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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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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想到年尾的事了,不待阿软反应过来,阮老三收拾了背筐拿了干粮就出门去了。

    阿软回过神,拍了阮文耀一下,娇嗔说道:“你要爹买那些劳什子东西做什么?”

    许是经期里情绪敏感,她说着都鼻子都有些酸。

    “我……我。”阮文耀挨着打又不疼不痒,可媳妇儿一副要哭的样子叫他心疼了。他嘴笨又不知道怎么哄。

    只是想着,那天在卜家媳妇儿低头看书的样子,像是喜欢的。就想着给她买些书,闲着时也可以看看解闷。

    怎么还给人惹哭了。

    “我错了,你多打打,别哭了。”他凑近了些,侧着身子把胳膊放到她手边,方便她打。

    阿软却被他哄得更想哭了。

    她轻轻捶着他的手臂,捶着捶着却忍不住伏在她肩头哭了起来。

    她从小严厉地管束着,如同家族这座大庙边一座不起眼的泥娃娃。

    家人对她只有管教,从没有一点儿真正的关心。

    从来没有家人在意她冷不冷,热不热,反正这些都有下人在旁边伺候。

    也没有人关心在意她喜欢什么,爱看什么书。

    左右她不过是个没有感情的泥娃娃,只要端庄的立在家族这座大庙的边边,不起眼的漂亮立着就好。

    直到有一天,她被拐子拐了,连立在那里的资格也没有了,她的位置有了新的泥人代替。

    她什么也不是,本以为这一辈子也就如此的时候,怎么会有个傻子来关心她,爱护她。

    莫非这就是山主给她的馈赠吗?

    听到媳妇儿哭了,阮文耀心里慌得不行,手抬了抬又不敢乱动。

    只得微微弯着身子,叫媳妇儿靠得舒服些。

    他不知道阿软为什么哭,但隐约感觉着,应该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不然也不是靠在他身上哭。

    他想着,大约是过得很辛苦,到了某个时间,某个点需要哭出来发泄一下。

    阮文耀想摸摸也的头,手抬起还没靠近她的发丝,又收了回去。

    他怕被媳妇儿嫌他。

    也没哭多久,许是阿软发泄完了,又或是不好意思哭了。

    她离开她的肩头,低头用帕子擦眼睛。

    “我给你打些热水。”阮文耀到灶上打了盆热水给她洗脸。

    他怕她不好意思,又去灶上煮了粥。

    之前备着做粽子的红枣红豆也用不上了,好像去捉猪那几日正好是端午。

    阮文耀索性把红枣红豆丢到锅里熬粥。

    阿软用热帕子捂着脸,鼻子还是一阵发酸。

    她这辈子都没哭过几次,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脆弱。

    那傻人儿怕她不好意思,故意不在跟前,只是远远的担心地看着她。

    “傻子。”她低头轻轻骂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阮文耀,还是在骂她自己。

    她有时其实也不明白,这傻子为什么偏偏对她这么好。

    明明也是个聪明,有礼的人,对外人称得上一句进退有度。

    对她亲爹都有明算账的时候,唯独对她称得上是全心全意的好。

    她看了她一眼,那傻人果然在偷偷瞧着她,一看她看过来,立即移开了目光装作看别处的样子。

    第055章 055

    两人早上吃的红豆红枣粥,阮文耀甚至想加些红糖到粥里。

    好在阿软阻止了,两人这才就着酸豆角喝了粥。

    吃过早饭,阮文耀端着一大盆衣服说道:“我去河边洗衣服,你在家自己再缝一个袋子替换吧,我做得不好。”

    阿软一眼瞧到她的床单还有昨晚换下的衣服。

    衣服她是藏起来的,可这人有个狗鼻子,哪里藏得住。

    “哪能要你洗,你一个……”阿软心想,他也不是男人,可即使也是姑娘家,叫他洗也不对呀,“我自己洗。”

    “我洗。”阮文耀难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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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地说道,“你别碰凉水,以后落下病根了,要难受一辈子。”

    阮文耀态度强硬,眼神也故意地凶了些。

    阿软还不肯。

    阮文耀哄她说道:“你听话,以后我病的时候你也这么照顾我好不好。”

    “哪有自己咒自己生病的。”阿软想着,她以后也会有月事的时候,好像也可以。到时她这样照顾,她也说不得什么。

    “好了,乖乖呆家里,盒子里我放了枣子,你没事吃几颗。”阮文耀指了指小桌上的食盒。

    说话声音软软宠着,像是把她当个孩子一般哄着。

    仿佛她哭了一回,就成了小孩子似的。

    阿软到底有些羞,低头坐到藤椅上缝东西。

    阮文耀端了一大盆脏衣服到水边,水草里藏着缺口罐子里,还有之前用剩下的皂荚汁,他倒了一些到衣服上搓洗血迹,可洗去了血水,上面还是有个血印子。

    他只得又去摘了些皂荚,重新煮了水,用热的皂荚水泡着搓洗一遍的床单衣服。

    等着的时候,他捡了石头打水漂玩。

    看到形状合适的石头,他依旧习惯地放到兜里。

    他们爷俩给阿软捡的玩弹弓的石子儿都够堆成一个小石堆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想叫阿软用这些石子打下一座城似的。

    衣服泡得一会儿,他又去搓了搓查看。

    还是有些印子,他又煮了一回皂荚水,叫热皂荚汁多泡一会儿。

    阮文耀想着,这皂荚还是不太方便,又要摘又要煮的,很浪费时间。

    他想到,胰子好像也能洗衣服。

    早知道杀那头大野猪时,把胰子全留下,叫那些小子全当猪下水吃了,还真是可惜。

    要不再去东山上打头野猪去?

    反正不是自家山主的主山,可以随便打猎。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谋划去捉下一只野猪。

    此时东山上的野猪们瑟瑟发抖,我们做错了什么,就因为长了副胰子要被杀?

    打铁小子们也要直打喷嚏,我们还吃不得一点猪胰子了,好好的一点猪下水,他们都不挑的,这人还要从他们嘴里抠,真是没见过这般偏心的。

    阮文耀洗了很久,才将衣服床单洗干净带回去。

    放石弹的竹筒子已经满了,溢出来在墙角的靶筒架子边堆成了一个小堆。

    阮文耀过来又添了几颗,这才去晾衣架子下晒衣服。

    阮老三如今用竹竿做了许多晾衣架子,今天太阳正好,阮文耀甩开床单晾在竹竿上,还仔细给对了对床单角。

    阳光晒在洗干净的床单上,风一吹还有一股皂荚香气。

    阮文耀瞧着很有成就感。

    他又将衣服小心地晾晒好,仔仔细细对上角。

    阿软在天棚下坐着,其实一直看着她这边。

    看她那般仔细,她不由红了脸,这些私密的东西叫她洗了,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平时这人对自己的衣服,也不见这么仔细,除去那件她新做的,其它衣服都是水里涮涮就直接丢在竹竿上,皱成一团团的还淌着水。

    每次都是她看不过去,要重新晒一次。

    她想这些的时候,阮文耀已经过来如往常那般蹲在她跟前。

    他伸出手指慢慢靠过去,碰了一下她的手赶紧就收了回来。

    可时间太短,完全没感觉到她手凉不凉。

    他犹豫了一下,顶着媳妇儿不喜欢,也去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好像没那么冰了,他这才放心了些。

    家里的活忙完了,他搬了竹床放到阿软旁边,躺在上面一双眼睛贼贼看着媳妇儿。

    阿软正缝着衣服,一眼看到旁边眼睛亮亮地瞧着她的傻人,仿佛看到一只毛绒绒的大狗子躺在旁边冲她露出肚皮。

    她没忍住,伸手在她肚子上拍了拍。

    阮文耀疑惑眨了眨眼睛,“你干嘛?”

    本来也没什么,阿软也知道她没有其它意思,可是每回这种情景,总觉得这傻人是一副怕她轻薄的模样。

    她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她的肚子,哼,就是要轻薄你,你能怎样。

    阮文耀这下睡不住了,他坐了起来说道:“我不是叫你哄我睡觉,你看咱也没啥事,你累了就休息一下,你瞧我不是也躺着。”

    这傻子原来是这个意思,身体力行劝她躺下休息,哪有她这样的,也不怕把媳妇儿养成懒婆娘,阿软低头笑了。

    这傻子,总能这么傻得可爱。

    “你笑什么?”阮文耀更疑惑了。

    阿软才不给她解释,故意要逗她,笑着说道,“你肚子再给我拍拍。”

    这傻子叫人好想轻薄她一下。

    “肚子有什么好拍的。”阮文耀疑惑说着,大方掀起衣角露出肚皮,低头看自己平平无奇的肚子。

    果然是有腹肌,阿软不客气地摸了一下。

    阮文耀疑惑看着她,“阿软,你为什么有一种坏笑的感觉?”

    阮文耀觉得,这是错觉吧,他媳妇儿明明很乖巧,是个好姑娘呢。

    是羡慕他肚子上有肌肉吗?嗯,一定是这样。

    “要不你也练练?嗯,也不用,肚子上肌肉又没什么用,腿脚健壮些就好,立足是根本。”他认真说着,完全没注意,肚子一直被摸着。

    唉,有这么羡慕吗?要不也带着媳妇儿爬山锻炼一下?

    此时的阮老三到了镇子上,依旧是先找老兄弟们打听打听最近道上的八卦。

    就如阿软之前预测的,外面还真是闹了瘟疫,具体哪个位置大家都不太清楚。

    因着瘟疫的传闻,最近官道上行走的人也少了,镇子里静静的,热哄哄的酒馆里都是熟面孔。

    有熟人见到阮老三,都是先恭贺一句,“听说你们猎了野猪,老哥厉害啊。”

    阮老三面上得意,嘴上谦虚说道:“哎,都是孩子们猎的,我可插不上手。”

    “哎呦,是你家那小子?也没多大吧,本事了呢?”

    人们围着恭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阮老三笑着摆手,“哪呀,那小子这次是运气好,哪有什么大本事。”

    “这话说得,那么大野猪是一般人能猎的,听说那野猪头送省城去了,还要挂在城墙上。”

    “对啊,要不试试把张员外要的长虫也捉了,听说现在涨到二十两了。”

    阮老三又听到张员外,心里不由的警惕起来。

    总感觉这人有些阴魂不散,哪有人非要龙雾山上的长虫,哪里捉不得一只竹叶青,以他的家底,药铺的蛇干可以论斤称,何必这么不停地加价。

    阮文耀也和他说过几次,觉得这张员外不对。

    阮老三吃着花生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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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员外不是回家祭祖的吗?怎么还没回去?”

    “听说是等他兄弟过来,不过现在闹瘟疫,估计一时过不来。”

    “是在外省给大户人家当幕僚的那个兄弟吗?听说他混得不错,不过可惜了没有官身,怕是官老爷们瞧不上,听说张员外之前想请县太爷吃饭,结果连人都没见着。”

    阮老三听着大家八卦,脑袋里张员外那副往上钻营的滑头形象更是鲜活了。

    他尝了一口酒,正皱着眉,酒馆的张掌柜摇着扇子靠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呀,那员外爷是照顾不过来他那八个姨娘,这才要寻只长虫做药引。还要活的,难不成他要生吞吗?”

    旁边一个壮实的汉子搭话说道:“我瞧他生吞都没用,他那几个姨娘可妖着呢。”

    “哟,你见识过?”

    “你怕是不知道吧,那员外爷之前许多生意都是靠着这些姨娘做成的。”

    “哟,他这是想当在世吕不韦啊。”

    “可不呢,我和你说啊,这张员外和他那八个姨娘玩得可花了。”

    这市井间的流言越听越下作,阮老三庆幸没把阮文耀带来,这比野史的画本子玩得都花。

    山外乌烟瘴气,山里的夏日里也是热气,阮文耀每日里总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阿阮听到浴房里那傻人欢乐哼着小曲,正想打了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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