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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以放手,随时可以离开。
察觉到季宴舟想走,简枝下意识伸手去拽。
可男人脚步太快,指尖只来得及触碰到一截衣角。
简枝就这么看着人走到门边。
即将关门的那一瞬,季宴舟又停下脚步半偏过头。
他眉眼绷着,整张脸都透出心情不虞的冷漠,嘴里却说:
“冰箱里有菜,自己煮点东西吃。”
……
季宴舟没回家,而是直接驱车赶往老宅。
他到时,季正风正在和管家下棋,余光瞥见人进来,也不绕弯子,“为了你那小情人来的?”
季正风“啧”了一声。
季宴舟从小沉稳,这么些年来在他面前着急的次数屈指可数。
却次次,都是为了那个小歌手。
“我说过了,你没资格插手我的事。”
季正风压根不接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卿卿是我挑出来的最配你的了。”
“人家小姑娘会唱歌,也会跳舞,家世又好。”
“撇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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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你是季氏总裁,未来还会是季氏的董事长。”
“你背后是上万个季氏员工,佰汇对集团未来有多重要你是清楚的,联姻是最便捷也最省事的一条路。”
好处坏处都说明白了,季正风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
站在顶端的强者不需要爱。
爱会成为他们的弱点。
有个家世相配的另一半就够了。
季正风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看到季宴舟就站在身边,以为他是想通了。
“这才对,明天我再安排你和……”
话还没说完,手边棋盘就被猛地一下掀翻。
黑白两色的棋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最远的一颗直接滚落到了门边。
“我不是你手里的棋子。”
“我要做,也绝不会选最简单的路。”
季宴舟冰冷的眸光居高临下落下来。
他看着季正风的眼神完全没有对父亲的孺慕与尊重。
只有浓重的厌恶。
“你再敢对他做什么。”
“我不介意让季董您……早几年退休。”-
简枝是从方助理嘴里得知季宴舟远赴德国出差的。
他知道的时候季宴舟已经去了一周,方助理原本随行,是公司有事才被临时派回来。
“那、那他忙吗?”简枝问:“会不会没空吃饭?”
方助理:“……”
那种皇帝身边总管太监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周季宴舟虽没什么明显的情绪流露,但那股子阴沉颓靡的感觉还是会时不时跑出来一些。
尤其是方助理即将回程时。
季宴舟望过来的视线仍然平静,但他就是品出来了若有若无的……嫉妒。
仿佛下一秒行李箱就要被抢走,老板要把他一个人丢在大洋彼岸,独自回家奔赴温柔乡。
所以为了自己的未来考虑,方助理不介意把事实夸张化一些。
“挺忙的。”方助理说:“季总放弃了和佰汇的合作转而将目标放到德国,客观来说他们的综合实力比佰汇更好,但也是块极其难啃的骨头。”
“应酬、开会,一间会议室十个人,有八个都是只会讲鸟语的德国佬。”
“哦。”方助理纠正错误,“我回来了,现在应该是季总1V9。”
简枝皱着眉,“那为什么要放弃和佰汇的合作?”
“不想联姻呗。”方助理心说天子近臣真是不好当,“要合作,就得结婚。”
简枝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
所以……
还是为了他。
理智告诉简枝方助理和季宴舟是一边的,说出来的话有夸张放大,不能全信。
但感情又在不知不觉中占了上风。
简枝控制不住地想,季宴舟会不会被那些说鸟语的德国佬占便宜,会不会时差没调过来,吃住都不适应。
一个接一个的猜测从脑子里窜出来,搅得简枝坐立不安。
【为季老板当牛做马:忙完了吗?】
试探性的一句话发出去,简枝才想起他还处于和季宴舟吵架的尴尬期。
本来以为这人不会回他了,没想到信息刚发出去,对话框就秒弹出两个字:
【泛舟:没有】
收到简枝的信息时,季宴舟其实刚忙完。
他赌气般想忽略掉这条消息,但这几天点开对话框太多次,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
回完又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季宴舟在想,简枝怎么能这么绝情?
明明这次吵架的起因在他,却能整整一周不闻不问。
好不容易发来一条,还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算了。”季宴舟在心里默念包容二字。
他想,简枝再发一条消息过来他就原谅他。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下一秒,桌上手机振动一声。
季宴舟迫不及待解锁。
然后就看到——
【为季老板当牛做马:那你忙吧】
季宴舟:“……”
更生气了。
第53章 第 53 章 又湿又痒,无端勾起更多……
那天之后, 季宴舟又在德国待了一周。
回临安的那天是周五。
他原本要从VIP通道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的,却又被临时告知通道维修。
只能从正常出口走。
出口外接机的人很多,人头攒动, 季宴舟简单扫过,脚步不停。
直到路过某个拐角, 手腕突然被人缠住。
是用了力道的, 让他脚步被迫停住。
季宴舟用力挣开, 嗓音沉又冷, “做什么。”
话说出口,视线才落到对面人脸上。
这人穿着宽大的连帽卫衣,脸上戴着黑色口罩, 脑袋上也扣了顶同色系的鸭舌帽, 包得很严实。
望过来的眼睛却黑而有神。
……是简枝。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本能的反应比脑子更快, 简枝只有一双眼睛和耳朵露在外面, 季宴舟只能捏捏他莹白的耳垂。
“来、来接你。”简枝怕他还在生气,答得忐忑。
季宴舟垂在身侧的手指一僵,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还在吵架。
季宴舟额角青筋跳了跳。
最后还是在继续怄气和顺势下台阶中选择了后者。
“怎么不在车里等?”
简枝本来是要在车里等的,是司机上了趟厕所回来告诉他vip通道临时关闭, 季宴舟可能会从正常出口走,他才想着上来接。
想着,简枝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终于往前伸。
青年白皙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支鲜艳的玫瑰。
“怕你不喜欢, 所以只买了一支。”
红玫瑰通常只会在恋人之间送,虽然和他的形象不太搭, 但季宴舟唇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些。
烦躁的心情也总算被安抚下来。
“下次可以多送几支。”
这就是喜欢的意思。
一坐上车, 司机就很有眼色地升起隔板。
简枝看着车窗上季宴舟的倒影,手指在坐垫上缓慢爬啊爬。
最后小心翼翼地缠绕上季宴舟指尖。
男人的指腹掌心当然是温热且带着薄茧的,不像女孩子那般柔软滑嫩, 相贴时却有着难以言说的踏实。
“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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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简枝打量着季宴舟的脸色。
一牵扯到这个话题,季宴舟就不说话了,却也没挣开手。
简枝突然就无师自通了。
这是还得哄。
他挪着屁股紧靠到季宴舟身边,“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那你说。”季宴舟终于肯开口,“错哪儿了。”
简枝半张着嘴愣了下,“我、我不该说那种话。”
季宴舟打量着简枝的神色,只在那双眼里看到了茫然,“不,你是在想,不该直接把那些话对我说吧?”
他有些嘲讽地轻笑一声,“简枝,你说你信我不会出轨,那你到底是信我的人品,还是信我们压根走不了那么长久?”
新鲜感褪去就会分手,所以压根不存在出轨。
因为在那之前,简枝觉得季宴舟就会把他甩了。
“你看。”季宴舟说:“这么多天,你还是意识不到我为什么生气。”
“不、不是。”
简枝心脏慌乱地跳着。
季宴舟语气冷硬,望过来的眼神里却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无措。
生活中再强势的人,在感情面前也会束手无策。
“我……我只是害怕。”
简枝蜷了蜷手指,因为出汗想要收回,又在同一瞬间被男人把手指撑平,握住。
“我也不想的。”
“但是我太、太害怕了。”
简枝见过太多人性的丑陋,他一面贪图季宴舟给的温暖,一面又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
不能沉沦。
他不能在对方抽身而去时变成摇尾乞怜的狗。
那一瞬间,季宴舟的心情变得特别复杂。
他仍然是生气的。
生气简枝的不信任。
可心脏针扎似的细密的痛又渐渐传到四肢百骸。
于是浓重的情绪变成了轻柔的,密密麻麻的吻。
凌乱落在简枝眉眼、唇角。
“我不是要强迫你。”季宴舟声音放得很轻,“我只是希望……你能依靠我。”
车厢内寂静到只剩下呼吸声。
就在季宴舟以为简枝依然用沉默来逃避时,脖颈被环住。
一直垂着眼的人忽然抬头,柔软的唇直直印上他的。
这是简枝第一次主动亲吻。
他不得章法,只会试探般轻轻舔唇。
又湿又痒,无端勾起更多谷欠望。
季宴舟一只手摁住他脖颈,一只手充满掌控欲地扣住简枝下巴。
不再是简枝小打小闹般的舔,压着不满情绪的吻从一开始就是长驱直入。
像要一路逼近到喉口。
简枝却一点抗拒的表情都没露出来。
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唇角露出来了些,又被季宴舟用指腹抹去。
寂静的空间被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打破。
简枝平复着呼吸说:“好。”
他想,季宴舟能为了他放弃一条坦荡顺遂的路。
他至少,也该往前迈出一步-
因为参加比赛和筹备专辑极其耗费时间精力,简枝不得已只能提交休学申请。
校领导批下来的那天,他看着邮件和季宴舟感叹,“总有种一夜之间长大好几岁的感觉。”
从懵懂无知的学生仔被迫成长为社会人士。
彼时季宴舟正给他切牛排,闻言,意味不明地嗤笑了声。
简枝抿抿唇,猛地想起对面男人大他八岁。
过完年,二十九了。
约等于三十。
简枝“哦”了一声,故意惹他,“你别多想,我没有阴阳你年纪大的意思。”
季宴舟没应,只把切好的牛排连盘子一起推到简枝面前。
巴掌大的一块肉售价近万,简枝看着那半生不熟还泛着血丝的纹路下不去嘴。
“我不太敢吃,还是你自己吃吧。”
最后还是换了份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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