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明晰锁骨
沈意欢有些脸热,压着声音,“你先让开呀。”
靳延挑了挑眉,弯腰凑近沈意欢, 明知故问, “你说什么?”
他并没有收着声音,沈意欢本就紧张,这会儿吓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唇, 下意识往门外望。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警惕,靳延轻笑,转动下巴磨她的手心,引着人看回他。
手心传来陌生的磨砺感,那细微的痒意顺着脉络触及心口,沈意欢下意识收了收手指,指尖微微陷进软软的一片,又很快松开。
明明已经分开,那触感却好似依旧残留,沈意欢咬唇,瞪了靳延一眼。
“她进屋了。”靳延没有起身,刻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用怕。”
“你。”沈意欢的一腔少女情思全被靳延这明晃晃的逗弄搅没了,她有些委屈,“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想我。”
“怎么会?”这个罪名太严重,靳延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给沈意欢看,“我除了出任务的时间,其他时间满脑子都是你。”
“想你在干嘛、想你有没有生我的气。”靳延说起这事儿就有气,“要不是我当时身边只有袁天璟,我肯定不让他来给你传信。”
“他怎么了?”沈意欢在靳延说满脑子都是她的时候就把视线从他脸上移走了,这会儿正认认真真描他的肩章。
“就犯蠢呗。”靳延摸摸鼻子,探头看向朝思暮想的人儿,“欢欢,姜玥华还在托童汐和袁天璟约我出去见面,说要当面给我道歉,但我严词拒绝了。要不是我出任务了,我肯定当天就回家和你坦白,你可别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沈意欢飞快地反问,轻哼,“虽然被她害得差点摔倒的人是我,但谁叫我不是她心尖尖的人呢?道歉自然就没我的份啦。”
果然好可爱,靳延的眼里满是笑意,“对呀,她怎么能找我道歉呢?不过也不怪她。”
沈意欢的眉还没来得及蹙,靳延就赶紧补全了话,“毕竟其他人还不知道我从二十七岁那天起,就决定唯沈意欢是从了。”
好土的情话。沈意欢按耐住快要上扬的嘴角,睨他,“哦?你说这话,你政委和首长知道吗?”
被噎住的轮到靳延了,他抵抵牙尖,主动认输,“好了,不说别人了。”
他擦着沈意欢的手臂握住门把手,“下楼,我给你带了礼物。”
“礼物?”沈意欢无法不好奇,见靳延迟迟不开门,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腕,催促,“你快开呀。”
靳延等的就是这个,他反手握住沈意欢的手,先是紧紧的,又缓缓放开,再一寸一寸地轻轻摩挲,“那天说的还作数吗?”
被他专注地注视着,手也不像是自己的,沈意欢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作数,但你别”
“欢欢,我很想你。”靳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鼻尖轻蹭她的手背,“特别想。”
沈意欢无法不心软,不再挣扎,乖乖任他牵着。
“这会儿才相信那晚不是我喝多了。”靳延却松开了她的手,指尖最后流连的,是她的细腕,那里跳动的脉搏和她的眼睛一样诚实、一样生动。
“笨蛋。”沈意欢只觉得一颗心一半泡在蜜水里、一半却被酸涩困着,“怎么不干脆全忘记了。”
她嘟囔,“省得一回家就欺负我。”
“谁欺负谁?”靳延指了指自己从进屋起就没直起过来的腰,意有所指,“明明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被你欺负得死死的。”
沈意欢顺着他的话想起那天的事,眨了眨眼睛,“还下不下去了。”
“下下下。”靳延拉开门,“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靳希文还没回来,靳延一下楼梯就要去牵沈意欢的手,没牵着,反倒是被沈意欢轻轻拍了一下。
“就在这儿等我吧。”靳延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果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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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带人出门的想法,自己快步去了后院。
靳延今天刚结束任务归队,团里给他放了半天的假休息,他拿到东西立马就赶回了家,本想着收拾一下去接沈意欢下班,却没想到她也在家。
“看看喜欢吗。”靳延捧着一个纸盒放在地上,招手让沈意欢过来。
沈意欢刚蹲过去,就见纸盒的盖子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往上顶。
活的?沈意欢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向靳延,却只看见他眼中隐约的期待和小小的得意。
沈意欢收回视线,小心翼翼打开盒盖,刚挪开一条缝,一抹白色的身影就从中挤了出来,一下蹦到了她的膝上。
温热的、软软的一团,沈意欢整个人僵住,垂眸和一双宛若琉璃的蓝色眼睛对上。是一只白色长毛小奶猫!
小猫舔了舔它粉红的鼻头,在沈意欢怀里摊开肚子,奶声奶气,“喵。”
沈意欢过去十多年里都没有和小动物亲近的经历,她有些无措,巴巴看向靳延。
被她依赖地看着,靳延的心都要化了,牵着她的手帮她放在小猫咪的肚子上,“她虽然长得像雪团,但脾气可好可粘人了,不用怕。”
沈意欢才抚上去的瞬间,小白猫就环抱住了她的手,蓬松的尾巴也上勾缠住了她的细腕,亲近得不行。
“她真的好乖!”沈意欢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动物亲近,她惊喜万分,“而且她的肚子好软哦。”
见她这么高兴,靳延别提多有成就感了。那天带沈意欢去姥姥家的时候,靳延就发现沈意欢特别喜欢雪团。
只不过雪团脾气不好、很爱哈人,靳延抱他过去,他只在沈意欢怀里待了一瞬就蹿走了。
还差点把沈意欢的裙子勾花,但沈意欢还是喜欢得不行,只要雪团出现视线就没离开过他。
靳延看在眼里,临走前靳延姥姥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他就说想要一只比雪团漂亮、乖巧的小母猫,最好特别亲人的那种,也就有了眼下这一人一猫亲昵的画面。
“起个名字吧。”靳延用手指勾勾小奶猫的下巴,“是个小姑娘,听说还是雪团的曾曾曾孙女。”
是的,雪团是个男孩子,脾气很不好的男孩子,除了长相其他全和名字完全不符的男孩子。
“雪绒。”沈意欢立马就决定了下来,“她的毛比雪团长,毛绒绒的太可爱了。”
靳延努力回想接猫时姥姥说的话,“她妈妈是只长毛猫,长得很漂亮,她的兄弟姐妹里只有她遗传了她妈妈。”
“怪不得这么好看。”沈意欢越看越喜欢,又因为不懂小猫的习性不敢轻易动作,整个人都快僵住了。
靳延被她这难得呆呆的样子逗笑,握着她的手挪到雪绒下巴的位置,食指勾起她的食指,“这里猫平常舔不到,挠这里她会很喜欢。”
果然,小雪绒舒服得都眯起了眼,沈意欢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引走了,根本没发现不对。
靳延眼里的笑意更重,整个手掌完全覆盖在沈意欢的手上,带着她停在雪绒脑袋的上方,“她们还喜欢被摸脑袋,你看啊。”
靳延的话音刚落,雪绒就主动蹭了上来,来回地用头顶沈意欢的手心。
细白的长绒将沈意欢的手衬得更加细腻,也让那抹麦色更加突兀。
终于注意到这里的沈意欢莫名地喉咙发紧,尤其是当她和此时的靳延对视上以后。
他哪里是在教她逗猫,他那双长眸里明明全是无声却赤裸的勾引。
两人谁也不肯、谁也不愿先挪开目光,越来越粘稠的空气似乎都影响到了小雪绒,她不满地抬手,重重在靳延的手上拍了一下。
“还真是你姐姐的猫。”靳延吃痛,顶住雪绒的脑袋把她往后搡了一下,“对我都挺凶的。”
小雪绒委委屈屈地喵了一声,沈意欢立马搡了靳延一下,“你干嘛呀。”
啧,靳延忽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给自己请回来了一个小麻烦。
但沈意欢喜欢,靳延也就只能任劳任怨地忙前忙后,将他姥姥准备的给小雪绒的玩具和猫窝从车上搬下来,又按沈意欢的指示放到合适的位置。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靳延还提出了让雪绒和他一起住三楼的建议,被沈意欢想也不想地驳回了。
不过沈意欢根本没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坏心思,只是想着靳延平常不喜欢别人上他那层、害怕雪绒弄脏了哪处表姑她们来不及收拾而已。
这一下那一下地忙完也到了吃饭时间,靳延和小雪绒的突然出现把其他人都惊了一跳。
反应最大的是冯文宝,他几乎全程和小雪绒维持着超过一米的距离,生动演示了什么叫“坚决不越雷池一步”。
沈意欢还以为他是不舒服,赶忙问他,“你对猫毛过敏吗?”
“没有。”冯文宝有些尴尬,“它太小了,我怕我马马虎虎的会踩到它。”
靳希文听见这话呵呵直笑,打趣,“这都怕,排雷的时候怎么办?”
雷又不会动、且这明显是沈意欢养的猫。冯文宝讪笑,下意识看了眼对面也跟着在笑的沈小妹。
饭后,靳延找到准备午休的靳希文,开门见山,“家里出了什么事?”今天是工作日,沈意欢在家就足够反常了。
靳希文用毛巾擦掉手上的水珠,把沈小妹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最后才开口。
“陆军学院那边看在小妹检举有功的份上,还是给她们母女保留了住房资格,只不过要换成小一点的,今天下午搬家,你要是没事就去帮个忙。”
靳延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应答,反问,“有啥好处啊?”别以为他不知道老头子是在试探。
“我这不是看你这段日子特别热心么。”靳希文点了点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小雪绒,“诺,热心肠的证明也来了。”
靳延哑口无言,探究地看向靳希文,靳希文却像是刚刚所说的话全只是为了打趣他一样,直接揭过了这件事。
靳希文走到床边沙发坐下,看向窗外,“靳延,看到这段时间的报纸了么?”
“海边哪有报纸看。”靳延走过去拿起他手边的报纸,待看清内容后,面色越发凝重。
“太猖狂了。”靳延眉心紧蹙,“连放火都能干出来,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靳延想到什么,心一紧,“那姐夫?”自古就有以牙还牙之说,他们这边烧了人家的办公处,在别人地盘的自家人想必也会陷入危险。
“受伤了,右臂骨折。”靳希文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叩,“我和你姥爷舅舅们商量过了,让你姐夫趁着这个机会退回国内。”
靳延的表姐夫林元赫是华国在英的外交人员,已经带着妻女去了那边四年多。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会不得安稳,林元赫又本就因为这两年同事的遭遇而心生了退缩。
眼见此次形势更加严峻,已经危及到了他及家人的生命安全,就算他不提,何老爷子也不会放任大孙女一家不管。
“周六中午的飞机,你到时候代表我们家去接一下。”靳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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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说出最终目的,“留心一下。”
即使再不想怀疑亲人,靳延也不得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去休息吧,你这段日子也辛苦了。”靳希文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起身拍了拍靳延的肩,“知道你现在难受,但咱们这样做才能保护好更多的亲人。”
靳阳明为什么会下放?是他自己做错了事吗?是他信错了人。
靳延想起那个站在冬日野长城上、意气风发地说要为外交事业奉献一生的林元赫,心情无法抑制地感到沉重。
林元赫坐上飞机的时候,会想到自己会在五年后以这种状态回国吗?
更让人难受的是,他们这些至亲,比起怕林元赫因此颓唐,更怕他会不甘会愤懑
靳延长长吐出一口气,伸手捞起趴在他脚边自娱自乐的小雪绒,“都不知道该说你认人还是不认人。”
“喵。”小雪绒被他的胳膊硌得难受,扑腾个不停,一声接一声地叫。
这叫声成功引起了她另一个主人的注意,沈意欢半梦半醒地从床上坐起,瓮声瓮气,“雪绒?”
“在我这儿。”靳延隔着门板回应了她,“没事,睡吧。”
沈意欢又迷糊着躺了回去,靳延走到它的猫窝边上,把不情不愿的小家伙放了上去。
点了点她的脑袋,压着声音,“乖乖地,你姐姐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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