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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师尊,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这是她第……
师月白曾无数次憧憬过自己领悟道心时的场景。
她时常想着她是剑修的弟子, 那就理应和谢珩一样,领悟出一颗剑心来,一人一剑, 斩尽春风。不是剑心也不要紧, 大道三千, 她总是能找到属于她的道。
未曾领悟道心的修真者, 道心是他们毕生之所求。师月白就算面上淡泊明志,但是说对道心一点渴望都没有自然是假的。尤其是在司州对阵齐姜以后, 她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期待自己尽快突破境界领悟道心。
很难否认说她这一刻是没有任何欣喜在的,尽管很快, 师月白就看到了自己身下, 衣衫不整, 浑身青紫的师尊。
灵植好像是生长在了他的身体里, 师月白看着那带着绒刺的灵植, 惊得心头一颤。灵植仿佛跟随她心念而动,昏迷中的谢珩蹙着眉, 下意识地泄出几声极低的呻吟。
因为长时间的,未有间断的情事,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师月白赶紧将灵植尽数收回,
尽管她并不清楚这些灵植从何而来,但是所幸它们确实受她操控, 没有因为心魔的离开而变得棘手。
灵植抽出的过程中, 谢珩似乎是疼得厉害,到最后,一向沉默内敛的谢珩竟然泄出几声泣音。师月白连忙想要停下,可是那些灵植又不能不拿出来,她几乎进退维谷。
若说没有觉得香艳自然是假的, 她那么喜欢师尊,又怎么会没有渴望过和他有肌肤之亲。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
她想修炼出道心,想要突破境界,想要变得更强,一切动机最开始,明明都只是为了保护师尊。
可是现在,她却在这一途中伤了师尊。
在谢珩和齐姜聊了半天之后才摸过来,偷听人讲话听得一知半解的师月白全然不知道这已经是多好的结果了:齐姜被诛,新生的魔道本相不仅没有产生新的天魔,反而她因打败魔道本相化身的心魔生出了一颗澄明道心。
甚至已经入了魔濒临失去理智的谢珩,也因为与她结成血契的缘故,身上的魔气被契约者身上的天魔压制,不再会像齐姜一样落入神智全无六亲不认的境地。
但是师月白并不知晓这一切,只是一个劲儿地自责得厉害。
身下是柔软的红绸软台,师月白环顾四周,雕梁画栋,奢华异常,空气中还有女子的香粉和其他奇怪的味道。
她对这个场景几乎没有任何印象。她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自己明明已经靠着封霁川留给她的地图误打误撞地摸到了魔界第六重,听到了师尊和师祖的谈话,然后在师尊之前率先夺过了那团代表着魔道本相的魔火。
她承了帝君的神格和修为,魔道自然更愿意选择她这个更强的作为宿主。
她无暇体会领悟道心飞升之后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同,因为谢珩已经昏了过去,满身都是她留下的红痕,没收好力道的地方,甚至还有指甲留下的血痕,衣衫也凌乱得不成样子。她先把师尊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想先帮他整理好衣服。
这时她才发现师尊的衣衫几乎已经被撕裂了,穿时比不穿时甚至还要更加狼狈。好在情急之下,她总算想起自己的玲珑囊里还真的带了几件衣物。
因为她本就是想来接师尊回家的,谢珩是存了死志出来,自然不会带什么衣物。
谢珩靠在她怀里,就像布偶一样任她摆弄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她笨手笨脚地弄到青紫处时,甚至几声闷哼之后,撒娇一般地往罪魁祸首的肩膀上靠了靠。
“疼吗?”明明知道晕过去的谢珩不会给她任何答复,师月白还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师月白揽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很紧很紧地抱在怀里。
“师尊,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谢珩安安静静地靠在她肩上,神情平和,就好像只是累得睡着了一样。
师尊从来都没有生过她的气,一次也没有。就算是在幻境里她对师尊做了那样过分的事,他也从来没有怪过她。
可是这一次呢。
师尊还能原谅她吗?
她把师尊抱起来的时候,师尊下意识地溢出了几声呻吟,讨好般地在她身上蹭了蹭,仿佛在渴求她温柔一些的对待。
心魔到底用她的身体对师尊做了什么。
看到师尊这副样子,师月白心里难受得厉害,仿佛心间明月坠落云端零落成泥,可偏偏那个害他至此的人是师月白自己。
连报仇雪耻的机会也没有。
如果师尊捅她一剑,能让她留在师尊身边的话,她会很甘之如饴地接受的,可是偏偏她了解谢珩,知道他不会的。
师月白轻轻捧起了谢珩的脸,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嘴唇在他的唇边轻微地蹭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时做这样僭越的举动,彷佛花光了她全部的气力。
她对师尊做了那样的事,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师尊身边呢,就算师尊不敢她走,她又要以什么姿态面对师尊呢。
所以她最后任性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
等到回了以清山,师尊又会变成高坐云端的仙君,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高岭之花本就不该落入凡尘任人攀折。
师月白就这样抱着谢珩招摇地走出了魔界第八重,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魔修出来阻挡,一切顺遂得几乎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想来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师徒二人先后把魔界后六重的主人杀了个遍,如今魔界诸人应该在求神拜佛地祈祷他们赶紧回仙界才是。
直到她来到来时魔界十二重的入口。
天空暗如永夜,四周是逐渐靠近的魔尊旧部,黑影重重,杀意凛然。
“来得正好,”师月白看着他们说,“不然我来如自由,都要以为自己来了个假魔界。”
为首魔将装束简单,和自己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只要有一点钱就恨不得穿金戴银昭告天下的魔人截然不同,师月白本能地觉得,对方应该是齐姜的人。
魔将冷冷开口,声音如金铁交击:“齐姜陛下死于你们之手,你们今日休想踏出边境一步,我定让你们血偿!”
他的身形修长,黑色铠甲如流动的魔气凝成,赤红的双目盯住师月白,周身环绕的煞气化作实质般的刃风。
师月白从小三观很正,放在往日,她会觉得这人维护旧主颇为值得敬佩,甚至会问询他的名姓以求堂堂正正的对决。但是如今看着自己怀里的谢珩,她只想尽快把师尊带回以清山。
她皱了皱眉:“齐姜不是我师尊的对手,自然生死由命,你们更不是我的对手,我记着赶路,不想要你们的命,赶紧让路。”
她本是好意,毕竟眼前的魔将再怎么说也称得上一句重情重义,师月白本就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
但是那魔将闻之大怒,抬手召出一柄通体银黑的矛,向前一挥,矛刃激起的黑雾撕裂空气,向师月白袭来。
这种等级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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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在连天魔也驯化了的师月白面前,几乎连装模作样地挡一下的必要也没有。师月白本不想理会,但是想到怀里的谢珩,还是劈出一道掌风挡了一挡。
被击碎了飘散的黑雾让她怀里的谢珩轻咳了几声,师月白有些紧张,反复检查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然而那魔将却依然毫无善罢甘休的念头,师月白皱了皱眉,想把师尊放下用结界护住专心速战速决,可是当她要这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谢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衣摆。
“你们仙界之人无情无义虚伪至极,我今日便要留你们在此,为陛下陪葬。”
师月白想赶紧带师尊回以清山的念头愈发强烈,她感受着谢珩抓着她衣摆的力度,愈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藏污纳垢之地,自己又何必畏首畏尾。
灵力瞬间凝聚,一声震彻天地的狮吼从她背后传来,金光乍现。
一头巨如山岳的金狮渐渐显现,威压如海,毛发闪烁着金色光辉,宛若从神话中走出的太古神兽。
师月白因获赐神格而生的神相。
金狮的四爪踏地,地面震颤不止。师月白的身影与本相融为一体,她手中重剑环绕金光,剑气贯通天地。
金狮挥动重剑,剑光如闪电劈下,直击阎珩。那一剑夹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硬生生劈开魔气凝结的大阵,带起狂风与震颤,将那魔将和他的部下连人带兵器一齐掀飞。随后,她本相的巨爪一挥,所经之处,魔界十二重的边境支柱发出断裂的悲鸣,原本高耸的石柱纷纷倒塌,魔界的大地裂开深不见底的裂隙,红色岩浆喷涌而出,灼热的热浪几乎将魔族大军吞噬殆尽。
她这一击,几乎让整个魔界十二重因之坍毁,更无需提她眼前的魔将,那人脸上的覆面碎了个干净,露出一张苍老虚弱的脸。
“想借我的手得什么士为知己者死的英名?”师月白冷哼一声,“我偏不让你如愿。若是当真那么忠心耿耿,你就应该继续维系齐姜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百年不与人族开战的成果。”
“你还想要利用我?”那人难以置信地
看着师月白,“卑鄙无耻!”
师月白只是不谙人事,不是傻。齐姜死了,魔界必然会迎来新的魔尊。齐姜在位数百年,人们都说这位神秘魔尊领导之下,魔界与人界鲜起大规模争端。
齐姜死后,这一平衡势必会被打破。她这一剑击毁了整个魔界十二重,眼前的魔将本就有一定声望,若有心把这一摊破烂重新好好修缮,足以借此立威。
与其魔界又来个乱七八糟的魔尊,想想还是师祖的旧部用得放心。
第62章 “很快,很快就好了,师尊忍一忍。” ……
“师尊, 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谢珩朦朦胧胧地听见师月白的声音,他听出来了, 是真正的, 清醒的小白。
好啊, 我们回家了, 我们回以清山去。谢珩很欢喜地想。
他想要亲亲小白,好叫她不要自责, 但是他实在疲惫地厉害,腰和小腿酸疼得使不上劲儿, 头昏昏沉沉的, 怎么也醒不过来。
但是也不要紧, 他和小白的时间还多着呢
回到以清山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了。
毕竟是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师月白抱着谢珩,摸黑进了他的房间。
谢珩睡得很熟, 一路从魔界到巫山再回以清山,他都没有醒,师月白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了一盏烛灯。
谢珩抓着她衣角的手还是没有松开,师月白不敢贸然扯开, 只好小声地哄道:“师尊松开好不好, 我还要给你上药呢,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谢珩意识模糊,闻言似乎松开一点,师月白用了巧劲眼疾手快地一抽, 把谢珩的手塞回了被子里面。
师月白对药理一窍不通,好在谢珩在走之前害怕她自己生病了不知道吃什么药,在每一瓶药旁都标注了功效,师月白在药房来来回回打了转,这才找到了她要找的。
上药的时候谢珩伏在她怀里,喃喃地喊着小白,他敏感点生得太浅了,即使只是简单的上药也无意识地哭喘得厉害,叫她拿出去。
明明是香艳的场景,可是对于师月白来说任何绮靡的心思都荡然无存。她难过自责地厉害,可是若不把药上完,师尊明天怕是只会更难受,她只能狠下心来,不顾谢珩在哭,用手指取了药膏继续上药。
“不要了”谢珩哭着说。
“很快,很快就好了,师尊忍一忍。”
“若是师尊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师尊见不到我,就不用想起魔界的那些事了,好不好。”
谢珩没有回应。
没多久之后,师月白很茫然地站在以清山的山门前,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什么行李也没有带,好在她也不用进食住店,即使没有盘缠,哪里她也都去得了。
以清山的深夜无星无月,凉风一吹,师月白不禁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不打不打紧,一打就把她的眼泪一并激了出来,师月白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抑制住想哭的欲望。
不许哭。
弟子到了年纪,出师下山本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算她没有过错,寻常弟子在游历之后,就已经可以出师了。
她已经在师尊身边多待了那么久那么久,她昨日还僭越地亲了师尊。
不许哭啊。
在给自己下完命令之后,师月白发现眼泪已经糊了自己满脸,她想要找手帕擦眼泪,却发现平日里这种东西都是谢珩会带的,自己离了师尊,居然只能狼狈地坐在小径上,拿袖子擦眼泪。
她恨自己没出息得不行,这么大了连控制自己努力不哭都做不到。
但是现在埋怨自己也没有用,师月白干脆坐在路上哭了个痛快,边哭边想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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