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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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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叫我声夫君。”

    他关注点竟然在这?姜从珚满脸错愕,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她没多想自然而然就叫出了这个称呼,可现在被他专门提出来,她莫名生出股淡淡的羞赧,尤其他眼神还这么火热,烧得她脸颊都在发烫。

    “你再这样叫我一声。”拓跋骁粗硬的指节已经捏上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不容躲避。

    姜从珚眨巴下眼。看男人这架势,她不顺着他是不会罢休了。

    算了,一句称呼而已,两人本就是夫妻,这么叫也正常。她这般说服自己,张了张唇,却没发出声音。

    她定下心神,再次张口,才从紧绷的喉中吐出涩涩的两个字:“夫君。”

    男人的表情瞬间亮了,似有烟花在他碧眸绽放,亮得近乎灼人。

    接着她就被男人灼烫的气息包裹住了,唇瓣被他完全含住,不断添吻啃噬,凶狠地探入,卷走她的馨香和甜津。

    气血顺着升高的体温上涌到了脸上,女孩儿面颊绯红,男人同样一脸红赤,不断从额间冒出热气。

    男人就像饿了许久的野狼不知疲倦地进食着鲜美的猎物,怎么亲都不够,直到姜从珚感觉唇舌都被他吮得有些疼了,终于忍不住推开他。

    拓跋骁只停了一瞬就又挨过来,不能亲嘴,他就去亲她腮的软肉,又香又软,简直叫人忍不住想吞下去。

    察觉到男人扶在她腰间的手想扯她衣带,姜从珚忙按住他。

    拓跋骁就懂了。

    姜从珚以为他会去洗漱,男人却又把她搂到怀里。

    “我只要你一个,不娶别人。”他说。

    姜从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

    她以为他注意力全在那句称呼上,再加上中间闹了这么久早把她先前问的话忘了,她也不想再提,没想他竟还记得,还回应了她。

    好像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了心上,就算再激动上头都不会忽视,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出来,却实实在在体现了男人的重视和在乎。

    “我说的‘只有我一个’不仅指联姻,是指所有女人,包括那些没名分的女奴,你都不能跟她们亲近。”

    “这样,你还同意吗?”

    “我说了只要你一个就只要你一个,我不要别的女人。”拓跋骁焦躁地掐着她的肩,低吼。

    姜从珚听到他的承诺,明明是自己想听的,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她相信他此刻的真心,相信他对自己

    真挚的喜爱,可是,人心是会变的呀,她已经亲自体验过一次了。

    不,不能这么悲观,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激情褪去之前男人应该不会违背承诺,就当杜绝外来势力的可能、稳固了自己的权力吧,到时就算他真违背了诺言她也有足够的底气了。姜从珚这么劝自己。

    她主动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背,将脸贴到他滚烫的脖颈上,“好,你答应我的,以后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听到女孩儿软软的嗓音说出这霸道又极具占有欲的话,拓跋骁却笑了,唇角一直上扬,甚至都显得有些傻气了。

    抱了会儿,初春的清凉夜晚被男人温暖的体温包裹,姜从珚渐渐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

    “不早了,睡吧。”

    男人倏地撩起眼皮,泄出一丝精光,“你竟打算就这么睡了?”

    “……”就知道以男人的德性不会轻易罢休。

    姜从珚闭上眼,“那你快去洗洗吧,都快子时了。”

    拓跋骁将她抱到宽大的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姜从珚坐在床边靠着床柱,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儿,纷纷杂杂乱七八糟的,最后却莫名冒出男人那句“只要你一个”。

    刚想到男人的承诺,她便听到撩帘的声音。

    拓跋骁披着巾帕一边走一边擦水,等到她身边,早一把将巾帕丢开了,修长的双臂一捞,她便跟只小猫似的被他捉到了怀里,接着整个人就压下来。

    男人今晚格外兴奋,甚至急迫了,没亲多久就想进,姜从珚实在受不住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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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得不按捺住,将脸俯过来亲她,只是一边亲还一边不断诱哄她,“你再像刚才那样叫我一声。”

    姜从珚闭上眼偏过头。

    她越是不理,拓跋骁越是不肯放弃,不停去亲咬她敏感的耳垂、后颈。

    姜从珚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低低含糊着叫了声“夫君”。

    刚唤完,她眉头一拧,闷闷地哼了声。

    她伸手去掐这狗男人。

    ……

    “现在天气暖和了。”

    进展到一半,两人还紧紧贴在一起,拓跋骁忽然开口说。

    姜从珚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什么意思,男人已经起身,捞过床尾衣架上挂着的披风,又扶着她坐起给她披上。

    直到姜从珚被他抱着下了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想干什么。

    她浑身上下瞬间就烧起来了,忙挣扎着要下去,可腰腿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箍着动不了分毫。

    她中途还不停想下去,可当男人故意松了点手捉弄她时,她又被突来的失重感吓得紧绷,下意识攀着男人肩膀。

    夜深人静,暖黄的烛光铺满卧室,照出两道紧紧依偎的人影,人影轻轻上下起伏,在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她被无耻的男人逼着唤了好多句“夫君”,他才终于肯将她放回床上。

    “以后你都要这么叫我。”

    “……”

    “你不应我,那我们再试试……”

    “应,应你,总行了吧。”姜从珚有气无力地说。她将脸埋在枕头里,耳垂早红得要滴出血。

    拓跋骁瞧着只觉她这般模样美得不行,忍不住再亲了一遍-

    鲜卑内部至今还在争吵柔然的事,拓跋骁一口回绝了结盟的可能,只是其余人不甘心,还不停想劝。

    叱干拔列和拓跋怀带着大军开拔,拓跋骁亲自出面鼓舞士气,又开始抽调其余部族的兵力,准备加强匈奴和柔然边境线的布防。

    要是局势真到了那一步,还需他亲自去坐镇。

    大王子和袄娜还被关着,拓跋骁派了人去柔然,告诉他们,两族一旦开战,他必先杀了这两人祭旗。

    大王子在柔然地位不低,他年纪最长,早笼络了不少人,母族又是柔然最有权势的贵族之一,大王子要是被杀,绝对会影响到他们今后的利益,于是铆足了劲儿去劝柔然单于一定要想办法把大王子救回去,其余王子却在一旁煽风点火,巴不得大王子在鲜卑丢了性命。

    柔然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究竟是倒向匈奴还是倒向鲜卑,至今没个定论。

    外部局势让人焦灼担心,但姜从珚收到了个消息,这个消息带来的喜悦足以扫空这些日子的愁闷——凉州来人了。

    早在去年产业和势力发展起来后她的人手就不够用了,尽管招了些鲜卑人,他们只能干些没技术的活儿,涉及到专业方面着实起不了大作用。

    她便给凉州的外祖母外祖父写了信,希望开春之后能派一批人过来帮自己。

    在凉州那些年她也没闲着,挣了钱之后,她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培养一批寒门庶族的子弟识字和学习技艺,有了这两样基础,后面的产业才能发展起来。

    姜从珚得知他们抵达的时间,这一日,早早洗漱穿戴好带人去迎接,不知带队的是谁,信上也没说。

    拓跋骁见她肉眼可见的开心,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别,您可是堂堂的王,他们哪儿有资格让您亲自去接啊,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她这么一说,他还非要跟她一起,“大体都安排好了,不差这半日。”

    他既要去,姜从珚也不拦着。

    两人骑马来到王庭西南面等候,不到两刻钟,远处果然行来一支庞大的队伍。

    姜从珚主动迎了上去,待看清领队打头的人是谁后,满脸惊喜。

    “三哥,怎么是你?你也没提前跟我说。”

    张徇挑眉一笑,“打算给你个惊喜。”

    “怎么样,惊喜吗?”

    “嗯。”姜从珚重重点头,“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拓跋骁从没见她情绪这般外露过,目光顺势落到张徇脸上,只觉这张长得人模狗样脸有些刺眼。

    第125章 第 125 章 “你今晚这样,是不是……

    姜从珚主动为二人介绍, “王,这是我外祖家的三表兄张徇;三哥,这就是名震天下的漠北王。”

    说到“名震天下”, 她语气俏皮起来。

    张徇看去, 这就是漠北王, 身高八尺,体格威武, 眉眼间自有股不怒自威的摄人气势,确实如传说中那般天纵英才、威势赫赫;模样也还算得上英俊, 且他竟没蓄须, 比起他以往见过的胡人少了粗鲁和野蛮, 显得端正起来, 除了过于健壮, 跟长生奴看着还算相配, 至少从外在看到的情况来讲是这样。

    见着人,回去跟祖母勉强算有个交代了, 至少漠北王不像传说中那般凶神恶煞,也不像祖母想的那般一朵娇花被头蛮兽糟蹋。

    张徇注意到拓跋骁略带审视的视线,主动下马见礼:“在下张徇,凉州张侯之孙, 现任凉州别驾, 见过漠北王。”

    他腰一弯,行了个揖礼。

    长身玉立, 君子如松。

    姜从珚赶紧下马扶起兄长胳膊, 笑着道:“三哥不用多礼,王也不是看重繁文缛节的性格。”

    拓跋骁也跟着下了马,看到她的动作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 但她只轻扶了下就松开手,若特意点出来反而显得他很小气似的,便忍下这股不悦,淡淡道了句:“请起。”

    张徇顺势直起身,眼神微不可觉地在二人间流转。

    从长生奴刚才的表现来看,她在拓跋骁面前很能说得上话,拓跋骁竟没觉得她抢在他面前让自己起身有冒犯到他的威严。

    这样看长生奴在信中确实没有只报喜不报忧,她跟拓跋骁的关系还行。

    见完礼,他没空多关注拓跋骁,直直望向姜从珚,见她气色看着还不错,五官比去年又长开了些,不知是不是嫁了人,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看着虽是少女模样,却又多了份动人的意韵。

    张徇抬手量了量她的身高,平移到自己面前,“都到我下巴了,比去年离开凉州时又长高了。”

    “我身量本就长得晚,再长长也不稀奇,说不定我今年还能再长一点点呢。”姜从珚笑着道。

    她自己没发现,见到表哥之后她脸上就一直挂着笑,跟他说话时语气里更是不自觉带上了幼时撒娇的意味,跟之前清冷理智的模样截然不同,平添了分少女的软糯。这般活泼乖巧,是只有在亲近的家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

    隔了一年多未见,兄妹间倒半点不见生疏,瞧她这般可爱,张徇下意识揉揉她的头。

    “我们长生奴当然会长得高高的。”张徇也习惯性说出这句话。

    七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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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从珚身体不好一直不长个儿,她

    总忧心自己长不高,张家的家人们便总这么安慰她。

    两人聊得正起劲儿,旁边突然插来一句男声,“回去再聊吧。”

    两人齐齐看向拓跋骁,姜从珚道:“你说得对,一直站在这儿也不像话,队伍还要时间安顿,三哥,我们进王庭吧。”

    三人便再次上马。

    姜从珚原本想挨着三哥骑,两人还能继续说话,拓跋骁却挤到了中间。

    他是王,这里他最大,走中间也应该,可张徇却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喜,似故意的。

    难道吃醋了?

    见面到现在他总共没说过几句话,张徇还注意到,大半时间里他眼神一直落在长生奴脸上。

    张徇心里轻笑一声,漠北王确实在意长生奴,但转念一想,长生奴不仅模样生得好,身份尊贵,性情、才学、能力更是无一不出众,翻遍梁国都找不出这般好的女孩儿了,被拓跋骁强娶了去,要是还不好好待她,他都恨不能把刀架到他脖子上。

    中间隔了个人没那么方便,但说话还是能听见的,姜从珚向三哥问起外祖母外祖父的情况。

    “二老身体都还康健着,尤其是祖父,每日还要去军营练兵、巡查,今年刚开春就往瓜州、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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