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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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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抬起软趴趴的手,摸摸自己的脸颊,可惜她手也烫,摸不出什么,温度似乎是比平时高些。

    她身体虽弱,因被若澜照顾得好,这一两年生病次数倒不多,便是从长安一路北上到鲜卑,路上也只生了场小病,一两天就好了。

    或许是生病后思维不够灵敏,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是谁害她生病的,还不是这狗男人!

    她立马变了眼神,偏过头,不想再理他。

    昨晚发现床松了后,男人确实没在床上继续了,可他却把她放到了小桌上,后来又滚到了榻上,至于再后面有没有别的她就不知道了。

    被子掉了好几回,她当时被他折磨得也顾不上,肯定就是那时着了凉。

    也不知道那本书教学质量怎么这么好,男人的手段越发多了,她根本招架不住。

    拓跋骁继续拧了帕子给她擦拭,姜从珚正在气头上,不想他在面前碍眼。

    “你出去。”她闷闷地说。

    拓跋骁:“……”

    男人沉默了会儿,接着姜从珚听到他把帕子扔回水盆里的声音,又感觉男人起了身,床铺轻轻回弹,以为他要出去了,下一秒却被捞起,上半身落入一个宽阔结实的怀抱。

    “珚珚,我错了。”

    第94章 九十四章 你要点脸吧。

    “珚珚, 我错了。”

    听到男人主动认错,姜从珚有点惊讶。

    以男人骄傲自我的程度,要他认错很难, 此刻他说自己错了的话, 不算多严肃, 却是个态度。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姜从珚细声说。一说话嗓子就疼, 都怪这狗男人。

    拓跋骁怔了一秒,紧接着反应过来,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 低头俯身, “你要我说多少遍都行。”

    “珚珚, 我错了。”

    “珚珚我错了, 别气了,别赶我走……”

    姜从珚:“……”

    男人声音不停, 一句接一句,说的话越来越没骨气,她眼角抽了抽,他现在的表现还是那个睥睨狂傲的漠北王吗?活像一个无赖, 还是那么大一只无赖。

    看他认错态度积极, 说了这么多好话,她心里的气还是散了些。

    虽没那么气了, 但她不想男人太得意, 尤其在那事儿上,他实在过分,该趁机给他点惩罚。

    姜从珚垂下眼睫, 抬起酸软得几乎没有任何力气的手推他,“你去王帐睡,接下来半个月不许碰我。”

    她本想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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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又觉男人不可能忍这么久,便只说半个月,可能半个月他都不愿意。

    果不出她所料,男人听到她的话立时皱起了眉,将她松开了些,不赞同地看着她,“半个月?”

    “嗯。”

    “不行。”

    姜从珚冷着脸不说话。

    拓跋骁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七天行不行?”

    姜从珚:“……”

    买菜呢,讨价还价的。

    “既然王不是真心认错,那就算了吧。”她幽幽地说,长睫垂下,轻轻盖住瞳仁。

    拓跋骁:“……”

    他发现自己实在拿她没办法,确实是他理亏,又见她一张小脸还红通通的,眼神不似平时精神,浑身透着无力的病容,瞧着可怜极了,心中顿生出些怜惜来。

    “行,半月就半月。”拓跋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姜从珚这才抬眼看他,男人脸上满是郁闷,哼,他害自己生病难受,叫他憋几天怎么了。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拓跋骁变了脸,“你只说不让我碰你,没说连睡都不能睡在这里。”

    “……那我现在把这条加上。”姜从珚也决定耍无赖了。

    拓跋骁:“…

    …”

    还带临时变卦的。

    姜从珚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两人对峙许久,最终还是她精神不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出去,我要睡了。”她推开他胳膊躺了回去。

    拓跋骁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吃完饭再睡。”

    一天多过去,就喝了点水,什么也没吃。

    他先前想等她睡醒吃,不想她居然病了,一直睡到现在。

    他不说姜从珚都没想起来,身上因为发热酸痛难受,头也晕乎乎的,她一点儿没感觉到饿,就算提到吃饭她也没有胃口。但她却没任性,是该吃点东西,不然对身体不好。

    拓跋骁让阿榧把饭送进来,是一碗熬得香软浓稠的瘦肉咸粥。

    男人主动端过碗勺起一勺喂她,姜从珚懒得在这些小事上掰扯,只是她食欲实在不佳,喝了几口就饱了。

    男人劝她再吃点,她忍着又吃了两口,突然有点反胃,实在吃不下了。

    先前吃了药,许多药本就有抑制食欲的副作用。

    拓跋骁将碗搁到一边,捏捏她纤细的胳膊,难怪这么瘦,吃得比猫还少,怎么胖得起来。

    吃完饭,又漱了口擦了脸,一切收拾妥当,姜从珚再次看向男人,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真要赶我走?”

    拓跋骁还试图挣扎,可最终也没能改变她的心意。

    姜从珚看他走得一步三回头的,莫名想到了灵霄,那天离开时也是这样。

    拓跋骁怀着满肚子的郁闷独自去了王帐,躺在宽敞的床上,身边冷冷清清。

    他以前一个人也是这样过来的,那时他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觉得没有人打扰自己很好,可跟她结了婚,他就只想夜夜抱着她跟她睡在一起了。

    唉,她体质太弱了,他也没想到这样就能着凉,他大冬天赤膊上阵都没事。

    等过几日她好了,得了闲,该带她去锻炼锻炼。

    …

    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阿榧来服侍她洗漱,擦完手和脸,姜从珚说:“我想沐浴。”

    昨天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连头发都潮潮的。

    “女郎,您才退了热,不能再受凉了。”阿榧一脸严肃。

    “我身上实在不舒服。”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阿榧。

    对上女郎的眼神,阿榧一下就心软了,叹了口气,“那我拧了热帕给女郎擦擦吧。”

    “嗯嗯。”姜从珚赶紧点头,能擦擦也是好的。

    待褪了半边衣裳给女郎擦拭时,阿榧才发现女郎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未消的痕迹,不过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羞得脸通红了,反在心里抱怨漠北王总叫女郎吃苦。

    擦完汗换上干净的衣裳,姜从珚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身体残留着发烧后的酸软,精神却好许多。

    拓跋骁中午也过来了,跟她一起吃了饭,男人脸皮厚,她实在赶不走。他说她的惩罚里只不许他晚上回来睡,又没说不能回来吃饭。

    行吧。

    吃完饭,她一会儿还要继续喝药,坐在堂屋歇息时,她问起边贸的事,男人便将他的安排告诉了她。

    人选已经定好了,各部的牛羊马匹也都赶着上了路,分两批送去,羯族那条通道上他会在重要城镇和路口派兵把手,残余羯民绝不敢滋扰。此一战他已经足够仁慈了,他已放出话,胆敢再坏他大事,便是族灭之时。

    大体没有问题,她对各部的了解不及拓跋骁,不会轻易插手自己不懂的事,但她有点别的想法,于是道:“能不能把土默川的牲畜全换成羊,牛留下来?”

    “怎么说?”

    “人力不及畜力,把牛留下可以提高耕田之力。若澜给我的来信说土默川现在多数还是人力耕田,效率极低,一个人每天也耕不了几亩地,我们本就地广人稀,更该想办法提高效率。中原地区驱使黄牛耕地十分寻常,再辅以合适的农具,能耕之地倍数于人。王应该是打算在土默川广种麦田的,明年要耕之地比今年更多,自然该早做准备。”

    拓跋骁听完觉得十分有道理,只是还有点不确定,“那些牛一直是散养的,能当做耕牛用?”

    姜从珚:“先试试嘛,总要有个开始的,且匠人中有擅长农耕的,多训练训练总能挑出些适合的用来耕地,等明年再养些小牛,从小驯化,耕牛便能越来越多了。”

    她的话很是,拓跋骁便应了,说等会儿就派人去传信。

    至于那些牛,自然就交给若澜去处置了,希望在明年能驯化出一批耕牛来。

    姜从珚又问起羯族的事,回来那天她就想问的,只可惜男人根本没给她机会。

    拓跋骁先简单概括了战况,难得说了句赞扬张铮的话,“……他对攻城确实很有一手,造出的器械很有用,在攻打雁门时起了很大作用,我把他提成副将,给了他三千兵马,以后这些人也随你调用……”

    姜从珚心中一动。这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她以为先给张铮谋个不大不小的军职便算不错了,他却说随她调用……

    她看着男人,他说得十分随意,好像只当成了件小事,她一时间难以通过他的表情判断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是信任吗?还是自信?

    姜从珚听他继续说,“参战的军队我都杀了,其余男人被俘虏起来,按你说的,叫张铮押送到土默川去种地,第一批已经在路上了……跟五都什有关的贵族女人和孩子分给了下面的人,平民暂时没动,他们要是安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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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战败者,这样的结果其实算不错了,没有肆意屠杀,平民暂时还能安稳。

    拓跋骁是个枭雄,他靠武力威震四海,对敌人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但他性情并不残暴,从不以弑杀为乐,比起乌达鞮侯不知好了多少倍。

    那样的人间炼狱,上下几千年也找不出几段历史能与之匹敌。

    如果拓跋骁不死,最终是他一统,结局或许会稍好一点。

    但这也只是她美好的想象,汉胡之间的隔阂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现在就思考这些也没意义,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也不知道将来的路会走向何方。

    “王今年应该不会大规模征战了吧?”她问。

    拓跋骁心中一喜,“你舍不得我出征?”

    姜从珚:“……”

    你要点脸吧。

    姜从珚白了他一眼,“我是想说,王如果暂时没有征战的打算,能不能分一部分铁给我,我想打农具。”

    说起这她也很无奈,种地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垦荒,要松土,要浇水,要除草,要想办法堆肥,还要防病虫害,万一老天不开眼几个月不下雨,一年就白干了。

    农耕经济抗风险能力低,畜牧的话就更低了。

    拓跋骁迟疑了下,没一口答应。

    他当初要铁自然是有他的用途,可她现在开口要,也是重要的事,他一时难以抉择。

    “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他要考虑,姜从珚却不想再等,地缘政治瞬息万变,错过这次机会明年还会不会有边贸都不一定了。

    她沉思了会儿,理了理思绪,抬起眸子认真看着他,十分郑重地说:“王,我真的很需要铁。”

    “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年的冬天比前些年冷了许多,我担心没有足够的粮食,草原上很难度过艰难的冬日,万一再发生雪灾,会有一大片人冻死饿死……”

    (永安)十七年九月,京师及近畿诸州大雪,苦寒,人多冻死,路有僵尸万者。

    (永安)十八年三月,延、永二州雪盈尺,江水冰。

    (永安)十八年五月,宣州霜雪害桑稼。

    史书上记载了一场从永安十七年到永安十八年,一场将近半年的寒潮大雪。

    身处南方的梁国都遭受了如此严重的雪灾,对于更北方的草原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灭顶之灾了。

    没有时间了,她迫切地要在这场灾难到来前囤上足够多的粮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最后的两年时间赶紧种田。

    拓跋骁是经历过雪灾的,白茫茫的一片大地,见不到一点绿意,冰冻的土壤硬得像石头,挖不出任何食物。

    厚厚的雪将人的生命吞噬,那时他以为他跟阿母会死在那个冬天。

    拓跋骁的气势有一瞬间的哀伤,很快又恢复如常,让人几以为是错觉。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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