白。
她哭着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打开旁边的那封信,里面的内容其实不多,宋清寒也一向不是一个很善于言辞的人。
他的字迹映入她的眼帘,她捂住嘴,不想让自己的呜咽被其他人听到。
白色的明信片上已然写着几行字:嘉嘉,你总是担心以后如果真的开了花店,花会卖不出,担忧最后会看着花就全部枯萎,但是我想说,我们都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十年后,你开了专属于自己的花店了吗?实现年少时的梦想了吗?
如果有的话,不对,是一定有。
那这就是属于徐嘉嘉同学花店里的第一束永不凋谢的玫瑰了。
我用电脑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办法才找到将花朵生命永生下来的步骤,这是一朵永生花。
所以嘉嘉,不要害怕未来的任何事情,大胆去做吧,我相信在你的花店里,永远会有着绽开的最鲜艳的花朵。
我把这个十年后的地址寄往了我乡下的老家,过去总和你提起,却没有带你一起去过,答应你的,有机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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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去。
希望你的人生也和永生花一样,永远明亮
最后我也想对你说,红玫瑰的花语是:我喜欢你,永远。
永远的每一天。
写于2011年5.18.落款名:宋清寒。
徐嘉嘉看着最后的落款和名字,她哑然觉得自己像是不会游泳的人掉进了一个溺水的怪圈,她没有办法呼吸,捂着心口的手在不停发抖,她站不住的,狼狈不堪跌倒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砸在地上。
徐嘉嘉心痛得几乎要窒息,那个名为宋清寒的怪圈,带走了她所有的爱与感情。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着永生的花朵,永不凋谢的从来不是鲜花,而是宋清寒的爱。
他从他们遇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从最年少不懂事的年纪爱她爱到了十八岁,又在十八岁的时候抽离,成为这个世界上不再存在着的一个人。
他说永远,他说永远,他说永远的每一天。
他的永远却只有十八岁的期限。
这份迟到了将近十年的信,终于在第十二年,通过时光的寄付,来到了应该收到的人的手上。
这是一切都太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永远都无法回去了。
他的所有承诺与告白,都被死亡击溃,也将她严防死守了那么久的心房击溃。
这么多年,她拼命劝自己过去已经过去,可是她无法再爱上任何人,无法再将爱情依附在任何人的身上。
宋清寒死的那天,和他一起死去的,还有那个十八岁的徐嘉嘉-
客房外,传来她嘶声裂肺的哭声,沈清欢和陆征年打开外边的门,他们两个站在原地驻足,久久不再挪得动脚步,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一步也无法再朝前走。
江淮远沉默地站在他们的旁边,谁也不敢上前去打开客房的门。
徐嘉嘉哭了很久很久,哭到她的哭声渐渐变得微弱,哭到渐渐没了声音。
沈清欢僵硬地站在那,她眼睫颤着,缄默了很久很久,最后才嘶哑着声音问出那句如同十八岁时一模一样的话:“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话落,她的眼泪如晶莹的珠子砸到了她的手背上,像刀片般凌迟生疼,疼得她无法控制住这场眼泪,她也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哭了。
十八岁的洪流,留下的雨天,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经过、碾压、吞噬。
第74章 苏市最冷的一个冬……
十八岁在他们的人生里开了一个坏头,让他们在最应该迎接新生和前途的时候涣散。
次日,苏市的大雪就停了下来,外头的雪堆结成了冰块,外头的温度又连续降了好几度。
今年或许是苏市最冷的一年冬天了-
临近过年的前几天,江淮远在微信临时建了一个四人群,询问他们要不要和他还有陈眠一起出去买些年货。
沈清欢在手机里答应着,也趁着这个时候顺便收到了来自陆征年的加好友信息。
他们这两个人时隔多年,总算是有了一个能联系彼此的地方。
徐嘉嘉自从前几天收到宋清寒的信后就情绪不太好,她不怎么爱说话,状况倒是和宋清寒去世的那年有一点像。
这么多年,沈清欢没有在徐嘉嘉的面前再提起过当年的事情,连带着宋清寒的感情也一起丢进了过去里,试图让感情腹水东流。
只差一步的幸福被终结灭亡,已经是最大的痛苦了。
她不敢说,怕徐嘉嘉会承受不住,可是也许也是他们都低估了年少时的秉性,忘记了其实在感情里宋清寒也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他把自己的感情留在了往后的无数个瞬间里,迟来的信件和过去,成为了凌迟徐嘉嘉最厉害的利器。
沈清欢他们三个也有些担心她的状况,但她只说自己没事,成日里只盯着那朵花和信发呆。
因为临时要留在苏市过年,所有的生活用品也都要重新买,沈清欢戴上口罩和帽子,现在不比下大雪那天路边没什么人,她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她想着拉着徐嘉嘉一起出去购物散心,顺便在手机上和之前约好过年聚一聚的陈喃打了个电话。
陈喃在那头忙着年底的工作,抽空回复她:“我没问题啊,你也难得在苏市过年,玩个开心!等你回北京我们再聚吧,还有千万记得把答案问明白了再回来啊。”
“知道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她挑着手上的东西,不禁笑了一声。
虽然很多事情她都没有和陈喃明说,但是对方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般,好像永远都会懂得自己。
也许是因为,曾经她们都拥有过一段无法忘怀的青春。
年少时遇到一个太好的人,也许也是误人。
“嗯,知道知道,所以其实也没有很担心你。”陈喃坐在办公桌前写着新闻稿,语气调笑着,听声音能感觉她心情还不错。
“那你呢?今年不回苏市过年吗?”
“看手边的活能不能处理完吧,感觉被外派到北京来之后我每天都好忙。”她停下手里的活休息了会,和沈清欢问着这几天在苏市的情况,顺便道:“刚好等你回来也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哪有你这样卖关子的。”沈清欢语气好奇地问着,怪慎着她。
“等你回来再说吧。”陈喃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她们两个寒暄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徐嘉嘉拿着手里的东西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说道:“江淮远说明天叫我们一起去公墓看看清寒哥。”
“明天吗?就我们四个去?”沈清欢有些诧异,问着。
徐嘉嘉点点头道:“对,本来想叫宋姨一起去的,但是想着宋姨这几年身体刚稍微好一点,年前去看的话怕徒增悲伤了,所以还是我们四个去吧,江淮远说你难得有时间回来,这么多年,我们四个也没有一起去看过清寒哥,趁这会有空就大家一起去吧。”
“好啊,你说清寒哥要是看到我们现在这样,这么多年都没有一起过去看他,指不定他要多费解呢。”
徐嘉嘉和她一起拿着东西到收银台付款,听着她玩笑的语气,难得地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他以前就爱操心。对了,今早婷姐给我发了个消息,说给你寄了个快递。”
闻言,她愣了会,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哦,我知道。好了,那顺便也去买点明天要带给宋清寒的东西吧。”
“好。”
年前的最后一天,沈清欢他们四个人终于凑出时间,一起去了宋清寒葬在的地方。
出门后,外面飘起了小雨,见雨势越来越大,她们两个只能暂时躲在地下停车场,开始给群里的其他两个人发去信息。
沈清欢:出门多带两把伞,我和嘉嘉一把都没带。
“晚了,我们俩已经到了。”
她们的面前停下一辆车,陆征年打开车门,迈着步子下车,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身形高挑。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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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他笑着,看见沈清欢抱在怀里的马蹄莲,有些意外道:“你们还买了花啊?”
“嗯,昨天去买蜡烛和贡品的时候正好看到,就和嘉嘉想着买了一束。”
她们打开车门,跟着一起坐在后座,待在副驾驶上的江淮远看见她们手里的东西,不尤低头一笑:“看来咱们的默契还没有消失啊,怎么买的东西都差不多。”
话落,沈清欢看着他们一车里都穿着的黑色衣服,无奈笑道:“出门前我还在和嘉嘉说,我们穿成这样会不会有些太沉重,现在好了,是很沉重了。”
“那等会到清寒面前可都别哭啊,难得一起去看他一会,不要让他担心了。”陆征年驾驶着方向盘,顺着她的话也开玩笑道。
车内的他们说笑着,嘴边商量起等会见到宋清寒要和他说些什么,外面下着滂沱大雨,错落的雨滴砸在车窗玻璃上,声音嘈杂,乱着人的心。
到达地点后,陆征年的车上只有两把伞,只能他们四个人凑着用,江淮远见状,率先拿了一把伞下车,然后冲着徐嘉嘉使眼色。
徐嘉嘉也立刻了然,她打开车门下车,对着沈清欢撂下一句:“我和江淮远撑一把,你和陆征年撑一把啊。”
说罢,也没等她同意与否,他们两就先直冲冲地下车了。
沈清欢:“”
她无语地瞥了陆征年一眼,他尴尬地笑了笑,起身打开车门,撑起手中的伞,贴心地替她打开车门,柔声道:“那就我们一起吧。”
“好啊。”沈清欢见他的动作也不扭捏,跟着陆征年一起并肩朝着前边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们下车后,外边的雨好像下得更大了。
两人一起撑着的伞都有些挡不住雨势,雨滴溅起地上的泥点,砸在他们黑色的衣服上,格外得明显。
宋清寒的墓碑并不难找,这些年去看他的那条路他们已经走了无数次,所以四个人很默契地走在路上,皆是一句话都没有开口。
他们约定着等会谁也不要哭,所以他们谁也不想开口说些让人无法控制住眼泪的话。
可是,真到他们四个站在宋清寒墓前时,看着他墓碑上黑白色的照片,原先还勉强维持在脸上的笑,瞬间便僵住了。
徐嘉嘉蹲下身体,把那束花放在他的墓前,她伸手擦着上面他的照片,雨水打落在她的手上,水渍不停地落在照片上,是怎么擦都擦不掉的。
可她却固执地不肯收手,坚持道:“清寒哥,我们四个来看你了,今年来的比往年早了一些,马上又要是新的一年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她扯着嘴角笑着,却比哭还要难看。
“清寒哥,你的信和礼物我都收到了,我很喜欢”随着她的声音一起落下的,还有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滴眼泪,她的眼泪硬生生地砸在宋清寒墓碑的名字上。
徐嘉嘉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在宋清寒的面前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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