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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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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夫人的医书做什么?”

    事关夫人,她不能不多问一句。

    “我本想找几本医书回去,看看能不能寻到医治失眠的法子。”

    “你失眠了?”

    “不是我。”李泰挠了挠头,“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旁人提及此事。”

    忍冬“哼”了声。

    “是太子殿下,夜里总睡不好觉。这难眠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不能就一直这么拖着,我便想着找一些医书,看看可有什么法子。”

    忍冬抿着唇,道:“我记得屋里有个药枕,反正放在我这也无用,你拿去用罢。”

    李泰喜出望外。

    有药枕可用,总比他翻医书来得靠谱实在。

    忍冬进了屋里,从箱笼里翻出药枕,将药枕扔给李泰。

    李泰接过药枕,将药枕翻来翻去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夸赞道:“瞧不出来你做事还挺细致的,连药枕都备着呢。”

    喝药嘴苦不说,少不得太子殿下心里也排斥,总认为失眠不是什么大毛病,大可不必闹得如此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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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有了药枕,事情就好办多了。

    忍冬嘴唇翕动着,想了想,最后仍是决定闭口不言。

    这药枕还是夫人刚来京城那会儿亲手做了预备送给太后娘娘当生辰礼的,药枕里的药材亦是夫人自己去外头买来的,一针一线皆是夫人对太后娘娘的一片心意。

    想起那日太子殿下对夫人说的那番话,忍冬忽而就什么都不愿说了。

    她登时冷下脸,语气也跟着不好起来:“你走吧,我忙着呢!”言罢,扭头就甩着帘子回了屋里。

    李泰见忍冬骤然变了脸色,懵懵地望着紧闭的屋门。

    前一刻忍冬还主动找了这药枕给他,他不过一时心里高兴夸赞了她一句,他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惹得忍冬心里不痛快了?

    算了,姑娘家家的,总归心思更难猜些,许是他哪里得罪了她自己也没察觉到,何况夫人刚去世没多久,忍冬跟她情分匪浅,心中烦闷也是有的。

    他拿着药枕径直去了东宫。

    容玘垂眸看着药枕,指尖从枕上轻轻抚过。

    触手一片针脚细密的绣花,药枕上的针脚让他觉着分外眼熟。

    他抬眼看着李泰:“这药枕你从哪弄来的?”

    第32章 第叁拾贰章 祭奠

    “回殿下, 药枕是忍冬姑娘找出来的。卑职这几日见殿下您有些失眠之症,便想着去悠兰轩寻几本医书瞧瞧,忍冬姑娘记起屋里有个药枕, 对医治失眠之症是极好的,便将这药枕给了卑职。”

    容玘听得‘悠兰轩’三个字,下意识地怔了怔,过了一瞬, 他面色恢复如常,方才道:“去把忍冬叫来, 孤有话要问她。”

    李泰躬身应了声是, 容玘已站起身,抬脚朝门外走,“罢了,孤自己去问她。”

    李泰跟着容玘一道去了悠兰轩。

    忍冬才抱着一沓医书从屋里出来,见容玘突然来了悠兰轩,脸上划过些许惊诧。

    “这药枕是哪来的?”

    忍冬看着容玘, 神色难辨。

    再如何太子殿下到底是她的主子,忍冬不敢欺瞒,只得如实相告:“药枕是夫人缝制的。”

    “明熙做的?”

    忍冬点头。

    容玘眼底一片幽深。

    难怪刚才他看那药枕,就觉得针脚眼熟得很。

    三年来,明熙除了为他调理身子,闲时还会亲手帮他缝制帕子和亵衣。每年到了端午,明熙还总会送给他一个她自己做的荷包,取其避邪驱瘟之意。

    他并不怎么信这些, 禁不住明熙一再哄劝他,便遂了她的意,随身带着她送的荷包。她见他如此, 心里就开心得很,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他强捺住心中的思绪,继续道:“是明熙离开前为孤做的药枕么?”

    忍冬忆起太后寿辰那回的事,积攒了多日的憋屈瞬间被激了出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恭敬起来:“那药枕原本是夫人做了准备送给太后娘娘的生辰礼。

    “夫人说,太后娘娘有些失眠,她便带着石竹姐姐去了铺子里采买药材。夫人说,那些药材都是安神助眠的,旁的东西太后娘娘估计也都有,还是送这药枕诚心些。夫人熬了好几个晚上,才将那药枕缝制好。

    “那会儿夫人白日里要跟着戴嬷嬷学规矩,到了夜里才略微有些空闲,夫人便只好晚上另挤时间缝制药枕。石竹姐姐心疼夫人,说不如由她来缝制罢,夫人不肯。夫人还说了,送生辰礼,总该自己亲手做的才算心诚。”

    容玘思绪万千,自己也辨不明白是何滋味。

    静默片刻,他语声涩滞地道:“你们都下去罢。”

    那时候他和明熙刚回京城不久,想着明熙半分规矩不懂,从前在南边居住还没什么要紧,现如今来了京城,便不能再放任她如此,免得日后明熙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于是他特意找来了戴嬷嬷教导明熙,不成想明熙才学了几天规矩就中了暑气病倒了。

    他体谅她病着,由着明熙卧病在床休养。明熙病才好些,却不知在家中好生养病,偏还有闲心思去外头乱逛玩乐,显然前几日中的暑气,一点没让她吃到教训。

    那日他一时按捺不住,冷声斥责了她几句。

    宫里不同于府里,府里是他作主,自然能由着她乱来。宫里规矩森严,容不得半点差错,万一她在宫里失礼或是犯下什么过错,到时候就连他也兜不住。

    到了今日他才得知,明熙出门是为了买做药枕的药材。

    那日他却对她泼冷水,说太后什么都不缺;

    他责怪她,说她这般行事,规矩又哪日才能学会;

    他还怨她玩心重。

    她哪里是玩心重,她夜夜都在忙着为他的祖母做药枕。

    而今她连命都没了,他贵为太子,又哪回替她兜住过什么?

    ***

    自离开京城后,又过去了几个月。石竹仍是杳无音讯,不知是死是活。

    楚明熙心里总还抱着一丝希望,每路过一个城镇就会小住几日,一面四处打听可有人见过石竹。

    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楚明熙寻思着无论是谁,总会想着待在自己家里过年的,于是便催老纪回老家,老纪离乡许久思念得紧,便不再客气,跟楚明熙道了别,愿她早日能和石竹相聚,便启程回去了。

    路不大好走,楚明熙怕路上有个闪失,便也不再急着赶路,在当地寻了牙人赁了一间屋子,决定暂且住上一段日子,待来年开春路好走些了,再赁辆马车离开此处。

    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只带走了她自己平日里攒下来的银子,容玘从前送她的那些首饰她统统没有带走。她素来是个俭省的,现下手里头虽还有些银两,但用掉了便少一些,为了往后的日子着想,实不能大手大脚地过日子。

    她赁的屋子不在热闹地段,好在屋子洁净,附近的邻居又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楚明熙心里很是满意。屋子里还有个院子,种菜养花都是极好的。

    隔壁的祝大娘熬了粥,想着楚明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便热心地送了一大碗粥过来。

    翌日晨起用过早食,楚明熙去了隔壁找祝大娘,顺道送了些东西过去作为回礼。

    隔壁的祝大娘听得敲门声,过来将院门打开,一抬眼,楚明熙就见祝大娘扶着腰,眉头紧蹙着,脸色也惨白的不像话。

    祝大娘昨日瞧着还好好的,不过一日不见,人就有点病怏怏的。

    楚明熙上前扶住祝大娘:“祝大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觉着不

    适?”

    祝大娘勉强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楚姑娘。”

    她将楚明熙迎进屋里让了座,又起身要去倒茶,被楚明熙拦住了:“祝大娘,我在家里刚喝过茶,这会儿不渴,您不必客气了。”

    祝大娘也实在是身子撑不住,想着楚明熙也不算是什么外人,没必要来这些虚礼,便又扶着桌子坐下了。

    两人聊了会儿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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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娘揉了揉腰,叹道:“我也不怕你笑话,年轻时没注意调养,现在年纪上来了,各种各样的老毛病就都出来了。”

    楚明熙见她这般,细问了一番,明白她是当初坐月子落下的病根,开口道:“祝大娘,您若是信得过我,我帮您弄一回针灸,看看是不是能好受些。”

    祝大娘心知自己是旧疾复发,早些年家里艰难,家里哪哪都要用钱,自然谈不上找大夫治病。后来家境宽裕些了,但几个孩子渐渐长大成人,要操心的事多得很,她便也歇了去医馆看病的心思,每回病情发作只能自己苦苦熬着,今日楚明熙说要替她医治,她心里其实是不怎么抱希望的,只是不忍拂了楚明熙的好意,便点头同意。

    楚明熙起身回了自己家里,不消片刻,又拿着银针过来,扶着祝大娘在床上躺下替她施针。

    这针灸一做,果真身子舒坦多了。

    祝大娘千恩万谢,楚明熙微红着脸,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祝大娘不必在意。”

    祝大娘平日里对她颇多照顾,她心存感恩,做不了旁的,帮她治治病也是应该的。

    祝大娘身子松快,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忍不住夸赞道:“得亏你今日过来,不然我定是要吃些苦头了。楚姑娘,你医术这么高明,能开一家医馆那该多好,平日里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若是有个小病小痛,便能找你医治了。

    “咱镇子上倒是有几家医馆,但他们收的诊金都贵,且都是些男大夫,有些暗疾叫我们这些女人当着他们的面怎开得了口?假使有你这么一位女大夫坐诊,我们还担心什么呢?”

    见祝大娘身子已无大碍,楚明熙又略微跟她聊了几句,告知她该注意些什么,便起身告辞。

    祝大娘今日说的一席话,倒是点醒了她。

    楚明熙回了自己屋里,阖上门,找出荷包,清点了一下荷包里的银子。

    她不确定要在当地住多久,更没把握何日才能找到石竹。

    坐吃山空,当务之急,她总得先想出个营生来才行。不求挣什么钱,好歹能应付她的日常开销,总之荷包里的那些银两能不去动用最好,毕竟她和石竹还要靠那些银两在湖州安顿下来。

    旁的营生她不会,唯有一身医术能指望。祝大娘说的在理,不若就当个女大夫赚些诊金罢。

    她仔细算了算,若真要自己开医馆,租赁铺子、雇佣人手、购置药材和其他必要用品,林林总总加起来,她手里有的这些银两根本就不够她支撑多久,更何况她在此处不会久留,到了那时候,如何将医馆盘出去又是一桩麻烦事。

    她将银两小心藏好,打开屋门打量了下院子。

    她没能力开医馆,不过倒是可以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用来问诊,另外再整理一间屋子出来,让过来的女病人能有个隐蔽点的地方脱了衣裳看诊。

    楚明熙在家里忙活了一通,到了次日,就将屋子收拾出来,看着虽条件简陋,若只是给人治些小病小痛,倒也足够了。

    白日里忙着帮人看病,到了晚上空闲下来,她便点了油灯,坐在桌前整理医书。

    日间给人治病,晚间巩固着从前就学会的那些医理,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那日沉船遇难,她弄丢了外祖父亲笔撰写的那本医书。而今她每日得了空,就凭着自己的记忆将医书上的内容一笔笔记下来。

    那本医书她已是许久不曾翻阅过了,近来因为一直替人看诊的缘故,加之从小就爱钻研医术,那时候时常会捧着那本医书翻来覆去地看,书中的内容自然是熟透了的,如今又在给人看诊的过程中实践了多次,倒是陆陆续续记起来了不少。

    不说给人看病能挣多少银子,光是能让她记起外祖父那本医书中的知识,她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那医书是外祖父花了多年心血撰写而成的,世上唯有这么一本。

    近来给人看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医术生疏了不少,全靠从前的底子打得扎实,才不至于误事。

    如此一想,她愈发懊悔先前的几年她荒废了太多,整日被困在内宅,一心只顾着容玘的身子如何。到了京城后,还日日跟着戴嬷嬷学那些宫中规矩,哪还有工夫出去摘草药,替人看诊。

    从前她总以为,为容玘做任何事都是值当的。

    爱一个人,就该全心全意地待他,不该去计较旁的,可到头来,不过是她一个人深陷于其中、自我感动罢了。

    过去的那三年,她若是用来钻研医理和用于实践,焉知她现在的医术不会更好些呢?

    于她于病人,都只有好处没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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