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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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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两个灵魂于陋室间紧密相拥,此刻抛去天地万物,礼义廉耻,身与心俱独属于彼此。

    何其荒唐,

    又何其有幸。

    第75章 无价之宝 “郎君心中可欢喜?”……

    静室内。

    庆心手捧一纸信笺, 秀眉轻蹙。

    “信中言,北苍前不久刚碰上一场天灾,一群流寇为避灾举寨迁移, 于崖山处筑寨扎根,搅得周遭村民人心惶惶……突然多出这一伙儿人, 会不会对咱们的任务有影响?”

    她目光落在对面女子面上, 见她神态慵懒淡然, 目光不由得有些许微妙。

    自季书瑜恢复记忆后,她直觉她身上出现了诸多细小的变化, 可要说是哪里变了,一时半会儿却又答不上来。

    一些深藏已久的锋芒伏于这幅昳丽皮囊之下, 诡谲难辨, 她的那些喜怒亦不再轻易对外展露, 似乎变得愈发难以捉摸了。

    譬如眼下,她便有些猜不透,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季书瑜以手支颐,闻言思忖, 片刻后方才回话:“是啊……怎就这般巧合呢。”

    她眼下透露出些许憔悴的青黑, 轻轻打了个哈欠,微合上双眼, 模样有些昏昏欲睡, 忽而开口:“安心, 不过是一群难成气候的流寇罢了, 况且船上不是还有那么多他们的眼线么, 一个个功夫这般高明,总不至于连几个匪寇都对付不了罢?”

    庆心闻言一愣,觉得此言倒也没差, 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总觉着有些古怪呢。

    季书瑜思忖,又继续言道:“给我们留下的时间不多了,船只即将过清门,若是错过,之后便是有意也再难回转了……一会儿用膳,你去寻大夫过来,我自会去同闻人策说身子不适,令船往崖山那边停靠几日。”

    “好。”庆心爽快颔首,知晓此事紧要,忙将信笺收好,转身出了门。

    室内只余下季书瑜一人。

    指尖于案面下意识地轻点,她身上那点仅存的惫懒之态逐渐褪去,眸光犀利清明。

    她记得格外清楚,梅薛温之前以命相保的那些山匪,最后便是朝着北苍边境逃亡的。

    而偏偏是眼下,崖口那群流寇,亦是从北苍突然迁过来了。

    事情怎会这般的巧合呢……

    其实自恢复记忆后,她便一直在重复地思索一个问题。

    她这光风霁月的枕边人,同那鹿鸣山的三当家梅薛温,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书房内藏匿的那只匣子,里头存放着的物件,俱是她同梅薛温交手或接触时,落于他手中的物件。

    香囊,是她那时为了同梅薛温拉近关系,降低他防线而挑灯制成,又亲手送出去的。

    袖箭,是二人初次相见时,她偷袭不成,落于他手中的。

    然而那日清剿匪窝,闻人策并未亲自前去,那他又是如何得着这些物件,又为何要这般小心保存?

    美人若有所思,素来温和似水的眸光中显出几分幽幽暗色,沾染些许冷冽凉意。

    他们二人身上有这般多的相似之处,若是没有那些证据,她确实很难会猜疑,这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会是同一人。

    他的疑点重重,他的时近时远,他的矛盾,他的莫测,他的温,他的冷……统统沾染上一层莫测的谜影阴云。

    在她想通这处关窍之后,她忽然隐约看清了一些藏匿于他温柔面具底下的真相,或者可以说是阴谋。

    除此之外,还有一物,令她心生疑云。

    先前梅薛温藏匿于她妆奁中的那件礼物——一纸信笺。

    她仔细辨认过,那物件正是鹿鸣山匪同闻人府上之人勾结来往的其中一封书信。

    信上那人并未落款,故而身份不明。

    然而当时,但观闻人珏几乎要翻空整个鹿鸣山的架势,估摸私底下要找的便是这样东西。

    可是梅薛温为什么要把这般重要的物件给她?

    她思索良久,只设想出了两种可能。

    其一,闻人珏便是勾结山匪之人,他要找的那些书信是他未能来得及销毁的罪证。而闻人策伪装成山匪梅薛温亲身打入寨中,为的便是先闻人珏一步,将这些重要的书信证据保存下来,揭发他的行为。

    其二,闻人珏是来搜寻物证的,闻人策才是那勾结山匪之人……

    不知为何,每思及此,她便蓦然觉着有些无力,忽地失去了胆气,不敢再继续往下细想了。

    她怕,曾经那些难以言明的悸动,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

    他花费了这般多的心思,编制一张充斥着谎言的情网,逐渐将她缚裹,挣脱不得。

    他到底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既要讲究有来无往非礼也,双方又各藏着秘密,那她不妨,也斗胆来一试他的真面目。

    她眼下很迫切地想要知晓,他的心意,是否也如他身份一般,俱是作假。

    *

    待用晚膳,桌案的角落中,较平日多出了一道新鲜鱼脍。

    庆心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那只碗碟挪至女子面前,挽袖为她布菜。

    那股极为轻微的腥气传入鼻间,季书瑜面色霎时苍白几分,杏眸氤氲泛湿,如一枝为雨水打折了腰的沾露海棠,神情恹恹。

    “夫人请用。”庆心低声言道,将筷箸间夹着的鱼脍放入她碗中。

    “你等等……”话音未落,季书瑜拿起丝帕捂紧了唇,忙后退一步,弯身欲呕。

    同坐的闻人策见状亦是停了筷箸,关切地为她递上茶水漱口,神情蓦然有些凝重,差人唤医者来。

    “不碍事。”季书瑜摇摇头,笑道自己估摸又是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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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一旁的庆心却是心领神会,径直出门,很快便带来了府医。

    几人屏息凝神间,那府医上前把过脉,原本肃穆的神情逐渐轻松,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拱手言道:“少阴动甚,往来流利,脉象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正好一月左右,恭喜郎君,贺喜夫人。”

    一切皆如先前所想那般顺利,季书瑜侧首,笑面温柔地注视着身侧之人。

    闻人策自小受祖父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之诫,闻此言,神情亦是不免有片刻怔愣,之后面上露出些许抑制不住的笑意。

    众人恭喜过二人,待领了厚赏,便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于屋外,为室内这对新婚夫妻留下独处空间。

    “实是吾之过,竟全然未察瑜儿近日身体异况……”

    闻人策身形有些僵硬,伸手似是想抚摸她,却又不敢触碰。

    薄唇微抿,俊朗眉目间极尽温柔之色,小心翼翼地于后头半拥住她,神情之珍重,似是怀拥着什么无价之宝。

    “郎君不必自责,便是连妾身亦是才知晓自己即将要成为孩儿的娘亲呢。”

    未见他露出这般神情,季书瑜忍住笑意,靠于他结实的胸膛之中,一边伸出纤手握住他无处安放的手,落于自己小腹上。

    她声音带着化不开的甜意,笑声问:“郎君心中可欢喜?妾身好像还从来没问过,郎君到底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闻人策凝眸不语,神情正经地像是在处理甚么紧要的公文,仔细地感受着手下之触感。

    那带着些许温热的掌心于她小腹上流连,牵带起一阵细密痒意,她终于忍不住发出轻笑声,同他解释:“月份还浅,尚且是摸不出来的,还要过几月。”

    “吾知晓。”

    他声线仍是波澜不惊,然她与他同处已久,自是敏感地感知到他惯藏于平静面容底下,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愫。

    她心中忽有所动,仰首去瞧他的眉眼。

    玉郎见状,亦是垂眸回望于她,眉宇间俱是澄净的温柔与专注,如温凉玉泉潺潺环绕,又似柔软琼花拂满她一身。

    季书瑜声音微轻几分,展露出笑颜,言道:“郎君天人之姿,不论腹中是男孩女孩,只要像郎君三分,那定然都是极为漂亮的。那般可爱的小娃娃,妾身想想便觉着心中很是欢喜呢。”

    佳人神情温柔,微笑着同他说,她心中很是欢喜。

    闻人策垂目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感受到心中生出的那一股强烈情愫似

    滔天风浪肆意席卷,却始终无处安放,覆于美人小腹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因过于欢喜,甚至一时有些沉默。

    “怎么不说话……”她小声嘟囔。

    闻人策索性垂下首,以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抬她下颚,再是抑制不住地勾她缠吻。

    美人粉唇上一点娇嫩的唇珠被他抿入嘴中,就像是糖蒸酥酪上那一抹小小的蜜尖儿,既柔软又滑腻,几乎叫人抿不住似的流入唇舌之间,那些甜蜜的津液顺着交缠的舌面滑落,被他悉数卷去。

    季书瑜格外乖巧地扬起娇面,任由他索取,鸦羽般的眼睫又长又密,眼尾晕开一抹洇红,杏眸间亦是泛起些许迷离之色。

    他的攻势温柔而缠绵,怀抱中的兰香亦是令人失神,她只觉己身似是滑落于鹅池春水之中,浑身俱被泡的暖洋洋,遂逐渐失了力气,任由自己沉溺于其间漂浮。

    缠绵半晌,二人方才分开,她唇边的一抹晶莹银丝被他以指腹轻轻抹去,留下几许灼热之意。

    “只要是瑜儿所赐予的,吾都不尽欢喜。”他双眸含着诱人的暗色,将怀中娇女失神的模样尽数收入眼中。

    望着她的眉眼间俱是痴迷与专注,像是抛却了前尘所有茫然犹疑,透露出一副安心之色,似是已经从她这儿得到了什么肯定的回答与保证一般。

    “心中欢喜……很是欢喜。”他紧紧拥着她,胸膛微振,忍不住低声轻笑,不断重复着自己心中的喜意。

    季书瑜自是察觉了他的异样,不由得暗自纳闷。

    是错觉么,为何她瞧他眼下这般模样,好似之前她叫他很不安心一般?

    一定是错觉。

    二人温存过,这厢气氛正好,季书瑜于心中斟酌起之后要说的话语,开口言道:“郎君,妾身有一请。”

    闻人策拥着她,于美人发顶落下一吻,自是颔首应下。

    “瑜儿直言便是。”

    他如今怀有此生至臻之宝,眼下万分欣喜,对于‘珍宝’的所有要求,不论多么稀奇,自都会郑重许诺。

    便是要啃食他之生命血肉,亦无不应之理。

    她微垂下眼睫,抬掌轻抚小腹,语气温吞地继续往下言:“妾身近日于船上总觉着头昏目眩,船上之食又腥臊,实是难以下咽。方才来时曾听闻舵主言道,距离清门不远处有一处村落,多植清淡菜蔬,妾身便想着船只是否能于那处停落几日,容妾身稍作休养。”

    她低垂着首,神情与语气皆含着委屈,极力不叫自己于他眼中显得骄纵任性。

    虽是避开了同他眼眸的对视,然一张芙蓉面却是完整地曝露于他视线中,能叫他无比清晰地瞧见她眼下的青黑憔悴。

    闻人策垂首,温柔地以指尖描摹着她的眉眼,并未叫她等上多久,出声应下。

    “那是自然,之前是吾疏忽,早该发觉瑜儿身子的异样,实不该叫夫人一人难捱地度过这数日。”

    “不怪郎君的,莫要自责,”季书瑜得了允诺,面上露出笑意,抱着他的颈项,献上一吻。

    “郎君待妾身这般好,妾身心中亦很欢喜。”

    闻人策一只掌心抚上她小腹,乌眸低垂,凤翎睫羽落下温柔阴影。

    第76章 对床夜雨 “你是在为谁哭?自己,还是……

    船只渐近崖山。

    立于甲板上远眺, 入眼尽是青山峭壁,碧岫堆云。

    绝壁怪石,洞景古榕, 景观之绝妙叫人心生震撼,目不暇接。

    季书瑜凝眸望着远景, 于心中盘算着时辰。

    再行半日多, 船只便能停落了。

    只是不知, 那片陆地之上,等待他们的又将会是什么。

    天色渐昏, 于风中立了良久,她却不觉周身环境愈渐寒凉, 只是默默望着那片模糊山景出神。

    耳边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响, 她才回过神来, 忽觉一件裘衣落于肩头,背脊处传来一阵几欲熨帖入心的暖意。

    “此处风大,不若移步雀楼观景。”耳侧声线温润,含关切之意。

    玉郎轻拥住她, 一双凤翎睫羽垂落, 俊朗的眉宇间是澄澈的专注。

    季书瑜缓缓眨了眨眼,伸手覆上他的手背, 回首含笑道:“不碍事, 只是站一会儿而已, 咱们进去吧。”

    闻人策垂眸静静地望了她片刻, 亦不知心底在想些什么, 颔首低低应声。

    二人折返室中,一道用了些晚膳。

    因夜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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