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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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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拓跋骁又急又忧,忙抱起她回去。

    “叫张复过来,他开的药到底有没有用,怎么还没退热。”他叱骂了一句。

    回到先前那顶小帐篷,拓跋骁将她放到地毯上,见她闭着眼,长密的睫毛带着潮意。

    “很难受?”他问。

    姜从珚没昏迷,只是精神不好浑身没力气,轻轻摇头,“还好。”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现在看着病重,熬过这一两天就好了,比起刚穿越来时的身体状况已是好了不少。

    拓跋骁只当她在逞强,又看她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发干,给她倒了杯温水,扶起她后颈,“喝点水。”

    姜从珚确实有点渴,乖乖地喝了半杯。

    拓跋骁原本有点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折腾,现在见她半靠在自己身上,眼睫低垂,表情乖得不像话,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复被传唤,很快来了。

    顶着拓跋骁的死亡视线,他再次给姜从珚把了脉,心里嘀咕,他是医者不是神仙,这才半天,哪儿来灵丹妙药一吃就能痊愈的。

    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为了安抚他,他还特意调整药方,跟之前大差不差,主打一个对病人家属的心里安慰。

    “再喝上两剂药,好生修养一晚,女郎应该就能退热了。”他说。

    拓跋骁这才放过他了。

    转头又对怀里的人道:“你的医士都说了让你好好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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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从珚撩起一道眼缝,“你不也是,你身上的毒,还没完全解开,也该好好休息几日。”

    总之,两人现在患难夫妻,都病着,谁也别说谁。

    姜从珚怕他又折腾,不让他走,让他陪自己一起睡,男人只好妥协。

    另一边,阿隆见王带着可敦走了,心想王肯定会改变主意,便通知下面的人停手。

    王庭里居住的大多是拓跋骁和拓跋勿希的亲信,除了可地延家族和阿史那家族,叛乱的人并不算太多,主要是周边部族跟可地延勾结。

    拓跋骁下令杀光叛军和他们的家人,一时间也抓不到那么多人,众人先抓捕了可地延寻和阿史那兀鹫的人,他们的子孙族人早听到可地延战败的消息时想跑,却在半路被拓跋骁的大军追了回来,其余人等也一律捉拿捆绑。

    最先被杀的也是他们。

    其余一些参与程度没那么深,尤其只是口头上支持过可地延寻还没来得及行动的部族,听到拓跋骁要血洗叛军的消息,全都惶惶不安,借着先前买糖的一点交情,纷纷找上了甘萝、阿椿、兰珠、张铮等人,他们现在都知道可敦在王心里的地位有多高了,只要可敦能帮他们求情,他们就能平安活下去,这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们甚至拿出各式各样的金银财宝企图贿赂,当然,几人都没收,是不敢,更是不愿。

    没再大肆屠杀,每天还是有许多贵族被抓走,不断有军队突入各个部族,王庭外马蹄扬起的尘埃就没消下来过。

    这一次叛乱几乎牵连到半个鲜卑,一时间人人自危,族内的气氛绷到了极点。

    随着抓的人越来越多,拓跋骁冷笑,他以前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不满意自己这个王。现在正好,一锅端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喝了两天药,姜从珚的烧终于退了,浑身泛着大病后的酸软无力,精气神弱了一半。

    张复研究出拓跋骁的解药了,男人恢复能力强,喝了几副药,短短一两日又生龙活虎起来,但张复说他体内还有余毒,至少再喝上七日才能清除体内的毒素。

    拓跋骁很不想再喝那滋味古怪的汤药,同样是药,姜从珚的还好点,只是苦,他的药却又酸又涩又腥,他都怀疑这姓张的是不是故意的,可惜他没有证据。

    临时收拾的小帐篷太简陋了,两人的帐篷被烧,战事结束后,阿榧第一时间让人去收拾新居,又在原来王帐的位置重新搭了个帐篷,让二人暂居一段时日。

    那晚厮杀得惨烈,墙上、土里全是血,泼了许多遍水都洗不干净,不得不把地铲掉一层,重新挖土铺上,至于院墙,本也损坏了许多,直接推倒重建,再把里外粉刷一遍。

    她先前还问姜从珚,“这屋子还没建成就死了人是不是不太吉利,要不重新建一座吧。”

    姜从珚只摇摇头,“长安城里那座皇宫,从古至今死了多少人,那片地下埋着多少骸骨,不也被无数人向往,所谓吉利不吉利,只是人心中的恐惧而已,我并不忌讳这些。”想她前世住的医院,每年去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阿榧便照办了。

    值得一提的,两人转至新搭的帐篷时,拓跋骁见摆的是一张小床,问她:“原来的床呢?”

    “被烧了。”

    “烧了?”拓跋骁皱起眉。

    姜从珚便给他解释,那天她隐约感觉到会发生什么,提前做了些准备,却怕动作太大走漏消息,只把她那些书和轻便的衣裳首饰提前转移藏了起来。

    “……那床太大了,又是一体的,要搬出去的话实在很难不引人注意。”她真不是故意丢下这床不管的。

    拓跋骁:“……”

    他给那些叛军再记了一笔。

    说起叛军,那日姜从珚暂时劝住拓跋骁了,可以拓跋骁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那些人。

    她后来又劝了几句,最后男人答应她,只杀领头叛乱的贵族,其余人全都贬成奴隶。

    这样的处理方式,对于那些贵族而言,同样是灭顶之灾。

    他们不惜一切求到姜从珚面前,她都没再理会。

    她早从甘萝阿椿那里得知他们的意图,以拓跋骁对她的纵容程度,她坚持的话并非不能保下这些人的性命,但她不会。

    叛乱的人群中,有些或许只是被可地延寻蛊惑欺骗,有些人的兵马还在路上没杀进王庭,有些真心认为拓跋骁的汉化是在覆灭鲜卑……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家人,或许并没有那么十恶不赦非死不可,但,他们确实阻挡了她的路,这些根深蒂固的贵族势力必须被削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人。

    做下这个决定时,她怔了许久。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已经开始走向政客的路了,或许,她本也一直在这条路上。

    权力斗争没有对与错,只有成和败。

    从利益上来说,她这么做无可厚非,可她也会担心,将来的某一天,她会不会失去自己的本心,成为被权力操控的奴隶。

    她只能一直提醒自己,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保护的是什么。

    叛乱的余波整整持续了月余才勉强消停,将近一半的贵族势力覆灭,其余没被牵连的也在他雷霆手腕下瑟瑟发抖,不敢生出一丝异心。

    拓跋骁收回他们手中的土地和人口,扶持自己的人去管理。

    姜从珚制定了新的规章制度,对这些部族新上任的人员进行正式的官职任命,军、政分离,相互制衡,再不能一家独大。

    他们的土地不再是部族私有,他们只拥有使用权,所有权却是拓跋骁的,他想收回就收回,想派谁去管理就派谁去管理。

    拓跋骁的人担任了大部分武职

    ,她便派自己人任文职,管理土地、人口、税收、商贸、手工业等事。

    土默川的情况步入正轨,姜从珚便将若澜提拔上来,总领下面各部的政事,凉州来的人,学识才能不错,但许多人不通鲜卑语,不了解鲜卑的情况,还需历练一两年,暂时安排了些不大不小的职位。

    张铮也升官了,从副将正式升任成将军,以后再出征能有自己的兵马了,何舟升任成姜从珚的亲卫营营长,兼王庭巡卫的指挥使。

    先前拓跋骁调了几百亲卫给姜从珚,经历过这次叛乱的事情后,他觉得几百人太少了护不住她,想把所有亲卫都给她,姜从珚拒绝了,他的亲卫也不多,不到两千,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是要跟他一起上战场的,都给她的话他怎么办?

    她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从别处招些人手训练扩编,男人一开始不太愿意,但最终被她说服了。

    叛乱虽惊险,还折损了鲜卑几万人口,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鲜卑势力大洗牌,加强了拓跋骁对鲜卑的掌控,原本的部族制度正在被打破,逐步迈向大一统的步调,族中再没有力量能反抗他。

    汉化改革的基石已经铺好,接下来的路将会前所未有地通畅。

    身体渐渐恢复后,姜从珚一边忙着后续的事,一边也没放弃追查那支射向拓跋骁的暗箭。

    “女郎,找到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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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了,但我们发现那人时他已经死了。”张铮来报。

    “死了?”

    “是,我们翻查了那人的情况,在他身上找到了个匈奴人的标志,会不会是匈奴奸细?”

    匈奴奸细?不是没这个可能,但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第143章 第 143 章 拓跋勿希有些怔住了。……

    可地延寻死了, 但姜从珚并没有放心的感觉。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暗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

    最开始是去年大雪后那场针对她和拓跋骁的流言,事后她派人监视着阿六敦, 没多久他却自己服毒自杀了。

    当时可地延寻已经暴露对她铸金人动手脚的事, 却一直不肯承认他指使阿六敦捏造星象, 所以,一定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窥伺。

    但这人实在太谨慎了, 从头到尾都没暴露过。

    而这次鲜卑内乱,最开始要追溯到慕容部的反叛。

    慕容部叛乱的时机抓得太好了, 那时鲜卑与柔然还有匈奴的局势未稳, 拓跋骁大概率不会亲自去平叛。

    叱干拔列性格虽傲慢, 平日里总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他是有真本事的, 跟着拓跋骁征战数年作战经验丰富, 怎么会轻易中计被困?

    确实,战况瞬息万变, 没有哪个名将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败,但这确实值得细究。

    这是第二个疑点。等叱干拔列回来后她再去细问。

    第三点便是那道冷箭。

    如果真是匈奴奸细,他怎会在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标识?他不怕平日里不小心露出破绽暴露自己吗?他不应该尽量留下别的“证据”把水搅浑吗?姜从珚不相信匈奴发展至今里面全是蠢人。

    基于这三个疑点,她敢肯定鲜卑内部还藏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能量还不小, 才能在暗中搞出这么多事情。

    按照最后得利者理论来分析的话,拓跋骁出事, 得到好处最大的是拓跋勿希, 而他确实有理由对付拓跋骁。

    但拓跋勿希性格傲慢,从来不屑于搞小动作,更没有搞阴谋的脑子。姜从珚直觉不是他。

    她将鲜卑有头有脸的人都在纸上写出来, 一一琢磨,目光在其中三个字上顿了下——拓跋怀。

    这个人,她感官有些矛盾。

    她跟拓跋怀的接触不算多,见过几次面,拓跋怀对她不算热络,态度却比那些鲜卑贵族更尊敬些。

    不是伪装出来的尊敬,她没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在汉人中长大所以不排斥汉人?

    再说去年麦苗事件,也是得他大力相助若澜才能顺利将土默川掌控在手中,雪灾后还冒着危险帮拓跋骁去各部查看情况,及时回报消息。

    而且,原本的历史上拓跋怀跟匈奴水火不容,一直在联合汉人抵抗乌达鞮侯,后世对他的评价颇为正面,许是基于这点,她并不希望拓跋怀成为自己的敌人。

    姜从珚暂时存疑,打算等他回来再看情况。

    拓跋骁回军时留了部分人手,解决完王庭的叛乱,重新调拨了大军去支援叱干拔列,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传回消息。

    又过了几日,叱干拔列果然传回消息,他与拓跋骁的援军里应外合,已经击破慕容鳍的叛军,现在正在收拾残余势力,但随之一起回来的,还有……拓跋怀?

    他受伤了,重伤,为救叱干拔列受的。

    这么巧?

    姜从珚让张复去给他看伤,隐晦地提点了句,但张复回来后向她禀告,“他的伤是真的,伤势很重,胸前中了一刀,离心脏只有毫厘之差,小腿骨折,其余地方还有许多箭伤,失了不少血,要不是救得及时恐怕已经没命了。”

    听了这话,姜从珚陷入沉思。

    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真能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吗?

    这种躲在暗中筹谋多年的人,不该更加谨慎珍惜自己的性命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姜从珚有点乱。

    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证据表明拓跋怀跟这些事有关系,她确实有能力直接杀了她所有怀疑的人以绝后患,可仅仅因为怀疑猜忌就杀人的话,她与历史上那些多疑昏昧的掌权者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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