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阿泽也带出去,别吵到你。”
“不用,把他留下吧。阿泽好像不怎么哭,我想看看他。”
澹台戎应该是高兴的,因为当秦芷对他们的孩子有了留恋,就离对这个家有留恋不远了。从古至今,男人们都很明白如何用孩子来栓住母亲。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了,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来的时候,秦芷就试图掐死过他。所以那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是由奶娘带着,从不让她近身。
澹台戎为什么会选中秦芷呢,秦泽猜,应该是因为秦芷和他一样恨魔界的一切入骨吧,他自以为找到了同类。
“那我把摇篮拿近一点。”
“好,”母亲的目光看向了他,“把阿泽给我抱抱吧,我一会儿自己放回去。”
母亲的怀抱对年幼的秦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知道为什么,他天生就不爱哭,一到了母亲的怀里,甚至开始咯咯地笑。
“宝宝乖啊,怎么这么乖呀。”秦芷抱着他摇啊摇,摇得他脑袋昏昏的。
可是紧接着,那双纤细的手就毫不犹豫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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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说不清那时是为什么,或许很难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揣度婴儿的想法。窒息感越来越强,明明应该本能地用哭声来求生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婴儿的眼角,或许是因为窒息的缘故,垂下一滴晶莹的眼泪。
秦芷突然就松了手,被她掐的满脸发红的婴儿摆脱了束缚,却依然没有哭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下不了手”秦芷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对这个小畜生下不了手呢?”
婴儿被放回了摇篮里,或许用丢来形容这个动作会更加合适,这下这个蠢得异乎常人的婴儿才发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声哭泣。
甚至哭得中气十足,完全没有任何令人起疑的地方。
魔姬鱼贯而入,为首的向秦芷歉意地点了点头,说小殿下尿了,我们现在去给他换尿布。
秦芷皱了皱眉,叫她们赶紧抱走不要带回来了。
秦泽是个很倒霉的人,可能从这时就注定了。所以不管是日后他参加仙门大试对手突然入魔,还是一个下午捕不到一条鱼只能饿肚子,还是碰见唯一一个异常的妖兽,他都相当地
安之若素。
毕竟人倒霉惯了,其实也就生在其中不自知了,碰上这样的情况,甚至还能勉强苦中作乐一下。他从小经历的桩桩件件那才真算得上倒霉,父亲把他当成拴住母亲的工具,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想过要掐死他,同胞的兄长澹台曜更是无时无刻不想要了他的命。
澹台曜对他的恶意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或许是怕他分走父亲的宠爱,或许怕他威胁自己地位,虽然魔尊往往不能父死子继。他会将毒虫塞进秦泽的襁褓,会把在魔姬给他准备好的补汤里加入泻药。
是玩笑,但是对于婴儿来说,无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好像有那么无数次,如果不是侍从看护及时,他就死在澹台曜的所谓玩笑里了。
侍从当然不会把这样的事报告给澹台戎或是秦芷,澹台戎只会觉得他们看护不利,就算澹台戎罚了澹台曜,他下一次也还会卷土重来,而他们夹在中间,就要承受父子二人双倍的怒火。
但是秦芷一直都知道。好几次澹台曜捉弄他的时候,秦芷就用她冷淡的目光在远处看着,仿佛是在默许澹台曜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澹台曜高兴了满意了,她才会假装惊讶地叫来侍从,然后抱着已经吓得哭不出来的秦泽一直哄着。
澹台曜大概一直以为母亲对他是有亏欠的,毕竟他从小没有见过母亲,而澹台泽却在母亲身边长大,他把秦芷的沉默当成是对自己的补偿。
对只有弟弟能在她身边长大的补偿。
直到秦芷带着秦泽出逃的那一天,澹台曜才知道这确实是补偿。
秦芷最终也抛弃了他,选择弟弟的补偿。
其实直到母亲后来去世,秦泽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最后还是带走了自己。
明明他和父亲,和兄长一样,母亲一见到他,就会想起自己在魔界经受的一切。
母亲带着他出逃的时候,秦泽五岁。那天晚上追得最紧的一支队伍,是澹台曜的队伍。有那么好几次澹台曜的手就要抓到自己的衣摆了,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身下的鹏鸟哀鸣,母亲把他从身侧拉到了怀里紧紧护住。
“为什么带走他?”
风把澹台曜模糊的声音送了过来。
“如果你想要自由,那为什么,要带走你和你恨的人生的孩子?”
“如果你舍不得孩子的话,为什么独独抛下了我?”
秦泽想要回头,却被母亲更紧地按在了怀里。
“别回头。”
“我们快要自由了。”
冲出魔界的一瞬间,剑光飘摇而至。
母亲没有再按着他的头,他回头看去,看见澹台曜被齐根截断的手臂,和护在他们身前的一人一剑。
“此地已出魔界。”
就算是年幼的秦泽看来,那也是一把极好的剑。伴随着随后一滴血落下,剑又光洁如新。
秦泽不认识剑铭的那两个字,直到很久以后,他才从浩如烟海的字帖中凭着模糊的印象得知了那二字为凌霜。
剑的主人看向追兵,目光宛如看向蝼蚁。
第83章 起初,没有人相信澹台曜会真的挑起大战。^……
“秦大哥?”
秦泽回过神来, 朝身旁的人歉意地笑笑:“抱歉抱歉,刚刚有些走神了。”
一旁的少年并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你们剑修看照夜凌霜都跟看梦中情人一样,但是你这么盯着看, 看的我都要替谢仙君不好意思了。”
秦泽被他说得又连声道起歉来, 少年笑着轻轻推了他一把:“秦公子同我道什么歉说起来, 你最后还是没有决定去哪个宗门吗?”
“我还没有考虑好。如今仙魔大战来得突然, 还是等仙魔大战结束了,再考虑这些吧。”
“是啊, ”少年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了下来,“战争来的好生突然。明明谢仙君和小师仙君重创魔界之后, 现在已经是几百年来魔界最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了”
“澹台曜是疯子, 别去考虑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也对, ”少年附和, “正常人怎么能干出来把老爹尸体刨出来在幻境里复活一遍来给仙界下战书这种事情啊。不过我想魔界在这种情况下仓促应战, 此战胜利之后,人间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吧。”
秦泽没有回答, 只是低头笑了笑。
“等到战争结束,秦大哥要不要来我们双月山呀,掌门师伯特别喜欢你,你的剑法浑厚自然,也和掌门师伯的特别契合, 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虽然比不上宋宗主和小师仙君, 但是你与他路数一直,他能教给你的肯定更多。”
“吕仙君的实力当然不必说,若有幸得他青眼,我会认真考虑的。”秦泽认真地说。
仙魔大战已经开始一月有余,起初, 没有人相信澹台曜会真的挑起大战。
若是齐姜在位时,魔界尚有和仙界争上一争的实力可言,可是如今齐姜离世,魔界刚遇重创,如何会还有余力挑起大战呢。
那封战书虽然蹊跷,但是澹台曜一来还不是魔尊,二来谢珩识破他的阴谋不费吹灰之力,若是常人,见状也该知难而退了。
但是秦泽知道,澹台曜是个十足的疯子。
用揣度常人的想法来揣度澹台曜,只会被他打得措手不及。
常人行事,总是会考虑后果和获利的。书生苦读十年,总是想要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看尽长安花。将士驻守边关,做的是封狼居胥的梦。修士苦修数十年,修得道心以祈得长生。
常人行事或利人或利己,可是澹台曜不是的。
秦泽毫不怀疑他身为魔族却会真的不惜一切代价葬送整个魔界,他恨被母亲坚定选择的自己,恨当年斩下他一条手臂的谢珩,恨谢珩代表的,敌视他轻视他的仙界。
至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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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来自的,视他为异己,畏他如洪水猛兽的人界,他更是恨不得屠之后快。
在这时候挑起仙魔大战对于任何一任负责的有脑子的魔尊来说,都是不可能的行为,但是能够重创魔界和人界又让仙界不胜其扰,却正中澹台曜下怀。
然而秦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应该去提醒谁,又应该如何提醒。
只为什么这么了解澹台曜这一条,就足够问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师月白身上。
小师仙君会把他的话当真吗,还是会在心里笑他杞人忧天呢。毕竟澹台曜在他们师徒二人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值得打起精神应对的对手。
仙山大多隐于群山中而难觅,若是人多的宗门,尚能在市集中碰到些商贩,他们或许恰好认得负责采买的弟子,可以指出一个大概的方向。
但是以清山只有谢珩和师月白二人,想要自己找到上山的路,几乎难于登天。
下山采买的师月白恰好碰到他的时候,秦泽已经在山脚打转了三天了。
“如何找到这里的?”秦泽抬头一看,看见师月白原本的白色长发被随意束成了高高的马尾,身上抱了好几个大包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顶着那样一张漂亮出尘的脸背着这好些包裹,显然有些滑稽。但是师月白假装不在意,随意地把几缕碎发别到耳后。
“澹台曜”好不容易见了师月白,秦泽倒是一时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那个,他我”
“上来慢慢说吧。”
看到谢珩在山门前等着的时候,秦泽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转念一想谢仙君自然不是来等自己的,心里马上好受了很多。
“都说了师尊不用跟着来的,怎么还是一直站在这里等我。”
师月白说着,就上前替谢珩拢了拢外袍:“怎么每次都这样,也不好好在屋里等我。”
谢珩捉了她的手:“我哪有这么金贵,叫外人看了笑话,秦公子进来吧,是要说澹台曜的事情吗?”
不知为什么,秦泽总感觉虽然从上次见面到现在也不久,但是谢仙君整个人周身气质变化了不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总之就是温柔了许多。
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反应过来谢珩轻而易举地就点破了他来的目的。
小师仙君答应过他不会把他的身份告诉任何人,那就只能是谢仙君自己想起来了。
“仙君是想起我了吗?”
“嗯,”谢珩点点头,“你母亲好吗?”
他原本以为谢珩不会想起来的。他一生搭救过那么多人,降服诛杀过那么多妖孽,一个来历不明和魔界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妇人和三岁的稚童,怎么值得他挂念呢。
“母亲去年过世了,五十一岁,走的时候没病没灾,我当做喜丧办的。”
“澹台曜的时候你不必担心,我和帝君还有各位仙君已经商议过了,我们会认真对待。他说的要把整个魔界献给仙界,帝君也在尽力理解他的意思。”
“您没有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吗?”
“我这样想过,”谢珩说,“不过轻敌总归是大忌。”
“他是疯子吗,”师月白插言说,“一个魔族要把魔界献给我们,他有毛病吗?”
“他确实是疯子,而且是言出必行的疯子。我知道谢仙君和小师仙君或许觉得他不成气候,但是他行事真的无所顾忌毫无软肋,魔界,人界,仙界,他都恨之入骨。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拖所有人下地狱,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他也恨人界吗?”谢珩愣了愣,“我以为他很在乎他的母亲。”
“在乎和恨,也并非是不能兼得的。可能就是因为在乎母亲,他才那样恨母亲来自的人界”
“秦泽,”谢珩打断了他,“你和你的母亲对他没有任何亏欠。你的母亲没用带他离开魔界,不是因为她只能带一个孩子离开,是因为澹台曜暴虐无偿,天生就属于魔界。”
这句话从谢珩的嘴里说出来,几乎可以算的上安慰了。秦泽感激地说了好些语无伦次的话,谢珩摇摇头,只说本就是这样。
“他想把魔界献给仙界”师月白思索着,“帝君说,在魔界实力孱弱时发动仙魔大战,确实是把魔界献给仙界的行为。但是我们当时有一点没能想明白。魔界第六重往上的魔族魔修,都灵智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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