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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无奈地说道:“你这样,要叫那些小子看到,要笑话你了。”
阮文耀还是不管,他知道在他心里只有媳妇儿最重要。
那些身外之物,都是媳妇儿来了之后才有的。
身外之物可以失去,媳妇儿却不可以。
“你不洗了吗?一会儿水要冷了。”阿软没忍住拿水泼她,这人怎么这么傻呢。
“洗啊,那你看着我啊。”阮文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着你看着,总不能走了吧。
阿软却是被她说得羞红了脸,这人尽说些没脸没皮的话,怎么总叫她看她洗澡,即使她是姑娘家,叫她看着她也会害羞啊,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习惯。
“我去给你拿衣服啊,一会儿水冷了,你快洗干净,我又不走。”这房子也算不得多大,阿软去床铺上拿衣服。
自从知道这里给他们安排了房子,她就备了衣服在这边,现在正好用上。
阿软拿了她的衣服出来,想着外面下雪有些冷,还得问卜老大借件厚衣服给她才行。
那边阮文耀洗完了,见她没拿衣服过来,有些害羞地等了又等,又不好出来,这小小的屋子里也没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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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个破旧的屏风,也只是拦着外面的方向。
“阿软,衣服给我。”
“你不是要我看吗?”阿软故意逗她,不过还是送了衣服过去,叫她莫冻着赶紧穿好衣服。
她背过身不去看,就听着窸窸窣窣地响动,“欸”她叫了一声。
阿软转过身看去,原来这傻人把衣服落地上了,她忙给她捡了起来。
两人看了个正着,都是红了脸。
阿软背过身不看她,阮文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里都没有架子放衣服。”
“嗯,还是家里方便。”阿软红着脸小声说着,缓解气氛。
“嗯,忙完了咱们就回去。”阮文耀穿好手上的衣服,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
阿软没转身拿了下一件后手递给她。
“可家里浴房没有顶,冬天会冷吧。”
“我回去加上顶盖吧,也不多麻烦的事,就是山上冬天冷,洗澡挺受罪的。”
“在旁边烧个炭炉子就是了,我们平时烧柴火不是都留了炭吗?”
两人细碎的说着家常,一时气氛也没那么尴尬了。
等得她穿好了衣服,阿软还真去外面用帕子包了雪进来给她敷脸。
两人对坐着冰敷着脸说话,阮文耀见她身上衣服也脏了,说道:“媳妇儿,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阿软想了一下,马上摇头,开什么玩笑,她在这里洗澡叫她看到了,还不马上穿帮。
阮文耀才吓成那样,再受什么刺激,她真怕哄不回来她。
她故意说道:“就不洗,熏着你。”
阮文耀笑着看着她,眼里的喜欢都要溢出来,他哪里会嫌她,喜欢还来不及呢。
“咚咚咚!”外面金桂银枝敲门来拿浴桶。
阿软谢过,要过去,又被阮文耀拽住了。
两人这边玩着你看我,我瞪你的游戏,没注意她们连着阮文耀的衣服也一起收去洗了。
这原也没什么,两人洗着衣服,小声说道:“咱们门主衣服是香的,不像别的男人一身臭味。”
“他们大户人家是这样的,衣服还用香薰着呢。”
“咱们门主不是住在山上吗?也是大户人家吗?”
“大概和山上的神仙一样吧。”
“嗯嗯,也是,咱们门主和小夫人都那么好看,就像仙人一样。”
“只有他们那般好看的人,才配有这样好的亲事吧。”
两人说着,同时叹了一口气。
“别说这些了,现在的日子不是比原来好多了。”
“嗯,谢谢你那天喊我一起去求门主。”
“唉,要是豆娘还活着就好了,小夫人肯定能把我们都买了。”
豆娘是原来二狗的童养媳,那日撞柱死的姑娘。两人提起她又是一阵唏嘘。
“指不定她投胎过了好日子呢。”
“这谁又知道呢,若是投个男胎,不管富贵还是穷人家里,也是命好的。”
两人说着,不由叹气。
许久又小声补了一句,“或者她活着,和我们一起她应该也欢喜吧,豆娘之前那么喜欢门主,总偷偷去看他。”
“这话可莫在说了,你瞧门主和小夫人那么恩爱,听这些要不高兴了。”
“嗯嗯,都过去了。”
两姑娘做事即是妥帖,还拿了洗好的衣服到厨房里烤干。
于是等阮文耀再出来时,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件绣着小老虎的肚兜。
小子们都瞧着他偷笑。
阮文耀被笑得愣了,还以为是脸肿了让他们笑话。
却不想一个小子过来贴脸开大,“门主,你是不是穿了你媳妇儿的肚兜啊。”
“哈哈哈。”其它小子跟着哄笑起来。
阮文耀被他们闹得红了脸,生气想回去,正瞧着媳妇儿从后院出来,他撅着嘴对媳妇说道:“媳妇,他们笑我。”
“啊?谁敢笑你,我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阿软一副护夫的模样走到她前面。
“嘿嘿嘿。”小子们笑嘻嘻的更要笑话他们门主了,哪里有叫媳妇儿撑腰的。
“笑什么呢?”阿软凶了起来。
小子们还是知道怕她,缩到老远问:“咱们门主是不是偷了你的衣服穿啊。”
几个小子躲在后面小声说,“你不敢说肚兜啊。”
阿软疑惑问旁边周望淑,这才知道原来是金桂银枝在厨房里烤阮文耀的衣服时,叫那些小子看到她有一件肚兜。
那些小子还坏笑问:“真是门主的吗?”
周望淑向来护她恩人,大声说道:“这是多大事啊,大户人家里男人本来就穿肚兜的。”
“啊,周账房,你不是诓我们吧。”小子们一时疑惑了,他们自是不穿的,热起来直接打着赤膊,这下雪天里,这些小子们都热得敞着衣服露着肚子。
阿软勾唇一笑,说道:“唉,真可怜,你们师父没给你们做啊,成双啊,库房里有一批红布吧。”
成双马上接话说道:“是的,小夫人,昨晚上扯了一些分给他们包头的就是。”
“好。”阿软笑着说道,“正好收回来,姑娘们都来帮忙,每人给他们做一件红肚兜,以后天冷天热了都可以穿。”
于是一个个笑话阮文耀的小子,都被迫穿上了红肚兜。
大冬天的敞开衣服就要露出红肚兜,不敞吧,他们又热。
不穿吧,哼哼,小夫人冷笑两声,就看你敢不敢。
这下就该阮文耀笑他们了,一个个打铁小子羞耻地捂着肚子像鹌鹑一样,别提多好笑。
阿软看到阮文耀放肆地笑起来,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她眉眼一转,瞧向那些打铁小子,小声说道:“哼,敢欺负我相公。”
第103章 103
上午的时候,有官差过来,把那些土匪全弄走了。
要他们帮护时叫不来人,叫他们来领功没一会儿全飞跑来了。
阮文耀和卜燕子上前应付了,那些官差自是感谢他们,立了这样的大功,明天的俸禄又能加了。
官差头子带话说:“阮英雄和卜英雄在咱县老爷那儿领赏呢,晚些就回来。”
阮文耀谢过他们,将他们送走。
这次他们是来抢功的,自是不用拿银两打发他们,卜燕子跟着送他们出去。
阮文耀想到他们空了的小金库,又是一阵小忧伤。
阿软顾不上哄她,她正教着打铁小子们腌鱼腌肉呢。一晚上没睡,只有那些小孩子回屋补觉去了,这些小子大多在兴奋地睡不着,阿软安排卜大徒弟带几个老实些的小子去补觉,其余不睡的正好干活。
刚买回的新鲜的鱼和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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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都得趁早腌制了。
她叫了几个穿肚兜的小子把要腌的猪肉切成一刀一刀的,用火燎了猪皮后分下去拔猪毛。
猪皮上剩下些没烧完的密密麻麻的猪毛拔得他们叫苦连天。
阮文耀这个坏心肝的却看乐了,拿了藤条过来,巡视着他们,道貌岸然地说道:“这点事就受不了了?这是在锻炼你们的专注力。这就是练功,好好拔,拔不干净都不许歇着。”
小子们叫苦连天,果然是不能得罪他们小心眼的门主。
不只有小夫人护着他,他也不是个好惹的。
如今好吧,要穿着红肚兜,拔着猪毛,身心双重折磨。
她又叫了几个小子杀鱼洗鱼,小子们稍有不从想跑,阿软还没吱声,旁边跟着的周望淑立即大声喊道:“门主,这几个小子敢不听小夫人的话。”
阮文耀带着藤条立即闪现,冷笑瞧着他们。
小子们立即哆嗦着听话干活了。
阿软到厨房里拿了几样常用的大料,花椒、八角、盐这些炒香了,石舀打成粉。
分着小子们均匀抹在鱼肉和猪肉上腌着。
剩下的边角料正想着怎么处理,张四婶子忧心忡忡地来了,“小夫人,咱们山门是出了什么事吗?村里人一早拦着我不让我过来。”
阿软笑着说道:“没事呢,闹土匪,叫官差捉去了。”
正系围裙的张四婶子吓得抖了一下,闹土匪也能叫没事吗?官差会捉土匪?他们几时这么勤快了?
周望淑笑着说道:“小夫人说没事就没事,咱们山门里还能让土匪占便宜吗?”
张四婶子立即点了点头,她对这个山门还是相当信任的。
她麻利地将活接了过去,边角料的猪肉叫她咚咚几下剁了和猪肉一起炖了。
阿软做不来这种大锅饭,瞧着没什么事就退了出来。
外面阮文耀还在欺负那些小子。
阿软轻轻咳了一声,阮文耀听见了立即过来。
“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冷。你们有没有皮袄子拿一件来。”
都不用他说完,周望淑飞快地去库房里取了一件新皮袄子来,给她穿上。
她给阿软穿衣服的动作相当娴熟,阿软眯着眼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阮文耀也很是疑惑,这个周账房怎么这么粘着他媳妇儿。
他没好气地说:“你没别的事吗?”
阿软转目又疑惑看着阮文耀,她这么冲是做什么?
成双站在旁边,瞧出些门道,说道:“周账房,你不给门主拿皮袄子吗?”
周望淑这才想起赠品门主,赶紧又去拿。
拿完又亦步亦趋地跟着阿软身边,她这模样,叫别人瞧不出古怪都难。
阿软隐隐有了些猜测,却没说什么。
她把阮文耀叫到后院,叫她别再折腾那些小子了。
看着她的脸还是很肿,阿软用帕子包了雪又给她敷脸。
敷着敷着,她打了个哈欠。
“困了?”阮文耀接过她手里的雪块自己敷,另一只手捉着她冰凉的手指摩挲着,给她暖回来。
阿软抬眼看着她笑,没接话。
那么多人没睡,她不好一大早上的跑屋里睡觉。
“我困了。”阮文耀不管,牵着她回了屋里。
周望淑差点跟过来,被阮文耀一眼瞪走了。
她有些垂头丧气回到前院,看到成双抱着手,盯着小子们腌肉。
看她出来,一副了然模样,收回目光又去盯那些小子。
他们皮得很,少盯一眼都能把肉浪费了。
周望淑叹气走到成双旁边站着。
突然沮丧地嘟囔了一句,“我是不是有点毛病。”
成双侧目瞧了她一眼,想起自己初到那烟花地方时,被芙蓉带着,也似她这般心理。芙蓉到哪里都跟着她,还被别的姑娘笑话她是芙蓉的狗。
那种临时产生的依恋颇为不靠谱,她清醒过来时,也知道芙蓉和妈妈没什么区别。
她不过是她们手里奇货可居的货物罢了。
后来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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