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掌心能盖住她大半锁骨,于是那还算饱满的花骨朵儿在男人大掌的衬托下也显得娇小起来。
姜从珚咬着牙,攒起力气将男人的手掰下去,“你嫌弃就别碰我。”
她只顾铆足了力气,拓跋骁却忽的表情狰狞起来,浑身打了个哆嗦,“嘶”地一声猛吸了口凉气。
下一秒他双臂一收紧紧箍住她,腿也将她缠紧。
姜从珚这才惊觉他还没离开……感受到那变化,怕他还想来,她忙想往前躲,被他按住。
“你再动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姜从珚就像被施了定身术的仙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
第二天,姜从珚喜提全身酸痛套餐,仿佛回到刚成亲时那样,不得不取了药膏涂上。
狗男人!
这段时日男人还算温柔,也会耐着性子讨好她,做完后只是有点累,歇一觉就恢复了,她便也感受到了点乐趣,甚至累了后睡眠仿佛也更沉了些,让她获得了另一项好处。
可昨晚……他不再问她舒不舒服,也不再问她受不受得住,仿佛压抑了几月的火山终于喷薄而出。
姜从珚恨恨地抓了抓被子,心里打定主意等他晚上回来绝不要给他好脸色。
还嫌弃她?
她不自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隔着寝衣,只见一截圆润的弧度,鬼使神差地,她抬起手轻轻碰了下。
这不正好?哪里就没有了?
胡思乱想了片刻,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狗男人一句话在这里想东想西,很是唾弃了自己一把。
她就长这样,他爱喜欢不喜欢。
她还嫌他手太粗糙,粗硬的茧子总刮得她肌肤生疼呢,也没见他保养保养自己的手。
事态紧急,拓跋骁一大早出门,又是忙到亥时才回来。
姜从珚原本还不太想理他,可男人说:“我后天一早就出发。”
她就说不出话了,任由他将她搂到了怀里温存了会儿。
大军开拔这天凌晨,姜从珚拖着疲惫的身体,还按去年那样,亲自给他穿甲衣,走出王庭为他送行。
熹微的晨光中,看着男人骑在马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姜从珚忽然生出些不安。
紧接着她安慰自己,还没到时间,离他原本陨落的轨迹还有将近两年时间,不会有事的。
他今后还会征战无数,她不可能因为自己那点担忧就再也不让他上战场了,男人就算再爱她也不会答应。
“战场上刀箭无眼,你要小心。”最终,所有难言的话语只汇成了这一句。
拓跋骁对她的关心十分受用,只有这时她才会抛却矜持直白地表露自己的心意。
他在领口处掏了掏,“你送我的平安结,我一直带着呢,当然会完好无损地回来见你。”
姜从珚看着他的动作瞪大了眼,平安结正常是挂腰上的,他却栓在了脖子上。
“挂在外面太容易毁坏了。”拓跋骁看出她的惊讶,解释了句,却不觉得挂在脖子上有什么丢人的。
挂脖子上多好,想看就拿出来看看,平时藏在甲衣里还不会坏。
“也是,行军打仗不比平时。”姜从珚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没说几句话,拓跋骁终究要出发了。
他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骑在高高的马背上,意气风发,带着踏平天下的决心和勇气。
姜从珚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这才骑着马慢慢往回走。
拓跋骁平叛去了,她的日子还得继续。
比起去年,她今年越发忙碌了。
拓跋骁愿意放权给她,她现在也有了人手和根基,如今鲜卑各项杂事都是她在管。
她处事公正,对小部落和普通牧民的政策十分友好,大力发展各种产业,加上大巫营造的舆论,她在鲜卑的声望与日俱增,众人几乎都不在意她汉人的身份了。
姜从珚坐镇王庭,按照拓跋骁先前安排下来的,陆续完善各处布防,协调各处粮草。
一切风平浪静。
这天晚上,夜黑风高,弯弯的下弦月被乌云遮住透不出一丝光亮。
寂静的王庭中,却有几道暗影悄无声息地出了帐篷,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某个隐秘的地方。
帐篷中没点灯,仅凭声音他们就能认出各自身份,几人商量许久,终于在天亮前离去。
第二天,同样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道黑影摸进了拓跋勿希的帐篷。
“六王子,你的出身和血脉才是最该继承王位的,你难道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
王庭离慕容部只有不到一千里。
拓跋骁带着大军出发的第五天,姜从珚盘算着行军速度,他是急行军,应该已经抵达了,或许还跟慕容部交上了手,不知道有没有把叱干拔列解救出来。
她今日召集了些人,继续商议各条防线上的后勤事宜,却在此时,王庭外飞奔回一骑,马上之人形容狼狈,浑身带血,直扑来王帐。
“报,王率大军去救援,半路遇袭!”
“什么?”姜从珚猛地站起身,眼前发晕。
第136章 第 136 章 恐怕不止针对拓跋骁,……
“阿珚姐姐。”兰珠第一时间上前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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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担忧。
在场的人听到拓跋骁半路遇袭,同样惊慌不已,相互望了望周围的人, 目露惊诧, 交头议论起来。
“阿珚姐姐, 王那么英勇,肯定不会有事的。”兰珠努力想着安慰的话。
缓过一开始的震惊后, 姜从珚慢慢回神,眼睛重新聚焦, 先看到兰珠关切的小脸, 又看到下面议论纷纷的众人。
“对, 他不会有事的。”姜从珚反握住她的手。
只是埋伏, 没说战况如何, 更没说他受伤, 他带着两万精兵,这个战力足以横扫鲜卑各个部族, 就算中了埋伏也不是轻易能歼灭的。
鲜卑人口就这些,就算内部有人想置他于死地,能召集的兵力也有限,人口分散, 把附近所有成年男人全都拉上战场也绝对不会超过五万, 装备更不如拓跋骁的大军精良。
她不能因为一个消息就自乱阵脚,尤其面前还有这么多人。
姜从珚稳住心神, 攥紧了袖中的手指, 挺直脊背,脸色恢复了平日的沉静,望向众人, 眼神冷冽。
“安静!”她冷喝一声。
清冽的声音似寒凉的雪风拂过面庞,携着隐隐的威势,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议论,齐齐注视着她。
姜从珚对上这么多双眼睛,不躲不避,乌眸黑沉,“不过是半路遇到了敌人,这是兵家常事,王英勇无双,当初能带领鲜卑三万兵马击退乌达鞮侯十万铁骑,如今又岂会败于一场小小的偷袭?我们现在听到的已是两日前的消息了,说不定王早看破了敌人的阴谋,已经脱困了。”
真的吗?
姜从珚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去猜,拓跋骁不在,单凭她一个可敦的身份并不能号令所有人,必须拿出绝对的气势才能镇住他们。
“不管怎样,我们也该派人去查清楚情况。”有人说。
“你说得对,稍后我自会派出人手去探查王的消息。”姜从珚道,接着话锋一转,语气更加冰冷,“王的安危关系着整个鲜卑的存亡,匈奴虎视眈眈,万一谁泄露了消息致使匈奴趁机来攻的话,他就是鲜卑的叛徒。你们现在听到的关于王的事,一个字都不准外泄,若有违令者,杀!”
她一双黑眸一寸寸从众人脸上扫过,跟每一个人对视,他们全都不由感到一股强烈的压力。
向来温柔可亲的可敦,头一次展露出如此锋芒毕露的气势,虽不如王那般强悍,却也十分危险,让众人意识到她不只是说说,她真的会动手。
“我们会遵守可敦的命令。”众人道。
又有人继续问,“我们该派人去增援吧,万一,我是说万一,王真的被困住了等着我们援兵呢?”
这话说得有道理,好几人都赞同,姜从珚也担心拓跋骁真被人算计了,刚要点头答应,脑子里飞快闪过一道亮光,抑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
去救援,派谁去救援?王庭总共还有多少兵力?
绝大部分已经被拓跋骁和莫多娄带走了,只剩些今年才编进来的新兵和兰珠领的那些。
“你们说得有对,我们是该组织军队去支援王,可王庭兵力太少,需要从周边抽调,我会尽快安排下去。”姜从珚这么说。
大家又商量了会儿,姜从珚再三严令众人封锁消息,将人打发走,终于忍不住软倒在了座位上。
兰珠还守在她身边陪着她,“阿珚姐姐……”
“我没事。”姜从珚揉揉她的脸,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刚说的话不全是逞强,她相信拓跋骁不会栽在这里,如果连一场小小的埋伏都应对不过来,他就不是那个仅十六岁就击败对手登上王位的拓跋骁了。
兰珠稍稍安心下来。
姜从珚又仔细问了传信人具体的情况,他只说王率兵马急行军去支援叱干拔列,却在经过独石口时遭到来自后方的袭击,更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王没有命令你给我带话?”她问,明亮的眸光似乎能照见说话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没、没有,我是因为正好在外围才侥幸突出包围圈,然后就第一时间回来报信了,不知道王那边的情况。”
“埋伏的是哪部兵马?是慕容部吗?”
“不知道,当时太乱了,我没看清。”报信人十分羞愧,埋下头。
“好,我知道了。”姜从珚微微垂眸。
让亲卫将人带下去后,姜从珚吩咐道:“盯紧他,看他有没有再见其他人。”
兰珠一听,明白过来什么,皱起眉,“阿珚姐姐,难道消息有问题?”
姜从珚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话暂时没有破绽,但谨慎些总是好的。”
回到寝帐,她招来何舟、丘穆陵居。
丘穆陵居是拓跋骁调拨给她的鲜卑亲卫首领,到她身边后继续统领亲卫,矮何舟半级。
“我不知道王这次遇袭其中有什么蹊跷,但能肯定鲜卑中有人图谋造反,王庭兵力不足,我打算以支援王的名义从土默川调兵,这事由何舟你去做,另,我还要传信给莫多娄,让他分兵回王庭支援。”
“王庭也要加强守卫,丘穆陵居,我暂命你统帅王庭兵力,加强巡逻,若有可疑之人,直接拿下,再派出人马监视各部动静。”
“是!”
“是!”
…
普通百姓们不知道这短短一日发生了什么,却感觉到王庭氛围瞬间紧张起来,他们看到大队人马不断调动,巡逻队伍增加,巡逻频率更是激增好几倍。
“这是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姜从珚已经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拓跋骁遇袭的消息,第二天却还是传遍了王庭。
“王遇袭了,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我昨天看到有个浑身是血的人闯进王帐,肯定就是这件事。”
“鲜卑该不会又要经历五年前的灾难吧?匈奴知道王出事了肯会趁机攻打我们。”
“这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选个新的王?只有这样才能带领鲜卑抵御周边的敌人。”
……
整个王庭就像水滚入油锅般炸了,人心惶惶,甚至出现了骚乱。
明明只有一句遇袭的消息,传到后面,已经演变成拓跋骁快要死了。
到现在,姜从珚已经完全肯定这是一个阴谋。
恐怕不止针对拓跋骁,还包括她。
除了慕容部,王庭中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
又是夜幕将
临。
同是那个帐篷,前一次灭着灯,这一次,几盏明亮的油灯照亮了帐篷,也照清了所有人的脸。
处在最中间、一副领导者姿态的,不是可地延寻是谁?
他抬起眼皮,将在场所有人都环视了眼,眼神深沉而暗藏野心,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那个汉女好像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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