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我也没想到,苏小将军还能给我如此大的惊喜。”
苏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向来不善于交际,更不知道跟关楚河这种人怎么说话。
“你又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搅局。”柔嘉郡主站在船头,怒声说着。
琴声响起时,她就知道输了,是境界差距。
但这里是直隶,谁敢不卖恒王府面子,争一争说一说还能耍个无赖。
箫声一出,最后的琴箫合奏,就是她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说自家弹的好。
“这位是京城的关大人,劝郡主和气些,不然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苏钰说着。
得罪苏天华,最多挨顿打。
得罪关楚河,弄不好就抄家流放了。
知府也从船舱出来,神情甚是惶恐,要不是在船上,他都想跳过去捂住柔嘉郡主的嘴。
柔嘉郡主全然不觉,京城的郡主,满大街的皇亲国戚,就是郡主都得小心做人。
而柔嘉郡主,出生就在直隶,整个直隶地界上,除了爹娘她最大,称王称霸惯了,全然不懂看脸色。
“苏钰,你别太得意了,这里是直隶。”柔嘉郡主放着狠话。
一直以来恒王爷对恒王妃都是极好的,夫妻恩爱,是模范夫妻。
结果因为苏家,恒王爷当众打了恒王妃的耳光,还把恒王妃禁足。
这让身为女儿的柔嘉郡主,如何不生气。借着春日宴,她一定要给苏钰好看,给恒王妃出了这口气。
“直隶也是天子所辖,并非法外之地。”苏钰说着,好心提醒柔嘉郡主,“恒王爷和世子没在船上吗?”
恒王爷和恒王世子,应该认识关楚河,至少会看脸色。知府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快成调色盘了。
柔嘉郡主冷笑,“这回没人能救你。”
“哎~”苏钰只能叹息,“是救你。”
正说着,苏钰隐约听到“咔嚓”几声,随即船身剧烈摇晃起来,水手惊慌大喊:“有人在凿船,漏水了。”
花船的主要功能是摆阔,做为船只的功能性只是勉强合格,更没有御敌的手段。
直隶开了这么多场春日宴,也没听说过谁家花船被凿的,这也是开眼了。
“船都要沉了,成了落汤鸡,看你还怎么得意。”柔嘉郡主痛快极了。
凿船这个主意,实在太妙了,她都要佩服自己了。
苏钰无言的看着柔嘉郡主,不管是陆锦半夜泼油烧屋,还是柔嘉郡主的当众凿船,都给她一种开眼的感觉。
论无法无天,还得是京外。
如此变故,春日宴的众人也都惊了。
离家苏家花船最近的是知府的花船,知府吓得都全身直打哆嗦,苏钰和苏邑要是出事了,他还活不了活了。
但要是去救……
知府小心翼翼的看向关楚河,就见关楚河挥挥手,花船靠近苏家的花船。
因为苏家花船摇晃的厉害,除了苏钰,苏邑以及水手们外,云棠连带着下人们都被晃倒在船舱里,摔的乱成一团。
苏钰先扶起云棠,小心送到知府的花船上,随即又去扶绿川。
等苏家花船上的人都转移到知府花船上后,苏钰和苏邑才过去。
至于苏家花船,船底破洞越来越大,再有一刻钟就彻底沉没。
真几千两银子打了水漂。
“你一个小小知府,竟然敢……”
柔嘉郡主见状,顿时大怒,刚要训斥知府,自家花船竟然摇晃起来。
与柔嘉郡主的派人凿船还不同,这是水手下去湖里直接掀船。
而且力量比柔嘉郡主派出的人大太多了,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恒王府的花船己然被掀翻。
“啊~”
柔嘉郡主惊声尖叫,幸好同船的丫头婆子中有会有水性的,拖着柔嘉郡主到岸边。
至于跟随的下人,花船行使皆靠水手掌舵,水手自救之余,也会救人。
一场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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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沉了一艘花船,掀翻了一艘花船,恒王府唯一的郡主,落汤鸡一样在岸边叫骂。
如此故变,所有人都傻眼,主事人程喻己经说不出话来。
这春日宴还开吗?
还开吗?
开个屁啊。
“多谢关大人。”苏钰向关楚河道谢。
除了相救之情,还有把恒王府的花船掀翻,当场报仇之恩。
苏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苏钰笑着说,“直隶地界,敢如此行事的也只有关大人了。”
关楚河出门游湖,身边必然跟着水性武艺皆超凡的打手,防刺杀。
直隶地界上,眼前这些人里,能把恒王府花船这么短的时间内掀翻的,也只有关楚河能做到。
“客气了。”关楚河笑着,“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姻亲。”
苏钰和苏邑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当然是姻亲,亲婶子关氏是关楚河的侄女,按辈份算,他俩得叫关楚河爷爷。
只是高门大户之间,大部时候都不这么算,京城顶级豪门就没几家。苏家还好些,人口少。
关家是大族,只按房头分至少有十几房,关系错踪复杂。
联姻又讲究门当户对,亲友套亲友,论起来半个京城都跟的关家有亲。
这种时候下,在联姻的时候,若是细抠辈份就没法成亲。只要血缘够远,辈份不是问题,各论各的。
现在关楚河特意提出来,这就有点……
咋滴,这是逼他们叫爷爷啊。
关楚河心情很好,本就是调侃一句,逗他们玩,也没打算当这个便宜爷爷。
目光转到云棠身上,“这位就是苏二小姐?”
云棠显得十分局促,苏邑站到她身侧,笑着道:“是,这是我二姐苏辰。”
随即又给云棠介绍,“这是京城的关……关爷爷。”
关楚河都主动提辈份这个问题了,苏邑向来实心眼,介绍时就直接关爷爷。
关楚河明显愣了一下,苏钰却是一点都不意外,不要跟苏邑开玩笑,他会当真,笑着圆场,“关大人跟我们开玩笑呢。”
苏邑松了口气,纠正用词,“这位是关大人。”
云棠十分紧张,生怕被瞧不起,丢了苏家的脸,“见过关大人。”
关楚河点点头,看看苏邑,又看看云棠,“是像双胎胞。”
说话间,关楚河随手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云棠,“初次见面,既然叫了爷爷,这是见面礼。”
云棠愣住了,要是女性长辈给的见面礼,大大方方接了即是。但男性长辈是不给女性晚辈见面礼的,尤其是玉佩这种随身之物。
又看关楚河一身便服,行事随性,应该就是随手送。这种情况,不知道要不要接,云棠偷瞄了一眼苏钰,询问她的意见。
苏钰笑着道:“二妹还不快谢谢关大人,他送出去的见面礼可是有数的。”
云棠这才接过来,低头道谢,“谢关大人。”
“关大人喝酒了?”苏钰笑着说。
看不出醉意,离的这么近,关楚河身上酒气还是能闻到的。
关楚河点头,“要不是喝了酒,也不会跟你们说这么多话。”
有道理,难道关楚河喝醉了?
有些人醉酒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甚至能正常应答。但行事风格却与平常全然不同。
苏钰心念转动,笑着道:“那真是巧了,刚才我还跟阿邑说,难得游湖,正欲饮酒。关大人仗义出手,可否再容我等讨杯水酒呢。”
“你都开口讨了,自然是容的。”关楚河打趣说着,又朝苏钰和苏邑招招手,“一起喝酒。”
说着关楚河率先进了船舱,苏钰,苏邑紧接着进去,云棠虽然跟在苏邑身后,却显得十分紧张。
爷爷辈的长辈,呃,看年龄是父亲辈的。
要是严肃一些,像苏天华那样,她倒是自在些。
关楚河这种,明明是长辈,却喝的半醉,还要跟晚辈一起继续喝的男性长辈,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进到船舱,朴素之气扑面而来,四壁未经任何华丽的装饰,正中摆着桌椅,材质虽然贵重,却并不张扬。
桌子上摆着数坛美酒,空了一坛,应该是关楚河自己喝的。
“都坐下。”关楚河笑着,又吩咐着,“拿酒壶酒杯来,有姑娘家在拿着酒坛喝就太失礼了。”
苏钰笑着道:“没想到关大人如此体恤。”
回想上回在品花楼与关楚河遇到的情景,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关楚河喝醉了。
按主次落座,知府亲自端了酒壶酒杯过来,关楚河的小厮接了,给四人倒酒。
“他乡遇知己,该喝一杯。”关楚河端起酒杯,看向苏邑。
苏邑跟着端起酒杯,神色认真,“大人之箫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能与大人合奏,是我之荣幸。”
这是实话,他学琴多年,亲友里知道的都不多,更不用说外人。
与人合奏,还如此契合的合奏,是第一次。
关楚河大笑,十分开心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能与我合奏之人,知己,知己。”
两人举杯共饮,苏钰笑着道:“如何难得,更得多喝几杯。”
她的酒量一般,苏邑酒量好。
关楚河的醉意明显,再加把劲,争取把他喝断片,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来。
她太好奇了,关楚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厮倒酒,关楚河眯着眼看着苏钰,打趣说着,“老狐狸生的小狐狸,这么想把我灌醉啊。不对,苏天翊不会跟我喝酒。”
苏钰笑着道:“我父亲不善饮酒。”
“你比你娘圆滑,却不如你爹果决。”关楚河说着,“不过你也不用果断,苏略会继承你爹的衣钵。有时候我都羡慕苏天翊,捡了个好儿子。”
关楚河嘴上说着羡慕,勾起的嘴角却掩不住嘲讽之意。
苏钰并不理会,径自笑着说,“难得相遇,我也跟关大人喝一杯。”
说着,苏钰举起酒杯,笑着看向关楚河。
关楚河也跟着端起酒杯,却是看一眼旁边的云棠,“一起吧,省得你一会也来敬我,热闹还没看,我还不能醉。”
云棠有些手足无措,她并没有向关楚河敬酒之意,但关楚河这么说了,她只得端起酒杯,“敬关大人。”
关楚河微微一笑,又看一眼苏邑,“你们长的还真像。”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钰和云棠也跟着喝酒,放下酒杯,苏钰好奇问,“这红莲湖上有什么热闹?”
能让关楚河等着看的热闹,肯定是大热闹。
关楚河笑,带着几分醉意的指指湖里。
苏钰不解,往湖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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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静的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
“那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惊呼声,来自其他花船上。
苏钰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湖面上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水柱,直冲向天空,随后又重重地砸落下来,激起漫天的水花。
“湖里有怪物,有怪物!”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红莲湖上顿时乱作一团。
“是大鱼吧,这么大的湖,有大鱼也正常。”
“刚才那水柱就不正常,往岸边划,先上岸再说。”
各家花船上的水手拼命划,只求早点上岸。
“有个巨大的黑影,在湖里。”知府哆嗦着说着。
关楚河几乎要睡着了,喃喃说着,“靠岸。”
第95章 第 95 章 一场春日宴,就这么……
一场春日宴, 就这么结束了。
整个过程比闹剧还闹剧,凿船,沉船都不是事了,落水的柔嘉郡主提都没人提。
所有人的关注点, 都在湖怪上。
“当时我就在船上, 冲天水柱把整个红莲湖都炸开了, 花船不知道翻了多少只。”
“我亲眼看见, 那怪物身躯庞大如山,背上全是鳞片。”
“那怪物的头就有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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