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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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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的直觉没有错,要是早点拿下他,或许就不会有这一遭,但后悔也没用,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只是决不能有第二回。

    王庭那边还要等回去再说,她现在主要关注的是凉州的情况。

    她和拓跋骁去前院跟凉州侯、两位舅舅还有两个表哥一起商议接下来的事。

    这几年接连爆发两场大战,凉州军损失不小,现在只剩七万不到,但凉州不用再给梁国擦屁股,只顾好凉州的话也够了。

    姜从珚道:“凉州今年大概会很艰难,我跟王商量过,愿意支援凉州二十万石粮食和五万斤铁。”

    几人一惊。

    二十万石粮食,五万斤铁,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凉州侯率先反应过来,大笑,“好!”

    有这两样东西,凉州就能稳下来了。

    接着双方又商议了些旁的事,比如通商、兵力布防、人才等,内部基本达成一致后,凉州侯又召集了凉州重要官员和将领,在府中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姜从珚和拓跋骁一起登场。

    凉州侯向众人介绍了二人的身份,“这位是我外孙女儿,昭文太子之孙,楚王之女,想必你们很多人都还记得她,她三年前被梁帝封了公主,远嫁鲜卑,今年为了老夫的寿辰特意从鲜卑回来。”

    众人看向姜从珚,凉州许多人都认识张家这位女郎,她除了长高了点,五官长开了些,跟几年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凉州又道:“她旁边这位,便是她夫君,漠北王拓跋骁。”

    宴上宾客无不瞪大了眼。

    听说前些日子凉州侯让魏辽发兵是为了去救拓跋骁,事后拓跋骁还来了凉州,原来是真的。

    “拓跋骁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那个传闻是真的,府君跟大梁决裂,后面会支持鲜卑?”

    “拓跋骁不是胡人吗?府君他杀了一辈子胡人现在竟然愿意……”

    底下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凉州侯环视一圈,重重咳了声,“你们应该都猜到了,我今日邀漠北王出席此宴,便是要向你们宣布,凉州决定正式与鲜卑结盟。”

    他话音一落,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宴会瞬间鸦雀不闻,场面陷入了十分诡异的沉寂。

    凉州竟要与胡人结盟?

    凉州侯根本不在意,自顾自道:“自前年起,乌达鞮侯登上可汗之位,匈奴南下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大梁国力日衰,梁军从上到下全是一群废物,没打过一场像样的战,哪一次不是靠我们凉州军去擦屁股……”

    他语气激昂,先说起梁国打的两次败仗,又说到战后梁帝翻脸不认人一点抚恤的意思都没有,听到这里,在场大小武将的胸中已经生出一股汹涌的怒火。

    他们早怀了一肚子怨气,只是无处发泄,凉州侯这一带头,便有人忍不住骂了出来。

    凉州侯见状,并不阻止,任由他们骂了片刻,才话锋一转,说起跟鲜卑结盟的事。

    “漠北王绝世将才,鲜卑骑兵所向披靡,他

    为人正直公允,又娶了昭文太子的孙女为妻,一心向汉,我以为今后的天下之主非他莫属,遂决定与漠北王结盟。”

    众人又沉默了。

    “……漠北王之母是汉女,他身上有一半汉人血脉,自小便对汉文化十分向往,他承诺,凉州与其结盟,今后绝不伤汉人,仍用汉文化传承,其实,早在两年前,漠北王便已在鲜卑推行汉字了……”

    凉州侯说完,张徇也开口佐证,说自己前年去了鲜卑,情况确实如此。

    他口才好,又是亲眼见过,说起细节处十分生动,众人便都信了。

    最后,拓跋骁亲自开口立下承诺,“今日我拓跋骁在这里向诸位保证,一定会约束鲜卑,绝不残杀汉人,将来也会继续在鲜卑改革,习汉字,说汉话,消弭汉胡之别。”

    他说完,姜从珚也以大梁公主的身份开口,还拿出昭文太子的印章,“我身为太-祖和昭文太子之后,绝不敢辜负祖宗遗志,天下仍是汉家的天下,惟愿天下一统,百姓安宁……”

    又亲口说出援助粮草和铁,众人便完全被说服了。

    上下归心。

    凉州与鲜卑结盟之事就此落定。

    两人又在凉州待了七八日,眼见已经五月中旬了,他们离开得实在有点久,鲜卑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尤其与凉州结盟的消息传回去,肯定会引起各方反应,需要他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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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处理。

    拓跋骁的伤口愈合了大半,原本可以启程了,却一直没提回去的事。

    晚上,两人洗漱好上了床,静静躺下,就在拓跋骁以为她快要睡着了时,突然听到一句:

    “拓跋骁,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第173章 第 173 章 我也是第一次爱一个人……

    “回家?”拓跋骁听到这两个字, 愣住了,过了许久才用十分不确定的语气问,“你是说回王庭?”

    “嗯。”姜从珚轻轻应了声。

    拓跋骁心头一震, 侧过身来, 颤着声音, “你还愿意跟我一起回去?”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床帐内光线昏暗, 可他仿佛能看清她每一丝表情。

    姜从珚感觉到男人的小心,默了片刻, 反问:“你以为我不想回去了?”

    “不是。”拓跋骁下意识否认, “我以为你想再凉州多待一段时间。”

    他看得出来, 这段日子她是真的很轻松, 很快乐, 张家人每天都会来看她, 她身体还没恢复不能跑跳,他们就陪她说话, 每次聊天时她眼睛都是笑着的,完全成了家人宠爱下的小女孩儿,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愉悦是他从未见过的。

    所以他一直没主动提回王庭的事,既是担心她舍不得凉州, 更怕她不愿。

    到了现在, 他早明白她回凉州并不是跟自己赌气,更不是与自己决裂, 是他情急之下误会了。

    获救后, 两人先前的冷战似乎就这么终止了,没有谁要谁道歉,好像回到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会回应他的关心,跟他说话,对他笑,把他介绍给家里人。

    他不再执着地追问她到底爱不爱自己、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只要她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就满足了。

    “我是挺喜欢这段时间的生活,家人们都在,什么都不用管,要是可以,我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但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我们还有我们的事要做,算算时间,也该回去了。”姜从珚不紧不慢地说,同样微侧过脸,望着他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五官轮廓。

    “凉州是我以前的家,王庭那座小院,是我现在的家。”

    她泠泠清音在安静夜晚中响起,那么清晰,叫人没有错听的可能。

    拓跋骁的心瞬间就似被什么击中了,猛如擂鼓。

    她说,王庭是她现在的家,他们两个人的家。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过了许久才道:“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后日吧,行李还没收拾,明日的话太急了,还要跟外祖他们辞别。”

    “好。”

    拓跋骁伸出胳膊抄过她后颈,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腰侧,将她整个人拢到自己怀里。

    两人许久没用这般姿势睡觉了,一来他们先前伤得不轻,这个姿势容易压到伤口,二来他心里也没底,直到此刻他才算放心下来。

    姜从珚任由他抱着自己,黑暗中,她缓缓抬起手搭在他胸前。

    “拓跋骁,你还爱我吗?”

    拓跋骁没想到她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爱,一直都爱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爱你。”他语气那么急,好像迟了一秒都怕她误解自己的心意。

    他又想起自己之前对她的冷落,后悔极了,“我不该跟你生气,不该躲着不见你,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可你要相信我,我从没有哪一刻不爱你……”

    见不着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那时他甚至都想好了,只要她愿意哄哄自己,那怕是假的,他也愿意自欺欺人。

    姜从珚等他将一长串话说完,闭上眼,主动朝他怀里靠了靠。

    “嗯,你承诺的,以后要一直爱我,因为,我也爱你。”她声音那么轻,语气那么平常,说出的话却如一道惊雷落在了拓跋骁心上。

    五月的夏日天气已经十分暖和,寝衣更是只有薄薄的一层,姜从珚的掌心明显感觉到男人胸前的肌理形状,更清晰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停滞和接踵而来的剧烈的跳动,昭示着男人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他浑身好像都僵住了,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他才猛地攥紧了她的手,“你说什么?”

    光线如此昏暗,他一双碧眸却亮得惊人,如同黑夜里闪着华光的绿宝石。

    拓跋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说,她也爱他?

    想起什么,他猛地坐起身,撩开床边的帷帐。

    桌边留了盏灯,帷帐一撩,朦胧柔和的烛光透进床铺,照清女孩儿柔白的脸,宁静美丽,没有一点勉强。

    “你能不能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他颤着声音说。

    两人原本是躺着的,他这一折腾,姜从珚也跟着坐起身。

    她眨眨眼适应了会儿光线,微抬起下巴,眼神不躲不避,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他,“拓跋骁,我说,我也爱你,听清楚了吗?”

    她声音又清又甜,拓跋骁听清了,人却傻了。

    他沉浸在这天籁中,久久不能回神,姜从珚等了许久不见他反应,都准备躺下继续睡觉了,结果他忽然又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气势显见地弱了下来。

    “你要是不爱我,不用勉强自己说这些话,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爱你是我的事,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就行。”

    姜从珚听到这话险些气笑了,她简直想敲开男人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

    “在你眼里,难道我是这样的人?”她没好气道,“要真是这样,早在王庭我直接哄住你就行了,何必又闹出这么多事来。”

    拓跋骁忙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先前一直不肯说。”

    姜从珚便明白他的意思了,但她没想到,那么强势睥睨的他在这件事上竟然如此不自信。

    她主动扑进他怀里,张开胳膊环住他,将脸贴在他肩头,“拓跋骁,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至于之前……或许我的性子就是这么别扭,事情没发生的时候我总顾忌这顾忌那,‘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这世道对男子和女子本就不公平,所以我怕交付真心,怕感情破裂后受伤,自以为是给自己留退路,这何尝不是一种懦弱。”

    她在别的事上都十分果决,唯独对待感情瞻前顾后,总去预设一个物是人非的结局,既辜负了他此刻的真心,也压抑了自己真实情感,不敢放肆地去享受感情带来的甜蜜。

    “当我听到你被乌达鞮侯包围生死不知,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想不到,唯一的念头就是你一定要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忆起当时的情况,姜从珚至今还后怕,眼眶忍不住发热,一串滚烫的泪便顺着脸

    颊滚落到男人的颈窝中。

    拓跋骁感受到湿意,颤抖着将她狠狠勒住。

    已经表白了心意,姜从珚不再遮掩躲藏,继续对他剖析内心,“我不愿你受伤,不愿你离我而去,除你之外,我再不会对别人有白头到老的念头,这样的感情,应该算得上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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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书刚下时她或许并未对这个男人抱着多少期待,可在后来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男人用一次次的行动表明他会坚定的选择她,永远不会弃她于不顾,这或许是最触动她的一点。因为,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独一无二的完全的偏爱。

    “算。”拓跋骁重重点头。

    “拓跋骁,我也是第一次爱一个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你所说的全心全意,或许我现在爱你还没你爱我这么深,但我会努力的。”她又说。

    “现在这样就很好。”拓跋骁已经不在乎了,他先前固执地要求她回报自己同等的爱本就是不可能的,爱是存在,而非比较。

    “但是,你要一直爱我我才会爱你,如果你变心了,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两人这段关系,一开始就是因拓跋骁而起,姜从珚看似被动,实则她才是最霸道的,必须要拓跋骁先付出真心,她才肯回应他。

    拓跋骁听着她略带娇蛮的语气,脸上却笑了,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好。”

    接下来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话,拓跋骁认真听着,时不时答她两句,到后面,她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拓跋骁听许久没有声音,低头看去,果见她已经闭上了眼,乌黑的睫羽上还带着少许潮意,衬得这张白皙的小脸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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