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上面是有三条虎纹,像是用针线张绣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她低下头,看着阿软问道:“阿软,那布老虎不会是你做的吧。”
阿软侧过头,不好意思地躲开她的视线,小声说道:“我给咱们小山主送了一个。”
哼,果然是“小”山主吧,真个是小孩子心性,明知道阮文耀喜欢老虎,还拿这个逗弄她一晚上。仿佛是在说,你看,你媳妇给我做的,你没有,嘿嘿,抢不到吧。
阮文耀听着,也是怔愣了许久。这才回了神,傻笑着小声说道,“嘿嘿,也给我托梦了呢。”
这人这下不吃醋了,嘿嘿笑了半天,这才不好意思地捏着媳妇儿的指尖说道:“阿软,布老虎好做吗?”
“噗。”阿软捂唇笑着,这人还真喜欢啊,“不算难做,但是你放哪儿?叫人瞧见了,不是要笑话你半辈子。”
“诶。”阮文耀失望地收回了神,只得算了,她如今好歹是个门主,要叫别人瞧见她玩这种小孩子的东西,还不笑话死她。
她只得叹了一口气,不想这些心思。
两人说着话,马车已经到了城门附近,他们从京城带回的马车,又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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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又快。
阿软起来时,活动了一下脖子,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眼见着到了城门口,许多人挑着扁担正在城门口排着队进城。
“咦,怎么这么热闹?”阮文耀疑惑地说着,他们这个小县城向来又穷又破狗都嫌,少有外人过来,本县的都是山里人,进城很少。
突然这么多人进城,瞧着有些不简单。
卜燕子骑着马到她们旁边,低下腰说道:“瞧着好像是卖粮。”
“先进去吧。”阿软皱眉说着,俨然猜出了什么。
他们的马车进了城,直接去了县衙。
良师爷和何云礼立即迎了上来,阮文耀瞧他们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显是受了一番罪。
他们也不多话,一群人进了院里,何云礼直接说了如今的情况。他们经历这些天,已经将县衙这边的事理顺了些。
只是那位前任县太爷马德生,是没给他们留半点活路。
县衙的库房是空的,一颗铜子都不剩下。
他任职期间,更是把官府的名声搞臭了,给普通百姓加了无数苛捐杂税,逼得百姓躲进山里,把地荒了。
对县里的大户是极尽笼络,按他们查的账看来,这些狗大户依着各种由头,近些年竟是半点税也未收过。
良师爷和何云礼现在行事处处受阻,想催各村各户春耕,都找不着人。
想找了这些大户,要他们补齐税款,可没想这些人极为嚣张,不给不说,有些大户竟然敢要叫家丁放狗咬他们。
更可气的是,这些狗大户正联合起来,高价收粮食。
有些眼皮子浅的农户连种粮都卖了,他们怕是想学沐家,到时哄抬粮价,到时搞出个饥荒来。
阮文耀听着气笑了,“厉害啊,他们胆子不小啊。”
卜燕子也听得咬牙,气愤说道:“门主,要不咱们今晚摸过去,把他们都劫了。”
阮文耀挥手说道:“不用,这个县现在是我媳妇的,全县所有收入理因归我媳妇,犯不着费力气劫他们。”
阿软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纠正她,“是我们的。”
“好好好,我们。”阮文耀听话地改口,“他们既然没给我们交税,那就该正大光明问他们要。”
阮文耀在京城里都是个小阎王,在这小县城要找几个狗大户强收点税,还不是手拿把掐。
阿软提醒道:“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带着粮跑了。”
“想跑吗?”阮文耀毕竟也是在京里当过巡察御史的人了,一个小县城的地头蛇而已她没在怕的。
她很快想到主意说道:“良叔,衙门里可有多的衙役的青袍子?”
良师爷立即恭敬回道:“小将军,衙役衣服有十来件,那些衙役跑了大半,衣服都丢在衙门里呢。”
“好。”阮文耀满眼自信,安排说道,“燕子,你领些人穿着衙役衣服在咱们山下那几条路中间设卡。来往货物都给我上税,十取其一,每超过三车,税额往上翻一翻。不交不许过,闹事的你想打想杀看着办。何县令,你写个告示出去。他们想跑正好,那我不得剥他们一层皮。”
“是,小将军。”何云礼领命立即写了告示叫人貼到外面。
卜燕子也拿了青袍子,骑马赶回龙雾山。
胡子拉碴的良师爷顿时松了一口气,“有小将军这魄力,追回税款不难。只是光盯着这些大户也不行,如今村民惫懒,眼看春耕都要结束了,粮种再不种下去,今年又要打饥荒了。”
一直没作声的阿软这时出声说道:“何县令,你再拟两个告示,第一,下月前,未播种的田地全视为荒地,我这个县主全部收回。第二,今年粮税减五成。”
“是,主子,主子英明。”何云礼不愧是能代理县令的人物,这才一会儿就能清晰地理出谁是他真正的顶头上司。
不过阿软不吃他拍马屁这套,她正色说道:“和他们一样,叫我小夫人就好。”
何云礼迅速看了阮文耀一眼,行礼喊道:“是,小夫人。”
阿软转头看着阮文耀,立即又换了副温柔模样,“相公,可是想好了,怎么找他们要银子?”
“嗯,不过要等一等。”阮文耀正听着外面的动静,第一个告示貼出去,已经吸引来许多人。
等着第二个,第三个告示貼出去,衙门外已经围了一圈人。
守在外面的卜小七回来报信,“门主,小夫人,听说那些富户突然不收粮了。”
现在出城的路设了关卡,这些大户囤了这么多粮,运出去被刮一层皮,不运出去,若是阮文耀这个大冤种不买粮,那这些粮食可能得烂在他们手里。
他们只得停下来观望,至于普通民众手里本也没多少粮,买不了高价也亏不得多少。反是粮税减半,叫他们高兴得合不上嘴,那今年他们可不得多种些粮。
衙门外面正热闹的时候,衙门里得了县主授令的新县令开堂审案。
审的正是前任县太爷马德生和他的妻弟赵生财。
衙门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民众哪里听得懂他们在审什么,什么监守盗?,什么受所监临赃,什么受财枉法?,他们都听不懂,只当听到要抓他们砍头时,才一个个高声叫好起来。
反正县太爷不是个好东西,他上任以来收的税越来越多都叫他们活不下去了,这种人杀他准没错。
众人齐声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老县爷马德生冷哼说道:“我可是吏部亲派下来的县令,就凭你们也敢杀我?”
一直在堂后没打扰审案的阮文耀和阿软两人这时对视了一眼,阿软劝道:“阿耀,最好别动他。”
阮文耀拍了拍发痛的脑袋,为难地看着阿软说道:“阿大一直没回来,能不能帮我写封信,问问小少爷。”
阿软猜到,这是要支开她。
她看着阮文耀,对这人,她信任大于其它。
“好。”她领着花芷去后面写信去了。
一身煞气的阮文耀,带上了铁面具提着刀来到堂前。
不知是她手中刀子寒光闪闪,格外吓人,还是她脸上面具似是阎罗模样,堂下押着的马德生几人看到她,心里不由生出惧怕来。
第233章 233
卜小七和小十二两人分别站在公堂两边,看到阮文耀提着刀一身煞气走出来,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
两人立即上前,“门主,我来吧。”
“门主,这活我来干。”
“不用。”阮文耀冷静说着,走到堂前。
何县令赶紧从堂上跑下来,向她恭敬行礼,“文小将军。”
本站得笔直的马德生马县令一听到那个“文”字时,心里就抖了一下。
伏虎将军他是得罪不起,可也不怕,但“文小将军”四字一起听来,就叫他不由心惊胆战起来。
他一个山里的县令,能打听到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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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多,只知道县里成了皇后干女儿的封地。
山高皇帝远的,他怕什么,皇帝都不怕,还能怕皇后?
他一直没放在心上,所以才这般大胆,即使关在大牢里,也敢联合着县里的几个大户,想断了县主的粮,给她个下马威。
女人而已,他马德生可不放在眼里。
可听到“文小将军”四字时,撑着他的种种信心一下就崩塌了。
即使在深山里,他也听说了,若大的沐家叫文小将军除了。
现在这个人就站在他面前,马德生顿时脚软有些站立不稳,退了几步跌到地上。
跪在旁边的那几个马县令的亲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可听着马县令说,已经拿捏了新来的县主。
他们不日就能重新在这破县城里称王称霸。
可是,好像一切在这个铁面出现的刹那变了,他们跪在她的身影下,感觉天色都暗了些。
阮文耀立在堂上,冷肃问道:“何县令,这些人按律,该怎么判?”
何县令躬着身,恭敬地回道:“回小将军,马县令和他这群亲戚在县里一手遮天,草菅人命。光是以他们犯下的人命案,按律应是死刑。”
“好。”只听很随意的一声好后,传来钝响。
围观民众愣得一下,发出惊天的叫好声,“好,杀得好!”
内院里,正伏案写信的阿软轻轻叹了一口气,花芷听着好奇,小声说道:“姑娘,我去看看。”
“别去!”
听到外面的响动,阿软的手抖了一下,她很快镇定下来,将写好的信放在一旁晾干。
她从荷包里拿出个小玩意,拿出针线小心缝着。她尽量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管外面的动静。
要震住她封地里的乡坤地头蛇,要叫山门里突然膨胀的数百手下信服,不得不使些狠辣手段。
衙门大堂上阮文耀拿着染血的刀子,大声说道:“外面看戏的,你们听好了,三日之内,补齐税款,不然我不介意城门上多挂几个脑袋。”
嫣红的血顺着刀尖滴在地上,马德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吓得尿了裤子。
是呀,他是朝廷派来的县令,一般人不能杀,但他的亲戚狗腿子可没有免死金牌。
回过神的马德生哪还有半点嚣张,他跪地拼命磕头,喊着:“小将军饶命,小将军饶命!”
“丢回牢里,等刑部来提他。”阮文耀说完,提刀离开堂前。
她没去找阿软,转头去了衙门后院,找到井边洗着身上的血迹。
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阿软拿着帕子站在水井边。
阮文耀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过脸,不想叫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阿软走到她跟前,在水桶里沁湿了帕子,掰过她身子取下铁面具给她擦脸上的血迹。
“阿耀,听说集市上有一家脆皮烤鸭很好吃,我叫花芷出去买了,咱们一会去试试,好不好。”
阮文耀听她轻言细语的说话,心里那些不适也淡了些,她想着烤鸭的香味说道:“好,多买些给大家带回去吃。”
阿软拧了帕子,又给她擦拭着脖子,“可以啊,不过刚出锅的比较好吃。凉了,鸭皮就没那么酥脆了。”
“那咱们自己养些鸡鸭好不好,等肥了,咱们自己垒灶烤着吃。”阮文耀想着,口水都要流出来。这次山门里养的肥鸡她总能吃上了吧。
阿软低头偷笑着,捉着她的手擦洗,“我已经叫花芷去偷师了,你可别说出去,那丫头可机灵了,什么菜多看两遍就能做出来,比我可聪明多了。”
“谁说的,我媳妇最聪明。”阮文耀和她说着话,渐渐忘了那些不快。
她要重建山门,她要为阿软在封地里立威,有些事必须去做。
她做不来躲在别人背后,指使人使坏。
要狠,那就硬刀硬枪,震慑他们。
花芷没多久就回来了,还带了两套棉布衣裳。
阿软拿过一件灰布袍子在阮文耀身上比了比,“小相公,你说陪我看花灯的,咱们都还没去过,要不咱们吃了烤鸭一起先逛逛街。”
“好。”阮文耀正想换掉身上脏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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